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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且光年小說,盛夏且光年溫筱染竹謹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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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且光年》第4章 南方以南

我媽是蘇州的人,是有名的藝人後代,祖輩大多都是以木雕為終身事業。不止木雕還有石雕、竹雕,那一帶的床、榻、箱、桌、椅、櫃。我外公都樣樣拿手,無數名人藝人在外公家,品茗閒談暢談詩文,無絲竹之亂耳,往來更是無白丁,一時就是佳話,門可羅雀。我是聽我媽說的,每次都是無比的欣慰,但又唏噓不已。因為外公死的早,五十歲吧,我的記憶是很模糊的。

我媽說我小時候就見過外公一面,那個封建的大家庭早就沒落衰敗,而今該是斷壁殘垣、荒草悽悽吧。我爸是北京人,和朋友文化革命那時,京都這邊沉寂的像是暴風雨前那樣沉悶。他們就去了南方開始時在上海,那時上海也是繁榮燈紅酒綠、紙醉金迷,民族資本家揮金如土,而也是一個路有餓殍的年代。我爸又去了蘇州時遇見了外公,又認識了我媽。還和這邊的藝人工匠混熟,這邊的風土人情、地理文化、俚俗飲食起居、過節婚嫁死葬、無不嫻熟。這樣在他30幾歲帶我媽回北京,後來結婚有了我。但是外公是一步也不肯跟來,所以嫁妝禮聘什麼也沒有,有了我之後,爸就到蘇州販賣過來那些匠人的木雕紅木傢俱,有個鋪頭還賣些普洱茶、黃山毛峰、祁門紅茶、瓜片六安(片茶)、敬亭綠雪茶,後來又給了我媽打理。我還記得我小的時候做夢老是夢見水紋盪漾、碧波船舶,似乎像是夢又似乎這是真實的,我就記不得了。

我爸現在是做什麼我不知道,他也沒說。我只知道他在文物局上班,偶爾給我買些小玩意、棒棒糖、衣服、小時候還給我講故事那都是天方夜譚裡的故事,或者是《伊索寓言》裡的故事,長大了我就不聽這些,這都是書上的我不聽,他就講些外國的我沒聽過的是些《海底漫遊三萬五千裡》《地心說》,我眨巴眼的聽的精精有味。我在上初中時他就找書我看不講了,是《紅樓夢》《牛虻》《靜靜的頓河》,高一的時候有一天他突然對我說,你好好看這本《資本論》以後所有的問題在這裡面都能找到答案,這是一本在未來指導世界的書。

當然,在那個我很緊張的時代又很美好的年華里,我只是翻了一翻,太高深的東西我不想懂,還是艾艾總是和我說臺灣的女作家三毛的書,我也就偶爾看看書,後來我就不看書了,倒是艾艾每次放假總是拉著我往圖書館跑,我也拿她沒法。

那時我總是做噩夢,自己在桌子上做題,一道道的數學題我用鉛筆做,全做對了,我也出了一身的汗。在別人眼裡我是一個整天和男孩鬼混的瘋女孩,我也不理她們,或許是別的原因吧。我總是考到前30名,比不的艾艾的前十但是就這麼幾個人啊,艾艾家在東四那一塊,我們也不太遠。有時我們放假不坐公交,就走在馬路上,艾艾總是挽著我的手,這個小女孩,聲音甜美氣質柔軟溫和,我們就走在衚衕裡,天黑了,我怕黑,她有時愛捉弄我,突然不見了,半天不出聲,萬籟俱寂,風嘩嘩的,遠處是婦女和丈夫的叫囂聲,我喊道:“艾艾,你在那兒啊,我怕黑。快出來啊。”我喊著聲音都啞了,我摸著走著,突然背後被誰拍了一下,我一縮脖頸,背一涼。“冉冉,你怎在這,我找你半天。’邊說邊笑,我說:“你要死啊,這麼黑。”我撲在她的懷裡,這壞壞的女生,這樣我們同學了三年。但我不知道,是她不知道,還是不想,這幾年她都沒和男孩談一場戀愛。在我的這麼大的環境下也影響不了她,但是後來我覺得她是對的。那次放假在等車的時候我和子文這樣聊了起來,就有了後面的很多的故事。

子文說:“林月喜歡你們家小艾,你幫林月約出來我們一塊玩吧,到東大街怎麼樣。”

“去你的吧,物以類聚,大概你的朋友什麼林也和你一樣,整天晃來晃去,不務正業,像個小流氓。”。

子文斜瞥了冉冉一眼,雨水順著公交站牌的雨棚往下滴水,來往的行人,不停的在雨中穿梭,對面的麥當勞大黃M的招牌裡透明的玻璃前吃著漢堡的人在津津有味交談著。子文揹著書包,穿著校服,外套沒拉拉鍊的露出灰色內衣,過往的車輛濺起的水花。冉冉沒說完還在說:

“你不好好學習翫什麼吉他,搞成這樣,說你後以怎麼養我,有啥打算計劃。”順嘴這麼一說。子文聽她這樣說心裡美滋滋的,只是不說。

“不是叫你約艾艾去玩,你扯哪去了。”

她可能不去,她是小綿羊般乖巧的姑娘。

222路車來了他們就上了車,並肩坐在後排,子文和冉冉是能在一塊就不分開,不得不分開盡顯纏綿。坐公交車沒有在一塊的位子就不坐,要是有一個位子抑或前後位子就不坐,站著也是拉著手,欣賞外面的風景。大概射手座的有牽手的癖好而雙魚座有被牽的癖好。下了車從百草堂走到新華書店,然後冉冉拐進衚衕,子文折回百草堂走回家。

當然那次約會與你所知就是香山那次爬山,可是艾艾的王子貌似不是林月。

事情總有個開頭,就如文章,文章中間了還有個鋪墊,結局可能是無限的淒涼或是大團圓。但是人們並不在意,只是一直往前、往前。就像先生說的那樣走著就有了路從來不擔心會找不到路,虎頭牛肚鳳尾國文老師如實這樣叫我們寫作文,但是說明文不知道該不該也這樣洋洋灑灑,任意揮霍,中間在來個潑墨渲染、點綴、推敲。

我們北方人硬朗,吐口吐沫就是一坑,別的不好好酒,你給他一壺酒勝過千言萬語的好話。那次冉冉閒來無事,就上葉妮家去串門(葉妮是冉冉的街坊)說好一塊去打醬油。打醬油不是真的打醬油是打發時間,我們是這樣叫的。我們就去世紀金花,但是我們是不買的只是看,我們是學生師大附中買也買不起,出來走到銀座葉妮就不見了。在人群中你一不留神,就容易走丟,不是並肩走牽手同一步伐的就這樣。你大概也有這種經歷總是要斜著看你的同伴,還在不在時不時還要停一停、回頭觀望一下。據她說她看到南楠過去打招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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