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蓮花在我懷裡哭唧唧》第7章 清澈的愚蠢
那三個人中的老大伸手將那名老二推了回去,然後對著虞昭行了一禮:“閣下見諒,如今在您懷中的少年是我們要追捕之人。還請閣下將此人交與我們。”
聞言虞昭緩緩坐直了身子,微微一笑然後臉稍稍側過去。望向男人的眼神平靜而冰冷,紅唇輕啟語氣非常平靜但無論如何都無法讓人忽視:“閣下有自己的任務我無法理解。我想請問各位,你們有什麼資格擅闖他人房間。”
話音剛落,那名老二又跳了出來。指著虞昭就陰陽怪氣道:“我們可是奉少主之命捉拿刺客,你不要不識好”歹……
還沒等那個老二說完,虞昭直接提氣單手結印對著老二推了出去。那白色的印火速將那名老二衝擊了出去,那老二被衝擊到牆上震落陣陣牆皮。
那老大見狀一時間嚇得冷汗四溢,但畢竟是能當老大的人。呆愣了一會後,就再次對著虞昭作了一個更深的禮:“老二不懂事衝撞了大大人,請大人贖罪。不過我們兄弟二人確實是奉少主之命。”
“奉少主之命?不過是你們恃強凌弱、狗仗人勢的藉口罷了。”虞昭嗤笑一聲“這修真界強者為尊,你們只是認為你們少主能壓得住我而已。”
那老大的後背變得更加顫抖,他怎麼也沒想到隨便踢一踢,就踢到鋼板了。滿腦子瘋狂思考脫身的法子但接下來他變得更加絕望。
“我怎麼不知道,你是奉我之命來捉拿刺客?”
一陣嬌媚輕柔的嗓音響起,一位身著異域服飾的紅髮美人出現在房間之內。她美麗的面容與蘇家姐弟有著三分相似,碧綠的眼眸猶如朝陽下熠熠生輝的沉靜碧水。身上墜滿了華麗繁複的金飾,隨著她的走動發著叮叮噹噹的清脆樂聲。
她來到屋子中央,雙手抬起環顧一圈:“刺客在哪?你告訴我?”
這時那名一直猥瑣在後面的老三卻突然發出了聲:“回稟少主,是是是那名白衣少年。”
如煙見狀看了一眼賦塵,隨後挑眉一笑:“這位小兄弟嗎,可我這一天都安全無比,他怎麼可能是刺客?”
如煙轉向那個老三:“更別提奉我之命捉拿刺客了!”
那老三頓時嚇得驚慌失措跪在地上不停磕頭:“我們我們是關心少主安危啊!我們當時帶著貨來到後院交貨,卻突然發現屋裡少了一個貨。我們都是用捆妖索綁的的貨,要是有那個能力怎麼會現在才逃離?肯定是有目的的啊!”
話音剛落,虞昭沒什麼反應但是在場人的反應可就千奇百怪了。
那老大緊閉雙眼,像是認命一般。老二則是繼續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看著老二這副模樣,虞昭不由得嘴角抽了抽。
哎呀,自己還沒適應這具身體嘛,沒想到這一掌傷害這麼高嗎。
如煙此刻的狀態卻讓虞昭捉摸不透,只聽如煙又問道:“你們的貨都交給誰?以多少價格賣出?”
“我們都交給掌櫃,一個好貨半顆靈石,一般貨三十碎靈石。”
“我們忘紅塵從來不做強取豪奪之事,每一個男伶都是自願賣身。身價最低也要一顆靈石,私自低價購買然後正常價上報,這個掌櫃你當的很明白嘛。”
她斜睨了兄弟三人和那個早已跪倒在地上的掌櫃一眼就移開了目光,擺了擺手便示意後面的下人將他們都處理掉。原本美麗柔和的眼眸裡不帶一絲情感,好像就是在處理一些沒有一絲價值的畜牲而已。
然後身姿搖曳地走向虞昭,停下腳步對著虞昭盈盈一拜:“我手下的畜牲衝撞了曦晨長老,還請長老見諒。”
隨後又讓身後的下人帶著手中的禮品站成一排,對著虞昭示意道:“這是如煙為長老準備的謝禮和賠禮,原本曦晨長老將我的外甥外甥女救回來便已經讓如煙感激不盡,這還發生這檔子事更是讓如煙慚愧。如煙知曉長老定然不會看上這些俗物,但還請曦晨長老收下如煙的綿薄心意。”
虞昭見推辭不掉便點了點頭,收下了這些贈禮。“讓少主破費了。”
“哪裡的話,曦晨長老能收下這些真正該感謝的應是如煙。”如煙微笑回應道,方才那眼中的冰冷像是消失不見一般,此刻真像那盈盈碧波。這雙眼眸此刻不停地在賦塵和虞昭之間流連忘返。“那如煙便不打擾長老雅興了。”說完便帶著人退下了。
如煙走後,賦塵便又粘了上來。一邊抱著虞昭一邊嘴裡不停地碎碎念:“阿昭~阿昭~”小臉蛋子一直不停地在虞昭的肩窩裡蹭來蹭去,蹭的額前的碎髮都亂了還不忘朝著虞昭傻傻一笑。
虞昭現在真的是很不理解為什麼賦塵要這樣,於是右手像八爪魚一樣扣住賦塵的臉然後把他的頭抬起來對著他說:“你是我佩劍的伴生花不是我的伴生花。你這麼對著我又抱又蹭的幹啥!”
被虞昭莫名其妙這麼兇一下,賦塵的小嘴馬上就撇了起來。小眉頭皺得,可委屈了:“阿昭~我喜歡和你貼貼~我喜歡阿昭~”
我喜歡阿昭~
聽到這句話虞昭的臉莫名其妙地就開始發燙了起來。不過轉念一想,賦塵這個喜歡肯定不是她想的那個喜歡,只是他們花對著自己願意親近的喜歡。於是就雙手按著賦塵的雙肩把他扶正,神態認真地告訴他:“賦塵我和你講過,不要和人太親近,特別是陌生人,知道吧?”
賦塵點點頭表示知道。
虞昭於是便接著開始她的教育:“像你剛才那些動作,是隻能跟自己以後的道侶做的知道嗎?”
賦塵繼續點點頭表示知道。
這反應一下就把虞昭整的噎在那了。撇了撇嘴,然後又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你肯定不知道。”
賦塵這下子不樂意了,連忙追問:“我怎麼就不知道了?我可知道了,我老知道了。”
虞昭走向屋內的床,躺在了上面。懶洋洋對對著賦塵說:“因為你的眼睛裡有一種清澈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