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非人類研究中心工作的日子》第4章 討論最多的三個人
“他的西服是名牌,一套價值不菲……”
“沒想到聶老師不僅人長得好看,還很有品味,太有吸引力了。”
“能上他的課,真是幸運啊!”
……
這種熾熱的眼光聶流雲並不陌生,他走到哪裡都會遇見,早就習以為常。
只是這套西服竟然要五萬,聶流雲捏了捏衣袖,心中暗罵。
“沈安冥,你個臭小子,真是敗家,你就不怕這個月餓肚子嗎?”
他的目光在教室裡掃了一遍,落在一位戴著口罩的學生身上。
廣綾市湖泊眾多,空氣清新,上課還戴著口罩很奇怪。
聶流雲覺得自己沒有被尊重,不過他並沒有詢問,也沒有斥責。
他尊重個人奇怪的癖好。
這第一堂課蘇雪妍不知道是怎麼度過的,她努力想讓自己靜下心來聽課,但眼神總是情不自禁地落在聶流雲精雕細琢的面龐上。
手中握著的筆如行雲流水般畫了出來,畫在書本的扉頁。
下課後,蘇雪妍心虛地將書本合上。
“蘇雪妍啊蘇雪妍,你腦袋是被驢踢了嗎?不過……老師長得帥似乎也沒什麼不好,就當免費模特。”
果真是帥的慘絕人寰。
開學不到一個星期,蘇雪妍就成為這一屆新生中被討論最多的三人之一。
是人總有好奇心。
他們在私下裡經常討論蘇雪妍戴著口罩的原因,很想知道口罩下的那張臉是美是醜。
特別是當知道就連蘇雪妍同寢室室友都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後,他們的好奇心被勾到了極致。
連睡覺都要戴著口罩的人,實在太奇怪。
她的討論率排在第三,這讓原本打算在學校當隱形人的蘇雪妍哭笑不得。
排在第二的是聶流雲,他帥氣的臉龐像老天爺手中一件精美的傑作,細心雕琢,驚豔眾生。
可是他的討論率也只能排在第二。
排在第一的是新生中的風雲人物——藍毅。
他是拓豐集團的唯一繼承人,拓豐集團產業遍及全國,涉及房地產、遊戲、娛樂等,可是一位貨真價實含著金鑰匙出身的貴公子。
而且他長得也很帥氣,雖然不及聶流雲那般妖孽,但也是萬中無一。
走到哪裡都引人矚目,成為女生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談資。
中午十二點過後是整個食堂最熱鬧的時候,王蕾和柳詩詩剛打完飯,身後一位同班同學追上來問。
“你們真的沒有見過蘇雪妍的真面容,她真的連睡覺都帶著口罩?”
“沒有,從來沒見過……”王蕾指著在排隊打飯的蘇雪妍道,“每次打完飯不知溜到哪裡,躲著人,什麼臭毛病。”
這位同班同學又道:“會不會有什麼病,全身長滿疹子。你跟詩詩得小心一點,別被傳染到了。”
柳詩詩聽罷,捂著小嘴道:“那怎麼辦?我們得讓她去做個體檢,若真是有病,立刻要換宿舍。”
這時,幾位女生迎面走來,王蕾正在聽柳詩詩說話沒有注意到,結實地撞到其中一個女生身上。
手中剛盛的熱飯全部撒在了她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王蕾一邊道歉一邊想幫她擦。
“啪……”
這位被撞到的女生砰的打了她一下,氣呼呼的說道:“走路不看著點嗎?眼睛長天上去了,你燙到我了!”
身材嬌小的柳詩詩正想幫她說話,抬頭看到這位女生的臉驚呼。
“你是藍心!”
藍心從包中抽出一張溼巾,將裙子上的的飯菜擦掉。
她氣憤地說道:“今天真是晦氣!”
藍心是藍毅的表妹,仗著拓豐集團有權有勢,從不把別人放在眼中。
沒想到竟然撞到了她。
王蕾心中叫苦,連忙道歉,低頭哈腰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弄髒了你的裙子,我賠給你。”
“你賠得起嗎?”
站在藍心身旁的一位女生恥笑道:“這一條拼色亮片裙是香奈兒最新款,至少得4萬。你全身行頭加起來不到一千塊,你賠得起嗎?”
4萬王蕾確實拿不出來,一聽這麼貴,心中叫苦不迭。
站在藍心身旁的女生狠狠地戳了她一下,一遍遍問道:“你到底賠得起嗎?胖子,衣服被弄髒了,還把藍心燙到了,要是賠不起這事沒完。”
王蕾急的都快要哭出來,小聲道:“對不起,我沒有這麼多錢。”
藍心冷哼一聲,說道:“也不指望你賠,我們藍家也不缺這點錢。馬上去打一份飯來,讓我也倒你身上,這事就算了。”
王蕾剛才並不是故意的,這實在有些過分。
柳詩詩忍不住想開口,被藍心狠狠瞪了一眼,又低下頭。
她家也算富裕,但她一時間也拿不出4萬。
這一幕被食堂很多人看到,但在廣綾市沒有人敢得罪拓豐集團。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樣就不用賠我衣服,很划算……”
王蕾被逼無奈,正在猶豫時……
藍心捏了捏手指,冷笑道:“別再猶豫了,再猶豫我就反悔了……”
“呵呵……”
站在她身旁的幾位女生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正在食堂吃飯的宋秋嵐將一切盡收眼底,猛地一拍桌子。
一個人搶先擋在了王蕾身前,握住了藍心的手臂。
宋秋嵐定睛一看,竟然是蘇雪妍,她喃喃道。
“平時看著文靜的人,膽子倒不小。”
竟然敢管我的事!
藍心皺了皺眉頭道:“是你,你就是天天戴著口罩見不得人的人,你可知道我是誰?”
你很出名嗎?我為什麼要知道你是誰?
蘇雪妍搖了搖頭。
站在藍心身旁的女同學連忙道:“她是藍毅的表妹,你竟然敢管拓豐集團的事情?你知不知到長水大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都是拓豐集團的,得罪了拓豐集團的人,你在學校一天都待不下去,立馬會被趕出學校。”
蘇雪妍捋了捋這邏輯,歪了一下腦袋。
“我只不過得罪了你,就是得罪了拓豐集團嗎?你一個人能代表整個拓豐集團嗎?你一個人有權利讓校長將我趕出學校嗎?如果你真的能辦到,這種欺軟怕硬的破學校不上也罷。”
一連串反問將藍心問倒了,她還真的沒有這個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