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溺寵:把夫人的黑粉保護起來》第9章 雲江四大世家
自從知道許芋要去娛樂圈,許昭琬整天有些魂不守舍,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天許芋正在微博上和寥寥幾個粉絲互動。
“你們那個瓶子還有賣嗎?”
“樓上的別要著買了,我上次快遞剛到家,就有博物院的人上門談話。”
“對對對,我也是,但是我是被傳喚到了警察局,我爸還以為我犯事了把我罵了一頓。”
“博主你不會是什麼隱藏大佬吧!”
“退錢啊嗚嗚,三百塊錢,半個月生活費!”
“上面要退錢的也太寒磣了吧,哥哥一個月八塊錢分你一半吧!”
“老闆大氣!”
看著他們一個個笑鬧著說話,許芋不由得也彎了唇角,這個星球,似乎一點也不糟糕。
也許真的可以考慮帶著星球人移居,要是測評早點結束,她也好回去向主星彙報。
“姐姐…”
屋裡沒有回應,許昭琬又怯怯的喊了一聲“姐姐”。
還是沒有人應聲,她小心地打開房門,直接對上了許芋漆黑冰冷的眼睛。
“姐姐我可以進來嗎?”許昭琬哆嗦著小聲說,“你已經進來了。”收斂身上的氣息,許芋懶懶說道。
還不是你沒有應聲,許昭琬小聲的碎碎念。
“你說什麼?”
“沒…沒…”
看著許昭琬可憐巴巴的樣子,許芋有些無奈,她有那麼兇嗎?
她怎麼感覺自己幫娛樂圈又挖了一個好苗子,看這委屈的樣子。
“你有什麼事?”
許芋調整了坐姿,她偏著頭,雙手撐著下巴,叼著一支筆,淡淡的看著許昭琬,陽光透過窗外的樹葉落在她的眼睫上,垂下睫毛的陰影。
我?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許昭琬心裡彷彿遭受了甜蜜暴擊,許芋看著她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睫毛好長,她,她好想粉她怎麼辦?
不對,她還不是明星,而且她肯定沒有演技,要是許芋被罵的話,她身為她的粉絲一定會心疼的。
不行,她一定不能做許芋的粉絲。
“對,一定不行!”
許昭琬想得出神,沒注意到自己竟然喊了出來。
許芋一臉驚異地盯著自己的妹妹,我只是問她有什麼事?這是什麼回答?
“喂!”許芋有些不耐煩的喊她。
“啊,我在,姐…姐姐,我想問你,要不要跟我去參加明晚的巴薩卓珠寶展出晚會。”
“嗯?”
“巴薩卓珠寶是國外的品牌,是全球第一的頂奢珠寶,明晚在市中心有一次巡迴展出,邀請了雲江最有權勢的世家,我們許家也在其中。”
雲江四大世家,許家、祁家、施家、起步價,啊不是,還有秦家!
許家從商,主要是在食品領域一家獨大;祁家是經營娛樂圈公司;施家,是音樂世家;秦家是軍政世家,在幾個世家中真正的有權有勢,秦老爺子是當年從戰場上退下來的老司令,在軍部備受尊敬。
四大世家尊雲江首富陸家為首,沒有人知道陸家真正做什麼,似乎每個領域都有陸家的勢力。
他們很奇怪,好像陸家的產業一夜之間突然就充斥在雲江的每個角落,秦家對那位陸家的太子爺更是三緘其口,從沒有多言。
陸家在雲江主市區有一棟百層大廈,叫沁雅大廈,公司主要發展高定產業。
陸家,巴薩卓,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什麼關係,許芋低頭思考著。
許昭琬在一旁緊張的站著,看著許芋不太激動的樣子,她有些著急,真是個鄉下來的土包子啊!
巴薩卓啊!全球頂奢珠寶!
你不是想去娛樂圈嗎?勾搭上巴薩卓那不就是抱穩了甲方大大嗎!
再不濟的話,雲江祁家,娛樂圈的頂級經紀公司啊,出來多少影帝影后,不知道好好把握一下嗎!
許昭琬內心哀嚎。
“嗯。”
嗯是什麼意思,許昭琬瞪大了眼睛。
你不能說“好的,我會去的”嗎,
你的意思還要我來猜嗎?
“你在做什麼?”
許昭琬沒來及的收回捶胸頓足的樣子。
對上許芋疑惑的目光,她只能僵硬著說,“沒…沒事,我先走了,請柬給你放桌上了。”
看著許昭琬急匆匆離去的樣子,許芋若有所思。
“木利,給許昭琬做一個腦電圖檢查。”
“主人,一切正常。”
“沒有器質性病變嗎?”
“主人,一切正常。”
“身體呢?”
“主人,一切正常。”
……
許昭琬回到房裡,她想著剛剛在許芋房間的失態,偷偷拍了拍自己微微泛紅的雙臉,剛一轉身,肖秋月正坐在床上看著她。
“琬兒,你去哪了?”
“我…我”
“琬兒,媽媽時常教育你要端莊穩重,以後嫁去了世家怎麼可以這麼慌慌張張的不注意儀態。”
肖秋月走過來捋順許昭琬的頭髮。
“是的媽媽,我知道了。”
許昭琬微微低下了頭。
“明晚的巴薩卓珠寶晚宴你要好好準備知道嗎,穿上你的高定禮服,媽媽明天會託人把你的卡迪瑟鋼琴送過去,好好表現,你年紀也不小了,祁家的公子就不錯,雖然家裡經營著娛樂圈,但是男人嘛,等你嫁給了他,他就是你一個人的。秦家也可以,雖然是軍政世家,有些傳統古板,但是軍政界也有不小的權力,秦家的長子…”
“媽媽你不要擔心了,琬兒知道了,媽媽你趕緊去看爸爸在做什麼,快去嘛。”
許昭琬不想再聽肖秋月的嘮叨,把媽媽輕輕推到門口。
“你這孩子,你可不許和許芋走得太近,你不要忘記了她其實可是個私生女。”
“媽媽我知道了。”許昭琬乖乖點頭,心裡卻有些擔心明晚許芋到底會不會去。
許芋倚在窗邊,手上一下一下地揪著從窗口探進來的白玉蘭花瓣。
銀行卡里沒有收到匯款。
沒有錢,窮窮,餓餓。
“木利,我要看一下空間。”
“好的主人,我…我…我,主人等等!”
怎麼了,許芋心下疑惑,閉上眼睛,意識掃過空間。
啊!非禮勿視…
許芋猛地睜眼,端起桌上的水慌亂地抿了一口。
“哈…哈沒事..沒事,真的…沒看到!”
聽著許芋欲蓋彌彰的話,小木利提著褲子窩在空間的角落裡哭。
嗚嗚人家剛洗完澡在穿衣服。
許芋:不對啊,怎麼是個男孩子?
木利:嚶嚶,主人你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