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迫成了地球最後一位修真者》第9章 威脅
等新生軍訓會操表演結束,
陳平生4人的身影,
如約出現在清北大學西門的一個蒼蠅館裡。
本想著去個好一點飯店的陳平生,
看到李放三人已經開始點菜、要酒,
索性沒再開口。
還是老規矩,
一人面前放了一箱啤酒。
當四人進行完前戲,
司浩然準備要開始和陳平生單挑,一雪前恥的時候,
蒼蠅館的門被人推開,
隨之進入的是四道靚麗身影。
只是司浩然在看到最後一位女生的時候,
眼睛裡泛起一絲不同尋常的色彩,
一閃而逝。
走在最前面一位短髮女生,抬起頭,
仔細掃視著蒼蠅館裡的餐位,
發現沒有空桌之後,
扭頭對後面的女孩咬牙切齒道:
“你看看,李小玲,就你磨蹭,非要洗澡,沒地方了吧!”
“那正好,吃這麼辣的東西,我的痘痘又得冒出來。”
李小玲不甘示弱,順勢還擊。
“那可不行,好不容易把溫惜諾給拉出來,一定要讓她嚐嚐這家的毛血旺。我給你們說,他家的菜比五星級飯店還好吃。”
短髮女孩嘰嘰咋咋的說著。
“何麗,沒關係的,咱們改天再來就是。”
走在最後的女生開了口。
聲音不大,
卻又綿軟動聽,
像似鳥兒在空靈淺語。
就連剛剛舉起酒杯的陳平生,
都被這動聽的聲音吸引過來。
一身潔白的連衣裙,
長長的頭髮,
隨意挽了個馬尾披在身後,
杏臉桃腮,美豔至極。
特別是那眉眼,
完美地詮釋了“眉如遠山含黛,目似秋水橫波”的風情。
這是溫惜諾,
第一次出現在陳平生眼中的樣子。
完美無瑕。
“哎,何麗,你出來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啊?”
此時,李放站起身開口道。
“喲,李小胖,你也在啊!那你出來和我說了沒?”
何麗一手掐腰,瞪著李放道。
噗嗤。
剛剛喝下一口酒水的徐承志,
被“李小胖”這個稱呼,
驚得張口噴出。
他想不到,
在宿舍一直是硬漢形象的老大,
還會有這麼美妙動聽的稱號?
“這個…他們都是我舍友,要是不嫌棄,咱們就拼一桌?”
李放一臉尷尬,向著何麗解釋。
同時拋給老二徐承志一個你等著的眼神,
只是聲音中透露著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似乎有些心怯,就像老鼠遇見貓。
接著又對陳平生幾人道:
“這是我高中同學何麗,也在咱們清北大學讀書。”
何麗看了陳平生幾人一眼,
回頭和身後的三人低聲說了幾句,
隨後才道:
“嫌棄倒是不嫌棄,不過話說在前面,今兒得你買單,我得好好宰你這個土豪。”
聽到何麗這話,
李放不僅沒有反感,
反而一臉興奮地衝著服務員喊道:
“加幾個凳子,再來一份毛血旺、水煮魚、水煮肉片,唔,還有麻婆豆腐,多放點辣椒。”
接過服務員送來的板凳,
李放抽張紙巾,擦拭乾淨,
放在自己旁邊,招呼何麗坐下。
恰巧的是,溫惜諾正好坐在陳平生的旁邊。
李放又拿過來菜單,
遞到李小玲的手上:
“何麗愛吃辣,你們看看再點些你們愛吃的。”
“小玲使勁點,只選貴的,不選對的。”
何麗在一旁促狹的說著,
“對了,惜諾,子君,你們倆也點。今兒我們一起打土豪。”
看著李放與何麗二人的舉止,
徐承志朝著陳平生和司浩然隱晦地點了點頭,
老大,
絕對有姦情!
等眾人吃飽喝足已是深夜,
將何麗四人送回宿舍,
喝了兩箱啤酒,一直強撐著的徐承志,
立馬蹲在路邊吐了起來。
李放和司浩然二人只好扶著他,
歪歪扭扭地朝著宿舍樓走去。
眼看著三人走進宿舍樓,
一直落在最後的陳平生轉過身,
雙手悄悄蓄力,
開口道:
“出來吧!”
“哎呦,行啊!臭小子,挺警惕的。”
幾道人影從暗處走上前來,
除了為首之人瘦了一些,
其餘幾人都異常健壯且滿臉兇相,
屬於臉上貼著‘老子就是人渣’標籤的那種。
陳平生細細打量,
發現自己根本不認識這幾個人。
難道是劉家的人過來尋仇的?
“你可以喊我蝦哥,在清北大學,別人都是這麼稱呼我。”
為首的瘦高個面孔朝天,
一邊說,一邊左右晃動著腦袋,
發出咔吧咔吧的聲響。
“我不認識你。”
看到他們只是尋常人。
陳平生緊握的雙手放了下來。
“你現在不就認識了嗎?今兒來呢,沒別的意思,就是給你一個忠告。”
說著話,這位自稱蝦哥的人,
猛然躍起,右腿在空中擺了一個大圓。
好一個漂亮的迴旋踢!
如果是被一般人看到,
定會拍手叫好,
說不得還會打賞個一、兩塊錢。
但是很可惜,
他這個行為在陳平生面前,
屬於關公面前耍大刀–自不量力。
“你說,我聽著。”
陳平生不知道對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今晚你是不是和溫小姐一起吃的飯?”
“不錯。”
陳平生很納悶,
難不成吃頓飯還會被威脅?
“我知道你們今天一起吃飯,屬於巧合,”
“但是呢,溫小姐的未婚夫很不高興。”
“既然少爺不高興,那我這個當小弟的,自然得辦一些讓他高興的事。”
陳平生對蝦哥說的話自動忽略,
只是記住了未婚夫三個字。
難道溫惜諾已經訂婚了?
“嘿,臭小子,我給你說話呢。注意聽,”
蝦哥看著陳平生有些心不在焉,
惡狠狠地吼道。
這時,
一束手電筒的燈光從遠處射來,
這是清北大學的保安在巡夜。
回頭看了一眼,
蝦哥罵道:
“艹,臭小子,今天算你運氣好。”
“今兒我也不打你,但是從今天開始,不許再和溫小姐一起吃飯。”
“否則的話,這就是你的下場。”
蝦哥從身後接過一根手臂粗的木棍,
雙手一架,右膝猛然上提。
‘咔擦’一聲,
木棍一分為二。
將斷為兩截的木棍丟在陳平生面前,
也不待陳平生回應,
就領著眾人離去。
“同學,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去休息?”
一名身穿保安制服的中年大叔,
看著佩戴清北大學校徽的陳平生,
又用手電筒朝著蝦哥幾人離去的方向照了照。
“剛才有些事,和同學聊了一會兒。”
掃了一眼地上斷為兩截的木棍,
保安大叔好心道:
“同學,有問題及時和學院的輔導員聯繫,”
“我們這裡是清北大學,不允許發生打架鬥毆的事情。”
“你們也都是國家的棟樑,別因為一些事情,影響自己的前程。”
“謝謝。”
洗漱完畢,
躺在床上的陳平生聽著李放三人此起彼伏的鼾聲,
卻是怎麼也睡不著。
腦子裡不斷的閃現溫惜諾的模樣,
耳邊似乎也迴盪著她那動聽的聲音,
當然還有那蝦哥的那一句:
溫小姐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