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歡看都市小說,一定不要錯過暴力苦瓜的一本書《我那來自異地球的狗兄弟》,這本書的主人公是老苟李東海。簡介:在經歷小伍的打呼放屁外加痴癲傻笑後,時間來到了下午四點半。我點燃手裡的香菸,猛吸了一口。拉開窗簾看外面的陽光依然強烈,想想再不出去晚上就估計就回不去了,那樣又得住酒店了。關鍵是甲方要求明天下午提交調查…
《我那來自異地球的狗兄弟》第4章 有仇不報非老苟
在經歷小伍的打呼放屁外加痴癲傻笑後,時間來到了下午四點半。
我點燃手裡的香菸,猛吸了一口。拉開窗簾看外面的陽光依然強烈,想想再不出去晚上就估計就回不去了,那樣又得住酒店了。關鍵是甲方要求明天下午提交調查報告。
我到現在也沒理解啥是調查報告,以前的項目從沒遇到這種要求,想必是他們的創新吧。
於是我叫醒沒心沒肺的小伍,準備出發。
“老大,太曬了!待會兒別又曬到發暈,我可不想見到會說話的狗啊!”小伍賤兮兮的說,嘴角滿是嘲弄。
我懶得理他,揮揮手讓他去停車場開車,而我蹲在酒店門口陰涼處抽完手裡的煙。
上午的一切歷歷在目,我越來越分不清那是現實還是幻覺。
胡思亂想多了,我的腦子越發的糊塗,於是我放棄再去思考這亂七八糟的東西,眼前要緊的是趕快看完現場。
在這當口我想說兒子的交代,於是便撥通老婆的電話,告訴她安安要吃生菜。
老婆告訴我她剛才去接孩子放學的時候兒子已經強調過了。
慚愧的感覺湧上心頭,我還是忘了兒子的交代。
過了兩分鐘小伍把車停在了我面前,伸出腦袋甩了一下,意思是上車。
看導航這裡離中午停車的地方有三公里左右。
我突然感覺好奇,這偏僻的地方建公園的用途是什麼。
車子發動機在坑窪不平的郊區小路上拼命的嘶吼,每當這種時候小伍總會抱怨我為什麼買這樣的車。
我給他解釋過,這車不錯:高端大氣上檔次、安全皮實又耐用、小眾稀缺不撞衫。
但是他的理解是:窮鬼沒錢想裝B裝不了,只能買這種小馬拉大車淪落到只能走共享路線的車。
其實他說的是沒錯的,但是這品牌淪為共享是在我買車後的兩個月,於是它僅存的一點優勢也蕩然了。
突然身體猛地向前傾倒,嚇得我一哆嗦,我生氣的看向小伍:“怎麼了?”
他沒有回話,我這才注意他額頭上面滿是汗水,這應該不是熱的,剛才他還在說,你這車除了空調厲害其他就算了,這麼會兒功夫搞得我都冷得直哆嗦。
“我好像撞到什麼了!”他有些絕望的看向我,甚至帶著一絲哭腔。
“不會,我都沒感覺到有什麼響動,怎麼可能撞啥?”我內心其實也有些慌亂,即使我確實沒覺察到有任何異樣。
我拉開車門,走到車外,低頭看了下車前,一個籃球大的石頭直挺挺的躺在路中間,上面零星有些液體,清水的那種,不是血也不是其他怪異的流體。
我沿著車走了一圈,什麼也沒有,蹲下低頭看了下車底,依舊空空如也。
“算我求你了,別老是一驚一乍,多大個人了,老這樣,你是不是嫌我讓你做太多事,想整死我,整死我誰他媽給你發工資?你下來吧,我來開。”我對著小伍抱怨。
我們與其說是老闆與員工的關係,不如說是關係尷尬的朋友來的貼切,接觸多了,除了上班其他時間他總是跟我沒大沒小,而我也習慣了他對我的這種態度。
其實他人還是不錯的,工作能力較強,也善於學習,這些讓我想起了當年剛畢業那幾年的自己。
他悻悻地拉開車門跟我換了位置。
我按下手剎,將檔位推上D檔,避開石頭向前開去,導航顯示還有五百米到達目的地。
即將到達停車點時眼前隱約晃過一條狗,一瞬間我想到了中午。
我下意識的扶了扶眼鏡,隨後猛地閉了下眼,然後睜大,瞳孔聚焦在車右前方邊五十米左右的那顆垂頭喪氣的樟樹下,那條狗就在那裡。
沒錯了,這就是中午跟我羅裡吧嗦的那隻狗,此時此刻我竟然毫無懼意,甚至有種下車走到它跟前確認下它到底會不會說話的衝動,內心有種變態的期待。
小伍也發現了,他右手指著它說:“我去,這不就是中午跟你說話的那條狗嗎?”他將腦袋轉向我,依舊是調侃的味道。
這話激起了我下定決心去一探究竟的勇氣。於是我踩剎車將車停在樟樹下。
正當我準備拉開車門下車的時候,小伍緊張的說:“這肯定是條野狗,野的很,中午差點啃了你,你還下去幹啥?報仇嗎?”
眼看阻止不了我,“要下去也帶個傢伙!”
他迅速跳下車,打開後備箱,拿出測量儀的支撐杆,攥在手中,竄到我前面。
此時我甚至有一絲絲的感動,好小子,算老子沒看錯你!
那狗原本是前腿撐地,屁股坐在樹下雜草的,看到我下來時候,明顯感覺它歡快的搖了幾下尾巴。
當看到小伍——尤其是他手裡拿著武器的時候,便迅速的站了起來,原本伸出的烏紅舌頭縮了回去,耳朵豎起,尾巴低垂,做出防禦的動作,但它眼睛裡充斥著的慌亂與驚恐隱藏不了。
我叫住了小伍:“別往前竄了,狗急了跳牆你不知道嗎?想讓它啃你的臉?”
小伍聽到這話便停止了向前,回頭看了看我,後退到與我齊平的位置。
“誰他媽的要啃他臉,長得像個泥鰍,滑不溜秋,圓不隆冬的,看這樣子十有八九還有糖尿病,我敢啃他嗎?”
那隻狗眼睛並未從小伍以及他手中的武器上挪開,看都不看我一眼在那裡猶如裝滿黃豆的燒得通紅的鐵鍋,噼裡啪啦沒完沒了。
“他在說話!你聽到了嗎?”
“他媽的,還敢吼,老子戳死你!”
就在同一瞬間我跟小伍默契的同時開口了,只是方向大相徑庭。
他疑惑又帶著點鄙夷的看著我,我也死死盯著他。
“他說話,你沒聽見?”我指著眼前的狗問道。
“它不是汪汪亂叫嗎,說什麼話了,老大,你不是真的腦子有問題了吧?”小伍專心致志的看著眼前的狗,好隨時準備進攻。
“你跟他說話,告訴他,你在說話!”我對著狗叫道。
“說說說,說個屁啊,你以為誰都聽得懂我說話啊,我不是告訴你,近一千年來你是第一個明白我在說話的人嗎?”那狗的眼睛依然警惕的盯著小伍。
“你他媽的再汪汪汪,老子敲爛你的狗頭。”小伍做出要攻擊的動作。
“你要不要管管這個傻缺?等會兒他真的動手了啊!
“打死我對你可沒好處,趕快啊,愣著幹啥,把這醜泥鰍手裡的東西拿走,最好把他也拿走!
“我看不得蠢貨在我面前張牙舞爪,你聽到沒有,別傻愣著,拿走!”此時我是真的相信了這隻狗在說話,並且目前為止只有我能夠聽得懂,這並不是幻覺。
“我靠!囂張得很啊!”小伍猛地準備向前竄出去,作勢要敲眼前的狗頭。
眼見阻止他已經來不及了,直覺讓我伸出腿擋在他前面。
剎那間,我感覺腿脖子一陣猛烈地疼痛侵襲而來。
與此同時小伍被我絆倒,直直的趴到在狗的正前方,手裡的武器也被慣性甩出老遠。
顧不得疼痛,我挪到小伍身旁,正準備拉起他,誰知那狗竟徑直竄上了他的後背,屁股坐在了他的腦袋上,尾巴根部在他後腦勺上來回磨蹭,眼睛看向我,那種訕笑讓人渾身不自在。
“醜泥鰍,讓你打老子,讓你敲你爺爺的頭,我不喜歡暴力,叔叔教你啥叫虎落平陽被犬欺。”一時間,他的身份轉換了三次,輩分上升了一次又瞬間降低。
也許它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瑕疵,“我呸,你是什麼虎,你算個屁的虎啊,壁虎差不多,老子這麼多年就沒受過今天這樣的氣。”
小伍被嚇得哇哇亂叫,雙手不停地推著後背的狗,想起身卻被這狗思思的壓制著:“老大,拿棍子幹他啊,快啊,我要死了了啊!”
“你下來!別把他嚇死了!”我準備將這狗從小伍背上請下來。
“下個屁,老子要讓他長長記性,不是誰都能得罪的!呸,得罪誰都可以,誰得罪我老苟,誰他媽就算完球了”說話間,我得知了他的名字叫老狗,這倒也貼切,一隻叫“狗”的狗,這名字粗狂而直接。
很久以後我才知道此苟非彼狗。
老苟屁股瘋狂的繼續在小伍後腦勺移動著,如同中午他在工地做的那樣,前腿還一直踩踏著小伍的背,像是在給他按摩。
“夠了,沒完沒了是吧!”眼見說不動他,我便走向小伍丟棄的武器,想著嚇嚇他。
老苟也看出了我的動機,意猶未盡的準備從小伍身上下來,滿臉的猥瑣跟不捨:“好吧,先放了你,再有下次,我把你的腦袋當屁墊用!”
臨下來前,老苟崛起了屁股,我害怕他把小伍的腦袋當成樹樁什麼的,撒泡尿做了記號。不過瞬間我便打消了疑慮,卟……..他在小伍頭上放了個屁,然後一臉滿足的跳下了小伍的背。
小伍坐了起來,臉漲的通紅,猛然起身,兇狠的目光在搜尋剛剛被他甩出去的武器。
憤怒的搶步走向支撐杆,我害怕事態升級,便說:“老苟,還不跑,你準備當狗肉火鍋嗎?”
老苟也感受到了小伍的憤怒以及事態發展的不確定性,罵罵咧咧的竄入了身後的草叢,消失在我們眼前。
“別讓再看到你,媽的,我要殺了你!”小伍被氣得眼眶通紅,惡狠狠地將手裡的支撐杆丟到一旁。
看在他受到奇恥大辱的份上,我也不好說啥,尷尬的笑了下,“我幫你!”。
可是誰也沒料到下午的危機差點讓我們丟掉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