最近比較火的一本小說《北地龍魂》,主角是石雷石清山,主要講述了:收拾了一下我們三個奔了西大街,等走到褲襠街路口,附近的買賣鋪面,進出的人就已經很多了,逛街的上貨的把半條街都堵上了。看著熱鬧火爆的街面,我們還真佩服趙青雲的經商頭腦,白撿了這麼大一間鋪面,不做買賣還真…
《北地龍魂》免費試讀第四十七章 花魁大會
收拾了一下我們三個奔了西大街,等走到褲襠街路口,附近的買賣鋪面,進出的人就已經很多了,逛街的上貨的把半條街都堵上了。
看著熱鬧火爆的街面,我們還真佩服趙青雲的經商頭腦,白撿了這麼大一間鋪面,不做買賣還真是可惜。
在西大街轉了一圈,冷月嬋就拽著我往河南街走。
白天的河南街比晚上可熱鬧多了,尤其是福源館的店門前更是人滿為患,還有兩天就是中秋節,過來買月餅買點心的人絡繹不絕。
我在福源館的門口看見一件有趣的事兒,這門口竟然有張很大的海報,畫著幾個大美女,上面竟然寫著花魁月餅。
冷月嬋看著牌子奇怪地問道:“花魁月餅是福源館的新品種麼?咱們要不要嚐嚐啊?”
冷月嬋這話,把門口吆喝的夥計逗樂了:“哎呦大姐?您還好這口兒啊?這花魁月餅我看還是這兩位爺嚐嚐合適,您還是買點本店新出爐的五仁和玫瑰月餅,今天買月餅還送頭花,您不進去瞅瞅?”
冷月嬋瞪著眼嚷道:“憑什麼這花魁月餅只有他們倆能吃啊?這福源館還重男輕女不成?”
我連忙拉著冷月嬋就走,這功夫門口已經有一幫人在看熱鬧了,生怕她再說出啥離譜的話來。
可沒想到,走不多遠又看見了花魁旗袍、花魁雲錦、甚至老晉隆門口,還掛出一張畫著大美人的花魁陳醋海報。
也不用我解釋了,走到朝陽門附近,河南街頭上已經立著一個新搭的紙花牌樓,上面寫著壬寅中秋、華燈連江、花魁送歲、共享安康。
牌樓底下還擺著幾十個花牌,上面都是一些名字,什麼小翠花、小桃紅什麼的,冷月嬋立刻斜著眼看向了我和傅青聹。
我連忙一舉手:“老傅去沒去過我不知道,我可沒去過啊?”
傅青聹氣的直結巴:“你、你血口噴人,我啥時候去過那種地方?”
我哈哈大笑:“你急啥啊?我也不知道你去沒去過啊?其實你都快到而立之年了,也沒個媳婦,偶爾流連勾欄之地也是能理解的……”
傅青聹氣得滿臉通紅,追著我打,我們仨在街上笑著打鬧著,一直逛到下午才回鋪子。
一進院,趙青雲正指揮瓦匠盤灶,連熬粥的大鍋都買回來了。
七叔見我們回來,招呼我過去:“明晚宜春裡的花魁大會就開始了,衙門人手不夠,保龍組被抽過去當值,照看著別打架就行。”
我點頭應下,七叔坐了一會兒就回去了,爺爺掏出一堆東西交給我們,都是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什麼牛眼淚,鎖妖繩,還詳細講了用法。
我們四個都挺高興,這些東西沒處買,都得自己做,我們幾個會做的東西不多,這回爺爺算是幫了我們大忙了。
第二天天剛擦黑,我們四個就收拾利索往江邊走,沿江畔東行,至南馬路再往北,離老遠就能看見一片璀璨的燈火,隱隱能聽見一陣陣絲竹的悠揚。
那裡就是今晚的重頭戲,中秋花魁大賽的舉辦地點,怡春裡遊樂園了。
怡春裡遊樂園並不是小孩子玩的地方,而是男人的樂園,煙館賭場妓院就是怡春裡的主要產業,光妓院在這一片兒就有十幾家,都是二層樓,而且全連在一片兒。
從怡春裡街路口,就能看見一個巨大的綵樓,高足有三丈,上面掛著紅燈籠和紅色的紗幔帳,弄得像個閨房一樣。
整個路上都擠滿了人,我們四個隨著人流往前走,直接被擠到了綵樓底下。
綵樓上正有個姑娘在彈琵琶,唱的啥也聽不清楚,周圍男人也不管聽沒聽清,都一個勁的叫好。
那女子唱完以後站在臺上一頓擺手,然後上來一個大茶壺(妓院的夥計)拿著個喇叭喊道:“怡香居的五號秋雯姑娘已經表演完了,喜歡的投她一票。”
大茶壺喊完就見那秋雯又做了幾個福,這才搖曳著下了綵樓。
隨後一個紅衣姑娘舞著手帕走上高臺,張嘴唱了一段十八摸,這臺下的老爺們樂的嗷嗷直叫,很多都把票投給了荔香院的小桃紅。
冷月嬋這時候才知道花魁大會是啥意思,皺著眉看著我和傅青聹,我倆裝著沒看見兩眼四下張望,就在這時,綵樓旁邊的一間小樓裡,忽然傳出了一陣尖叫聲。
傅青聹速度極快,一縱身就竄起來一人多高,踩著人腦袋直接就撲上了妓院二樓的陽臺。
我拉著冷月嬋,一腳踹開大門,也衝了進去。
剛一進妓院大門,就聽見樓上一片尖叫聲,我連忙對冷月嬋和趙青雲說道:“你倆守著門,我上去看看,這地方女孩子上去不方便。”
說著話我一縱身就上了二樓,樓上一間屋門大敞四開,一個衣衫不整的姑娘躺在地上,床上的男人一動不動,傅青聹正站在床邊,一根銀針已經扎進了男人的肚子。”
就這功夫,樓下一個男人急匆匆地往上跑,我一把攔住他喊道:“衙門辦案,閒人後退。”
那男人帶著哭腔嚷道:“官爺,俺不是閒人,裡面躺著的是我哥啊?”
我一瞪眼:“退後,現在裡面情況不明,你在這等著,要是人死了,我還有話問你呢?”
樓下忽然傳來了一陣嘈雜聲,我趴欄杆一看,有倆巡檢已經走進了妓院,我連忙喊了一聲:“快將妓院門關上,這裡很可能出命案了。”
我這話剛一齣口,樓下就嚷了起來:“這可使不得啊官爺,花魁大賽百年不遇,這節骨眼上你們封了我這門,是想讓姑娘們都餓死麼?”
隨著聲音,一個滿臉官粉的胖女人,叼著根菸袋站在了樓梯口。
我眉頭一皺:“你這店裡如果出了人命,你這老鴇子都得跟我回衙門,你還有心思惦記這些姑娘?”
這功夫就聽屋內哼了一聲:“人沒死,剛才是馬上風,不過這傢伙確實有問題,這窯姐也得隔離了。”
我回頭朝著屋內望過去,就在那男人赤裸的胸口上,一塊血紅的印記看著格外刺眼,傅青聹手裡的銀針剛一觸碰,那塊紅痣居然一動,頓時把我嚇了一跳,這東西居然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