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身邊的嬌軟金絲雀逃跑總失敗》第3章 將她瘦小身子攬進他懷裡
她心碎地說著,又快速醞釀了一下情緒,幾秒鐘戲精附體。
裝作痴迷地仰望著他,開始胡說八道起來。
“皇上,臣妾可以對天起誓,心裡裝的只有您一人,您將臣妾關在小黑屋裡的兩個月時間,臣妾發現自己已經慢慢的喜歡上了您,變得在意您了。”
“那種喜歡和在意,一開始只有一點點,到後來越積越多,變得很喜歡很在意。”
“便是每天都會期待您的到來,您不來看我,心底就會莫名的失落,聽到您和別的妃子的名字同時出現,就好像吃了一隻蒼蠅一般很難受。”
“您的一舉一動,每個面部表情,都深深牽動著我的心,刻在我腦子裡,令我總會不受控制的去想,皇上到底在做什麼呢,有沒有像我想他一樣的想我呢?”
“哎,被關在小黑屋的兩個月,只要皇上來看臣妾,臣妾就很激動欣喜,和皇上在一起時,感覺渾身每個細胞都很舒爽愉悅,緣分真是妙不可言呀……”
甜滋滋地說著,幸福地笑著,滿臉憧憬著,突然,她頓住不說了。
轉而委屈地朝他眨了眨無辜的鹿眸,濃密捲翹長睫毛隨之撲閃撲閃,一副受了傷的小女人表情。
就連出口的聲音都帶上了幾分顫抖:“皇上,臣妾若心裡沒有您,昨夜怎會和您發生關係呢?臣妾愛您,如今只想伺候您左右,伴您到老,為您延綿龍嗣,哪怕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您怎麼可以懷疑臣妾的一顆真心呢?”
司瀾宴瞅著她深情款款的痴纏怨女樣,沒有什麼動作,冷冰冰禁慾的俊臉上並沒有什麼情緒起伏。
他只是用深邃如寒潭的黑眸,一直沉沉地俯視著她,沒有移開過視線。
那感覺,似乎要將她整個人徹底看穿,要將她心思徹底看透。
她被他深沉視線盯得頭皮發麻!
感覺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一隻耍雜的猴子,就像一個沒穿衣服的跳樑小醜。
此刻的她無所遁形,莫名的心虛慌亂起來。
正要上前抱住他的腿進一步加大表演力度,他頎長冷傲的身軀終於動了,抬手將她扶起:“朕沒說要罰你,沒說不信你,如此拘謹作甚?”
她小臉上表情一怔,看著他緊握她小手的大手,站起來委屈地說:“誰讓您是皇帝呢,誰讓您試探諷刺臣妾……”
誰讓你弄死了原主呢?
司瀾宴聽不見她的心聲,只知道握在手裡的胳膊太過纖細,想到她之所以變得如此病弱,和他的嗜血癥脫不了干係。
又見她小心翼翼的可憐小媳婦樣,覺得自己過分了些。
於是他修長有力的臂膀一伸,將她清絕小身子攬進了他寬闊的懷抱裡,拍了拍她瘦小的肩膀:“朕是你夫君,不該質疑你。”
秦菱莫名其妙被男人摟抱住,不適地掙扎了起來,想要逃離他的懷抱。
可司瀾宴大掌扣住她小肩膀,只微微用力便壓制住了她。
幾乎是在一瞬間,他周身才剛壓下去的戾氣再次滋生肆虐,俊臉上淡漠神色隨之又陰冷了幾分。
“愛妃怕朕?”
秦菱自然怕他了!
書裡面,原主給暴君下蠱害他嗜血粘人的事曝光了,被暴君做成了人彘,安置在茅廁裡!
原主悽慘境遇,便是她發自內心恐懼他的來源!
她只想逃,離他遠遠的!
但她不會告訴他這些,只是停止了無用的掙扎,深深吸了口氣:“臣妾惶恐。”
“不怕。”司瀾宴安撫地拍了拍她瑟縮著的小腦袋,嗓音比起之前稍微冷冽了幾分:“待你生下太子,朕封你為皇后。”
啊?生太子?
這話怎麼聽起來如此熟悉?
是嘍,她想起來了,昨夜在溫泉池裡,他和她提過這麼一句。
記得書裡也寫著,暴君司瀾宴十八歲登基,但他不喜歡親近女人,至今二十七歲膝下沒有子嗣,家裡皇位也沒人繼承。
所以,昨夜是她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
媽耶,她這才剛穿書,就要給暴君生太子嗎?
可書中原主和暴君並沒有這一層關係啊,新婚夜並沒有動她啊,劇情從她穿書開始就崩壞了?
啊這……又要給暴君解毒,又要給暴君生太子,還要被暴君做成人彘……
她年紀輕輕才十八,一朵花的年紀,好不容易趕上了穿書的時髦,卻是來承受這些的?
秦菱心底的悲傷逆流成河,又被男人一下一下拍得大腦都快要短路了,左右此刻也逃不開他的懷抱,便故作依戀地往他胸膛上蹭了蹭。
沒錯,她蹭的是他胸膛。
他太高了,盲猜有一米九幾。
一米六的她,腦袋只能到他胸膛上面一點,還不到他的肩膀。
如此懸殊的身高差,讓她在他面前顯得嬌小玲瓏。
她就好像他養的孩子,貼一起尷尬的一批。
還有這男人看著穿衣顯瘦,但其實胸膛又精壯又堅實,才蹭了幾下她便眼冒星星,心跳加速了。
想起昨夜她疼痛難忍之時,咬了他,不知道留有牙印嗎?
鼻腔莫名一熱,她知道不能再蹭下去了,便仰起紅撲撲的小臉來。
見男人面色有些陰沉,她心下一咯噔,又口是心非地解釋:“臣妾才醒,還未洗浴,只是擔心如此髒亂黏膩模樣,惹皇上厭惡不喜,別的倒是不怕呢,能親近皇上,臣妾開心還來不及。”
司瀾宴被她小腦袋蹭得心口不適,但聽了她這話,堅硬似鐵的一顆心便軟了幾分,大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傻瓜,朕也沒說嫌棄你。”
秦菱看到他俊臉上冰冷神色緩和了下來,知道此事揭過去了,也就鬆了口氣。
然後甜蜜蜜的話張口又來:“皇上您太過優秀,臣妾擔心自己配不上您,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要以最好的姿態,迎接您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