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靠給反派拍照發家致富》第7章 李竹孃的靠山
凌驍驚異回頭,“不是讓你別出來?”
白堇薇一手撫上他的背,輕聲道,“等你好全了再保護我,這事我能解決,放心吧。”
凌驍後背直髮麻,這是她能說出的話?
白堇薇鑽到了院外。
凌驍也想跟著出去,可是人多聲音雜,根本不知道誰是誰了。
李竹娘一把抓住白堇薇的衣裳,“這回你跑不了了!大家看,就是這個惡毒的小娼婦,殺了我丈夫和孩子!趕緊賠銀子!”
白堇薇扯了扯袖子,“人死了沒?”
“啊?”
李竹娘有些發愣,這女人怎麼回事,居然一點兒也不慌?
雖然覺得不對勁,她還是說道,“就差一口氣了,楊大夫說沒救!你別——”
白堇薇嗤笑一聲,“人沒死就說我是殺人犯?我看你是巴不得他們死吧!張口閉口就是賠銀子,難道是你自己下毒,再來我家訛錢,想改嫁?”
她就說嘛,就算是誤食了最毒的蘑菇,剛開始也只可能會嘔吐或者幻覺這些,不可能立即就死……
但是這個楊大夫是怎麼回事?他都不知道吃的是什麼蘑菇,竟然就斷言救不了,難道是個庸醫?
“你你——你胡說八道什麼?誰,誰想改嫁了!?”
李竹娘被戳中心思,嘴巴也不利索了。
白堇薇也不廢話,“人,我能治,但是你得求我。”
“啥,啥?”
李竹娘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人家大夫都說不能治,她憑什麼?還求她?
做她的春秋大夢吧!
“你個毒婦就別死鴨子嘴硬了,老老實實地賠銀子的話,我還能放你一條生路,別搞到了官府,到時候,叫你被砍頭!”
“呵,好大的口氣!”
白堇薇斜睨著坐在地上的那坨肉,“你以為官家老爺都是蠢材,你說砍誰就砍誰?到底是怎麼回事,人家不會去查?”
她抬眼看著柱子娘和梅嬸子,“在公堂上作假證,那也是要挨板子的!你們倆可想好了,現在在村裡說實話,我可以不追究,但要是鬧到官府——”
李竹娘見那兩人都有點慌,生怕她們改口,連忙說道,“假不假那也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們三張嘴人家不信,就信你那一張嘴?”
人家查了又怎麼樣,只要她們幾個一口咬定,是白堇薇主動給的蘑菇,那她也沒轍!
“你無非是想搞點銀子,不想落個人財兩空,現在我說能救人,你不幹,等到人真的死了,你再想求我,那你可就真沒退路了,我先說好,一文錢我都不會給你!大不了就去見官,死,我也拖著你一塊兒!”
標準的威逼利誘。
李竹娘見白堇薇氣勢凌人,語氣篤定,自己也動搖了起來。
要是真的能救呢?
她鬧這一場,如果拿不到銀子,要白堇薇的命有什麼用?!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時,村長和里正不知被誰喊來了。
“這是怎麼了這是?大熱天的,鬧什麼鬧!”
村長肖雲山是肖二苟的大伯。
肖二苟昨日被打了,心裡堵著一口氣,又看到李竹娘帶人過來搞事情,他一心想把事情搞大,所以差人去請了兩尊大佛。
白堇薇半點也不慌,輕飄飄開口道,“李竹娘汙衊我殺人,訛錢來了,您二位怎麼說?”
“什麼?殺人?!”
肖雲山連忙轉頭看向坐在地上的李竹娘,“快說說,咋回事?”
村裡出了這麼大事,他這個村長還要不要當了?!
里正萬大河是李竹孃親戚,“常勝媳婦,你說,表舅給你做主!”
李竹娘有了靠山,正準備哭訴,白堇薇搶先道,“蘑菇是我採的,這個我承認,但至於是我送出去的,還是被人搶去的,你想想好,你男人和兒子的命就在你一念之間。”
李竹娘權衡再三,半晌說了一句,“你先救人,真能救活我才信你!”
“行啊,你先把你男人和兒子弄過來,我身子虛,走不了遠路。”
白堇薇也算是給了個臺階,要是不能證明她確實可以醫治,這頭母豬怕是不會輕易相信她。
初級解毒藥水是可以解蘑菇中毒的,還好剛才偷拍凌驍賺了100積分,要不然這事恐怕得鬧得夠嗆……
李竹娘一拍大腿,下了決心,“好!你等著!”
她從地上爬起來,對萬大河說道,“表舅,您和肖叔幫我盯著這個婆娘,別讓她跑了!”
說完人就風風火火地離開了。
白堇薇被曬得有點頭昏腦漲,回頭想去搬個凳子,正對著凌驍那張愁眉緊鎖的俊臉。
今日得趁這件事把好感度刷了,不然,白瞎了100積分……
“我進去拿個凳子,太陽太大,我有點頭暈。”
“哦,哦……”
這群人剛來的時候,凌驍還真怕是白堇薇做了什麼事,但這會兒,他一點也不擔心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她不慌不忙的語氣,自己也莫名地心安。
倒是她和以前截然不同的態度,讓凌驍有些驚訝。
以前她闖禍了或者被找麻煩,都是第一個把他推出去的,而現在……
自從昨晚之後,她就變得有些不一樣了,難道是被林子裡什麼鬼怪附了體?
“你也坐。”
白堇薇端來了兩個凳子,直接擺在門口,又撐了一把傘遮太陽。
兩人往那兒一坐,一副現世安穩,歲月靜好的模樣。
肖雲山心裡恨死了,自從這個死婆娘來了村裡,一天都沒消停過,凌驍又死命護著,想整她都沒啥法子!
萬大河從人們的討論聲也聽出了個大概,問了兩句,但白堇薇不搭理他,只好等著李竹娘過來。
午時的太陽火辣辣的,樹上的蟬鳴一聲趕過一聲,看熱鬧的人乾熬著,受不住的就差自己家娃回家取水,一顆顆八卦之心堅定無比。
直到李竹娘和她女兒費力地推來一輛板車……
板車上躺著的,正是他男人常勝和兒子常新。
萬大河連忙上前去接,“哎喲,我的個親孃咧,這是咋回事啊?!”
常勝睜著眼睛,手不停地擺著各種奇怪的姿勢,時不時還傻笑兩聲,對著空氣啵唧兩口,跟中邪了似的。
而常新呢,則已經雙眼緊閉,不過人還有氣兒。
李竹娘氣喘吁吁地叉著腰,“白堇薇……人,我帶來了,你要是救不了……我,今兒我就讓表舅把你送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