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推熱門古代言情小說暴君身邊的嬌軟金絲雀逃跑總失敗,這本小說的男女主人是秦菱司瀾宴,作者是漫天的螢火。簡介:“啊?”秦菱受驚回過了神來。想到昨夜被暴君吃幹抹淨一事,雙腿發軟直打顫,再一想到書中原主被暴君砍斷手腳做成了人彘,嚇得她想找個地洞躲起來。於是吩咐身邊丫鬟:“身上好髒,快準備香湯給我清洗一下,可不能讓…
《暴君身邊的嬌軟金絲雀逃跑總失敗》第2章 伺候皇上,是臣妾三生有幸
“啊?”秦菱受驚回過了神來。
想到昨夜被暴君吃幹抹淨一事,雙腿發軟直打顫,再一想到書中原主被暴君砍斷手腳做成了人彘,嚇得她想找個地洞躲起來。
於是吩咐身邊丫鬟:“身上好髒,快準備香湯給我清洗一下,可不能讓皇上看到我這副狼狽樣子!”
其實沐浴只是藉口,暴君兇殘嗜血,陰戾無情,她想悄咪咪地跑掉,惹不起啊!
“娘娘,已經來不及了!”丫鬟一把拉住了她:“小青先伺候您把衣裳穿好吧!”
男人沉重有力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秦菱沒轍,只能在丫鬟小青的伺候下匆匆裹上外衣。
這邊她才剛繫好腰帶呢,一雙精緻華貴的銀色靴子已大步踏進了殿內。
秦菱慌亂抬眸!
就見頎長挺拔的暴君身著一襲潔白似雪長袍,高冷如仙來到了自己面前。
暴君深沉眸光輕飄飄落在她身上,和她淡漠對視了一眼,令她內心兵荒馬亂。
她學著在宮鬥劇上面看到的樣,微微俯身行禮。
“臣妾這一覺睡得太沉,剛剛才醒,又被擅闖進殿的睿王驚嚇到了,未能第一時間恭迎皇上,還請皇上恕罪。”
“無妨。”司瀾宴長腿向前邁了一步,伸出一隻大手來攙扶住她瘦弱的小身子,微微用力將她帶起,低沉暗啞嗓音同她道:“愛妃,辛苦了。”
辛苦什麼?指的是昨夜之事嗎?秦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男人的大手隔著衣料,都讓她感覺到一股寒意,她有些受寵若驚地回:“不辛苦,能伺候皇上,是臣妾三生有幸。”
許是昨夜伺候了他一夜,此時她出口的嗓音已有些沙啞,又有些綿軟無力,透露出她的身體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虛弱。
司瀾宴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見她身著裁剪合體的藕荷色煙羅裙,束著那不堪一握的小蛇腰。
露在衣裳之外的小手,小腳丫子,似雪般白淨,晶瑩剔透。
如瀑秀髮有些凌亂地披散下來,巴掌小臉上沒有塗抹胭脂水粉竟毫無血色,給人一種病態寡淡的素淨懶散之感。
神情小心翼翼的,似乎怕他,怕羞,顯得拘謹。
像個易碎的瓷娃娃一般。
便又想起三個月前才剛見她那會,她紅光滿面,身體爽朗,無限囂張,寫信給睿王被他抓包,便膽大包天地提劍刺殺他。
不過數月時間,是什麼,讓她變成了這副不人不鬼的慫包模樣?
自然是他。
兩個月前,他突然患上了嗜血癥。
只有她的血,能緩解他嗜血癥狀。
他又想到昨日新婚之夜,他反常的不排斥和女人親近,竟然還對面前這具清瘦病弱的小身板下得了手,讓她暈了過去……
頓時又覺得自己禽獸了。
收回打量小女人的視線,瞥向地面上未乾的血跡,斂起長眉問一旁的宮人:“睿王在哪?”
宮人小心翼翼地垂首:“回陛下,睿親王被娘娘髮簪刺中心口,失血過多,已經暈死過去了,正在送往太醫院搶救的路上!”
司瀾宴俊美無儔的面容上神色微微一沉:“搶救什麼?睿王擅闖後宮,已是死罪,打入天牢,等候發落!”
“是……”
宮人震驚於帝王的麻木不仁,但也不敢說什麼,只是恭敬地退了下去。
可宮人心裡卻在腹誹:睿王畢竟是西涼國唯一倖存的親王,擅闖後宮也罪不至死,不至於打入天牢呀!看來,傳言陛下登基後為了穩固皇權、喪心病狂、將先帝所生的孩子趕盡殺絕,並不是虛的啊!
秦菱做為二十四世紀守法守紀的良好公民,除了電視上報紙上小說上,何曾聽過如此殘酷無情的話?
京城裡都說暴君一怒,血流成河。
出了這樣的事,她恨不能和睿王摘除關係,洗脫勾結睿王給暴君戴綠帽的嫌疑,因此自身難保的她,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惶恐地低垂著頭。
司瀾宴見她不說話似在想著什麼,便居高臨下地問她:“愛妃覺得,這處置如何?”
秦菱知道暴君這是在試探她。
畢竟就在兩個月前,原主約睿王去小樹林的信件被暴君截獲了,原主因勾結睿王並給暴君戴綠帽子的罪名,要被暴君處死的,情急之下她給暴君下了蠱蟲。
暴君中了蠱後,變得嗜血,纏她,粘她。
那蠱蟲,本來原主是想找個機會下給心上人睿王的,好讓睿王從此離不開她,對她死心塌地。
誰料到,她寫信給睿王時被暴君發現了,為了不被砍頭,她只能緊急換了下蠱對象。
暴君中蠱後,當即就對原主產生了化學反應,突然就不捨得殺她了,只是將她關進小黑屋裡綁起來。
沒過多久,他開始三天兩頭往她小黑屋裡跑,嗜她的血。
若長時間不去小黑屋裡看她,他就頭疼欲裂。
且時間一長,暴君變得越來越粘她,去小黑屋次數越勤,嗜血頻率也越高了。
太醫院所有人都查不出暴君的病症,最後得出結論:皇帝陛下這是愛慘了秦菱啊。
暴君也不知道自己中了原主下的蠱,厭女的他,頭一次對一個女人產生興趣,只當自己那些反常行為是墮入愛河的表現。
於是他就把原主從小黑屋裡放了出來,要晉升她為妃位。
甚至還不顧滿朝文武勸阻,非要補辦一場華麗的婚宴。
西涼國皇帝大婚,歷來只有迎娶皇后才有。
封個妃就要舉辦婚禮,簡直是聞所未聞,但礙於暴君專制大家也阻攔不了。
但就在原主封妃剛滿一個月的時候,她給暴君下蠱導致他嗜血粘人的事蹟曝光了,原主也被暴君給做成了人彘,安置在茅廁裡,生不如死。
所以,秦菱從二十四世紀穿進書裡的節點,正是暴君將她放出小黑屋晉升妃位的時候。
秦菱才剛出小黑屋獲得自由,哪裡敢再和睿王扯上關係,當即淡定地說:“臣妾不懂西涼國律法,皇上您是九五之尊,一切自然是您說了算,如何處置睿王,都聽您的……”
司瀾宴伸出骨節分明的修長指節,挑起她精緻微翹小下巴,揚起長眉問:“愛妃不覺得心疼?”
“皇上您真會說笑。”
秦菱被迫仰起巴掌大的小臉來,水靈靈的大眼睛和他冷澈寒眸對視上。
表情很是無辜,嗓音軟糯無力地說:“臣妾只心疼皇上日理萬機,為國事憂心,過度操勞,恐傷了龍體,其他人臣妾從未放在心上過呀,要說擔心的話,臣妾也只擔心睿王死了,會引起老百姓非議,有損皇上的威名……”
司瀾宴聽了她這動聽的話語,冷冰冰俊臉上神色微微一徵。
小女人在他面前,從來不會說什麼溫情關切的話語,總是沉默寡言,不愛搭理他。
難得聽到她說出這種乖巧疼人的好話來,一時間有些恍神,懷疑自己耳朵出錯了。
稍微一沉吟,便明白過來,這是她做錯了事,心虛害怕了。
聽她後半句,像是在為睿王說話?
想到這裡,周身寒意頓時散發而出,眉宇間隱隱染上一絲戾氣,挑她小下巴的指尖微微用力,轉而掐住了她。
出口的嗓音冷冽了幾分:“睿王為何來找你?你應該比朕更清楚。”
秦菱小下巴被他大手掐痛,微微蹙起了黛眉,驚懼不安地跪倒在了地上。
“噗通——”
她抬頭望著他線條緊繃性感的下頜,不卑不亢地解釋起來。
“皇上,您似乎誤會了,睿王與臣妾毫無瓜葛,只與我妹妹秦柔情意相投罷了,而我夾在中間,是給他們牽線搭橋的呀,比方送信也是幫我妹妹送的喔!”
“睿王護花心切,私闖後宮找臣妾興師問罪,掐我脖子逼我發誓,這一切都只是因為睿王對我妹妹秦柔痴心一片呀,還請皇上明鑑。”
司瀾宴聽了她這話後,周身寒氣,漸漸的以肉體能感知到的速度收斂了起來。
睿王和秦柔相互喜歡,他是知曉的。
又想到此次她用髮簪刺傷睿王,讓睿王重傷暈死過去,狠厲模樣不似作假,眉宇間凝聚起來的陰戾之色即刻也緩和了不少。
秦菱感受到了他情緒上的變化,趁熱打鐵,跪在那酸澀又道:“皇上,臣妾如今身和心都是您的了,可您還是不相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