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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李白殺乾隆》第8章 僕惡欺主

李泰白鍛鍊完回家,剛洗漱完畢。

僕人陳五醉醺醺的把門撞開。

寶鹿嫌惡的捂住鼻子。

她好幾次想向主家告發陳五父子,礙於自己奴婢身份,一直沒說。

這陳五懶惰好色,整天在外喝花酒。他父親陳木村在外替李家收田租,趁機貪墨主家財產。

陳木村後腳跟進來。他手裡提著一個紅色的小盒子,居然是上門為兒子提親,要娶寶鹿。

陳木村拉著兒子陳五跪在李泰白父母面前:“老爺,太太,我家五兒身上也覺醒了靈力,來年就能參加科考,寶鹿跟了他不會吃虧的,以後也會是個當家主婦。”

李泰白沒有感受到陳五有絲毫的靈力。

初覺醒靈力的人很容易就被其他有靈力的人感知出來。而修煉到舉人等級,基本上就能很好的把靈力隱藏,隨心所欲、收發自如。

寶鹿在旁邊乾著急,就怕老主人一時糊塗答應把他嫁給陳五。

李泰白的父親李壽人說:“你把彩禮先拿回去,我先問問寶鹿的意思。”

老爹不夠Man,沒有主子的魄力啊。

李泰白說:“寶鹿願意,我還不願意呢,父親你怎麼不問問兒子的意思呢。”

陳木村說:“二少爺,下人之間通婚全憑一家之主的意思。”

“我給時間讓寶鹿好好想想,五兒,我們走。”

李泰白心想:“好啊,這刁奴欺負到主人頭上了!”

前世李泰白是歷史系在學生會里的幹部,參加中華有詩詞的比賽如果拿獎,就會去競選副會長的人。

李泰白大聲喝道:“你們先留下!”

陳木村心頭一震:“這二少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勢了?”轉身躬身道:“二少爺,租田的佃戶頗為狡詐,我得去盯著。”

李泰白冷哼一聲:“狡詐的是你們父子吧!”

寶鹿大聲說:“你們以為還是從前呢?少爺已經是秀才,讓你留下就得留下!”

陳木村吃驚的看著李泰白。印象中二少爺四體不勤五穀不分,整天窩在屋子裡讀乾隆的詩。竟然在毫無準備情況下中了秀才。

他陳木村見李家抱養來的哥哥中了秀才,還很有希望中舉人,才帶著兒子賣身到李家。結果大少爺死了,他動了歪念,奴惡欺主。

李泰白讓母親把這兩年的賬本拿出來。

展了個蘭花指,劃一個半圓立於胸前,吟道:“五更三點待漏,一目十行讀書。”

兩本賬本一起,飛快的翻頁看。

記肯定是記不住,但約數還是能算出來,明顯賬目不對。

寶鹿見少爺動真格的,有了主心骨,就把她懷疑陳家父子這兩年侵吞主人家產的一些片面證據,當面對著李泰白說了。

李泰白向陳五勾勾指頭,陳五這時候見有正事,酒醒了大半,走近問:“二少爺,有何吩咐?”

李泰白將手邊的契約遞給陳五:“你覺醒靈力?你爹不識字,把數算給你爹看看。”

陳五答應一聲,退後幾步,哆嗦的打開契約:“立契約人陳木村,自願賣身為東鄉李壽人家,田一十五畝,田畝坐落於東鄉江水邊,每年交糧食……呃……”拿起指頭算數,兩個巴掌不夠,準備脫鞋腳趾一起算。

“不要脫鞋!”

李泰白瞪了陳五一眼,說:“你連基本的數都數不過來,就這還想中秀才,怕是把你爹貪走的錢全部拿去喝花酒了吧!”

陳五不敢反駁。還真被李泰白猜中了。

“這實收數差上這麼多,全是被你父子二人侵吞了!”

陳木村看了不成器的兒子一眼,心想這事先放一邊。現在親是提不成了,還可能被二少爺追債。

陳木村立刻狡辯:“胡說,沒有這樣的事!”

他上前一步,向李壽人夫婦躬身道:“老爺,老奴在李家這幾年,辛勤勞作,從不敢疏忽懶惰。老奴代主家收租,一向忠心勤謹,絕無私心,”

說著又向老夫人跪倒,說:“但因為我們東鄉旱季爭水源爭不過西鄉,田靠近江邊,雨季常發大水,所以經常歉收……”

說著,惡狠狠的盯著寶鹿,繼續說:“老夫人您菩薩心腸,減收田租都是您同意的,二少爺千萬不要聽別個賤人閒言碎語……”

寶鹿氣得全身發抖。

“二少爺,你不要聽他……”

李泰白也是發怒,打了陳木村一巴掌。

陳木村捂著被打的臉頰,把兒子手裡的契約奪過來,大聲道:“二少爺不要看這賤人模樣標緻,其實心腸歹毒,挑撥我們主僕關係!少爺,你還有大好前程,不要沉溺這些事……”

寶鹿又氣又羞,哭得梨花帶雨。

李泰白踢了陳木村一腳,說:“大膽奴才!我家裡發生了那麼多事,都是寶鹿在忙前忙後照顧,也不見你們父子幫上一點忙。”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自稱僱主,與佃戶簽訂新的契約,用這種方法私吞田租。瞞過了一時,今日被我拆穿。我母親仁慈,你現在就把截留的田租還回來,免得受皮肉之苦!”

陳木村揉了揉胸口,畏懼的看著李泰白。這掌打腳踹的,哪裡像個讀書人,又或者有了功名令他性格大變。

陳木村雖不識字,心裡算盤卻打得很快:“退還幾年截留的田租,兩本厚厚的賬本一筆筆算清楚,差不多就有一百五十兩銀子……”

陳木村把錢看得比命還重。他把心一橫:“你家都是老弱,還想讓我受皮肉之苦?你個新秀才要是敢動我,我就告上去。”

陳木村道:“二少爺,奴才父子二人這麼多年也只是求個溫飽。大少爺在的時候知道體恤奴才,二少爺卻憑空捏造,多出這麼多田租來讓奴才償還……奴才只能用命來還了!”說著,起身要撞柱自殺的架勢。

李壽人夫婦起身把陳木村攔下來。陳五反倒在一旁看著,知父莫若子。

一家裡有人作決策的時候,心要齊,不然會讓外人鑽空子。

別人坑爹,你們坑兒子呢。

“別撞!你這蛀蟲偷我家錢財,柱子年久失修,房子塌了還算你頭上。”

李泰白知道這時候就算拳打腳踢,陳木村也不會把錢退回來了。

李泰白道:“你這惡奴豬油蒙心,刁滑奸詐!叫那租我們田的佃戶來這裡對質就是了。”

陳木村聽要去找佃農對質了,心裡知道事情肯定敗露,急忙說:“二少爺執意要從奴才身上摳搜,奴才就把家當賣了,全送給你們李家!”一轉身,衝刺出門,轉眼之間不見了。

“生錯年代啊,窮人孩子練體育也是出路,總比偷盜好。”

陳五也要跑,寶鹿伸一腳把他絆倒,她早就看陳家父子不順眼。這陳五平時猥瑣也就算了,今天居然敢叫潑皮老爹上門提親。

今天少爺太讓寶鹿感動了,也壯了她的膽。

寶鹿祈求的目光的看著李泰白,像撒嬌的貓。

“打一頓,再放他走。”

寶鹿用盡全力,把這幾年受的氣全打在陳五身上。

陳五在李泰白麵前不敢跑也不敢反抗,蜷縮在地等寶鹿撒完氣,站起來,一溜煙追他老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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