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小說《穿越回大理當王爺》第一章 走馬金城 （五） 第五節 風雨之前（五）——晚宴
第五節 風雨之前（五）——晚宴
處理完腐敗的貴族皇帝又要聽取首都行政官彙報首都新城區的工程進展，冗長的報告沒什麼新意，無非就是城南平原有幾處農田突然蓋起了房屋，經查是城裡幾個小貴族和城外地主勾結企圖騙取補償。一條河流的彎曲河道變成了牛軛湖，市政工程師們為應該填平牛軛湖還是保留吵得不可開交需要皇帝親自定奪，最終皇帝決定把牛軛湖附近的區域作為日後外域商隊經商的免稅市場，正好滿足了上午塞爾柱王國特使的請求。
聽完彙報皇帝就回到書房批閱今日份的奏摺簡報，他的長子段龍則不知什麼時候就消失了。處理完這些事已經是晚上了，滿天的繁星和月亮提醒人們該結束一天的忙碌了，皇帝帶著侍從和奇諾宰相回到白石堡。
白石堡內西科斯主管正在一樓的宴會廳指揮侍從們準備晚上的晚宴，皇帝留下奇諾招呼先到的貴族，他自己則徑直上到了頂樓的天文塔，他喜歡在這待著。
“父親，”段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在天文塔等著他的父親了“梓州羈靡府佔地案的關鍵證人已經由我的小蜘蛛們護送來到了首都，我已經審問過了，不出您的所料還有其他貴族牽涉其中，所幸牽扯的人不多。”
“審出來的就交給刑部，”皇帝擺弄著一架渾天儀“土地問題關係到大理國的根本不能不小心處理。”他轉向自己的兒子“海蒂已經離開我們十年了，孩子們也都大了，也許你該考慮下……”
“父親，”段龍低著頭“我發過誓，不會再愛上別的女人。”
“我知道，我的孩子，”皇帝抱住自己孩子的肩膀，無比溫柔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可是玉兒和俊秀也需要母親，你也要為他們著想。”
段龍一聲嘆息“您說的對，父親，也許再等等吧，等到山茶樹再次開花，雪山女神會再為我降下恩澤。”
“好吧，我不勉強你。”父親輕輕拍了拍兒子的肩膀。
段龍在他的敵人嘴裡有一個外號“大蜘蛛”，因為他在整個大理國編制了一張巨大的如蜘蛛網一般密集的情報網，大理國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可能觸發他的情報網，他還訓練了無數的小蜘蛛幫他收集情報，這些小蜘蛛分佈在大理國各個地方，各個行業，也許是街邊的乞丐，也許是高管的侍從，也可能是走街串巷的小販。
父子倆人又聊了一會就一起走下天文塔來到一樓的餐宴會廳，其他人對太子的神出鬼沒好像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沒人奇怪為什麼皇帝明明是支開了侍從一個人上了天文塔，而下來的時候就變成了父子倆個人。
這時能容納兩百人的宴會廳的長桌已經坐滿了人，皇帝和他的四個兒子兩個兒媳，五個孫子三個孫女坐在主桌也就是北面唯一一張橫放的長桌；宴會廳東西各擺著三張巨大的長桌，眾貴族按自己的等級次序就坐，奇諾宰相和劉大臨作為高貴的奇氏貴族坐在離皇帝最近的左手邊，高斯副指揮官作為瓜伊爾貴族坐在皇帝右手邊。
看到大家都已經坐定了皇家主管西科斯示意樂隊開始演奏大理大理國的名曲，合唱團也開始伴隨著音樂開始演唱。一隊侍從端著豐富、精美的食物走進宴會廳，開胃前菜涼拌筍絲和蜜餞桃脯，主菜是燻豬肉、明臘排骨、蒜片炒火腿、香茅烤蝦和燜烤野兔，還有皇帝特意為二兒子加的炒雞樅和香茅烤魚，湯品是傳統的酸辣蘑菇魚湯。
等樂隊演奏完了今天的開胃菜和第一道主菜也上齊了，皇帝陛下站起身示意大家安靜“首先感謝今天在座的各位貴族，”大家一起鼓掌“今天是我們每月一次的聚會，同時我也要宣佈一件喜事，大理帝國即將與塞爾柱王國再度聯姻，這也是有史以來首次塞爾柱公主嫁給大理的王子，而即將迎娶美麗的索菲亞公主的，是……”說到這皇帝故意停頓了一下，在坐貴族們的眼睛開始掃過主席臺上的四位皇子，更多的人把目光停留在太子身上，一些貴族，特別是帶著女兒來赴宴的貴族眼中明顯帶有失望的眼神，而其他人似乎是聽過索菲亞公主更多的流露出的是同情，還有幾個跟段龍有過節的則是一副藏不住的幸災樂禍的嘴臉“我的小兒子，段麟！等他從遙遠金城歸來我們將為他舉辦盛大的婚禮，願雪山女神賜福我的兒子！”
霎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投向了我，我分明從一些人眼中看到了釋然，就是剛才那些用失望的眼神看著段龍的人，少數人依舊是同情，而其他人多數人則是幸災樂禍，還有幾個從小玩到大還立誓永不結婚的傢伙已經偷笑起來了“媽的！就沒一個特我感到惋惜嗎？”我心裡咒罵著。
“讓我們祝福這對新人！”奇諾宰相首先舉起酒杯向我慶祝，其他貴族一呼百應紛紛站起身舉起酒杯向我致意。
而我還沒有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我木然的看向我的父親一時語塞，而父親則一個勁給我使眼色讓我站起來向貴族們回禮，我機械的站起來舉著杯子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高斯副指揮官看著我的囧樣大笑起來“小夥子害羞啦！”隨著他一笑大廳裡所有人都笑了起來，當然包括我的父親還有平時不苟言笑的段龍，當然笑得最厲害的是李甲，他就差躺在地上打滾了。
之後皇帝陛下又說了什麼我已經完全記不得了，宴會過後我被李甲扶回了自己的房間，這時候我滿腦子就只有一個想法“我要逃！”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在白石堡皇帝的書房找到了我的父親，他正在晨讀，這是他多年以來的習慣。
我看著正在選書的他，我知道他也看見我了，我一攤手“皇帝陛下就沒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他看了我一眼一皺眉“你怎麼還在這？兩百多輛馬車的你都改造好了？”
“我可不是來跟您討論馬車的，”我必須強橫一點“關於您昨晚的決定您就沒有什麼想跟我解釋的嗎？”
“解釋什麼？”他挑中了一本詩集“你年紀也不小了，也該有自己的家庭了，索菲亞公主跟你正般配，而且這次聯姻對帝國很重要，我們在東方需要同盟者。”
“所以我就是大理帝國和塞爾柱王國結盟的代價？”
“當然不是！”皇帝，我的父親斬釘截鐵地說“我們與塞爾柱結盟的代價是兩座東西洋北岸的港口的使用權，還有大理城新城區的一塊土地作為免稅貿易區。”
我略感欣慰“那我呢？”
皇帝翻開書“你只個贈品。”
我登時腦子一片眩暈想到強攻看來是不行了，智取我也算計不過他，我決定禍水東引“段龍， 段龍單身這麼久了，諸神保佑嫂子，難道不該為他考慮一下嗎？“
皇帝看看我“你哥哥自願把機會讓給你。”
“爸爸，這是段龍的陰謀！惡毒的大蜘蛛為了自己的自由把他親弟弟推下火海，您不能坐視不理！”
“夠了！”皇帝有些惱怒“看看你段麟，你哪還像個王子，簡直就是個想要逃學的孩子，什麼叫推你下火坑，誰推你了，火坑在哪？讓你去金城你推三阻四，讓你結婚又說是跳火坑，你到底想幹什麼？你什麼時候能有個王子的應有的擔當？”
“難道婚姻不應該是愛情水到渠成的結果嗎，不應該是自由的嗎？你不能強迫我娶一個我沒見過的女人。”
“邊境上數十萬將士哪一個願意拋下自己的妻子兒女去沙漠，去雪山，去荒島？他們沒有選擇，只有他們的付出才能換來帝國的安全，現在就讓你娶一位公主就能消弭戰爭，就能讓無數的丈夫回到妻子身邊，無數的父親可以和自己的兒女團聚，讓無數的父母不再擔心自己的兒子，代價只是讓你娶一位公主，這不值得嗎？想想你姑姑，她二十歲就嫁到了塞爾柱，她的婚姻為我們帶來了三十年的和平。”
我被懟的啞口無言，即使我有一萬條理由，偉大的皇帝，我的父親也能找到一萬零一條理由駁倒我。
我悻悻地離開書房，正碰上鐘山月來請國王去吃早餐。
“您扮演嚴父的戲碼真是讓人百看不厭，西城劇院的名伶跟您比都要甘拜下風。”
皇帝白了他一眼“要不把我的兒子換給你，把你兒子還給我，怎麼樣？”
“恐怕鍾平沒有這樣的福氣，”鐘山月整理好書架上的書“說到鍾平他下個月要結婚了，娶的是紡織行會主簿的女兒。”
皇帝送給了鐘山月一個大大的白眼。
皇帝的決定是任何人也不可能更改的，我只能接受我的命運，不過還好這一切都要等到我從金城回來，就算一切順利也要等到三五個月以後了。而眼下我最急迫的任務是要抓緊時間把二百多輛馬車的改造工作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