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醫婿》第2章 欠我的錢拿出來
“我是張家老祖,與你有緣,得你精血供養。現將我畢生所學傳授於你,能領悟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得我真傳,切記要行善除惡,不得做惡事,不可目中無人!”
一道空靈的聲音出現在長輩的腦海中,張北想動動不了,想說話卻發不了聲。緊接著眾多古籍深深的烙印在張北的記憶裡,古籍分為三類:醫術、古武、仙法。
張北睜開眼,發現自己在母親住院的醫院。一心惦念母親的張北急忙從病床上起身,想去看看母親,再和大夫說下手術的事。
當他猛的起身走到病房門口時,不由的愣在那裡,一種難以表述的感覺從心底散開,使張北像過電一般渾身酥麻,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張北有些緊張,低頭看了看自己沒什麼變化的胳膊,又回想起在菸酒店發生的一切。
“做夢?”
可衣服上鮮紅的血色又是那麼的刺眼,“這不是夢!”,張北篤定道。
臨床的病友看著有些魔怔的張北,用手推了他一下,一瞬間,一股信息出現在腦海中。
“性別:男
腳踝扭傷,筋脈受損。
可用針灸做針刺活動療法,再配上活血化瘀的藥即可。”
張北目瞪口呆的盯著臨床的病友,隨後大喜,夢裡的都是真的。
張北立即雙手合十,嘴裡嘟囔著感謝老祖,定不負老祖期望。唸叨完,又緊忙盤腿而坐,從腦海中隨意找了一個強身健體的心法練了起來。
一刻鐘後,張北感覺小腹似有一團火,一會又似一條火蛇,在張北的奇經八脈遊蕩。
張北緩緩睜開雙眼,眼露精光,整個人的氣質完全不一樣。同時,胸前一張血紅色的紋身逐漸浮現,紋身呈正方形,裡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晦澀難懂的字,乍一看像是個紅色的二維碼,又像是古代給犯人刺的字,只不過他這個不是在臉上,而是在胸口。
看著胸口紅色的圖案出現,張北用力的搓了搓,可是這符文就像是紋在身上一般,根本搓不下來。
“生死印,掌人生死,切勿亂用。”,一段字出現在腦海裡,張北更加激動,掌人生死?是不是可以用這個救母親?
臨床的病友看見張北不斷變化的表情,就好像《喜劇之王》中的星爺一般,這讓他心生毛躁,他認為這個醫院很可能有不乾淨的東西,而且就在這個病房。
病友緊緊盯著張北,就看見張北猛的扭頭看著他 ,不由自主的開懷大笑,隨即又急匆匆的跑出了病房。
“鬧鬼啊!我要出院!”
劉萍的病房內,張北坐在身旁,拉著劉萍的手,一股信息又出現在他的腦中。
性別:女
血壓高,血管有堵塞,導致心臟主動脈夾層。
可用陰陽神針或乾坤奧妙法,或者直接啟用生死符。
張北救母心切,想都沒想,直接啟動了生死符。
突然,張北感覺到全身的血液全部湧向生死印,彷彿就像是印章需要印泥一般,只是這個印泥是他的鮮血。
張北臉色瞬間變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流下,大概持續了一分鐘,生死印像是活過來一般,飄向劉萍的額頭消失不見。
病房內靜悄悄的,張北頭暈目眩,就好像是失血過多一般。生死印決定他人的生死時,也差點要了張北的小命,這生死符真不能亂用,還是踏實學習醫術為好。
“小北你怎麼了?”,劉萍虛弱的問道。
張北喜極而泣,“媽!您感覺怎麼樣?”
“我……我有點餓!”
顧不上眩暈,張北直接跑出去去買午餐,路過導診臺時,又要求大夫給劉萍做個檢查。吃了兩個包子一碗餛飩後,大夫將剛剛檢查結果拿了過來,看著滿臉驚訝的大夫,張北知道母親已經康復了。
知道自己不用手術時,劉萍開心的像個孩子,並要求張北立馬出院回家,這地方的味道聞著就想吐。張北滿眼喜色,穿好自己的外套,將東西收拾好辦理了出院。
只是在窗口繳費的時候聽見有人說,好像有個小夥子就是崴了腳,然後受不住打擊瘋了,嚷嚷著說有鬼,剛被精神病院拉走。
張北不禁感慨,要是攤上自己這些事,不知道那個小夥子會不會直接自殺。
母子二人在路口等車,一輛麵包車飛馳而過,差點將路上的積水噴到劉萍的身上。
“怎麼開車的!”,張北忍不住怒吼道。
話音剛落,那輛白色的麵包車又晃晃悠悠的倒了回來,劉萍緊張的拽著張北的衣袖。
車窗搖下,“這是回家等死了是嗎?”
來人正是王老闆,王青山。
車門打開,王青山領著四個小弟下了車。
“那胳膊也沒錢治了啊?連個石膏都沒打?還真是可憐呢!”
一看穿著打扮就不是什麼好人,劉萍有些擔心張北,直接上前陪著笑臉。
“各位大哥,小孩子不懂事,您別跟他一般見識。”,劉萍以為是張北吼他們,這些人才回來的。
王青山身後一紅毛看著張北囂張的說道:“這就是你那要死的老媽啊?”
眾人大笑,張北怒火中燒,揮動拳頭就要衝上去,可是自己顫抖的手被劉萍抓的太緊。劉萍一臉陪笑道:“小北不懂事,幾位別和這孩子一般見識,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各位大人大量,原諒我們家的小北。”
看著劉萍的舉動,紅毛更加囂張道:“我大哥欠你兒子錢,我們不想給了,我看你這老傢伙挺懂事,你說這事怎麼辦?”
要不是劉萍一隻手死死的拉住張北,此刻小紅毛早已趴在地上。
“不給就不給了,我們不要了,權當請幾位吃飯了,只是別再難為小北就好。”
紅毛看著王青山,幾人哈哈大笑。
“老傢伙這麼懂事,我們也不能不厚道,你也是要死之人了,我們怎麼也得隨個分子錢。”
王青山得意的看著張北,從兜裡掏出五個一元硬幣,一把扔在了劉萍的臉上。劉萍下意識的雙手捂臉,就在這一瞬間,張北紅著雙眼,猛的上前,一腳踹向黃毛的小腹。
黃毛都沒來的急喊一聲,直接飛出去,將身後的麵包車砸了一個大坑,當場昏死過去。其餘幾人沒想到張北還敢動手,紛紛拿出甩棍,奈何張北的速度太快,“嘭嘭”幾下就將其餘人打翻在地。
王青山勉強坐在地上,惡狠狠的瞪著張北,“你有種讓我去喊人,我保證你今天會死的很慘。”
張北蹲在王青山面前,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他,“我為什麼要讓你去喊人啊?有病吧!”
說完,掄起被王青山打斷的胳膊,狠狠的扇著王青山肥碩的臉蛋。
“啪!”,紅色的五指印清晰的印在王青山的臉上。
“讓你出口不遜,咒罵我媽!”
“啪!”,王青山晃了幾下,明顯是有些懵,這胳膊不是斷了嗎?
“讓你欠債不還,裝黑社會!”
“啪!”,嘴角、鼻孔鮮血狂飆,恰有對穿腸的架勢。
“讓你仗勢欺人,欺負弱小!”
“啪!啪!啪!”,張北又是左右開弓。
沉默片刻,王青山不服氣的問道:“這又是為什麼打我?”
“啪!啪!啪!”
“就是想打你!跪下給我媽道歉!”
此時劉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連忙拉扯張北的衣角,“算了吧,算了吧!”
“媽你別管了,這事我會解決的!您放心,從今天開始,沒有人能欺負咱們!”
張北發現自己得了真傳之後,身體也變強了,不然斷開的胳膊也不可能恢復的那麼快。
“道歉!”
一聲怒吼,王青山嚇一哆嗦,他真的怕再被扇嘴巴!
“阿姨,我錯了,您饒了我吧!”
一時間幾人跪在那裡哀求道。
劉萍知道這些人都不是好人,生怕再給兒子惹上麻煩,於是趕緊擺擺手讓他們走了。
“等等!”
王青山幾人渾身一震,表情比哭還難看。他們是真怕了,明明胳臂被給打斷了,可轉眼就好了,這事你會信嗎?此時王青山等人看著張北,感覺他渾身都透著一股邪勁兒。
“北……北哥,您還有事嗎?”
“把欠我的工資拿來!”
一聽是要錢,王青山明顯鬆了口氣,緊忙將手包裡的五萬塊錢給了張北。
“都在這了北哥,多餘的就當給您的補償!”
此刻張北明白,實力決定著一切,善良的同時,也要有一些雷霆手段。不然你就是任人宰割的肥羊,幫了別人還可能被這個人罵。
母子二人打車回家,路上江映雪來電話說要過來找他,聽語氣好像還挺著急,張北將老宅的地址發過去,說在這一直等她。
郊區張家老宅,牆上紅色的“拆”字非常醒目,村裡的小夥子老光棍,憑藉這個“拆”字都找到了老婆。可如今孩子都會打醬油了,拆遷的的事也一直沒有下文,張北一直懷疑這是哪個老光棍自己寫上去的。
掏出鑰匙剛要開門,張北就發現大門上的鎖被鋸開掉在地上。
“小偷?”,母親住院,自己又一直不回家,被小偷盯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張北輕輕推開門,一輛黑色小轎車停在了院子當中,這不禁讓張北有些疑惑。
“現在小偷都這麼囂張嗎?”
就在張北和母親不得其解的時候,外屋的房門被人從裡面推開。
“你們怎麼回來了?”,語氣霸道,彷彿是這個院子的主人一般。
“放棄治療了嗎?我告訴你,你可不能死在這兒,小帥就要結婚,我還打算在這給他辦婚宴呢。你要是死這兒了,多晦氣啊!”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張北的大伯母任秋玲以及兒子和兒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