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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往事,當美女大學生成了傻子》小說主角李建鋼全文章節免費在線閱讀

《鄉村往事,當美女大學生成了傻子》5.獵人的圈套

幾天後,警察把吳金燕送回了家。

吳大力也把在黃豆地頭,女兒被陌生人欺負的事跟於舒婷詳細說了。

於舒婷和搭檔鄭愛軍在吳大力的帶領下來到了事發地。

根據兩人的經驗,發現苞米地裡頭不到十米處還有二十米處,共有兩塊地壟臺出現大量的踩踏,不過因為下過雨腳印已經看不清了。

但被蹲守的痕跡很明顯。

於是他們又來到了吳大力家,環顧一週,發現前園子條杖子外是一片苞米地。

這不禁讓他們聯想到了如出一轍的情景,於是兩人又進行一番勘察。

發現這地頭五米深的一片被踩踏的更為明顯,似是長期蹲守的痕跡。

兩人相視一眼後,對這種行為大概有了一個初步的判斷,但是沒有直言真實情況,而是交代幾句後就匆匆走了。

吳大力望著警車離開了李家屯,心裡當然有了一些判斷,畢竟他也是個嗅覺敏感的獵人,這說明家人已經被窺探已久。

於是他又來到了苞米地,詳細檢查,果不其然,他發現了插進地壟臺裡的多隻羚羊牌菸頭。

這個人是誰!

吳大力用手指把菸頭攆的粉碎,眼裡都是怒火,恨不得要把這個人活剮了,他此時在心中積壓的所有怨氣都似乎找到了發洩的目標。

而此時的二癩子,爬上了大榆樹,正吃著剛從董老扁瓜地偷來的西瓜。

不經意間,發現一輛小轎車開走了,而且吳大力家的煙囪也冒起了煙。

這讓他興奮不已,吳金庫這幾天在家放牛、看家,從來不做飯;都是去李慶海家蹭飯,如今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金燕回來了!

他直接把手中的半個麻瓜扔掉,三兩下就跳下了大榆樹。

他不禁興奮起來,幾天未見十分想念就是他現在此時的心情。

我的小燕子,你終於回來了,可是想死我了。

你到底怎麼了啊,怎麼會暈倒,還出血了。

二癩子想不通這件事,金燕全家剛走,他就進院看了現場,那把破菜刀連草都砍不斷,但是滿地的血卻是事實。

難道真是李麗娟那個臭丫頭沒長眼,拿別的東西給你剮了……

晚上為了給金燕接風洗塵,桂英和桂芝特意做了好幾個菜。

不過桌上的飯菜一口都沒有動,這都是當家的吳大力吩咐的。

吳大力很明確的說,“雖然飯菜很美味,但是還缺一道下酒菜,不然山珍海味也難以下嚥。”

女人們圍在炕上,點著煤油燈,只有金燕餓了才給她吃幾口。

吳金庫和李建鋼兩個表兄弟拿著擀麵杖和燒火棍在外屋地待命。

“三,三,三哥,我爹是不是打獵打魔怔了!咱們屯子能打到啥啊。”吳金庫膽怯的問道。

李建鋼此時也餓的肚子咕嚕咕嚕叫,心煩意亂的說:“我哪知道,老姨夫讓你等著就等著,廢話咋那麼多,你想捱揍啊。”

…………

與此同時,二癩子在家隨便糊弄了一口苞米茬粥,趁著夜色無人察覺鑽進了苞米地。

一口氣下來,沒多久就來到了吳大力家這邊。

他心想著,就算今晚沒有收穫,能見一眼金燕也好,只要她沒事也算放心。

他悄摸的走近自己原來蹲守的位置,嘗試著緩緩向前,探出頭來張望。

突然。

“咔嚓!”一聲悶響。

“啊——”

二癩子驚叫不已。

他發現腳不知道踩到了什麼東西,直接一下子狠狠的把他的腳咬住了。

只是瞬間,鑽心的痛讓他癱倒在地,不停的“斯哈”起來,眼淚水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還沒等他摸到腳底,看到底是什麼東西的時候,忽然一聲大喊。

“不要開槍打他,他跑不掉了!”

吳大力在苞米地裡大喊著爬了起來,奔著“獵物”跑去,生怕周志國開槍打到人。

周志國蹲守在另一側,聽到吳大力的聲音後,朝著天開了一槍。

“碰!”的一聲槍響後,像是衝鋒的信號一樣。

在園子裡守著的李慶海拿著鎬把子也衝了出去。

李建鋼和吳金庫此時也衝出了屋子,一起奔向苞米地。

家裡坐著的婦女們也按耐不住心裡的激動,都趴著窗戶看,雖然看不到什麼,但也跟著心急。

此時,二癩子聽到四面包圍的聲音,嚇得失魂落魄;他知道事情敗露了,自己應該是被獸夾子夾了,中了圈套。

想到這裡,他不禁連滾帶爬的逃跑,可是沒等他爬出幾步。

“啊——”

他又一次跌倒,一陣痛徹骨髓的鑽心疼痛從腳踝處傳來。

他心中暗道不好:他媽的比的,這幫打獵的真不是個東西,還他媽釘了個樁,拴了個鐵鏈子,我這往哪跑啊。

此時殺喊聲越來越近,他知道自己徹底費了,肯定要被抓個現行。

等眾人都靠近的時候,也不管這個人是誰,一頓流星般的拳打腳踢開始照顧起來……

最後,二癩子被揍成了豬頭,五花大綁的扔進了豬圈,嘴上被塞上了一隻堵豬糞洞的破鞋,臭的他直翻白眼。

然後吳金庫跑到村上給縣裡的於舒婷打了電話。

這一切都完事後,一家人才正兒八經的上桌吃上了飯。

閒聊間,原來於警官白天急匆匆走了是因為怕打草驚蛇。

然後回到縣裡後特意把電話打到了村上,找到了和吳大力關係較好的民兵周志國,說明了情況。

志國傳達了於警官的意思後,這才和吳大力商量了一番,下了個套抓住了二癩子。

不到一個小時,於舒婷和鄭愛國兩名警察又折返了回來。

二癩子被抬到外屋地後,這才意識到事情搞大了,因為這兩個大蓋帽他再熟悉不過了。

可他大意歸大意,可自己只是尾隨,並沒有真的做出什麼實質性的事,還能真的把他怎麼著?

“志國,你報案說就是這人耍流氓?”鄭愛國問。

此時二癩子嘴角和腳脖子還在滿血,渾身都是泥腳印子,哼哼唧唧的想插嘴,奈何嘴被堵的太嚴實。

周志國咬牙切齒指著二癩子:“就是他,蹲在苞米地裡不知道多少天了。這個臭流氓還把從我侄女身上扯下的汗衫圍在臉上,要不是我們下了夾子,根本抓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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