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小說《崩壞：為世界所有美好而戰》第2章 量子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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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哪？”睜開滿是虛無的雙眸，少女感受著手掌處的冰涼有些驚慌。
“你醒了啊。這裡是“喀裡多尼亞號”。”爽朗的女聲纏繞在了少女耳邊，“我是這座船的的船長“巴巴羅薩”，也是“瑪麗安·威廉·莎士比亞”。”
“我叫……零。”將臉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零怯怯道，“那個……瑪麗安姐姐…我怎麼會在你們船上啊？”
“不知道嗎？”注視著零那毫無焦距的瞳孔，莎士比亞眼眉一挑，“我們是在航海的途中發現你的，那時候你正在海上漂流。”
“這樣嗎……？可是…我什麼都不記不起來了。”茫然的望著莎士比亞，零呆呆的搖了搖頭。
“沒關係，總會想起來的。”莎士比亞爽朗一笑，大聲道：“蕾拉，端點水和吃的進來。”
“是，船長。”
咔咔——
隨著鐵門逐漸打開，帶著些許俏皮的腳步聲傳了進來。
“蕾拉姐姐，你好。”就在零準備聽聲辨位之時，海浪的聲音突然迴響在了整個房間中。
“那個…抱歉……我的眼睛看不見…”不知所措的盯著前方，零歉意地低下了頭。
“沒關係的，可愛的小妹妹。”將食物放在零的手中，蕾拉眼底閃過了一絲憐惜。
“所以，她就是那個從“利維坦”肚子中撈出來的人嗎？”門外，比安卡和麗塔小聲交談著。
“嗯。”淡漠的女聲在比安卡身後響起，“我是這座船大副，你們叫我“鐵面人”就好。”
“哈，這也太可疑了吧。”
“對於你們這些陌生人而言，我倒覺得她是我們當中最誠實可靠的一員了呢。”
“船長。”
隨著鐵門打開，牽著零的莎士比亞緩步走了出來。
“……算了。不管這個“鐵皮人”究竟如何——我們也必須說說自己的事情了。”比安卡看著對面和她一樣高的零，搖了搖頭，“我是比安卡·阿塔吉娜，她是副官麗塔·洛絲薇瑟；是奉天命之令，來到這個世界進行探索的女武神。”
“好熟悉的感覺……”定定的盯著比安卡，零欲言又止。
“……“天命”？“女武神”？那都是什麼玩意兒？”隨著眾人陷入了沉思，莎士比亞開口了。
“……啊？”
“哈哈哈哈哈！你所言果然不虛啊，我親愛的大副“先生”！哈哈哈哈哈哈！”就在比安卡滿頭霧水的時候，莎士比亞大笑了起來。
“……劇團長，您失態了。”
“喂！你到底在故弄玄虛些什麼啊，紅色的矮子？！”看著謎語人一般的莎士比亞，比安卡握緊了拳頭。
“嘖。罵人可不好哦，小妹妹。”盯著彷彿快要衝上來的比安卡，莎士比亞開口道：“……讓我這麼說吧。起初，我完全不知道你所說的“天命”是個怎樣的存在。”
“……什麼？”
“——但是這位“鐵面人”告訴過我。她說，在某些異世界裡，有一種名為“崩壞”的能量異常充盈。嗯……差不多就是魔法世界的感覺吧。特別地，受“崩壞”的影響，有一個世界魔物氾濫，承受了極其深重的苦難——而面對這些苦難，首先挺身而出的，是一個名叫“天命”的組織。”
““天命”在那個世界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它從少女中遴選出能夠對抗魔物的超級戰士，稱之為“女武神”。這些“女武神”能夠抵抗“崩壞”的侵蝕，並反過來利用它為人類而戰。”
“——兩位自稱“女武神”的人啊，以上的這些傳說，可是你們的世界裡真實發生的歷史？”
“……雖然被你這麼描述顯得很奇怪……但沒錯。你說的這些……確有其事。”
“那麼，二位——我接下來的忠告，應該就有些意義了。”
“……“忠告”？”
“啊，其實是很基本的事情。”看著疑惑的比安卡，莎士比亞咧開了笑臉，“一句話——想在這個世界裡生存，你們以後可要好好節省彈藥了。”
“……”
“這沒什麼。畢竟，你們並不是無法獲得能量補充，而是補充的速率變慢了數百倍。就像我們的“喀裡多尼亞號”，即使經過大規模的改裝，也只不過能攜帶六發魚雷而已。”
“……還是說，你們從小到大接受的戰鬥訓練，已經讓你們離不開這個“崩壞”了呢？”
“喂，你少瞧不起人！說了這麼多……你自己，敢和我比試比試嗎？我保證不使用崩壞能。”
“哈哈哈哈哈！比試什麼？近身格鬥術嗎？大副，你有興趣和這瘋丫頭過上幾招嗎？”看著生氣的比安卡，莎士比亞轉頭道。
“……我拒絕。”
“看見了嗎？連你的自己人都不待見你了！”
“那個…比安卡…、瑪麗安姐姐，請不要吵架。”
“所以…為什麼她有尊稱啊……”聽著零的話語，比安卡眼角微微抽搐。
“哈哈哈！放心好了，我們這才不算吵架呢。”沒有理會比安卡那帶有怨念的眼神，莎士比亞揉了揉零的腦袋大笑道。
“雖然我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我知道是瑪麗安姐姐救了我。如果…真的要打架的話，那就讓我來代替瑪麗安姐姐吧。”握住莎士比亞的手，零說出了讓所有人側目的話語。
“劇團長，我答應出戰了。”注視著零，鐵面人淡淡道：“看在零小姐的面子上，這次就不要加班費了。”
“哈哈哈，放心好了，會有加班費的。畢竟會剋扣加班費的劇團老闆不是個好船長嘛！”捏了捏零那軟軟的臉蛋。莎士比亞柔聲道。
“既然如此，麗塔·洛絲薇瑟有一個不情之請。”
“？”
“如果莎士比亞船長選擇派遣您的副官來進行比試的話——那麼，同為副官，麗塔希望自己能代替比安卡大人出陣。畢竟，比武講究的是門當戶對，不是嗎？”
“哈哈哈！有趣！既然如此，我和比安卡小姐，麗塔小姐和“鐵面人”——雙方捉對各來一場，怎麼樣？”
“好。”
隨著比安卡點頭答應下來，莎士比亞牽著零率先朝甲板走了過去。
“來吧，比安卡小姐。”讓蕾拉看住零，莎士比亞對著比安卡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那麼，我要上了！”沒等莎士比亞回答，比安卡提著拳頭腳底用力一踏衝向了莎士比亞。
“哼~”面對迎面衝來的比安卡，莎士比亞淡淡一笑，右臂微抬，擋住了比安卡揮舞的拳頭。
“砰砰！”兩聲，兩人紛紛倒退了幾步。
“唔，不愧是天命裡的頂尖人物呢，比安卡小姐。”站穩腳跟的莎士比亞感受著右臂傳來的力道，誇讚著。
“……你也很厲害。”比安卡咧著嘴，眸中燃起了強烈的戰意，“來！”
一聲怒吼，比安卡揮拳向莎士比亞砸了過去。
“嘭！”拳與拳的碰撞，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巨響。
“這股氣勢……不愧是來自“天命”的“女武神”啊！”感覺到比安卡身上散發出來的勢，莎士比亞笑著搖了搖頭，“兩位是真正了不起的戰士呢。雖然無法使用自己熟悉的武器和技術，卻仍然表現地如此出色。值得尊敬。此戰就到此為止吧。”
“……只要保持訓練，你們一定能在格鬥的領域遠遠超越我們。”另一邊，和麗塔交過手的鐵面人如此說道。
“總之，既然通過運動發洩掉了情緒——那我們就來交換真正的情報吧。”
“……？”
“【你們的探險目標，究竟是什麼。】作為交換，我們也會告訴你，“喀裡多尼亞號”的遠航目的。”
“……。”
““無可奉告”嗎？”看著陷入沉默的比安卡，莎士比亞搖了搖頭，“那麼你們可就要錯過成為“喀裡多尼亞號”乘客的機會了哦？”
“……嘖。”
“……唔。如果你們有不想讓我知道的事——”看著面露為難的比安卡，米格爾自覺道。
“爺爺你留下！”
“……！”
“沒事。”對米格爾微微一笑，比安卡開口了，“總之，爺爺你對我們有恩……所以，千萬不要把自己當外人看。”
“言歸正傳——麗塔，你來和大家說明吧。我們來到這裡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好的，比安卡大人。”對比安卡微微一笑，麗塔對著眾人說道：“首先——各位聽說過“量子之海”這個名詞嗎？”
“量子…之海？”聽到這四個字，一旁的零無意識的重複了起來。
“零，你知道嗎？”
“我總感覺…好熟悉…可是，又想不起來是在哪…聽過。”
“沒關係，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總會記起來的。”捏了捏零的小手，莎士比亞等待著麗塔繼續講下去。
幾天前——天命總部
“簡而言之，你們的任務，是追蹤名為“量子之海”的異次元位面，探索一種叫做“以太錨點”的特殊結構。”
“從數學上概括的話，“量子之海”不屬於已知的四維時空，是平行於我們而存在的一大類“摺疊位面”。”
“而“以太錨點”，則是一種“位面流形”之間的拓撲變換，其實體可能是某種自然結構、甚或人造機械。”
“和我們生存於其間的“經典時空”不同，“量子之海”在大尺度下可謂“支離破碎”——甚至連基本的物理參數也會隨著座標的偏移而不斷變化，世界們就像肥皂泡一樣毫無穩定性可言——”
“——但就是在這種支離破碎之間，卻也存在著無數被“以太錨點”所“錨定”的“穩定島”；那裡的世界，就像我們這裡一樣，自有一套固定的法則。”
“還是直接說結論吧：太陽系在“量子之海”上的“投影”，距離某個“以太錨點”的“靶心”極為接近。”
“這意味著，如果我們能按照這個“投影”生成的方式，轉移到“量子之海”的一側……我們也許會見到一個大同小異的“克隆地球”。”
“——這，就很有探索的價值了。幸運地，在一些前文明技術資料的啟發下，我們製作出了數個可以令你們往返於“量子之海”的實驗裝置——“格尼烏斯”。”
“只不過，雖然在理論上，“格尼烏斯”確實可以幫助我們從那種“投影世界”隨時返回——但如果想從“現實”這一側出發，由於技術的限制，它們只有在極為罕見的“時空窗口”出現時，才能使用。”
“離我們最近的一個“窗口”將於2月29日11時15分~12時15分之間的某段時間，出現在東北格陵蘭國家公園1054號峽灣附近，持續約100秒左右。”
“這種自然機遇比“金星凌日”還要稀有——下一個類似的“窗口”，說不定又要讓我們等上幾個世紀。”
“——怎麼樣，是不是幹勁一下子上來了呢？”
——
“……簡單來說，就是以上這樣。”麗塔笑著，將奧托的話重複了一遍，“我們的任務是探索“以太錨點”——關於這種存在，大家有什麼能想到的線索嗎？”
“我反正是不行……這顆可憐的腦袋已經被繞進五里霧中啦，哈哈哈哈。”米格爾大笑道。
“……鐵面人，這好像和你講的那一套差不多？多重宇宙什麼的。”
“……或許吧。”看著莎士比亞，鐵面人淡淡道，“不管怎麼說……她們的這位“主教”的確有一套。”
“那麼……接下來就由我來講解，“量子之海”內側的基本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