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秘書和退役兵總裁》第7章 喝醉的總裁
最終雪泥還是站在了高端乾洗店門口,等著拿老闆的衣服。等了好久,才將安綏的衣物拿到手。
那輛撞了的車找了廠家維修,再加上這幾天並沒有時間去買新車,所以她這幾天去哪都是打車的。
出於保護老闆昂貴的熨燙好的衣服,雪泥坐車走路都比平時小心了很多。生怕碰到壓到。
費了老大勁,她終於到了安綏家門口,她按了好久的門鈴。
結果都沒有人給她開門。雪泥內心一萬隻黑烏鴉飛過,還是忍著怒氣給安綏打了電話。
“喂。什麼事。”那邊環境比較吵鬧。
“安總,我在你家門口,給你送取好的衣服。”雪泥聽那邊環境音想著他可能在應酬,也就不那麼生氣了。
“哦,”安綏簡單的應了一聲。
哦,是什麼意思。要麼你回來,要麼你把密碼給我。你這個哦是什麼個意思。雪泥心裡一陣翻江倒海,腦海裡已經對安綏狠狠的耍了一套詠春拳。
“等著吧。”說完安綏便掛了電話。
聽著嘟嘟的的忙音,雪泥氣血早已衝上了腦門。她將安綏的衣服一下摔在了地上。就往電梯間走去,沒一會兒她卻又回來了。
撿起了地上的衣服,靠著牆站在那裡等著。因為一條腿受傷,傷口並沒有癒合好。她便踮著那條受了傷的腿,把重力全放在另一條腿上。
她心裡想了一萬種教訓安綏的說辭了,實在說不上,就給他兩拳。大不了不幹了,這氣可不能白受!
等了好一會兒,雪泥聽見了電梯開門的聲音。她趕緊憤怒的盯著電梯的方向。
安綏從電梯裡走了出來,一手插兜,一手拿著手機發語音消息。。
“安寧,明天一早就將準備好的合同,按照剛剛酒桌上的要求擬好,給朱總送過去。”
放下手機,這才看見以金雞獨立姿勢站在門口的霍雪泥。
“你還在?”安綏驚奇的看了她一眼。
雪泥看他古銅色的臉上居然還暈著紅色,便知道晚上沒少喝。剛剛想好的罵他的話也就隨之消散了。
“嗯,你讓我等著的呀。”她抬頭仔細的觀察著安綏。想確定他醉了幾分。
安綏眼神飄忽不定,腳步卻依然穩健。他直接走到門口,輸入了密碼,把門打開了。
“進來吧,把衣服放到我衣帽間就行。”他邊說邊往屋裡走。
雪泥小心的跟在他的後面,因為剛剛站太久了,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
安綏已經坐在了沙發上,仰靠著沙發,揉著昏脹的太陽穴。
“你的腿還沒好利索?”他依然保持著剛剛的姿勢問。
“哦,站的有點久了。緩一緩就可以了。”雪泥踢了踢小腿活動了一下。
“抱歉讓你等久了。”安綏看著她輕聲的說。
他這話一齣,雪泥整個人就驚住了。人家和她道歉,她居然還有點羞澀,不知道如何回答。
“哼哼,你衣帽間在哪裡呀。”雪泥趕緊表現出一副沒關係的樣子,環顧四周,這偌大的客廳,根本看不見哪裡有房間的門。
“那邊,往裡走,過廊的左手邊。”安綏指了個方向。
雪泥將衣物放好後,正準備離開。就看見安綏無力的靠在沙發上,她輕聲嘆口氣,走向料理臺那裡,找了個杯子,倒了杯水。
此時她才注意到,靠牆的酒櫃上面擺著很多照片,其中有一張大合影,一群穿著糊滿泥巴的迷彩服,臉上塗著彩色顏料的軍人的合影。
雪泥悄悄走近了一點,保持距離的看著那張照片。她覺得安綏在裡面,便想找出安綏。奈何人物面貌確實看不清楚,每個人的一嘴大白牙卻叫人看的清晰得很。
“安總,給你。喝口水吧。”雪泥最終放棄了在合照裡找安綏,轉身走向沙發。
安綏聽聲音,慢慢睜開了眼睛,坐直了身體。
他一動不動看著雪泥,並沒有去接她的水。
雪泥被他看得很不自在。說不清那眼神里是什麼。
她將水杯放在了安綏面前的桌子上。
“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說完轉身就往門口疾步過去。
“喂,我想吐!”身後卻傳來了安綏冷靜的聲音。
雪泥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他。她要確定他是真想吐,還是假想吐。
只見安綏喉結在上下滾動,臉頰也變得圓鼓鼓的。
以雪泥多年照顧愛喝酒的師父的經驗來說,這確實是要吐了。
她一個箭步又飛奔回去,拿起旁邊的垃圾桶,就接住了安綏低下的頭。動作連貫,絲毫沒有拖沓。
“唔…”安綏將頭貼著垃圾桶便開始吐。雪泥給他順著背。
“你這喝了多少呀,安總。”雪泥是一個熱心腸的年輕人,最見不得以強凌弱,更見不得帥哥難受。
雖說安綏暫時入不了她的眼,但這長相也稱得上傾國傾城了,雪泥還是忍不住心疼一番。
“下次少喝點吧。真不行,把我帶著,我好歹也能給你擋二斤。”雪泥越說越帶勁了,完全忘記了自己十分鐘之前還在想著怎麼揍安綏。
“女孩子在外不要喝酒。”安綏吐完,端正地坐好,又端起桌上的水漱了漱口,拽紙擦了擦嘴。
優雅的一點也不像剛剛吐過的人。
雪泥暗自感嘆,這人酒品是真好。師傅說酒品好的人,人品更好。
她看著安綏的臉,居然出神了。
濃眉大眼,鼻樑高挺,嘴唇紅潤。
此時,安綏也看著雪泥。白白淨淨,杏眼,翹鼻,小嘴巴。讓人很舒服。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雪泥才反應過來。臉蛋突然就紅了。她站起身,手足無措。
“睡吧。”安綏突然說了一句。便站起身,拉起雪泥的手,往過廊那邊走。
雪泥正震驚在“睡吧”這句話裡,又突然被一雙有力的,寬厚的,還帶著薄繭的手握著,嗖的一下腦袋一片空白。
感覺好奇妙呀,她在心裡想著。
沒一會兒,安綏便將她牽進了臥室。
當雪泥看見寬大的床時才反應過來“睡吧”的意思,立馬抬掌就要劈安綏。
這時安綏卻“嘭”的一聲直接倒在了柔軟的床鋪上。眼睛閉著進入睡眠。
雪泥的掌抬在半空,整個人愣在那裡。此時的心情錯綜複雜,難以言喻。
那一瞬間的失落是個什麼鬼!她懲罰似得使勁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