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老媽你的馬甲又掉了》第2章 還沒出院就掉馬甲
“……”王玲玲看著欲言又止的女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不是來讓你原諒媽媽的,確實是我太自私了。”
“……”
“……”
尷尬的氣氛充斥著整個病房,壓抑,難熬。
“媽,我不怪你。”王玲玲沒有理由去恨去怪。
“我……”還想要說點什麼的方瑜立馬停下來,瞪大了眼睛看著病床上的女兒。
的確如果是是原來的施靜靜的確是應該對這個媽媽有怨懟的。
但是自己沒有,沒有任何情緒,無論是開心亦或是難受都沒有。
“經過這一次落水,我知道了很多,都說人在瀕死之時,會回顧自己的一生,會看到很多曾經自己遺漏的東西。
曾經的我太自我,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
王玲玲其實很想要告訴眼前的女人自己不是她的女兒,可是頂著人家女兒的一張臉,有點太匪夷所思。
“沒事,沒事,只要你現在好好的就行,以後跟著媽媽,媽媽把戶口挪過來。”方瑜開心得不得了。
“可能我爸那裡覺得我已經死了吧。”王玲玲轉頭看向窗外,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又轉過頭看著方瑜。
“畢竟股份,房產他們都得手了,我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吧。”
“你放心,媽都幫你爭回來,是你的一個子都不留給他們。”方瑜眼睛裡冒出了憤恨的光。
“媽,彆著急,萬幸我又活過來了,我想先養好身體,再從長計議。”
可不能讓方瑜傻乎乎的去報仇,鬼差大哥當初可是告誡過的,這個施念念邪門的很,還是先讓自身強大起來吧。
“你不放心媽媽?不相信媽媽的能力?”方瑜有點不贊同,認為自己女兒受了欺負,自己去出氣就理所當然。
“不是的,我只是覺得最近發生的事情都特別的蹊蹺,總覺得有什麼事情是我們猜不透的,我記得之前媽媽和外婆給我算命,說我是長壽富貴命的。”
“是啊,自從他把那個狐狸精和野種接回來我們母女就一直不太順當。”方瑜也覺得,最近公司的確不怎麼太平呢。
“所以說啊,先靜觀其變吧,我想換一個身份,她們認為我死了,那就宣佈我的死亡。”
突然間王玲玲覺得還是躲在暗處最為穩妥,現在這弱雞一樣的體格,想要弄死自己簡直易如反掌啊。
王玲玲剛剛說這句話的同時,拎著保溫桶的方清平進門了。
“這倒是個好辦法。”方清平走到病床邊的小桌旁,開始收拾午飯。
“這個事情我覺得靠譜,最近我爸和姑姑都有點不順,再加一個你,我們還真有點應接不暇,是個好辦法。
就是我不明白,你也是施行琰的親生女兒,他怎麼就這麼苛待你?”方清平最終還是沒有忍住說出了心底的疑問。
“大概是我對他的事業沒有絲毫幫助,又是個女孩,又是前妻留下的。”王玲玲說完看了看方瑜的臉色。
方瑜自然臉色並不是太好,但也沒辦法反駁什麼,畢竟這些都是事實罷了。
“媽,你過兩天可以打電話給施行琰,說想去看看我。
這樣一來,就能夠明白的告訴他,你對於我遭遇不測這件事完全不知情,二來可以把施靜靜的身份徹底抹殺。”王玲玲看著方瑜堅定的說。
“嗯,還好每年差不多這個時候我都會提出去見你一面,不然還真不好說。
你說的這個事情我回去跟你大舅舅和外公說一下。”
方瑜說完拿著包包準備走了,畢竟女兒的提議太大了,需要大家的一致認可,而且這種事情本就是及早不及晚的。
“清平,這幾天就辛苦你了。”方瑜像是想起了什麼,剛邁出一步又回過頭囑咐了一下侄子。
“小姑你放心吧。”方清平眼下一片瞭然。
等到小姑真的走了,他又走到門口,開門看了看空無一人的醫院走廊,順帶把門反鎖上之後,才回到了病床邊。
“你沒有什麼話要說麼?”方清平一改剛才溫柔的模樣,變得冷漠起來。
王玲玲聽了這話,心驚了一下,放下湯碗看著一臉冷漠的方清平。
“清平表哥,你怎麼這麼看著我,我應該給你說什麼麼?”王玲玲決定還是裝傻吧。
“從你醒來我就覺得不太對勁,我還不傻,從前的靜靜不會這麼有禮貌。”
“我不是說了,經過這次溺水我懂事了,人死過一次就會變乖。”
“死過一次,呵,這倒是沒說錯。”方清平斜睨了一眼一派鎮定的女孩子。
“你到底想問什麼?”王玲玲雖然表現的很鎮定,但是心裡還是有些慌。
“你不是靜靜對不對?”方清平的聲音突然有些悲切。
王玲玲心裡是想要安慰他,但是也知道現在多一個盟友比多一個敵人要好很多。
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真正的施靜靜已經……我是被你們火化了屍體的那個孤兒。”王玲玲平靜的開口。
方清平沒有驚訝,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
“我之所以會有施靜靜所有的記憶,是因為她自己把記憶度給了我,我知道這個事情對你們來說有些虛幻,但是它確實是如此。
我當時下水救人的時候,她就只剩下微弱的氣息了,本來都快救上來了,卻不成想被人在後邊開了瓢。”
說著王玲玲苦笑了一下。
“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本就是很多常理無法判斷的事情。
只是你要怎麼做?為什麼不讓小姑替你討回公道,而是捨棄施靜靜的身份?
要知道就算再不得寵,你也是施家的大女兒。”
“我就是要讓施念念堅定的認為,施靜靜已經死了,我想要知道她這個小三的女兒到底有什麼樣的的目的,這樣才能真正的扳倒她,才能告慰施靜靜的在天之靈。”王玲玲眼神非常的堅毅。
“算我一個,不過我覺得這個事情就我們兩個知道吧,不要告訴長輩,我怕他們尤其是小姑承受不住。”方清平說。
“我知道,如果不是你突然這麼問我,我也不會說,有人幫我分擔這個鳩佔鵲巢的壓力太棒了。
另外你們最近不是沒有給那塊墓地刻碑麼?
就寫愛女施靜靜就可以了。”
“??”方清平不太明白。
“做戲當然要做全套啦,施念念既然能派人殺人滅口,肯定會在暗處觀察。”王玲玲若有所思的說。
“對,我們怎麼都把這個事情忘了,幸虧你現在是人間清醒啊。”方清平拍了拍大腿說。
“你有剃鬚刀麼?”王玲玲問。
“有啊,一個大男人能沒有剃鬚刀麼,幹嘛?”
“明天帶來把我後腦那裡的頭髮剃一塊,順便找點紅藥水。
做戲當然要做全,省的被察覺,一定在你自己家找不要去買。”王玲玲想了想說。
“沒問題,交給我了。
靜靜走的時候有沒有痛苦?”
“沒有,她似乎是被餵了安眠藥的,所以沒有任何掙扎的被扔進了水裡。”王玲玲從拴在施靜靜腿上的負重袋就能夠明白事情的全貌。
“那就好,記住除了我其他人一概不要提起你是借屍還魂的哈,尤其是小姑和奶奶她們。”
王玲玲沒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夜裡,所有陪護的人都走了以後,王玲玲覺得有人鬼鬼祟祟的進來了,還對著病床上的自己拍了一張照片。
“臥槽,這個小丫頭片子還挺命大。腦袋都被我開了瓢了還能被救上來。”
說完他又鬼鬼祟祟的退出了病房。
王玲玲睜開了眼睛,手不自覺的摸了摸脖子上帶著的淚珠,有種溫熱的感覺傳遞了過來,似乎想讓她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