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作者是安於食的經典佳作《快穿:非酋大佬今天涼了嗎?》火爆上線,這本書的主角是葉未禹沛霖,是一本古代言情類型的小說。簡介:他腳步虛浮地往後退,那人卻貼得更緊。他退到窗邊,那人也跟到窗邊,把他擠得動彈不得。“霖郎,你醉了,我扶你去那邊榻上休息吧。”女人柔軟的手圈住手臂,滑膩膩的,禹沛霖感覺被碰到的地方燒著了般。他想要推開她…
《快穿:非酋大佬今天涼了嗎?》第2章 霖郎
他腳步虛浮地往後退,那人卻貼得更緊。他退到窗邊,那人也跟到窗邊,把他擠得動彈不得。
“霖郎,你醉了,我扶你去那邊榻上休息吧。”
女人柔軟的手圈住手臂,滑膩膩的,禹沛霖感覺被碰到的地方燒著了般。
他想要推開她,奈何身體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只能整個人都貼在身後的窗戶上,才找到一點安全感。
“霖郎,你看你出了一身汗,來,我給你擦擦,你別動。”
禹沛霖歪著臉,躲避那伸過來的香帕。“男女授受不親,我自己來便可。”
女人柔.軟地貼過來,抓住他推她的手,嬌笑道:“霖郎你喝醉了,來,我先扶你到榻上休息。”
禹沛霖急忙躲避,“不用了。”
兩人拉扯間,突然,身後的窗子猛地炸裂開來,四分五裂的木屑碎片飛濺到兩人身上。
一道巨大的拉力,將他整個人拽起,他身體騰空,剎那間落入兩條畫舫中間的河裡。
“霖郎!”
粉衣少女驚呼一聲,接著慣性使然,也跟著落了水。
河水瞬間沸騰,冰冷的水花拍打在頭臉上,灌進嘴裡。
卻也正巧壓住了禹沛霖身/體/裡的那股火,他覺得舒服多了。
直到手腳沒力氣撲騰,人開始往下沉。
一根鞭子纏住了禹沛霖手腕,嘩的一聲,他被帶出了水面,狠狠摔在船板上。
“呦,禹少,好巧啊!”少女銀鈴般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禹沛霖趴在地上,艱難地抬起頭。
先入目的,是一雙雙露著腳趾頭的破草鞋,再是打著補丁襤褸不堪的爛衣衫,然後是一張張蓬頭垢面的臉?
別說,從這個角度看,一個個面黃肌瘦的乞丐都顯得魁梧了不少,凶神惡煞的。
“來,讓我瞧瞧咱們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出來幽會的禹大公子。”
圍成一圈的乞丐自動讓開一條道,亮出主座上做派和座山雕就差一虎皮大氅的美豔少女。
少女眉目如畫,杏眼桃腮,膚如凝脂,在一群乞丐中一張小臉清透得那樣格格不入。
她那身藤紫色錦緞窄袖長裙上也像模像樣地打了幾個補丁,作用估計就是能讓她更好得融入丐幫這個大家庭。
“葉未?你怎麼在這?”
葉未是他家門口要飯的小乞丐,別看人小,那可是這一片的丐中之霸。
從小時候起,禹沛霖每天下學路過都要施捨她一文錢。積年累月下來,他們估計得有四兩銀子的感情基礎了。
此刻,葉未正手執長.鞭,目光清冷,甜美的小臉滿是諷刺地看著他這個金主。
她推開侍女喂到嘴邊的櫻桃,起身走到他身邊,抬腳踢了他一下。
“怎麼樣,還能動嗎?你說你幽會也不挑個好地方,看看,掉河裡了吧?”
“咳咳……多謝你的救命之恩。”禹沛霖狼狽地坐起身來仰頭看她。
少年眉目清朗,被那雙眼睛看著,本該讓人仿若置身於澄澈見底的山泉。
可他此刻眼尾處是妖冶的紅暈,似醉非醉,似嬌非嬌,讓人心神盪漾。
她蹲下/身,用鞭子的把手抬起男人稜角分明的下巴,湊近他問:“通常故事寫到這,你就該以身相許了吧?”
或許是她口氣太過理所當然,禹沛霖竟還順著她的思路想了想。然後緩緩搖頭,一臉認真道:“都說了要你多讀書,你忘了還有前一句話。”
“什麼話?”
“無以為報。”
接著,他從衣襟裡掏出兩錠銀光燦燦的大元寶來遞給葉未。
“你救了我,我卻要你嫁與我,為我相夫教子,綿延後嗣,侍候長輩,屬實是恩將仇報了。這些你暫且收下,待我回家後,還有厚禮相謝。”
葉未……
我讀書少,你別騙我。
出來喝酒還揣倆這麼大的銀疙瘩,剛才摔上來的時候咋沒硌死你哪!
強行把銀子塞她手裡,禹沛霖悄悄鬆口氣。
花錢買平安吧!
葉未黑著臉幾乎要把銀子攥出水來,她把元寶扔他身上。
“這點碎銀子,你還是留著多買點核桃補補腦吧,省得下次再被狐狸精纏上,還要我來救你。到時候,你不想以身相許也不行了。”
她語氣衝,禹沛霖叫她說得俊臉微紅,也不糾纏,笑著把銀子收了回去。
然後手腳並用想要站起來,奈何酒勁兒沒過,兩腿綿軟無力,試了幾次都不行。
葉未冷哼一聲,伸手去摻他,“貪杯好.色有害健康,禹公子可要記住了!”
禹沛霖沒力氣躲,就著她的手站起身,卻聽艙外傳來一聲嬌喝:“你放開他!”
兩人同時看過去,原來是落水的粉衣少女被人撈上了船,正抱膝坐在地上,眉眼含怒瞪著葉未。
葉未扭頭問禹沛霖:“這就是你的小情人兒?嘖,品味真不怎麼樣。”
粉衣少女此刻衣裙都溼了貼在身上,頭髮凌亂,精心設計的妝也花了,看上去確實慘不忍睹。
禹沛霖這會兒也看清了人,雖然詫異,但還是幫忙解釋道:“不是,你不要亂說,她是我同窗好友的妹妹,關舒。”
粉衣少女關舒也鼓著臉怒斥:“你說什麼?隨便侮辱一個女孩子的名節,我可以報官打你板子的知道嗎?還不向我道歉!”
葉未從衣袖裡掏出一張雪白的帕子,輕柔地擦拭禹沛霖臉上滑落的水珠。
“霖郎,看你這一身水,來,我給你擦擦,你別動,啊。要不要我扶你到榻上休息啊?”
場景似曾相識,卻又略有不同。
少女做作地貼著他,許是習武的緣故,她的身體並不如關舒那樣柔軟,手臂甚至比他這個男人還要硬。
偏偏就是這樣的蠻橫和強硬更能讓人心安,不像面對關舒時,那種跌入泥漿掙脫不開只等淪陷的無助。
她的手在臉上游走,像根羽毛,能直接癢到人心裡,讓人本能想躲,卻又捨不得。
關舒也看出來葉未是故意羞辱她,而且最重要的是,禹沛霖竟然沒躲!
她惱怒道:“你怎麼偷聽別人說話?無恥!”
葉未笑容減淡,“我這可不算偷聽,是你sao得太大聲。這麼寬的河都沒攔住你浪,自己不知道檢點,還怪別人長耳朵了?到底是誰不知道禮義廉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