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網文大神鬱派的新書青年醫探絕密檔案 牆裂推薦給大家閱讀,主角是鬱派許韻。書中主要講述了:04第二天大早跟許韻剛吃過早餐,就接到羅珊的電話,她說警方決定十點到wagame場管理處逮捕陳翰林,白警官問我要不要去。羅珊說得客氣,其實我知道,警方雖然決定抓人,但是底氣還不足。我說:“好好好,你們……
《青年醫探絕密檔案》 免費試讀
04
第二天大早跟許韻剛吃過早餐,就接到羅珊的電話,她說警方決定十點到wargame場管理處逮捕陳翰林,白警官問我要不要去。羅珊說得客氣,其實我知道,警方雖然決定抓人,但是底氣還不足。
我說:“好好好,你們等我一下,我九點會趕到警局。”見我答應地如此爽快,許韻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不是說好了今天上午去買東西的嗎?”
我陪笑著說,“日本這麼大一個國家,什麼東西都有,只要有錢,還怕買不到用的嗎?”
許韻知道我的脾氣,遇到案子是不可能這麼容易收手的,也便沒有再多說,只是很不屑地朝我吐了口氣,然後走了。
我、白警官和羅珊趕到wargame場的時候,他們正好開始上班,老闆和三個夥計都在。
陳翰林配了一副黑色鏡框的眼鏡,掛在鼻樑上顯得文質彬彬。白警官走到他跟前,很不客氣地說:“陳翰林,跟我們走一趟吧!”
老闆和夥計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直愣愣地看著陳翰林。陳翰林緊張起來,手不停地去扶眼鏡框,嘴裡卻假裝鎮定地說:“警官,怎麼回事,我犯什麼法了?”
白警官冷笑了一聲:“犯什麼法你心裡清楚。”說著,從袋子裡取出先前我發現的隱形眼鏡鏡片,遞到陳翰林的面前,“這副眼鏡你應該認識吧?”
陳翰林勉強笑了一下,“警官,你開玩笑吧,我怎麼會認識這副眼鏡呢,我沒戴過隱形眼鏡的,這個我的同事們都可以作證的。”
“好了,陳翰林,你不要再演戲了!”白警官氣憤地打斷了他的話:“改裝槍械,襲擊韓天明的人,不是別人,就是你。我們調查過,即使對槍支拆卸相當嫻熟的人,改裝這種槍也至少需要三個小時的時間,襲擊案發生的時間在12點半左右,而如果是wargame玩家,根本沒有時間在你們十點營業之後完成,當然,要在前一天完成改裝任務,也是不可能的,因為他根本無法預知第二天經他改裝的槍支會落到誰的手裡,所以wargame玩家根本不可能是兇手,排除玩家之後,就只剩下你們三個了。”
“可是我們三個人都有不在場的證明啊?”陳翰林的情緒有些激動,差點就朝白警官怒吼起來。
“沒錯,阿昌和阿明兩個人如果不是合謀的話,是可以互相證明彼此的清白的,但是你不可以,先前我們之所以排除對你的懷疑,只是因為我們覺得你高度的近視根本不可能擊中目標,但沒想到這樣卻恰恰中了你的圈套。白警官剛才出示的隱形眼鏡鏡片是我昨天在你們wargame場的洗手間無意間發現的,事實上前天你的眼鏡被打破之後,你已經配了一付隱形眼鏡,只是別人看不出來而已。警方還了解到,你平時就有拆裝槍械的愛好。”我替白警官回答了陳翰林的問題。
“就算如此,那也只能是巧合,我為什麼要襲擊他。”陳翰林的情緒越來越激動。
“昨天下午我已經打電話命我的屬下對你的資料進行了調查,資料顯示,在你來到wargame場工作之前,曾是西南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的職員,只是因為得罪了老闆,也就是韓天明而被迫下崗,所以說你藉此痛恨他,要報復他,這就是你的犯案動機。”
陳翰林蒼涼地笑了起來,“或許你們說的一切都是事實,但是你們有什麼證據?”
這可以理解為陳翰林最後的掙扎,也可以理解為是陳翰林的自信,只是他的話倒真把我們的兩位警官難為住了,正如陳翰林所說,即使案子是他做的,但是沒有證據,同樣奈何不了他。
看到陳翰林從心底一直表現到臉上那股抑制不住的囂張,我微微一笑,娓娓道來:“世界上沒有完美的犯罪,既然是你做的,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我知道你對那支槍進行了指紋清理,但是我聽說初次戴隱形眼鏡的人,會因為不習慣而用手不斷地揉自己的雙眼,所以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只要法醫對槍支的扳手位置進行仔細地取證,就一定會在上面發現你的DNA淚水分泌,這個應該可以作為指控你傷人的證據了吧?”
我話音剛落,陳翰林原本囂張的表情立馬消失全無,雙手無力地垂下,新配的眼鏡也差點掉落在地上。
上午十一點,警局審訊室。
“麻煩你交代一下犯罪的經過吧!”羅珊朝坐在陳翰林的正對面,毫無表情。
“你們既然都已經知道了,我還有什麼好交代的。”陳翰林語氣軟軟的。
“恐怕你襲擊韓天明不光光的因為他炒了你魷魚,你侍機報復這麼簡單吧?”羅珊的語氣開始變得尖銳。
“那還有什麼?”陳翰林一臉茫然。
“你不要再隱瞞了,被你襲擊之前,韓天明手上提著五百萬的鉅額現金,而在你襲擊之後,卻不翼而飛,難道不是被你順手牽羊拿走了嗎?”
“警官,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什麼五百萬,我根本就不知道。”
“陳翰林,既然你都已經承認了傷人,那麼提走五百萬的事情又何必死扛著?”
“警官,你到底要我怎麼說你才肯相信,我真的不知道什麼五百萬,那天我看到韓天明一個人進了wargame場,我也只是臨時起意,想給他點顏色看看,所以才拿我改裝好的槍試試手,正如你說的,反正故意傷人是重罪,搶劫傷人也是重罪,我又何必扛著呢?”
“我覺得陳翰林沒有說謊,你怎麼看?”剛出審訊室,白警官就朝我扔了這麼一句話。
我贊同地點了點頭,“正如陳翰林本人所說的,兩項罪都可以讓他在牢裡呆上大半輩子,根本沒有必要死扛,何況當時韓天明的提著的大包是拉了拉鍊封了口子的,陳翰林事先並不知道他是去給兒子交贖金的,所以他應該不會知道大包裡裝著的是鉅額的現金才對,何況他開槍的位置應該在幾十米開外,見到韓天明倒地之後,他應該想著立即逃竄,而不是走上前去檢查韓天明的行李,因為wargame場是公共場所,隨時都會有人在韓天明遇襲的地方出現。”
“先前你們斷定五百萬並不是綁匪取走了,現在又排除了襲擊韓天明的陳翰林,那麼錢到底到哪裡去了,不翼而飛人間蒸發了不成?”羅珊撓了撓頭,很不解地問。
他的問題也正是我跟白警官所想的問題。
“羅珊姐,車子和手機方面有什麼發現?”過了許久,我的問話終於打破了沉默。
“昨天安排去調查的人說,車子是輛失車,半個月前被偷的,車主已經找到,而且在交通部門還有他半個月前報案的記錄,而那部手機,是用虛假的身份登記的,根本沒有辦法查下去。”
恰在此時,接到了醫院易天覺打來的電話。
05
我們趕到醫院,一眼便看見韓太太坐在VIP病房外特設的一間小接待室裡,已經哭成淚人。易天覺和蘇小松一直在旁側安慰他。
見我們進去,蘇小松過來給我打招呼,問我,“有沒有找到韓轍?”我無奈地搖了搖頭。
易天覺指著坐在椅子上泣不成聲的韓太太說,剛才她外出準備買點午餐回來,一個陌生人突然撞在她的身上,等那個人走了之後,她才發現手裡頭多了一個盒子。
白警官一邊聽,一邊將放在桌面上的盒子打開。盒蓋打開之後,我、羅珊和白警官都嚇了一跳,裡面裝著的竟然是一隻血淋淋的手指。毫無疑問,綁匪切下韓轍的手指送過來,是想給韓家一個下馬威,讓他們不要耍花樣。
“韓太太,你有沒有看清那個人的外貌特徵?”羅珊問。
“那個人戴著帽子,還低著頭,一閃而過,我怎麼會看得清楚!”
“綁架你兒子的綁匪手段相當殘忍,所以如果他們再打來,你必須首先確認你兒子是否還活著,否則贖金就會白交了。”
沒想到白警官一句好心的提醒倒引發了韓太太的激烈的對抗,“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兒子已經被人殺了,你們警察干什麼吃的……”
“韓太太,你不要這麼激動好不好,我們警方也想盡快救出你兒子,白警官為了破這個案子已經一夜未睡,你這麼說是不是太過分了……”羅珊不客氣地反駁她。
白警官揮揮手製止了她,將她叫到角落裡,吩咐了兩句,然後將她留了下來。
走出醫院,氣氛有些沉悶,我打趣他,“看起來當警察還真是費力不討好的工作!”
白警官沒有理會我,而是調轉話題對我說:“看樣子綁匪已經憋不住了,他們很快會跟韓家人聯繫的,為了防止她私自去交贖金,我只能叫羅珊看著她,有情況立即報告。在綁匪再次聯絡韓家人之前,我們得儘快找到五百萬現金的下落才好。”
我跟在白警官的身後,沒有支聲,因為事到如今,我亦已經沒有了思路。
晚上八點,跟許韻到校外的一家小店吃飯。
剛坐下,就聽見鄰桌有人在說:“工作再忙,也要抽點時間娛樂一下啊!你看看,人家房地產公司的大老闆都玩起了wargame。”
我扭過頭,看見說話的那人手裡拿著一份晚報,透過眼睛的餘光,我看到晚報上刊登著韓天明的巨幅照片。
“大哥,能不能麻煩把報紙借我看一下。”我很有禮貌地說。
看報紙的那個人笑了一下,然後將報紙遞給我。我急忙打開報紙,看見二版以《房地產巨亨享受週末休閒》為題刊登了四張韓天明的照片,韓天明一手耐克包,一手手機,正是那天交易時的裝扮,而照片的背景,就是發生襲擊事件和鉅款丟失的wargame場入口。
我立馬撥通了白警官的手機,問他:“你看了今天的晚報沒有?”
白警官以為我又在打趣他,不緊不慢地說:“我哪有那閒情啊,忙案子都忙得焦頭爛額。”
“你馬上弄份晚報,看到第二版,我有發現。”
見我如此認真的語氣,不像是拿他開涮,白警官不敢怠慢,“你等一下,我有定晚報的,只是沒有看!”邊說,白警官邊去取了報紙,短暫的沉默,沒有說話。
“看到沒有,那幾張照片?”我催促他。
“嗯,四張照片的角度都是側面,應該是偷拍的吧!”
“你再仔細照片的背景。”
“照片的背景是wargame場,啊——你是說後面那個鬼鬼祟祟穿灰色風衣的人?”
“對,每張照片雖然角度有變化,但是那個灰衣人的確很可疑,因為他的眼光是一直朝著韓天明的方向看過去的。”
“我馬上去確認他的身份。”白警官說著,就要掛電話。
“還有……”我的聲音有些急切。
“知道,還有那個偷拍照片的攝影師嘛,我會馬上跟報社聯繫,看看是誰給他們提供的照片。”有了突破口,白警官一掃整天的陰霾,興奮地像只猴子,跟他近四十歲的年紀還真是不相配。
“我已經給你買好了週四的機票,只有三天了,案子的事情你還是不要管了。”許韻給我發出最後的通牒,語氣卻像是在跟我商量。
為了避免惹得她不開心,我用筷子給她夾了一片肉,轉移話題,“這牛肉不錯,放心吃吧,應該不會長胖的,呵呵!”連我自己都覺得,說這話的時候自己就像一個傻瓜。
第二天,我從學校去警局,途經醫院,就打算過去看看。
羅珊姐坐在門口的長凳上,見我提著早餐,跟見了救星似的,搶過去就吃,一個女生吃得狼吞虎嚥,完全沒有形象。
透過玻璃窗戶,我看到韓轍的兩個好朋友蘇小松和易天覺已經在我之前到了醫院,正在跟韓太太說著什麼。見到我,兩個人跑出來,蘇小松徑直就問:“有韓轍的消息沒有?”
我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患難見真情,韓轍有你們兩位朋友還真不容易!”兩個人被我這麼一說,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易天覺說:“是小松,大早地就叫我過來,說看看有什麼能夠幫忙的,先前韓伯父韓伯母都對我們不錯,現在他們家有難,我們伸出援助之手是應該的,只是我們力薄,也幫不上什麼忙。鬱派,我知道你破過很多案子,再複雜的案子也難不倒你,求求你了,一定要把韓轍救回來,雖說他在學校裡飛揚跋扈地,但只要跟他深交的朋友都知道,其實韓轍骨子裡並不壞,只是有些大少爺的脾氣罷了。”說到動情處,易天覺抓著我的衣服差點把我的袖口扯下來。
我除了受之有愧地微微點頭安慰他幾句之外,什麼也做不了。
小說《青年醫探絕密檔案》試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