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彭永鴻蕭甜的小說《民國致命刊載》是由網文作者北嵐又白給了所著。簡介:“抄襲?利益糾紛導致的仇殺?”李警長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彭永鴻身後,他直接拿起了那張紙,想要仔細端詳,卻不想紙張之下還有個已經拆開的信封。他淡淡地瞥了一眼,那信紙早已被鮮血浸透,字跡也已然模糊,估計是需…
《民國致命刊載》第2章 第四位參與者
“抄襲?利益糾紛導致的仇殺?”
李警長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彭永鴻身後,他直接拿起了那張紙,想要仔細端詳,卻不想紙張之下還有個已經拆開的信封。
他淡淡地瞥了一眼,那信紙早已被鮮血浸透,字跡也已然模糊,估計是需要警員處理之後才能識別。
他揮揮手將警員召集了過來,自己則是帶著彭永鴻離開了房間。
“大爺的,本來就臭,這王八蛋老天爺挑的什麼破日子。”
打開了走廊的窗戶,一股冰冷的泥土味席捲進來,彭永鴻才感覺到頭暈目眩的噁心感淡了不少。
“是熟人作案?”
看著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彭永鴻突然道。
李警長點了根菸,似笑非笑地調侃道:
“大記者還兼職偵探呢,不錯,看他的樣子,似乎十分信任來人,不僅背對著他,還有心情喝咖啡。
是在他喝咖啡的時候,殺人犯掏出匕首從身後將其心臟貫穿的,隨後還留下了這個。”
李警長一邊分析著,一邊將那張“抄襲必死”在彭永鴻面前晃了晃。
見狀,彭永鴻微微皺眉,但語氣依舊冷靜道:
“警長,您這是在破壞現場。”
“呀呵,你小子。”
李警長故意露出一副要教訓他的樣子,轉而扔掉手中的菸蒂,如同變戲法一般,手中突然出現了一張摺好的信紙。
他用兩指夾著,在彭永鴻面前晃了晃,隨後冷哼一聲道:
“你這小子,知道我們為何突然要抓捕邵夋嗎,因為這封信,警署才掌握了邵夋,就是這場連環殺人案最後的倖存者……也就是殺害你未婚妻的兇手。”
話一齣口,彭永鴻的身形微微一顫,隨即再也無法保持先前的冷靜,他直接從李警長手中奪過信紙。
“恭喜您成為我們這一輪賭局的最後一名存活者,憑此支票可於中央銀行取款十萬銀元。”
簡簡單單的一行字,彭永鴻卻是緊緊攥著,直到上面起了褶皺快要被揉爛,李警官才連忙將其取了回來。
他輕輕地瞪了前者一眼,這可是本案最重要的證據,這小子真是不知輕重。
彭永鴻將臉探出窗外,雨點滴答在他的面龐上,同時也打溼了他白色長衫的衣領。
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後,彭永鴻從口袋中取出了一個信封,那是他的未婚妻丁韻涵留下的唯一遺物,也是本案件一切的開端。
“丁韻涵小姐,您已經被選為我們賭局的第四位參與者,與您同樣參加賭局的,還有九人,你們中活下來的最後一人可獲得十萬銀元,你可以無動於衷,但不代表別人不會為了這筆豐厚的獎勵找到你,並且殺掉你。”
起初,二人不知道是誰的惡作劇,並未當成一回事,但隨著幾起命案的發生,讓彭永鴻不得不重視自己愛人的安危。
直到大老闆萌生了想將這起案件拍成電影的想法之後,這才用金錢的力量讓手底下最優秀的記者彭永鴻與警方一同勘察現場。
在之後的幾起案件中,彭永鴻發現了死者都收到了這封信件,且身為參與者的序號不同,正好是從一到十……
每當李警長鎖定兇手,對方就會莫名被其他人殺死,一直徒增的死者讓蒙陽警署廳也痛苦不堪。
到最後,卻不曾想一直沒有露面的丁韻涵也慘死在了街頭……
事到如今,彭永鴻已經不願意再去回憶這些,冷靜下來的他將目光從窗外收回,面向李警官道:
“組織這場所謂賭局的幕後,有線索了嗎?”
“有,但是線索死了。”
李警長苦笑著看向邵夋的房間,朝著彭永鴻攤攤手道。
兩人談話間,從邵夋的房間那邊傳來了腳步聲,只見兩名警員提著不少取證袋走了出來,而彭永鴻一眼便看到了其中一個袋子裡,裝著厚厚的稿件。
在邵夋死亡的前一刻,他似乎還在創作著自己的小說。
突然,李警長的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隨即便輕笑一聲道:
“去吧大記者,拍幾張照片,就可以回家了,在警署廳沒有放出消息之前,這些照片可不能出現在你們家的報紙上。”
雖然之前的幾起案件中,彭永鴻都未曾將這些照片公佈,但李警長依舊是習慣性地提醒著。
彼時的現場已經清理地差不多了,就等他拍完照片之後,會有專業的法醫來處理屍體。
走進門的一剎那,彭永鴻突然有些恍惚,身為一個靠小說賺的盆滿缽滿的作家,居然就住在這麼一間狹小的起居室內。
屋內只有簡單的一張床,簡譜的桌案,而牆上則是貼著滿滿的明日報。
意識到有些異樣的彭永鴻隻身上前,看著對方腳下被隨意扔下的劣等速溶咖啡的包裝袋,一股強烈的不安直衝彭永鴻的腦海。
若是隻住在這種地方,喝著這種低價咖啡,那他賺那麼多錢的意義在哪裡,錢又都花在了哪裡?
牆上的報紙有些泛黃,似乎並非是近年的新刊。
直到彭永鴻走進一看才發現,牆上報紙的發刊日期竟是民國十二年,也就是1924年。
而彼時的連載欄中,連載的小說是一位三年前火爆蒙陽市,並被拍成電影,享譽全國的作品:
著名懸疑小說家,架空推理派的創始人趙無顯所著的《夢殺》。
“若沒記錯,這位作家在夢殺完結之後,便突然銷聲匿跡,而邵夋身為一個年僅二十的青年,卻突然憑藉血寫的證據爆火……”
看著滿牆的報紙,彭永鴻呢喃道。
“大記者,法醫已經到了,接下來現場也會讓他們接手。”
正當他聚精會神地看著牆上報刊的內容時,李警長扣響了邵夋房間的門。
倉促的拍了幾張照片後,彭永鴻便帶著內心的不安,被李警長順路送回了報社。
跨進報社的門,疲憊的彭永鴻癱坐在自己的辦公位上,將相機放在桌案上後,只想好好地睡一覺。
但彼時同事蕭甜卻將一個信封遞過來道:“彭老師回來啦?有你的信哦。”
剛剛閉上眼的彭永鴻微微皺眉,疲憊的他只想先好生養精蓄銳一番。
蕭甜是去年新轉到記者崗位的,之前在報刊的工作似乎是編輯,而且其他同事還傳她是英國的留學生,父母在英國,但她的國籍仍屬於國民政府。
從事編輯時候的她,同時還是蒙陽市國民大學的學生。
畢業後轉到記者崗位後,報社社長特意將他安排在彭永鴻手下,讓他好好培養這位頗有背景的新人。
想到這裡,彭永鴻只得不情願地將其接過,但在看到信封的一瞬間,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這信封,他再熟悉不過……
瞬間,他睏意全無,手微微顫抖著,將信封慢慢撕開。
而當信件的內容展現在他面前時,周圍空氣的溫度瞬間降至了冰點!
“彭永鴻先生,您已經被選為我們賭局的第四位參與者,與您同樣參加賭局的,還有九人,你們中活下來的最後一人可獲得十萬銀元,你可以無動於衷,但不代表別人不會為了這筆豐厚的獎勵找到你,並且殺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