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是洋芋大帝的熱門新書神道遺傷火爆上線,主角是吳慮徐小蝦,是一本玄幻類型的小說。簡介:聽到這,外面吳慮突然心裡一個咯噔。‘這不是談大哥的事情嗎?怎麼扯到我身上了?還想讓雪蘭姐姐嫁給我?’吳慮雖年幼,卻多少知道些婚嫁之事,若是古大叔同意了,那古雪蘭可就要一輩子跟著他了。‘這可是一輩子啊!…
《神道遺傷》第2章:吳憂
聽到這,外面吳慮突然心裡一個咯噔。
‘這不是談大哥的事情嗎?怎麼扯到我身上了?還想讓雪蘭姐姐嫁給我?’
吳慮雖年幼,卻多少知道些婚嫁之事,若是古大叔同意了,那古雪蘭可就要一輩子跟著他了。
‘這可是一輩子啊!怎麼辦呢?’
吳慮在門外陷入了苦惱中。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娘說過,成婚後的人要以家為主,不可在外面嘻混,若我成婚了,就不能跟泰平劉閒他們一起玩了。
不行,我得跟父親說明白,就算是成親,我也要跟泰平劉閒他們,雪蘭姐姐一點也不好玩…..。’
吳慮胡思亂想間,屋內古黎沉吟片刻後,終於出聲。
“這……小慮雖聰明,但足足差了雪蘭三四個年頭,自古女嫁男,皆是前者幼,後者長,最不次也是在相差無幾的情況下,就算我同意了,多半也會遭人詬病。”
“也是,這點倒是我考慮不周。”
“罷了,這些事還是暫且擱置一旁吧,古兄,來,喝茶喝茶。”
…..
‘還好還好,差一點我就完了,上天保佑,大哥保佑….。’
門外的吳慮鬆了口氣,對著天空一陣鞠躬後貓手貓腳離去。
臨近黃昏,街上人流逐漸變少,吳慮焦急的走出店外四處張望,仍舊不見大哥蹤影,只有漂泊大雪在漫天飛舞。
張越與杜豐已將一些展示在外的靈藥收回店內,天黑後雖仍要做生意,但會關掉大開的門面,僅開一扇小門供客人進出,以免有人乘機偷盜。
兩人搬運間也是略帶焦急的看向鎮口方向,滿心忐忑。
天漸漸變黑,就連父母二人都心急火燎的來了外鋪幾次,詢問吳憂是否歸來。
透過還開著的右側小門,可見外面的風雪已經加劇,不時灌進來一陣寒風,吹得吳慮小臉通紅。
走到門邊,看著外面的鵝毛大雪,吳慮心中有些擔憂。
“小公子,放心吧,大公子可是十絕峰的天才少年,區區風雪,奈何不了他,”
張越看他擔心,忙在一旁安慰。
“哈哈!張叔說的是,區區風雪,能奈你大哥我何?”
張越話音落下後,外面視線模糊的雪幕裡傳來一聲爽亮之音,讓三人精神為之一震。
“大哥!”
聽到聲音的瞬間吳慮就奪門而出,飛奔過去。
張杜二人對視一眼,各鬆了口氣。
與吳慮不同,他們很清楚,一個實力低微的少年在靈脩界行走,是多麼危險的一件事。
“哈哈,這不是我們家的小毛驢嗎?跑得可真快。”
在一陣調侃聲中,吳慮終於跑到一個白衣少年面前。
這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兩條淺眉很淡,透露出一絲冷傲。
他生得十分俊美,依稀與吳慮有幾分相似,一身白衣在風雪中獵獵飛舞,似隨時都會被撕裂,但挺拔的身軀巍然不動,連一絲一毫的晃動都沒有!
倒是急奔過來的吳慮,已逐漸在風雪中失衡,來到吳憂身前後忙一把抱住他的腰,哽咽道:“大哥,你終於回來了,我想死你了。”
吳憂低頭寵溺的看了一眼吳慮,從懷裡掏出一個油紙包裹著的雪果餅,輕笑道:“是想我,還是想它啊?”
“啊!是雪果餅!”
吳慮驚叫一聲,瞬間放開吳憂,一把搶過他手裡的雪果餅。
“爹孃早就做好了飯菜,但一直等你,所以我也跟著餓肚子了。”委屈說完,吳慮直接開口大吃,絲毫不顧及失態。
“哦?那倒是怪大哥害小慮餓肚子咯?”吳憂牽著他走向店鋪,取笑道。
“本來是怪大哥的,但看在大哥的雪果餅份上,就不怪大哥了!”
笑著點了吳慮頭一下,吳憂當先邁過門檻,來到張杜二人面前,抱拳道:“張叔、杜叔,多年未見,你們還是一如既往的精神啊!”
“哈哈,跟大公子比起來,可差遠咯!”
“就是,現在大公子你可是名人,比我們兩個糙漢子精神多了,哈哈!”
“我去通知爹孃!”進屋後,吳慮激動的撂下一句話,人就跑沒了影。
看著吳慮興高采烈的樣子,吳憂也是喜從心來,笑意不絕。
“大公子,你……已經突破至通玄期了?”端詳吳憂片刻後,張越難以置信的道。
“什麼!”杜豐也是一驚,忙仔細看去。
“那十絕峰靈氣濃郁,小侄運氣不錯,這才突破至通玄期。”
“嘶…。”
二人不約而同的倒吸一口涼氣,震驚萬分。
“想當初,我十三歲才覺醒靈息,十六歲堪堪通闕,二十五歲通靈,如今四十有三,還是卡在這通玄期!”
杜豐感嘆,看著吳憂又是一陣搖頭:“比不上比不上!”
“就你這劣等闕也好意思跟大公子比,先照照鏡子吧!”張越也在一旁打趣。
“兩位叔叔過獎了,吳憂只是運氣好點罷了。”吳憂謙虛道,眼裡卻有難以掩飾的自豪。
“憂兒!憂兒!”
幾道腳步聲匆匆靠近,一箇中年美婦帶頭焦急而來,看見吳憂後忍不住呼喚出聲。
此中年美婦便是吳憂與吳慮的生母,劉玉芸。
“娘!”看見孃親的瞬間,吳憂也是眼眶一紅。
“長高了!長高了!”端詳著吳憂,劉玉芸驚喜交加。
“豈止長高了,我兒已是能獨當一面的靈脩了!”
劉玉芸後面走出一箇中年男子,正是其夫吳遼。
這吳遼與吳憂吳慮二人都有些許相似,真正年齡雖有四十多,但面相不過三十出頭,十分俊實,想來年輕時也是一個翩翩美男子。
“爹,這些年來,你們為孩兒破費了!”看著父親,吳憂滿心感動。
為了供他在十絕峰修煉,吳遼每年都會託人捎數百靈晶給他,那幾乎是永盛靈鋪一年的收入!
“哎,說這些幹嘛,快快,吃飯去,我們一家人都三年沒團聚了。”
“對對對,該吃飯了,大哥一路上吃風飲雪的,都瘦了,要給他好好補補!”吳慮在一旁附和著。
聽著他稚嫩的聲音,眾人都是哈哈一笑,有些傷感的氣氛頓時消散。
“你這小傢伙,一天天的除了吃就是吃!”
“看我們家小毛驢長高了不少,看來這幾年吃得不錯!”
“呵呵,小公子吃的能力,在我們白山鎮可是首屈一指的。”
幾人相繼開口取笑,特別是聽到大哥喊他的外號,讓吳慮整個人都急了,想反駁卻無言以對。
小臉憋得通紅之下,他胡亂開口道:“大哥,我們是一家人,我要是毛驢,你也是毛驢,爹爹也是毛驢!娘…娘…我們大家都是毛驢!”
幾人笑聲一頓,臉色全部黑了下來。
倒是劉玉芸噗嗤一笑,低頭問道:“慮兒,娘是什麼啊?”
看著娘淺笑的臉頰,吳慮饒了饒頭,心道娘是最疼愛自己的,肯定不是毛驢,於是道:“娘就是娘,天底下最好的娘,不是什麼毛驢。”
劉玉芸親暱的捏了他小臉一下,然後帶著勝利的目光看了吳遼一眼,拉著吳慮當先往裡屋走去。
“小王八蛋!”
吳遼笑罵一聲,招呼三人一道進去。
席間,聽聞吳憂已突破至通玄,吳遼頓時震驚,說話都開始顫抖,不停跟張杜二人對飲,顯然是高興壞了。
吳慮也是驚得小嘴大張。
他可是知道,通玄期非常非常厲害!
張叔跟杜叔就是通玄期‘強者’,一拳就能砸碎一塊大石頭!
而大哥才多大?就已經跟張叔杜叔一般厲害了?
一時間,吳慮看著吳憂的目光,更加崇拜,拉著他問東問西,十足一個好奇寶寶。
酒過三巡,張杜二人喝得是酩酊大醉,相互攙扶著去歇息了。
吳慮吃得滿嘴流油,若非劉玉芸在一旁控制著他進食,早就吃撐了。
因為高興,吳遼今天也是喝了不少,臉龐在屋頂散光晶球的照耀下,已是通紅一片。
看了看坐姿端正的吳憂,吳遼給了劉玉芸一個眼神。
劉玉芸白了他一眼,不過還是起身,拉著依依不捨的吳慮出了房門。
“憂兒,這些年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吧?為父知道,靈脩界不比我們這種安寧小鎮,充滿了無數兇險。”
看著父親擔心且略帶自責的神情,吳憂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種種情緒相繼湧上來,幾欲落淚。
是啊,外人都只看見他風光的模樣,又有誰清楚他這些年來受了多少苦呢?
每每一想起剛到十絕峰的那段日子,他心裡是又恨又怒。
所幸,一切都熬過去了。
而他,也不再是懵懂無知的少年。
“父親,不苦,每次一想到你們還有小慮,我心裡都是甜的。”
吳憂雖然如此說,但吳遼焉能看不出他眼瞳深處的情緒,不由得在心裡暗自心疼。
“父親支走母親二人,想必有話要跟我說吧?”
看父親神色沉重,吳憂忙轉移話題。
吳遼點點頭,道:“如今你也不小了,近幾日來,鎮內那些老友紛紛登門拜訪,無不與我談及你的終身大事。”
細看了下吳憂冷靜的神色,吳遼繼續道:“我也知道你們修者與眾不同,在這個年歲鮮有談婚論嫁者。
但為父卻覺得,人生路漫長,有個人陪著,終歸要好一點,我們這當父母的,也能省心。”
吳憂看向門外,神色略有些神往,卻是一言不發。
知子莫若父,看著他的模樣,吳遼哪裡還不知道他心有所屬,忙道:“憂兒可是有心上人了?不妨說與為父聽聽,若是兩家門當戶對,我….。”
“父親,孩兒如今已拜了一位實力高強的師父,他曾告誡過我,修者在未有所成之前,最好寡情而修,若年紀輕輕便被七情六慾所困,將來成就有限。
所以,這事恐怕要讓父親失望了。”
吳遼話未說完,已被吳憂打斷。
只是其話音中,有著一絲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