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夢照驚鴻的主角是墨驚鴻雲夢,這本小說的作者是書信成鴿。簡介:墨驚鴻沒有回答他,只把刀架上了雲夢的脖子:“還打麼?”譚詩瑤立刻有些憤然:“挾持一個女子,真不要臉。”墨驚鴻一手抱緊了雲夢,身子又開始掛在她身上,無比歡快地挑釁道:“我只對她不要臉,你嫉妒?”呃,譚詩…
《入夢照驚鴻》第10章 你看你,總是不乖
墨驚鴻沒有回答他,只把刀架上了雲夢的脖子:“還打麼?”
譚詩瑤立刻有些憤然:“挾持一個女子,真不要臉。”
墨驚鴻一手抱緊了雲夢,身子又開始掛在她身上,無比歡快地挑釁道:“我只對她不要臉,你嫉妒?”
呃,譚詩瑤看看雲夢臉上的麻子,頓時都不知道要從哪兒反駁起。
赤紅的錦袍隨著夜風翻飛不止。風霆嘴角掛著倨傲的笑,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卻是陰沉到了極點:“放開她,我還可以讓你死得痛快點!”
好耳熟的臺詞,雲夢無語凝噎。為什麼越是這種時候你們一個個都喜歡恫嚇劫匪,嫌人質死得不夠快是嗎!
墨驚鴻哈地笑了一聲,根本有恃無恐,輕飄飄地一翻衣袖,霎時一片白色的粉末瀰漫開來。
“小心,有毒。”譚掌門趕緊拉著女兒退後。
下一刻,泛著銀光的冰蠶絲將風霆手中的劍卷落在地,墨驚鴻拎起雲夢,瞬間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街上頓時顯得一片蕭條起來。須臾,渾身是血的青麒拖著昏死的青蛛出現在街角,步履蹣跚著來到了風霆面前,重重地跪地請罪:“屬下該死。”
風霆的臉上籠罩著一片陰霾,冷笑:“是該死,你們一人自斷一臂。”
風雲山莊雖是武林正派之首,如今這個年輕的少莊主行事狠辣的傳言卻也是一直有的。
一旁的源清派掌門譚英聽得皺了眉,他為人仁慈,此刻看著地上傷重的兩人,忍不住勸道:“風莊主勿動怒,此地是墨閣的地盤不宜久留,老夫的源清派距此不遠,不如先帶貴莊的這兩位俠士去老夫府上療傷,也好再從長計議。”譚英其實並不知道前因後果,剛剛相助風霆只是認定了天下第一莊是正,而風霆的對手必定是邪。
譚詩瑤也道:“是啊,風哥哥,不管那人到底什麼來歷,早晚逃不出武林正道的掌心。此刻還是先與我們回去再說。”
冷風微微吹走了些風霆身上的戾氣,許久,紅衣男子的臉色終於緩和:“如此,便叨擾譚掌門了。”
——
墨驚鴻帶著雲夢到了一座破廟,將她往地上一扔之後,自己身形也有些不穩,盤腿坐到了地上。
雲夢被摔在地上,偷眼瞧見他脖頸上的青痕又加深了不少,而且臉色也蒼白得像死人,她立刻賊心又起,弓起身子就要跑。
一隻大手很快把她攬了回來。墨驚鴻將她箍在懷中,手掌輕輕一推,嘎吱,她的胳膊就脫臼了。
雲夢的臉色頓時也白得像個死人。
墨驚鴻卻語氣溫柔地簡直要溺死她:“你看你,總是不乖。人家說好了傷疤忘了痛,可你傷疤都沒好呢,怎麼仍是不長記性。”
雲夢疼得眼淚汪汪,心底瘋狂地詛咒著眼前的變態。
他又重重地一拉她的胳膊,雲夢這下終於忍不住疼,嗷地一聲眼淚流了滿臉。
“我不是說了,下次要在心裡罵我的時候,別露出這種吃人的表情。”墨驚鴻嘆息著朽木不可雕,抬手用力給她接上了胳膊,疼得雲夢手臂又是一抽。
“你禽獸,不是人。”雲大小姐終於覺得忍辱負重不下去了,“你把青麒青蛛怎麼樣了?!”
“你還有閒心關心旁人?好像那兩人的主子都不怎麼關心他們的死活。”墨驚鴻靠在牆上感嘆,胸口隱隱透出暗紅的血漬。
“你受傷了?”
“是啊。”他毫不在意地點頭,想了想又補充道,“不過你放心,這點傷還不妨礙我折斷你的手再折斷你的腳。”
“……”
只是被他的目光一掃,雲夢就感到自己手疼腳疼,頓時氣焰就蔫了。
他扔出了一盒藥,對她命令道:“幫我上藥。”
他扔出的那盒正是風霆之前給雲夢治鞭傷的金創藥,後來她被他擄了,這藥也就被這不要臉的傢伙據為己有了。雲夢撿起藥盒,一臉憤憤不平。
墨驚鴻看她不動,立刻不高興了:“沒良心的女人,我幫你上了那麼多次藥,現在換你幫我一次也不肯?”
為什麼罪魁禍首能比受害者更加理直氣壯啊。
知道自己是打不過也逃不掉的,雲夢只得從藥盒中狠狠剜了一大半藥膏下來,然後剝開他的衣服,洩憤似的往他傷口上重重一拍。
墨驚鴻看得愕然。
這麼奢侈,這女人是真的不知道紫晶玉蓉膏有多珍貴,徹底拿這藥當金創藥灑啊。可是看到她不拿風霆的東西當回事兒,他心裡又有種說不出的滿意,蒼白的臉上也開始恢復了點血色。
他撐著下巴看雲夢拿布條纏他的傷口,心情不錯地開口道:“剛剛那個風霆,實力明明不在我之下。可是後來那老頭和那女人一來,他就有些收手了。眼看著我帶你走也不追,看來他也不是很想救你嘛。”
雲夢不答話,手上的布條纏得亂七八糟,頗為抽象。
墨驚鴻看她不理他,再接再厲道:“哦,我知道了。他一定是見了那譚姑娘,心神盪漾,就顧不上你了。”
雲夢倏地一下拽緊布條打了個死死的結,語氣有些兇狠:“你這惡賊倒是認識不少人,連源清派譚掌門的掌上明珠也認得。”
“芙蓉仙子嘛,總是耳聞過的。”墨驚鴻一笑就滿面春風,“娉婷嫋娜,確實有些芙蓉之姿,難怪風莊主要動心。”
雲夢瞥他一眼:“我和姓風的關係本來就不好,你不用挑撥離間。”她收好藥盒,擦擦手道,“喏,傷口包紮好了。”
他聞言低頭,看著那團包得很有藝術感的布條,忽然半晌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