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有劍的主角是柳慶春方悠,這本小說的作者是懶貓叉燒DD。簡介:柳慶春從山上回來,雖然知道玄青道長說的沒錯,武功的提升不是三兩天的事,但那個少女不懷春,那個少男不逞英雄。少年心性作祟,不管別人能不能做到,自己總是要試過才知道。只是現在的自己不知道方向在哪,又該怎麼…
《棠溪有劍》第3章 何謂江湖
柳慶春從山上回來,雖然知道玄青道長說的沒錯,武功的提升不是三兩天的事,但那個少女不懷春,那個少男不逞英雄。少年心性作祟,不管別人能不能做到,自己總是要試過才知道。只是現在的自己不知道方向在哪,又該怎麼去做呢?
柳慶春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個麻衣男子,功夫簡單直接,看似沒啥招式,但卻比什麼招式都管用,最後突然想起麻衣男子的哪句話來:“江湖很大,你入了江湖就知道了。”至於後面的,則被柳慶春忽略了。
江湖,什麼是江湖?雖然江湖一直被人掛在嘴上,但江湖是什麼,估計沒有人說的清楚。
“也許,也許我該真正的去江湖走一趟了,去看看江湖是不是就是別人口口相傳中的那樣,英雄俠氣,義薄雲天。”柳慶春在心裡想著,越想越覺得龍安太小了,越想越覺得自己應該走出去,而不是在這裡枯坐瞎想。
想到就做,柳慶春馬上就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準備偷偷的離開,出去尋找自己的江湖,其實也沒什麼很多東西,一雙刀劍,幾件隨身衣裳,然後就是自己攢下的一些私房錢,想了想,還是在書桌前留了一封書信:
“爹孃在上,請恕孩兒不辭而別。最近幾日孩兒一直在想何謂江湖,導致心神不寧,夜不能寐。雖有師傅開導,勸我修心,別急於一時。然孩兒還是不甘,思之再三,覺得只有真正入了江湖,讓我自己去解開心中的疑問。這樣的想法一齣,我再也剋制不住自己,本想當面向爹孃辭行,但又怕爹孃不允,到時候就怕真的走不成了,所以孩兒斗膽,不辭而別,還望爹孃勿怪。孩兒此去只為解惑安心,只要心中疑惑一解,不管多遠,必立馬回家。兒慶春拜上。”
“老爺,春兒他……?”
“夫人不必擔憂,春兒他出去也好,他現在好歹也是三流武師了,如果一直待在這裡,估計他這一輩子也就這樣止步不前了,就算僥倖突破,也就止步在小宗師境界了。他如果這次不出去,過幾年我還是會讓他出去的,龍安還是太小了。憑他現在的功夫,在外面也不至於吃虧。”柳元傅安慰著自己的夫人。
出了門,柳慶春才反應過來,自己要去江湖,可是江湖在哪呢?自己又該往哪裡走呢?雖然自己也出過幾次遠門,但都是跟著家裡的車隊,由家裡的長輩帶著,現在要自己選路,又該往那裡去呢?
最後還是決定,先沿著龍江而下,到了霸州再看情況,到時候是繼續往東,再做打算。而去去霸州還有一個好處,霸州自己之前去過,自己家裡還有生意在那邊,如果在那邊有什麼事情,自己也好處理。
出門的時候柳慶春是錦衣玉袍,騎高頭大馬,馬上拴著一雙刀劍,也都是光豔耀人。腰裡還有上千兩的銀票,可謂十分的風光。
出門沒幾天,就到了崇門縣地界,此時的柳少俠正一遍信馬由韁的看著路邊的風景,嘴裡還不忘哼著小曲,甚是自在快活。突然聽到一聲鑼響,然後樹林裡就竄出三四十人,一個個都舞刀弄棒的,就將柳慶春給包圍了。
柳慶春一看,就知道是碰上搶劫的了,以前只是聽說強人攔路搶劫,沒想到這次終於讓自己碰到了,要是普通人,現在估計已經開始害怕了,但柳慶春好歹也是一個三品高手,此時沒有一點緊張,反而有點興奮。那感覺就像處男逛妓院啊,終於要開葷了。
“馬上的小子,你是要錢還是要命?”下面有一個長臉漢字站了出來,手裡拄著一杆長槍,朝柳慶春喊話。
柳慶春在馬上一聽,就感覺不對了,別人說江湖上攔路搶劫的,不應該先說個啥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什麼的麼,怎麼這位一開口就要錢還是要命,也太直接了吧。這要是讓攔路搶劫的知道,估計得樂死,我沒直接動刀子搶已經算好的,還要給你喊兩句口號,你以為這是在賣藝呢。
那個長臉的漢字看柳慶春沒點反應,以為是被他們給嚇傻了,心裡也是偷著樂,這樣的肥羊就是好,人傻錢多,也省的他們麻煩,看這年輕人的熊樣,待會就留他一命好了。然後就招呼手下的人,準備將柳慶春先拉下馬來,再好好看看這肥羊有什麼油水。
柳慶春看著幾個人走了過來,就有人準備牽馬,有人已經伸手來拽自己,柳慶春也反應過來了,這是搶劫,不是唱戲呢。明白過來,柳慶春也是怒了,一手解下馬背上的腰刀,一手拿著馬鞭直接就向過來的幾個人揮了過去。
剛才過來的幾個人都沒防著這一下,被嚇了一跳,然後也跟著怒了,這傢伙竟然還敢動手,活的不耐煩了吧,拿起手中的傢伙,就朝柳慶春杵了過去。
一動起手來,兩邊都不含糊了,柳慶春直接將刀拔了出來,騎在馬上居高臨下,一刀向下,直接劈了過去,與剛才幾個人的兵器磕在一起。只是這一接觸,功夫的差距就顯現出來了,柳慶春是刀勢不減,反手又是一刀。其他幾個人就不行了,手中的兵器差點脫手,還沒來得及吸氣,刀又劈了過來,只能側身避開,不過還是有人慢了一步,手臂立刻被劃了一道口子。
一見了血,大家就都躁動起來,口裡嚷嚷著,就朝柳慶春衝了過來。柳慶春一看這麼多人衝了過來,而且都是長兵器在前,短兵器夾在中間,你擋住長的,一不留神那短的就劈了過來,你隔開短的,長的又刺來了。剛擋住左邊,右邊的又竄出來了。還沒抵擋幾下,就開始有點左右不支了。不過這也看出來了,這幫人打群架還是有經驗的,都不需要人指揮,就已經分工好了。
柳慶春知道這樣下去肯定自己抗不了幾下,既然擋不住,那就跑唄,心裡是準備跑了,但口裡柳慶春喊的確實:“別跑,看我取你性命。”然後就策馬向前衝了出去。
這馬一跑動,柳慶春腦袋就活了過來,剛才是他們人多,自己擋不過來,如果自己騎馬直接衝過去,看他們擋的住麼。一想明白,就馬上調轉馬頭,又朝那邊人衝了過去。
這下將這幫攔路搶劫的給嚇到了,這都什麼事啊,你說你都跑出去了,你咋還又回來了?看著柳慶春騎馬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這幫人雖然長短兵器在手,但沒有一個敢真的上前去攔住這馬,都只是口裡喊著,作勢上前,但等馬真的過來,就都躲到一邊去了,就算有幾個膽大的,拿著刀槍就刺了出去,也都被柳慶春格擋開來。
這樣一趟過去,柳慶春又調轉了馬頭,準備再衝過去。之前哪個長臉漢字一看,我去,這小子完全是在耍他們,要是真這樣被他衝來衝去,自己這幫人也都不用在這裡混下去了。就朝其他人喊道:“都愣著幹嘛,下絆子。”然後又示意其他幾個人,只見那幾個人三下兩下就爬到旁邊的樹上去了。
柳慶春在另外一頭將這些都看在眼裡,但一想,自己的馬雖然不是什麼名馬寶駒,但也不是一般的馬能比的,這樣當著面下絆子,也能將自己給辦了,也太看不起小爺了吧?不想還好,一想就來氣,雙腿一夾,就衝了過去,讓你們看看小爺的厲害。
又是一陣短兵相接,絆馬索一點作用都沒有,柳慶春只是提馬一縱,就輕鬆的躍了過去。但還沒來得及高興,眼前一張網就撲了過來,來不及多想,雙腿夾緊,身體向後一倒,就使了個鐵板橋,將迎面過來的網避了過去。
剛起身還沒坐穩,又是一道網,身體一倒,雖然避了過去,但這次將柳慶春嚇的不輕,不敢再亂起身了,慢慢的看著上方樹上,確定樹上沒人,這才坐起來,然後伏在馬背上,一溜煙就跑遠了,這次再也沒回頭再衝一次。
確定沒人跟上,這才讓馬慢了下來。想了一下剛才發生的一切,還是怪自己玩心太重了,像剛才那幫強人,自己直接衝過去就是,何必跟他們在那裡兜來兜去,沒獲得什麼,還弄了個灰頭土臉的。然後再檢查一下自己的東西,得,這次還虧了。剛才將刀解下來的時候,連刀鞘也解下來了,但現在刀還在自己手裡,但刀鞘已經不知道飛哪去了。
不過還有人比柳慶春還要鬱悶,那就是剛才那幫攔路搶劫的強人,剛開始還以為是逮倒一隻肥羊,一個個都偷著樂呢。哪知道動起手來,肥羊一下就變成了餓狼。
餓狼倒也罷了,按照以前的戰術,只要將餓狼圍住,再來個聲東擊西,讓他們顧此失彼,照樣被兄弟們結果了性命。可是這肥羊倒好,直接跑了出去,然後還又跑回來了,這他媽誰才是打劫的啊?兩趟下來,人沒攔住,自己兄弟到有幾個受了點輕傷,最後還是讓人給跑了,這不是逗咱們玩麼?
柳慶春走了幾里地,來到一個小村莊,看時候也不早了,快接近中午,就想先找地方吃個午飯。騎著馬到了村上一轉,村子太小,沒看到有什麼飯莊酒店,柳慶春只好來到一個有院牆房子,就打算敲門,自己出點銀子,在這家吃個午飯。
只見院牆門一開,出來一個七旬老丈,柳慶春急忙向前見禮。
“老人家,我是外鄉來的,剛好路過寶地,想在您老這裡吃頓飯,歇歇腳,當然,飯不會白吃您的。”說著,就向兜裡準備掏銀子。
那知道老人直接攔住他的手:“客人說的哪裡話啊,你能登門而來,已經是莫大的緣分了,怎麼還能要你的錢呢。來,你將馬栓在門口,跟我進來,也差不多要開始吃飯了。”
柳慶春跟著老丈進了門,老丈讓他先坐下,老丈則從家裡搬了一些草料給馬吃。
好巧不巧的是,之前在山裡碰到的那幫強人,這個時候也都下山來,剛好路過這裡。對於這些強人來說,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山民。農忙的時候就是山裡農民,等到閒下來了,就拉幫結夥的,成為了山裡的強盜土匪,打劫這過往行人客商。
在這樣的小村莊,有一兩頭牛大家都不見怪,但突然看到一匹馬,而且還不是農家的劣馬瘦馬,大家一看就都認出來了,正是上午在山裡面碰到過的那隻肥羊。幾個人眼神一交流,就準備不管怎麼樣,都要將這肥羊給再截下來。
幾個人一合計,還是哪個帶頭的長臉漢子最後敲定主意:“今天這肥羊活該落咱們兄弟手裡,不過那傢伙手上功夫不小,如果咱們就這樣過去,估計還是會被他給跑了,看這個時辰,估計待會他吃了飯,還會上路,咱們到時候還是在路上截住他。”
“為了不讓他跑了,咱們待會先去給他的馬加點料,不過事先說好啊,別下手太重,這馬也值不少銀子呢。從這裡出去只有一條路,咱們其他人就都到五里坡的那個山坳去等著,這次咱們提前準備,一定要將那肥羊給拿住了。”
其他人聽著,就一個個都按照長臉漢子的吩咐去了。
柳慶春在老丈家吃完飯,偷偷的在桌腳掉了一粒碎銀,就跟老丈告辭而去。出了門就直接向這五里坡的方向去了。才沒走多遠,就感覺自己的馬不對勁,腳步不穩,走路帶顫,柳慶春還以為是馬吃的太飽,就下馬牽著走,這樣走了大概半個時辰,發現馬越來越不對勁,而且馬嘴角開始慢慢出現白沫。
這下柳慶春也知道出現問題,估計是在剛才那老丈家吃草料的時候吃壞了什麼東西。但這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就想蹭著現在馬還能走,先向前走走看,碰到那裡有水,給馬喂點水試試。
可是沒走多遠,就聽到路邊樹林裡傳來一陣呼哨聲,然後就看到樹林中有人竄了出來。柳慶春一下就知道壞了,現在馬跑不了,自己這該怎麼辦呢,如果舍馬而去,自己一個人走脫估計問題不大,但沒有了馬,自己又能走多遠呢?這樣一想,柳慶春就決定還是不能直接就這樣走了。握緊手裡的刀,就準備跟強盜拼到底了。
柳慶春為了不傷到馬,自己向前走了幾步,準備先發制人。可是還沒出手,一張羅網就從天而降,還沒等自己躲開,從身後又傳來兩聲呼聲,之間兩根削尖了的竹竿飛了過來。柳慶春只好來了一個懶驢打滾,從旁邊滾了開來。還沒等自己站穩,就又有弓箭破空而來。柳慶春氣惱的不行,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好再次從旁邊閃了過去。
弓箭、竹槍、撞木、羅網,偶爾還夾雜著一些石頭從頭上飛了過來,讓柳慶春一直疲於躲避,最後實在忍不住,乾脆就開始破口大罵起來。這一下就更熱鬧了,之前雖然有強盜的呼喝聲,但都只是一些哼哼哈哈的詞語,柳慶春一開口,馬上就演變成了群罵,各種問候聲都出來了。
不過說來也奇怪,只是看到這幫強盜在那裡罵人,但並不跟柳慶春近身。這讓柳慶春非常的憋屈,空有一身功夫,這個時候卻一點都用不上,只能在那裡像猴一樣閃來躲去。本想借著自己的身手,直接強行突破過去,但很快發現這樣不行,只要自己一突破,那些弓箭標槍就都朝著自己飛了過來,如果自己不停手,就算突破近身,估計還是得換來一身的傷。
最後實在沒辦法,柳慶春只好在那裡喊停,剛開始喊了幾聲,但根本就沒人理他,只好邊躲邊喊:“停停停……,各位好漢,大家都是出門求財,沒必要搞的兩敗俱傷,這樣你們看行不行,我出一百兩銀子,大家就各走各的,咱們當作從來沒見過,你們看行不行?”
一百兩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在這邊的一個小山村裡面,估計有十兩銀子就足夠一個四口之家過一年了。這幫人有十幾個,也就是說每個人能分到二兩多銀子,也不算少的了。這樣一說,就有人開始慢慢停手了。
這個時候柳慶春終於能好好喘口氣,一口氣還沒喘穩,那邊的長臉漢子就發話了:“誰讓你們停下的,等他緩過來,能直接給咱們錢?一個個腦子都被驢踢了啊?之前你們是沒看到還是怎麼了?憑他的手段,咱們誰能單獨跟他過招啊?”
長臉漢字一說,其他人感覺好像是這麼回事,就又都動起手來,柳慶春不得不再次開始疲於閃躲,但俗話說的好,人有走神,馬有失蹄。一個閃躲不及時,右手手臂中了一箭,然後腳下一個踩空,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前撲到,這下柳慶春是不敢再抱有硬拼的想法了,就想著怎麼先脫身再說。
那幫強盜看柳慶春撲到在地,就開始一陣興奮,就準備拿著刀子衝上前去,不過都被長臉漢子給喝止住了。一個個拿著刀槍,慢慢的朝柳慶春圍了上去。
柳慶春一看這架勢,心裡開始有點慌張,換做剛才自己沒中箭,對付這些人自己還是很有把握,就算對付不了,跑也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現在右手中箭,左手用刀已經大打折扣,一個不小心估計就被人傷到了,到時候自己想走都走不了了。
想到走就好辦了,柳慶春直接在袖子裡摸出一把碎銀,就朝四周拋了出去,然後左手使刀,雙腳點地,準備靠著自己的身手,殺出一條路來。
可是這都是多想了,當碎銀拋出去的那一刻,周圍的人已經開始搶了,很輕鬆就跑了出來,然後直接朝著樹林間的小路,向遠處逃走。跑了大概三四里路,柳慶春就在樹林裡找個樹叢躲了起來,查看了一下傷口,還好只是皮肉傷,並未傷到筋脈。
草草的包紮了一下,感覺並沒有什麼大礙。然後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好在之前因為馬匹不適,就將東西都背在身上,並沒有什麼東西落下。剛才灑出去的拿把碎銀看似不少,其實也就十幾二十兩,並不是很多。只是可惜了自己那匹馬,不知道會怎麼樣,到現在為止,柳慶春還以為自己馬是在之前老漢那裡誤食了什麼東西,並不知道是被人下了藥。
柳慶春並未待很久,就接著離開了,並沒有想過要回去找那幫強盜土匪。走在路上,柳慶春就開始反思一個問題:為什麼自己剛才會那麼狼狽?按說那幫強盜都只是一幫粗通拳腳的傢伙,看之前那架勢,有沒有進入四流的都不知道。但就是這樣一幫人,將自己給打跑了,這究竟算什麼回事嘛。
而且在剛才自己並沒有發揮出什麼功夫,從頭到位,自己都是在狼狽的躲避。根本就沒有機會讓自己近身反擊。如果下次再碰到這樣的情況,難道自己還是接著跑路麼?如果是這樣,那這江湖是多無趣啊,人多欺負人少就行了。
再跟自己之前做比較,以前跟人比武,都是雙方準備好了,然後一套一套的路子下來,誰先撐不住,誰就先出現漏洞,然後被打敗。可是這樣一幫人,完全沒有套路,也沒有一點準備。
可是問題就出在這裡,沒有人會給你準備,也沒有人會按照什麼江湖套路,該怎麼做,完全是按照對方的心裡來,就沒人跟你將啥規矩,就像剛才,對手連招呼都不用,直接就開打,簡單而直接。但效果很顯著,自己被打的狼狽的跑了。
如果從新開始,自己應該怎麼應對呢?
近身,這是自己的優勢,只要給自己近身的機會,其他的就都不是什麼很大的問題了。
怎麼近身呢?
剛才自己是擔心馬受傷,所以才先發制人,如果自己不先發制人,反而先躲避在一邊,然後來個後發制人。或者乾脆先跑遠一點,再殺個回馬槍,來個各個擊破,估計結果就又不一樣了。
想明白這些其實並不是很難,但在剛才那樣的情況,自己卻一點都沒想到,直接被別人的節奏帶跑了。看來還是不夠冷靜啊,否則就輪不到自己這樣了。練武還是要練心,自己哪個道長師傅說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