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魏舒謝承銳小說人設崩塌後駙馬每天求貼貼是一本非常好看的古代言情文,它的作者是葉寶青。簡介:魏舒知道暫時過關了,使喚著旁邊的婢女:“秋麗,趕緊給我換衣服,冷死我了,鼻涕都出來了……”秋麗手腳麻利,給她換了衣服又換了新的褥子,魏舒躺在暖和的被窩,才舒了一口氣,秋麗則坐在床邊給她擦頭髮。門外婢女…
《人設崩塌後駙馬每天求貼貼》第3章 拖出去打十下板子
魏舒知道暫時過關了,使喚著旁邊的婢女:
“秋麗,趕緊給我換衣服,冷死我了,鼻涕都出來了……”
秋麗手腳麻利,給她換了衣服又換了新的褥子,魏舒躺在暖和的被窩,才舒了一口氣,秋麗則坐在床邊給她擦頭髮。
門外婢女說醫師來了。
秋麗扶她靠在軟塌上,又抱來一床薄被給她蓋在身上。
醫師把過脈之後說沒甚大礙,只需把頭髮擦乾,熬一碗薑湯喝了驅寒即可。
謝承銳正要把醫師送出去的時候,屋外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像是兩人在追逐。
隨即有聲音傳來:“娘子,您不能進去,那邊醫師還在等著給您瞧身子呢。”
凌月月一身溼透的衣服貼在身上,幾縷頭髮貼在蒼白的臉上,半個身子倚在門上。
豆子般大的眼淚止不住地掉下來,眼睛直直地望著謝承銳:“表兄救我,公主害我,公主要害死我!”
一個小丫頭進門當即就跪倒在地:“公主,凌娘子剛醒就往門外衝,婢子看她往這邊來了,勸說與她,凌娘子不聽,也攔不住她主僕二人。”
“無事,你下去把院兒裡的人都叫來。”
這凌月月還想讓謝承銳給她做主不成,今天水下的教訓還不夠?
那魏舒便給她長長教訓。
她都來唱戲了,沒觀眾可怎麼行。
魏舒從容地說道:“醫師,您先留下來給這位娘子瞧瞧身子吧,可別出了什麼毛病。”
醫師聽完,暗道一聲糟糕。
來國公府只是看個診沒什麼,牽涉嘉和公主的內宅事就不得了了,這可是個動輒就打板子的主啊。
沒一會門口擠滿了人,都是長雲軒的婢子,小聲地討論著。
凌月月形容狼狽、渾身顫抖,只盯住謝承銳。
魏舒不悅地道:“怎麼,還要讓醫師走到你面前給你看病不成?”
凌月月眼含清淚:“表兄,我昨日得了一本前朝名將房銘的絕筆兵書,想要拿過來給你看,公主見我來了說有話與我講,帶我去靜心亭。
我剛說完今日來府中的緣由,她就把我推到池子裡,若不是你來得快,我恐怕就沒命了。”
說完不停地拿衣袖去揩眼淚。
謝承銳看了一眼坐在榻上的公主,說道:“你先坐下讓醫師看看你身子如何。”
內宅之事都由當家夫人做主,何況要顧及皇家顏面。
凌月月這才進屋坐下。
魏舒冷笑道:“明明是你的婢女傳話,說你約了我說話,我才到靜心亭與你喝茶聊天,你竟顛倒是非黑白。
你自個兒不慎掉落水中,是我救了你,你竟說我推你下水,本公主是這般任人栽贓構陷的麼!”
凌月月身後的紅衫婢女聽完立即跪下:“公主,婢子前往靜心亭之前都沒見過您,如何傳話?”
“你知道本公主在花庭賞花不喜歡有閒雜人等,就以為沒人證?秋容。”
秋容得了令就出去了。
那紅衫婢女聽完不知怎的,心裡大感不妙,臉色逐漸蒼白。
魏舒又看向醫師:“醫師,這位娘子身子如何?”
“回公主,這位娘子脈象稍弱些,恐感風寒,我寫個方子,娘子按方服下即可。而且這位娘子還穿著溼衣服,得趕緊換了才行啊。”
魏舒直接忽略最後一句,心想凍得她病上兩天才好,也好消停消停。
“那醫師你就開方子吧。”
魏舒故意不讓醫師退下,冷冷看著凌月月:“凌娘子你得了兵書,派人將駙馬請到前廳即可,為何要請駙馬去靜心亭呢?”
醫師筆下‘甘草’的甘字差點寫歪,這一聽就是當著公主的面私會駙馬啊,這…不要臉。
凌月月睜大了眼睛,看了眼魏舒,又轉頭看向謝承銳,眼中淚水朦朧:
“往日您都不喜我來侯府,我不敢惹您生氣,更怕您與表兄因我不和,就想私下悄悄給表兄。”
“若是私下給,你讓府中奴僕送來即可,為何要親自上門?我平日裡可不是不喜你來侯府,是不喜你私下找駙馬沒半分避嫌,對我更是沒有半分敬意。”
醫師寫字的動作逐漸加快,他剛才一直都挺恭敬的……吧……?
嘉和公主飛揚跋扈,不要殃及自身才好啊。
“我…我對公主一向敬畏有加,是您不喜歡我、不喜歡我與表兄來往罷了。”
說著凌月月頭漸漸地低了下去,身子忍不住抖了下:“因著我怕下人送書途中有所損壞,或不小心遺失,所以親自送來,別無它意。”
說完忍不住拿眼睛瞟向謝承銳,可謝承銳自顧自地在那喝茶。
門口的小丫頭有幾聲輕笑,在落針可聞的房間格外刺耳,凌月月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最後鐵青。
魏舒看向門口的小丫頭大聲說道:“你們切莫學了這凌娘子,不分尊卑,不顧禮義廉恥。”
凌月月的手死死捏緊溼噠噠的襦裙,低著頭,不讓人看見她眼裡的憤恨。
這會兒,秋容帶著一個婆子進來:“公主,這是負責打理花庭的李婆子。”
又轉頭問道,“李婆子早上你侍弄花草時見到了誰?”
李婆子頭也不抬地伏在地上:“老婆子早上…在拔野草,沒有注意到公主到花庭賞花,公主恕罪。”
“公主沒有怪罪你,你只說早上除了公主還見到別的人沒?”
李婆子神色緊張地回道:“我聽到說話聲這才知道公主到了花庭,看了一眼,我就悄摸的溜走了。除了公主,我就看到一個請安的女子。”
“你可認得此人,在這個屋中你可能指認?”
“那女子背對著我,沒見到那女子的樣貌。”李婆子在屋內看了一圈,指著其中一個人:“與這個女子的身形十分相似,同樣都是穿著紅衫。”
魏舒冷著臉對婆子說道:“你可知道欺瞞本公主的下場?”
李婆子聞言身子伏得更低了,說話也不住地哆嗦:“借老婆子十個膽子也不敢欺瞞公主啊!”
“行,本公主賞罰分明,今日就放你半日假,下去吧。”
魏舒斜著眼看向紅衫婢女:“如何?”
那婢女早已驚懼不已,跪在地上哀求道:“是婢子記錯了,記錯了,求公主開恩。”
“欺主的玩意兒沒有教訓不長記性。來人啊,拖出去,打……十下板子吧。”
門口的那幾個婆子,沒動。
“還愣著幹什麼,等著我拿身契嗎?”
不聽話就要發賣出去。
“是。”
幾個婆子應答完,上來就拖紅袖。
其實長雲軒的婢子婆子們一直不太喜歡凌月月。
她待字閨中一直往侯府跑不說,還拿自己當半個主人,使喚她們毫不客氣,以為自己能嫁進來當正妻。
他們的身契都是籤給武安侯府的,不是她凌家的。
這回能打一頓她的婢子,也能解解氣。
可惜了,只有十板子。
看來是給郎君留面子呢。
“公主饒命啊公主……”
“叫得心煩,給我堵上她的嘴。”
凌月月的臉色更加蒼白了,這不僅是打紅袖,更是打她的臉!
這就是在告訴她,不要不識好歹,謝承銳和她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就憑魏舒是公主?
凌月月眼眶發紅,捏住襦裙的手指發白,死死掐住大腿,大腿上傳來的痛意莫名帶來快感,才不至於讓她發瘋做出失禮的事來。
十板子讓紅袖暈死過去,屁股上隱約可見有血跡,可見婆子們是真下了死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