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宇之主》第5章 奇怪
一棵九彩巨樹,樹枝上閃爍著無數星辰,給這漆黑的虛空增添了一份美麗。
戰鬥的餘波並未能殃及到九彩樹絲毫,它還是在虛空中搖盪。
一名身穿暗金色衣袍,長髮及腰的男子出現,他的頭髮是青色,有種生機盎然的感覺。
林景辰有些想笑,按照地球話來說,就是:想要生活過得去,頭上必須帶點綠。
不過,他很快就打消這個想法,禍從口出。
不要把生命拿來開玩笑,他可不想突然就死在這裡。
他總覺得青發男子很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不等林景辰思考完,青發男子盯著他,說道:“看好了!”
眼神非常犀利,弄得他虎軀一震,手腳顫抖。
周圍沒有其他人,只有自己一個懸浮在這片空間中。
青發男子舉起右手,向前面用力一揮,空間瞬間破碎,化為了點點星光,四散開來。
“元宇,你還是來到這裡,看來是我預留的東西起作用了。”青發男子突然說道。
林景辰的臉上沒有了慌張,反而是一頭霧水,聽不懂這句話的含義,也許沒有含義
“為什麼他也叫我元宇呢?”
白澤帝鎧此時出現,附著在身上。
青發男子看穿了他的疑惑,說道:“我知道你有所顧慮,以後你自會明白的,真相是會浮出水面。”
“好好提升你的實力吧!”
一語驚醒夢中人,實力是站穩腳尖的最好辦法。來到這裡也是因為基因更改,頓時陷入沉思。
看到回過神來的林景辰,青發男子繼續說道:“我將你所屬宇宙的修煉之法傳於你,好好修煉便是。還有不必有太多的顧慮,思考是好的,但凡是都要有一個度。”
“白澤,有趣!不愧是他。”
說完,青發男子便消失了,屹立在中間的九彩巨樹也消失不見。只有寥寥無幾的星星,在散發著微弱的光亮。
實驗室,躺在休眠艙中的林景辰,突然醒過來,被艙內的基因液嗆住喉嚨,不停的敲打著玻璃。
幾分秒鐘後,外面也沒反應,只能召喚出白澤帝裝,一拳將休眠艙震碎,動靜不小,很快就被外面的實驗人員發現,他們情急之下摁了報警按鈕。
在林景辰精神混亂的時候,警備隊已經陸陸續續進來,舉著手中的武器,不停用國際語言叫喊著:“趴在地上!”
因為意識才剛剛回到身體,難免會有些不適,走路像是喝醉酒一樣,搖搖晃晃。
最主要是翻譯器不見了,完全聽不懂。
警備隊的人看見林景辰還是沒有反應,其中一人抬起腳就對著林景辰的肚子踹。
不過,林景辰並沒有倒下,反而惱怒的盯著他。
抬起右手,一把紅色骷髏頭案的刀出現,那是傲因刀。
“你等,該死!”林景辰大聲說道,像是在審判犯罪者。
沒等警備隊的人反應,剛剛踹林景辰的那人已經身首異處,從脖子竄出一米多高的血液瀑布,灑滿實驗室。
白澤帝鎧的氣息開始攀升,體型增長到了三米之高,包括手中的傲因刀也跟隨著變大。
現在的白澤帝裝也不再是雪白色的,數不清的血絲布滿白澤帝裝,眼睛也已是血紅,連頭上兩角也有血絲拖在空中,不停飛舞著。
“殺!”
傲因刀的刀柄,骷髏張大著嘴巴,無數的亡魂從裡面飛出,襲向周圍的人。
他舉起傲因刀,砍向警備隊的人,一股血煞之息迎面而來。
被亡魂纏繞的人無一不是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即使刀已經出現在眼前,也無法挪動雙腳,只能任由刀砍在自己的頭上。
數十人的頭顱飛出,掉在地板上,發出重重的聲響。
外面的實驗人員已經愣在了原地,只有一人在尖叫往著外面跑去。
白澤帝鎧冷哼一聲,亡魂全部襲向實驗人員,一個個如同植物人,倒在地上不動,眼睛也變得空洞毫無生氣。
他看著房間裡還沉睡在基因液的人,並沒有動手,而是直接將破開門口,飛到外面。
地球,實驗室外,不停的閃爍的燈光,還有警報聲響起。
情緒稍微收斂,林景辰回想起青發男子臨走前停留在腦海中的那段話,“將那面鏡子取回,有大用。”
對外說鏡子掌握在華夏的手中,其實一直存放在聯合國。華夏即便有那面鏡子幫助,可鏡子是不會攻擊人類,只能用來抵擋外星文明。所以其他國家為了限制華夏,便提議將鏡子存放在聯合國,共同保管。
要問林景辰是怎麼知道的,既然青發男子交代過,就有辦法能讓他知道鏡子在哪,裡面記載不是其他的什麼東西,而是適合他的修煉之法,也是神力修煉的辦法之一。
“原來鏡子是在這裡,你們膽子也是大!居然敢扣押我華夏的物品,找死!”林景辰此時的精神已經被影響。
他站在空中,就像死神降臨,血絲環繞在身邊。
沒過多久,密密麻麻的飛船往這邊靠著,無一例外都是戰鬥飛船,還有一艘母艦出現,圍著林景辰,密不透風,連蒼蠅都飛不出去。
華夏艦隊中,一個身穿軍服的人看到這一幕,問道,“這不是我華夏山海殿中的鎧甲嗎?”
雖然穿軍服那人沒有得到過鎧甲,也不是每一件鎧甲都見過,但是山海殿的鎧甲是與眾不同的,以異獸為主製造的,準確來說是鏡子帶出山海殿。
“應該是吧。”那名女長官仔細觀察後,繼續說道:“好像是新上任的白澤。”
女長官並不確定,此時的白澤帝裝渾身佈滿血絲,兩根角還搖晃著血條,和山海經中的描述極為不符。
“確實像,雖然我沒見過,貌似也不長這樣。”他摸著下巴,滿臉的疑惑。
這時,一條信息傳出,是通話,他點了點頭,示意接通。
“什麼事?”
“我華夏戰艦往後撤,青龍與朱雀前去支援。”說完,畫面立刻關閉。
他指揮著戰艦往後方撤,作為一名軍人,便是服從上級的命令,不問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