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糙漢,你什麼時候娶我》4林眠:我
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喉結上下滾動著,透露著成熟男人的魅力與野性。
很難不讓她心動。
林眠一雙勾魂奪魄的桃花眼,因為看到了感興趣的人而微微亮起,在昏暗的環境裡熠熠生輝。
直勾勾盯著謝淮嶼打量的眼神,明亮又坦蕩。
他可真帥。
在身旁女人的滿心算計裡,林眠忙著欣賞原書中的反派大佬,一個多餘眼神都未給蘇悅。
有這等痞帥的、充滿野性的男人,周行山是誰,林眠一點都想不起來。
前世的她挑剔又毒舌,爺爺給她介紹了那麼多青年才俊,但她一個都瞧不上。
為了拒絕那些死皮賴臉,不斷纏上來的男人,她把自己變成一個,渾身長滿刺的野玫瑰,紮起人來又疼又快速。
後世的那些奶油小生,哪比得上眼前這個,處處都充滿著成熟男人的野性與不羈啊。
林眠:我可。
迎著林眠清凌凌的目光,謝淮嶼喉結滾動的急速幾分,眼神不經意的落在林眠胸前。
望著那被自己黑色外套遮住的春光,背在身後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摩挲幾下,彷彿是在回味什麼美好的東西。
就連眼眸深處,都不自知的劃過一道暗芒。
“林知青,你是疼的厲害嗎?怎麼不說話?今夜的事,是不是謝家小子強迫與你?
我們都在這裡呢,你可以放心大膽的說出真相,我們上橋村,是可以為你主持公道的。”
李香琴見林眠半晌不語,以為她像蘇悅說的那樣,身上疼的厲害,忙不迭問。
她雖然看不上林眠平時的作風,不是罷工就是花錢找人幫忙幹活,還總是追著男人屁股後面跑。
但是林眠畢竟才十八歲,又是被家裡嬌寵著長大的,在上橋村也沒有犯過什麼大錯,她還是想幫幫這個女孩子。
謝淮嶼在她們村可不是什麼好人,為了維護自己的老母親和兄弟,沒少跟人打架。
動輒就把人打的下不了床……
思及此,李香琴看向謝淮嶼的目光更加不善,就彷彿他是什麼髒東西似的。
林眠聞言,轉首看向李香琴,也看到了李香琴眼底,對謝淮嶼的不喜和討厭。
林眠難受的摸了摸腦袋,輕輕撫開蘇悅扶著她的手,與嬌弱小白花對立著站穩。
趁機從她衣服上扯了一顆,原本就搖搖欲墜的扣子下來。
腦海中的記憶告訴她,今天的這場陰謀從何而來。
原文中寫,蘇悅把她當傻子一樣騙,從她這裡借錢借票借東西,但從來沒還過。
那次,她因為把錢票都給了周行山,自己連飯都吃不上,自然也沒法兒借給蘇悅,蘇悅就以為她騙她,故意不給她。
兩人起了爭執,林眠性格又嬌縱,一言不合就動手,和蘇悅爭執起來,錯手將蘇悅推下水。
陳胡麻子逮住機會跳了下去……
而這,就是蘇悅悲慘一生的開端。
但總覺得,有什麼重要的信息,被她忘掉了。
摸了摸被敲了悶棍的後肩膀,疼的她忘記去回憶。
可林眠不覺得錯都在自己身上,蘇悅若是不貪心,不把她當成移動的提款機,開口就是五十一百的“借”,自然也不會有這些後續的存在。
可重生的蘇悅呢,把一切都歸咎在她身上,看不到自己的自私和貪心,一齣手就是讓她身敗名裂的死局。
她才不是原主那個二傻子,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
今天這場局,是蘇悅威脅蘇川,引誘陳久遠一起設的,讓陳久遠——謝淮嶼的唯一好兄弟,灌醉他,再把他打暈抬到這裡。
而她,則是在回知青點的路上,被蘇悅引過來打暈的。
引子,自然是原書中的男主——周行山。
反正爺爺也不在了,偌大的林家家底都在她空間裡,在得知出車禍的那一刻,都被她用意念收到了空間裡。
既然來了這裡,她就好好代替原主活下去吧。
不僅如此,林眠還要把她的女主劇本搶回來。
讓蘇悅蹦躂著誣陷她,看她不抽死她。
意念合一,林眠揚起纖細嫩白的手臂,用盡全力揮過去,“啪”的一巴掌甩在蘇悅臉上。
嗷!
她後悔了!
這什麼臉蛋兒?
皮這麼厚,把她手都打疼了。
周圍驚現一雙雙難以置信的眼神,皆是錯愕的看著動手的林眠。
眼底都是:嗯?怎麼抽的是蘇家丫頭,不應該打謝淮嶼嗎?
而抽巴掌的那個人,都沒注意到這些詫異的目光。
只是不可思議的,望著自己險些破皮的掌心,雙眸已經含了淚,小嘴巴委屈的撅起來,內心哭唧唧的。
怎麼這麼疼?
手掌都紅了。
謝淮嶼隱在人群裡,雖然被遺忘,但他一米八八的大高個兒,站在那兒很難被忽略。
雖沒有像林眠那樣,直接看著對方,但他的注意力分了一部分在她身上。
看著小丫頭委委屈屈的樣子,眼底難得的有了笑意。
自己打人把手打疼了,竟然還委屈上了?
不過,小丫頭皮膚是真嫩,竟然紅成這樣。
可見那個女人的臉皮有多厚。
“林眠,我好心為你,你打我做什麼?”
蘇悅捂著臉,尖細的嗓音再一次響起。
林眠不適的掏了掏耳朵,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轉頭看向一旁冷著臉的李香琴,和眼神複雜的陳有根。
“陳隊長,李主任,我要報警。”
因為疼痛染上一絲哭腔的軟糯嗓音,認真嚴肅的說著。
糯嘰嘰奶呼呼的嗓音,彷彿一把無形的鉤子,抓的謝淮嶼心神一蕩。
這哪裡是什麼丫頭,分明就是沒斷奶的奶娃娃。
特別是與蘇悅那尖尖細細的嗓音相比,更加軟糯可人,抓人心扉。
饒是林眠自己都被這甜糯糯的嗓音驚到了。
她可是高貴冷豔的林家大小姐,淡漠冰冷的嗓音,才能震懾公司的那群老狐狸。
一朝穿書,竟然變成柔若無骨的小綿羊了?
林眠更想哭了。
但是此刻的境遇容不得她鬆懈,不然一個不小心就被蘇悅搞死了。
“為什麼報警?”李香琴不解的問。
“是啊,有什麼事咱們自己解決不行嗎?”陳有根也疑惑,但更多的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