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蔣今淮安尤的熱門小說和親後她在世子殿下心上撒歡是作者季粥所著。簡介:敬茶那日過後,安尤住在諄親王府裡蔣今淮的住院,也卻如諄親王妃說的那樣,免了她每日早晚的請安禮。而她在王府中確實沒什麼人緣,沒主動去和府中上下的人交談,也沒有人來刻意來尋她。她一人已經在院中住了五天了。…
《和親後她在世子殿下心上撒歡》第7章 喝酒打人
敬茶那日過後,安尤住在諄親王府裡蔣今淮的住院,也卻如諄親王妃說的那樣,免了她每日早晚的請安禮。
而她在王府中確實沒什麼人緣,沒主動去和府中上下的人交談,也沒有人來刻意來尋她。
她一人已經在院中住了五天了。
也不知道蔣今淮去忙碌什麼,一日到頭也見不著人影,前兩日還會掌燈等人,在她昏昏欲睡時回到臥房。
可前晚就沒等到人,到後半夜她沒撐住睡過去了,早上起來軟榻也沒有用過的痕跡,昨晚也一樣,今晚不知是不是也不回來。
安尤吩咐人在庭院中央那棵樹懸掛了一個搖椅,閒暇無趣時就過去,一睡能睡一下午。
阿春站在她後面,一晃一推。
“公主,這上京我們有多久沒有逛逛啦?在這王府裡待著也無聊,要不我們出去走走吧?”阿春語氣中透露出幾分興奮,她知道自家主人不是那喜靜的性子,肯定是想出去玩的。
安尤半瞌著眼眸,軟若無骨的癱在搖椅上,樹上枝繁葉茂,零星的陽光透過樹葉跑過來,卻又被一陣陣微風拍散開。
“想出去,又不想出去。”
“啊?為什麼?”
“因為我現在是世子妃。”安尤撐著身子坐直了些,鵝黃的長裙點綴著星星花,裙襬隨著搖椅一晃一晃的,她將裙襬收到腿下,無奈的嘆了口氣,“雖說我只學了些皮毛禮儀,但是我也知道,嫁作皇家女人,是不能總在外面拋頭露面的。”
聽她言論,阿春更無奈了,首領壓著她陪公主一併學習禮儀是對的,阿春解釋道:“公主,您是世子妃,不是嫁到皇宮中的女人,世子妃可以出門的,若是擔心有什麼不良影響,公主戴上面紗即可。”
高牆裡帝王的女人,正常情況都沒有機會出宮的,只能讓自己的奴才丫鬟持令牌出宮辦事,除此之外也只有家族大事才能回去。
但是世子妃不一樣,王府的人持王府令牌就能出門,王府裡有地位的人都會有象徵身份的令牌,可以出府。
安尤聞言立刻坐直了身子,一雙桃花眼眸光流轉,好似瞬間活過來,“那還等什麼?那上京街上的烤雞、小籠包、桃花酥還有糖葫蘆,可饞死我了。”
安尤從搖椅下來,火急火燎的回臥房拿東西。
阿春看著她風風火火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她就知道,自家公主肯定是閒不住的,這幾天她在這裡日日坐,身上都沾染上那些深閨怨婦的氣息了。
原來是吃了沒文化的虧。
不然早就出去了。
安尤戴上了白色的面紗,將身份牌遞給阿春,“走吧,出門吧。”
安尤和阿春走到大院門口,守門的侍衛朝她行禮,“世子妃殿下,是要出門嗎?”
安尤眼眸一轉,第一次出門,好似沒有那麼理直氣壯。
在她們還沒有說話時,那侍衛又問了一句:“需要奴才為世子妃殿下準備出行的馬車嗎?”
“啊不用。”安尤朝她們笑了笑,拉著阿春的手大搖大擺的走出諄親王府。
從諄親王府到上京街還是有很遠的距離的,步行的話估計要花大半天。
但是安尤未成親之前,住的宅院就在諄親王府附近,院子不算大,但是她住了一個月,什麼物品都置辦完全了,馬兒也是不缺的。
*
“小姐,我們不能呆在這裡了,趕緊走吧。”
“不走不走,今天掌櫃的還說出了新品,我們先試試。”
“不行啊,您這一身酒氣的回去像什麼話呀?”
阿春壓著聲音,語氣也透著著急,她突然覺得提醒公主出來就不是正確的決定,公主就是個酒蒙子,特別是中原的酒百種花樣,與西域烈酒完全是另一種風味。
“阿春,你別鬧。”安尤眼睛亮閃閃的,也多了幾分幼稚的執拗,“你莫要勸我了,我們定能在天黑之前趕回去的。”
安尤像是粘在椅子上一樣,任誰也拉不動的架勢,偏偏公主就喜歡紮在人堆裡,聽人談閒話八卦。
店小二又端來了新的酒,笑臉相迎,“姑娘,這便是本店新品酒了,可是用那葡萄和一種藍色的果子泡出來的,那味兒啊聞著就醉人,易醉,可要量力而行啊。”
安尤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隔壁桌有人喝醉了,一張嘴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聽到了世子字眼,安尤悄悄豎起了耳朵。
“那腿疾世子真是幸運,那雙腿都不能用了,竟然還有幸娶了樓蘭公主,聽聞,那可是百年難見的大美人兒。”
安尤驕傲的昂首挺胸,對,她就是個大美人兒。
“那不是暴殄天物嗎?他那個樣子,有福消受這美人嗎?”
聽著這句不對味,安尤臉色漸漸沉了下來。
隔壁桌的男人偏還越說越激動,嘴臉越發猥瑣:“西域民風開放,你們是不知道,穿的那衣服呀,小腰細腿的,看一眼靈魂都要出竅,那皮膚呀白得發光!!”
“穿成那個樣子,不是特意勾引男人的是什麼?”
“哈哈哈哈哈哈!!!”
安尤將酒杯砸到地上,陶瓷碎了一地。
不小的動靜讓周圍都靜了片刻,環顧四周發現是一蒙面女子摔了酒杯,便繼續事不關己的聊天。
聽著隔壁桌已經換了個話題主角,但仍然是圍繞著那淫穢碎語,猥瑣又骯髒。
安尤拿起另一個酒杯,暗裡用內力狠狠地砸在那人坐的椅子腿上,巨大的衝擊力將木腿打斷,椅子帶人摔了個狗啃泥。
“是誰?!誰幹的!!”那尖嘴猴腮的男人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偏偏那手撐在地上細碎的陶瓷上,扎出一手鮮血。
“啊啊啊!!!”
安尤嗤笑一聲,無聲的罵了句活該。
那男人因疼痛清醒了不少,想到剛剛安尤摔的酒杯,怒氣衝衝的朝她走來。
他怒髮衝冠的朝她踹了一腳,“是你這個賤娘們!!”
安尤輕鬆躲開,還給他屁股來了一腳,直接給人踹到大門口,還囂張的對著地上的人做了個鬼臉。
男人痛得齜牙咧嘴,想要借力站起來,伸手扯住眼前的一片墨綠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