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一心擺爛,始皇求我當太子》第8章 玩我呢?就我一個人打個屁?
胡亥走後,嬴子沐獨自留在酒樓上飲酒。
白月魁按嬴子沐吩咐收拾完殘局後,便帶著範馬勇次郎和李茂貞來到了酒樓尋嬴子沐。
嬴子沐正依靠在欄杆旁,右腿屈膝,撐著手在喝酒。
黑雲散開了些,束束月光傾瀉在嬴子沐身側,一層光暈籠罩著,頭髮由皇子象徵的發冠高高束起,宛若神祇一般的面容,透著凌冽的清冷和孤獨。
“公子。”
白月魁緩步上前,微微拘了個禮,嬴子沐聞言,側過頭看向了白月魁。
“都好了?”嬴子沐漫不經心地問道,“時候也到了,你們去吧。”
“公子不去嗎?”
白月魁微微點了點頭,又忍不住多問了句。
有嬴子沐在,殺趙高還不是輕而易舉。
“眼線太多,不方便我行動。”嬴子沐晃著酒壺,“我就不去了。對付一個趙高,也用不著我。”
白月魁點了點頭,嬴子沐對上白月魁的眼睛,笑了笑,“你辦事,我放心。”
白月魁張了張嘴嘴,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只覺得雙頰有些微微發燙。
嬴子沐剛剛那個笑,可比天上的明月還要皎潔明亮。
白月魁連忙用白玉扇擋了擋,點點頭,有些匆忙地帶著範馬勇次郎和李茂貞前去。
……..
另一邊,趙高府上。
趙高在嬴政那吃了癟,現下已經回到府上,面色沉重地坐著,聽著下屬不停地報時。
丑時快到了。
此時,胡亥也趕到了趙高府上。
胡亥一進府,就看到趙高沉著臉坐在主位上,此時胡亥也有些著急了,大步上前道:“老師,離丑時不到一刻鐘了……這花滿月樓快要來了,老師可有勝算?”
趙高沉著臉,沒有說話,氣氛如墜冰窟一般,身側的黑白玄翦也只是衝胡亥搖了搖頭。
胡亥看見趙高滿臉陰沉,又見黑白玄翦細微地搖了搖頭,知道事情已經不在趙高掌控中了。
“我去尋父皇,讓他派軍隊鎮守,我就不信,這般花滿月樓敢來!”胡亥說著,轉身就要去章臺宮稟告嬴政。
“別去了,我剛從章臺宮回來。”
胡亥還沒走出幾步,就被趙高叫了回來。
聞此言,胡亥有些震驚地回頭。
“老師……”胡亥此刻十分震驚,連趙高都親自去尋父皇了,還是這般神色……
難道父皇……
想到這,胡亥不可置信地看向了趙高。
趙高撐著頭嘆氣,低低地說道:“我們的事……應該已經被陛下發現了。”
“這次花滿樓的刺殺,多半就是陛下的旨意。”
趙高此刻也是滿臉愁容。
原本他還不將花滿月樓放在眼中,只當是花滿月樓造的勢,只是噱頭和花架子,再不濟他們羅網背靠大秦,怎麼也不會落得個難堪的下場。
卻沒想到,這花滿月樓水這麼深,居然輕輕鬆鬆就虐殺了羅網的得力干將六劍奴眾人……
現在嬴政閉門不見,態度也是顯而易見了。
“我去找父皇求求情,此時應該還有轉圜的餘地,老師且隨我一起去皇宮!”
胡亥卻不死心,絲毫沒意識到他和趙高之間的聯合被嬴政發現有多嚴重。
“哪裡還有餘地!你知不知道,皇子與臣子之間來往,結交黨羽,是帝王最忌諱的!”
趙高看著胡亥此刻還是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免有些恨鐵不成鋼,這胡亥也確實是廢物,到現在都不清不楚。
若不是胡亥廢物,好拿捏,自己也不會選擇胡亥作為傀儡!
“更何況,我背後的是羅網!你以為,你去求情,你的公子之位還保嗎?你以為你還有能力和長公子抗衡嗎?”
趙高此刻也不顧君臣禮儀了,又是被花滿月樓搞得滿腔怒火,字字句句都戳著胡亥的痛處。
“胡亥,夢該醒醒了,陛下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趙高此刻已經沉不住氣了,說話都是冷嘲熱諷的。
胡亥被說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奈何自己如今的地位權勢,也確實都是趙高一手扶持下來的,趙高也沒有說錯,胡亥只能攥緊拳頭,低頭站在一邊,沉默不語。
“嘭!”
就在此時,趙高府上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打斷了二人的對話。
來人正是白月魁,帶著範馬勇次郎和李茂貞,大搖大擺地近了趙高府。
“丑時已到。”
白月魁搖著白玉扇,聲線凜冽又攝人心魄,嫵媚至極,又像極了索命女鬼的聲音,讓人心生懼意。
黑白玄翦拔出劍,擋在了趙高身前,警惕地看著來人。
“花滿月樓白月魁,來取趙高的性命。”
白月魁卻沒有放在眼裡,只是挑了挑眉,報上了性命。
身後的範馬勇次郎咧嘴一笑,讓原本就有些恐怖的面龐顯得更加猙獰,範馬勇次郎摁了摁手指,活動活動脖頸,發出咔咔的聲響,那架勢如惡鬼索命一般。
李茂貞雖然只是沉默地站在一旁抱著劍,但周身散發的氣息都逼得掩日退了幾步。
可怕,實在是可怕。
掩日看了看趙高,又看了看李茂貞和勇次郎,心生退意。
而範馬勇次郎在幾人嚴陣以待間,已經選好了對手,眼神直愣愣對上了掩日。
掩日也是頂級高手,但這一眼,他便知道,自己絕對打不過此人,甚至是慘敗。
胡亥還想張嘴勸說,話都沒說出口,就被李茂貞一個瞬身打暈,丟在了一旁。
範馬勇次郎直接上前,站定,猙獰一笑道:“都上吧。”
黑白玄翦看向勇次郎,這是想一對二?真是看不起人啊。
“掩日,上。”
趙高看得出來,單憑黑白玄翦勝算很低,連忙叫著掩日。
但是掩日不為所動,趙高看著掩日感覺到了不妙。
“掩日只跟隨強者,趙大人今日輸了。”
掩日說罷,一個飛身便離去了。
白月魁不由得一聲輕笑道:“是個聰明人。”
變數來的太快,黑白玄翦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了趙高:“趙大人……”
這他媽的?搞半天就剩我一個了?
趙高怒視白月魁,咬牙切齒道:“我可沒那麼容易死。”
“是嗎?那便試試嘍,我們花滿月樓,也不曾失手呢。”
白月魁面對趙高的跳腳,卻顯得泰然自若,“肌肉男,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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