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人公叫妖狐尹離青蛇朱三郎的熱門新書南宋妖狐之靖康鬼宴是由著名網文作者墨軒堂所著的懸疑類型小說。簡介:朱三郎決定了。他將獨自一人前往靜香樓。靜香樓,一個風月場所。也是古人消遣取樂的地方。玉香,便是靜香樓掌事的,西南大理人氏,曾是梁平妻子宋婉兒的生前好友,因她唱功了得,舞姿曼妙,深得南京城一些達官貴族的…
《南宋妖狐之靖康鬼宴》第5章 靜香樓
朱三郎決定了。他將獨自一人前往靜香樓。
靜香樓,一個風月場所。
也是古人消遣取樂的地方。
玉香,便是靜香樓掌事的,西南大理人氏,曾是梁平妻子宋婉兒的生前好友,因她唱功了得,舞姿曼妙,深得南京城一些達官貴族的喜愛,與皇帝乃至王氏宗親交往甚密,在應天府也頗有些名氣,常被召進德壽宮侍寢。
雖是侍寢,但卻是自由身,以歌舞為主,並無其他服務,因為南宋朝廷規定官員招伎不能“私枕待席”,也就是不能隨意私自與官伎睏覺,否則會有嚴厲的懲處。
這也使得靜香樓有了一點約束。
據宮裡侍從說那韋太后也常常光顧此樓!
那妓院有一位歌姬喚作楊柳鴛的,很是討太后的歡心,只因她長得像她幾年前死去的丫鬟。丫鬟是誰?無從知曉,長得像才是本事。
關於青樓女子這件事,古人早有所描繪。
宋代詞人張先曾寫道:
《醉垂鞭·雙蝶繡羅裙》
雙蝶繡羅裙。東池宴。初相見。朱粉不深勻。閒花淡淡春。
細看諸處好。人人道。柳腰身。昨日亂山昏。來時衣上雲。
多好的詞啊!先人之文采,乃我輩之楷模。僅僅是文采之借鑑,曲意卻不可曲解。
話說回來,我們來看看朱三郎這邊看到了什麼。
陽曆三月十七日,子時時分。
朱三郎告別了青蛇,從香遠堂出發。
南宋帝國的軍隊在子時一般就開始有二十四小時巡視皇宮的規矩。以確保隨時都有巡邏,注意周圍的環境。而且,每日夜晚,宮殿的大門都會被封鎖,沒有人可以進出得那宮殿。直至第二日寅時時刻,宮殿的門才可打開。當然,也沒有人能保證不會有特殊情況。此時,如果你想進出宮殿,你需要一個特殊的物體——“巧合”。
朱三郎便巧妙地利用了這一個“巧合”。
德壽宮城牆門鎖重合的形狀是用銅鑄造的橢圓,開鎖的鑰匙可分為兩部分。一半寫著出行號碼,一半蓋著公章,有些人會躲在看門人的巡視間裡,有的則藏在商隊的馬車上。如果有人想出去,他應該會拿出他的一半“巧合”交給大門守衛。當守衛拿到時,他會根據適當的號碼核對。
一旦準確,就可以釋放。當然,這樣一件重要的事情是不可偽造的。這種巧合的內在面將鑄成“詔書”這個詞,這個詞非常隱蔽,也很難製造。要想獲得這樣的“契合”,一定很難。
第二:在宮殿裡,除了那些處理緊急情況的人,當然還有負責總務的人。這些人可以走出宮殿購買或通過命令。他們也可以進入皇宮,數量也不低。對於這些人來說,皇帝自然不信任他們。如果有人利用這個機會模仿他們進入宮殿,那也是一個潛在的危險。因此,皇帝允許所有這些人都配備“身份證”。
這些“身份證”是他們的腰牌。它不僅記錄了姓名、年齡等信息,而且包括了衙門和容貌特徵,易於識別。事實上,這種方法存在漏洞。畢竟,沒有圖片。如果兩個人的外表相似,他們也可以進出宮殿。但是,退後一步,萬一有一天臉上有腫塊,外表就變了,可是真的說不出話來。
所以,朱三郎這一次賭對了,他在賭一個完美的“巧合”,一如同他會期待罪犯可以完成一件天衣無縫的懸案,好讓他能夠發揮出最極致的斷案潛力一樣。
於是他自那香遠堂出來之後,便藏在了德壽宮的西南門門衛巡視間,待門衛夜半巡視換崗之際,那間隔的片刻,也就是他們放鬆時間,他便悄悄地按下了大門開關,快速地溜了出去。當他繞著德壽宮的城牆護城河飛奔而出時,城門上一道黑影、一雙犀利的眼神在狠狠地盯著他,他卻絲毫沒有察覺到,他自顧自的走著,沿著應天府德壽街一路往南走,經過了三座大橋,兩處衙門府第,一處街邊夜市,便抄了近路直直地向梁平府邸的吉祥街走了過來。由於梁平府邸與靜香樓捱得很近,他不稍片刻,便趕到了靜香樓。
其間已是子時,那靜香樓依然是燈火通明、人來人往。
遠遠地望去,整座大樓碧瓦朱顏、富麗堂皇,大樓正中間的兩扇大門卻甚是怪異,無端地點綴著粉色的外衣,顯得些許溫潤,大門上長滿了綠色的藤條,藤條盤根錯節,四處瘋長,生命力極其頑強。給溫婉的大門添了一絲陽剛之美,令朱三郎詫異的是,他門口也有一棵高大的玉蘭樹,這玉蘭樹似乎比他之前見過的都大,都高。
這樣的夜景,你不服不行,那扇別緻的大門使得靜香樓在漆黑的夜裡,多了一絲的嫵媚與妖嬈。
等他再走近些,可看見一樓的兩旁,掛著兩個梔子形狀的燈,叫做“梔子燈”。
古人也是好面子的,他們不願意向世人承認自己就是開此類風月場所的主,所以一般都是以梔子燈來作為醒目的標誌,大家心照不宣罷了。
往常時候,朱三郎是從未到過此類風月場所的,也不屑於這些事,但這一次是查案需要不得不來,也算是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
初來此地,難免緊張。
僅是距離靜香樓幾步之遙,卻似相隔了十萬八千里,每走一步皆是如履薄冰。
他從未想過自己的步伐會變得如此的沉重,等他前腳踏入靜香樓大門的那一刻,便深感震撼!作為一個法師,常年清心寡慾、簡衣素食的他,哪裡見得如此美妙的場面。
用一句詩來形容很是貼切:
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盡桃花扇影風。
那股美妙的風還泛著黃暈,把他的心思吹得暈頭轉向。
這靜香樓真真非一般場所,裡面的裝飾點綴極其奢華、美輪美奐,堪稱南宋一絕。
當他緩緩地走進第一間客房“醉仙閣”時,便見琉璃做的屏風如孔雀開屏一般映入眼簾,兩頭威武的金龍玉雕盤坐在大殿兩側的水池中,龍頭噴出潺潺的泉水,雲霧繚繞,如置於仙境,那水池裡有一群貌美如畫的舞妓,著短衣紅袖,在那搔首弄姿、嬉戲打鬧。殿中寶頂上懸掛著一顆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好似明月一般。榻上擺設著青玉抱香枕,鋪著軟紈蠶冰簟,疊著玉帶疊羅衾。
再往裡走,第二間客房喚作“雲水閣”,此閣內以青玉點綴牆壁,名畫珍品遍佈其中,這一間稍顯儒雅,書香味很濃,幾張紫檀木做的案桌橫置中央,桌上有備好的文房四寶,這大概是專門為那些到此作樂的文人墨客提供的吧!理論上可以這麼解釋!
往上走,二樓才算是重頭戲,那臺階皆是由上等的大理石鋪成,大理石地面打鑿得珠光玉滑,銀光閃閃,扶手欄杆處鑲嵌著各種名貴珠寶,二樓是一個寬敞的居室,喚作“瓊宇宮”,只因做的極富氣派豪華,常用於接待上等貴賓,很顯然,這裡是為那些皇室宗親專設的娛樂場所,非等閒之輩是進不來的。
這瓊宇宮,地上鋪著白玉,內部鑲嵌著金珠,鑿地為蓮,朵朵成五莖蓮花的模樣,花瓣十分鮮活玲瓏,連花蕊也細膩到花絲可辨,當你赤足踏上也會覺得溫潤,讓人沒想到的是它竟是以藍田暖玉鑿成,直如步步生玉蓮一般,堪比當年唐高宗李治專為武則天打造的封后之宴那般奢靡。
恐怕天底下除了德壽宮,也就屬靜香樓最是奢華了吧!你根本無法用詞語來準確地表達那樣美麗的環境。
這裡終日門庭若市,賓客盈門、各種世間百態充斥其中。
有賣酒的、賣笑的、賣花的、賣唱的、花牌頭妓、官妓、家妓、市井妓、舞妓、歌姬、座上賓客、形形色色,混雜其間。詩人醉酒,與歌姬吟詩對唱,賓客醉酒時圍著花牌頭妓打轉,嬉笑怒罵,醜態百出,美味佳餚,佳人作陪,翩翩公子,把酒言歡,琵琶聲起,百轉千回,霓裳魅影,舞池偷歡,席間若是有喝酒不給錢者,當場暴打,以示眾人,也沒有人敢去阻止這些事情。
猶想起白樂天的那首經典詩句:
《醉後》
酒後高歌且放狂,門前閒事莫思量。
猶嫌小戶長先醒,不得多時住醉鄉。
酒後高歌!
嘆人生幾何!
苟活於世!
如同寄蜉蝣於天地之間,渺小的像是滄海一栗!
只爭朝夕!卻又在朝夕之間蹉跎了年華!放走了歲月!
喜、怒、哀、樂、
貪、嗔、痴、情。
千般飲酒,萬種心情!
你無法品嚐出每一味的刻骨鏤心?
且當歡盡歡,肆意放狂吧!
悠然自得時淺酌幾杯!。
意氣風發時暢飲幾千碗!
離別悵惘時再痛快地大醉一場!
豈不是快哉!
以酒入詩詞,寄情於酒,寄愁於酒,便是聊慰了世間所有的風塵!
這大概便是古人特有的生活方式吧,我們不能去評判它好與不好,只能說是另一種消遣娛樂的方式,另一種對生活的態度。
你仔細觀察可發現,那靜香樓似乎並沒有受到前朝戰火的影響,也許是剛好倖免於難的緣故吧!才使得得靜香樓能如此完美地延續著曾經的盛況!
人們也好像選擇性地忘記了那件事、那場戰火,借用席位上一位賓客的話說:與其終日陷入戰爭的悲痛與恥辱中,倒不如痛快地暢飲作樂,當你醉了,就什麼都忘記了。
確實,當你醉了,就什麼都可忘記。
當有一種快樂可以用來補償另一種痛苦,也不失為一種解脫,一種釋然。
這一晚。
韋太后也恰好醉了!醉得花容失色,玉臉嫣紅,自是悠閒地坐在靜香樓聽著那小曲兒,那位她寵愛的歌姬也自然被欽點了頭牌,那歌姬手持琵琶,在二樓瓊宇宮的大殿上翩翩起舞,奏的是《霓裳羽衣曲》。
此樂曲樂調優美,構思精妙!
據說是玄宗登三鄉驛,望見女兒山(傳說中的仙山),觸發靈感而作;
曾幾何時,韋后不止一次感慨:南宋何時可像唐朝的開元盛世那般屹立於世界永遠不倒,不再受別國的欺凌,不再籤那不平等的條約啊。
這是她被尊為太后時應該有的責任感,也是她畢生追求的願望。只可惜……
話說回來,那朱三郎似乎還在一樓的醉仙閣自顧著遊走閒逛!你瞧!他在人群中顯得很是惹眼,眾人對他如此道袍行頭也著實的感到詫異,往常進出靜香樓者,不是達官貴胄,便是名門望族,哪裡見得法師的人影!所以他們看到了朱三郎,便如同是見到了另一個世界的人!因此!那在場賓客都紛紛對此異人品頭論足道:‘’一個法師,不去吃齋養生,卻也來青樓尋歡作樂,實在是不知禮儀廉恥。‘’他朱三郎在此間的身份與環境儼然是格格不入的,猶如一朵蓮花硬是要栽種在那沙漠裡,沒錯,就是亂亂的,但他卻絲毫沒有任何避諱。反倒是很輕鬆自如地在那醉仙閣的長廊裡閒逛。
長廊裡,竟是掛著一副《山河社稷圖》!
好像在哪裡見過!朱三郎暗付道。
難道是幻術?如果是幻術,這幅畫怎會看不出一點破綻呢?
這幅畫和皇帝寢宮的那幅是一模一樣的!
著實感到不解!
朱三郎又是兀自在那長廊裡躊躇著、仔細地觀察這裡所佈置的一切!
儼然是不顧那長廊裡尋歡作樂的男男女女奇怪的眼神!
那靜香樓的管事玉香見此異人,便也是迎了過來,她看誰都覺得舒服,唯獨見到著道袍行頭的法師也是有點驚訝:“歡迎光顧靜香樓呀,請問法師可否走錯了地方?”
“哦!沒走錯!”朱三郎緩緩地說道!
“您肯定是雲遊此地的法師吧!若要打尖住店的話可去咱們隔壁的希來福酒樓。那裡才適合您去呢!”
“你是這裡管事的?”
“是的,法師!請吩咐便是!”
“我今晚哪都不去,只是來此尋歡作樂的。管事的可有好的去處安排。”
既然是來此風月場查案,那法師總得做做樣子點些什麼,也好安心地觀察此處的生活變化!哪怕是要花費一些銀兩也是可以的!
不過他也太過於年輕魯莽了。穿著道袍便來此風月場!也不好好打理一番!怪不得青兒不肯過來,顯然是跟怕了!
“什麼?尋歡作樂?我玉香沒聽錯吧!”那管事的玉香先是愣了一下,臉色沉了半晌又恢復了正常。
以她見多識廣的江湖經驗而言,這並不算是過分的要求,開門賺錢嘛,不問英雄出處!誰能結得了賬,便聽誰的!這就叫本事!
“你玉香也真是貪心!怎麼連出家人的錢也賺,就不怕這大法師把你這女妖給收了。”旁邊的一位貴賓撥了撥手上的花牌起鬨道?!那玉香著實尷尬不已。
“收了才好,收了我,下一個就是你們了。哈哈哈哈哈哈。”只見那玉香手撫香嘴,佯裝著笑臉回應道……
“開個小玩笑而已,管事的莫放心上。”
“對啊,這只是一個關於法師的玩笑!”
“來來來,喝酒,幼安兄弟,你管他做甚,喝咱們的酒,泡最好的妞,那才叫爽快呢……”
“對對對,不醉不休,痛快……”
說完,那酒案上的貴賓兀自往櫃檯裡,又是扔出了一支寫著“舞姬”的花牌,花牌背面印刻“牌位第十”,顯然是要以舞助興!
“花牌第十,小青姑娘,該你作陪了!”
“好的,官人!”
雲水閣裡,那靠裡層的暗閣中粉色門簾被掀開,一位手持方才貴賓花牌的青衣舞姬款款地走了出來!只見她頭戴杏花冠,桃臉櫻唇、玉指纖纖!在鋪著金色地毯的醉仙閣大殿上舞了起來!
眾賓客皆又是沉浸在一片醉人的舞曲之中,推杯換盞,好不快活!
只是這喚作小青的舞姬所跳的舞甚是詭異!儼然不是南宋所產的舞蹈!
必定是來自別的國度!從未見過。
那小青作舞時,可原地左旋右轉,也可在空中漂浮,上下旋轉,很是輕盈美妙!奇怪的是,她肢體可柔軟至弓成一個環形,也可僵硬得如同一具死屍,表情活靈活現,粉嫩的臉色可變出五顏六色的模樣!這到底是什麼樣的舞蹈!
在場賓客哪裡見過如此特殊的表演,便驚奇地呼喚著!吶喊者!
好似見到一種來自異域的演繹!
不過也很正常!
在南宋那個商業發展極其繁華的年代!有異國他鄉之人過來中土大地混口飯吃,也是尋常之事!胡人的商隊和駝隊、異域的絲綢、洋酒、涼麵、飛餅等在應天府也是經常能看到的。
“是胡旋舞嗎?好像也不是?”朱三郎暗自說道。
這舞蹈怎會帶著一股妖氣呢!不可思議!
此女子若不是通了妖氣,便是被妖怪附身了!
朱三郎只能這麼去解釋!
方才那玉香似乎沒有受到客人的挑撥,她還是很貼心地往朱三郎身上靠了過來,摸了摸他冰冷而修長的手指,只因她看到了朱三郎別在腰間的那串北宋年間的白玉佩,估摸著有些年份,值點錢,於是那玉香便嬌嗔道:
“法師,過來看看嘛,這裡有最新最好的姑娘、剛從北方過來的。”
“嗯嗯,那感情好,可否安排一桌素菜,我想一邊吃飯,一邊欣賞這裡的美景。”朱三郎並沒有拒絕玉香的邀約,一臉淡定地說道!
玉香哪裡曉得這玉佩只是朱三郎出行之時為了方便查案,才可以拿出來比對的物證!太天真了!
“沒問題的,法師,請稍等,我去安排妥當後便來請你過去。”
“有勞管事的!”
一樓醉仙閣,瑤池邊的散臺裡,玉香便是隨處安排了一個閒散位置給了法師坐下!她精明地想到了這法師雖是帶了一串玉佩,但估計也沒帶多少銀兩!所以如此安排,便也是妥當!
若是安排的位置要價太高,只怕這窮酸法師是無法承受的!也能避免了很多糾紛!這便是玉香獨到的處事方式!
否則結賬時若是以白玉抵押,便是要再去街上的典當行換取銀兩,卻是浪費時間!做青樓這一行,時間就是金錢,吃點年輕飯也是自然的事。
朱三郎也是很淡然地坐下!欣賞著這裡的美景!
說是欣賞,實則是在觀察靜香樓的一切變化!他試圖在這細微的變化裡探查出有關於案件的線索!
眾人見法師來這風月場尋歡作樂,如此地隨性灑脫!便也認為是同道中人!紛紛拍手叫好!
見朱三郎痛飲一杯白酒下肚後!
又是拍手叫絕!連連稱讚!
“好,好啊!法師好酒量!”方才起鬨的賓客說道!
“法師,方才多有得罪,我們幾位不良人酒後失態,胡言亂語,莫要見怪!”
“無妨!無妨!”朱三郎擺手回應道!
說完!那賓客又是繼續與好友談笑風生!
儼然是醉得很深!
聽玉香說,那貴賓是官家裡做事的,在應天府頗有些人脈背景,也是個爽快人!
若是有說些玩笑話、酒話,莫要放在心上!
也是,酒桌上的放蕩言詞又有誰真正去推敲它呢!一笑而過就好!
而那貴賓的好友據說也是一位大詩人!聽聞是從江陰過來的!
這靜香樓所舞得曲兒、詞兒、很多出自於他的妙手!
此風月場!真真是不一般啊!
朱三郎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