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超神學院開始征服萬界》第10章 各方湧動
隨後便介紹起了自己的一切,什麼師從蘇星河,什麼函谷八友啊,說著說著,聶無忌直接打斷。
“那什麼,我打斷一下,首先我只能算半個逍遙派門人,我也不想參合你們逍遙派的愛恨情仇,更何況,現如今我已自己建立一個勢力,雖然還在發展期,但相信過不了多久,便會成就大事。”
頓了一下,又轉頭對喬峰笑道:“不如喬峰兄弟加入我如何?”
喬峰聞言略微思索,與邊上的阿朱相視一眼。
於是說道:“很抱歉聶兄弟,我和阿朱日後只是想要過普通人的生活,不想再從武林當中混跡了,但是今日聶兄弟的救命之恩,我喬峰還是要還的,日後若有任何需要我喬峰的事情,吱一聲就行。”
這個結果聶無忌心中已然存在,於是乎說到:“喬峰兄弟此言差矣,俗話說得好,一日為江湖人,終生為江湖人,有時候,你不想惹事,但麻煩卻是總能找到你的頭上,這種滋味,想必兄弟你是體會過了吧!”
喬楓聽後卻是有些默然,他這段時間的經歷可謂是難以言語,複雜至極,與之說的極為相似。
聶無忌見狀,又是說到:“我建立勢力的名字只有兩個字,洪興!現在正在發展當中,以喬峰兄弟的實力,來我勢力當中,必然可以獨當一面。”
“當然,我聶無忌卻是不會這樣做,喬峰兄弟若是加入我洪興,那麼我洪興的待遇一定讓兄弟你滿意,你和阿朱姑娘平日裡也不用東奔西走,非必要的時候更不會讓兄弟你出手。”
喬峰聞言,眼睛一亮,自己在武林混跡這麼多年,一直在打打殺殺,他的心,已經有點累了,而不被打擾,還能和阿朱一起生活,則是他當下最希望的。
而且眼前這個年輕人莫無忌莫兄弟,還是很實在的性子,他很喜歡。
想通之後,喬峰便攜其妻子阿朱姑娘一起加入洪興,聶無忌心下一喜,於是接連倒了幾大碗好酒,與喬峰大口對飲,豪氣干雲。
至於另外一人,神醫薛慕華,聶無忌剛剛則是知曉他是蘇星河的弟子,且性格貪生怕死,這種人卻是很好招攬。
聶無忌則是直接開出每月一千兩的天價酬勞,和以保護他安全為由,聘請他為洪興的首席醫師。
薛慕容直接就答應了下來,因為在他眼裡,眼前這個聶無忌身懷北冥神功,實力又如此強橫,整個天下簡直是找不出第二個,假以時日,甚至能夠重現當年逍遙派的輝煌。
而另一邊
大理段氏皇宮內
一處不起眼的偏殿之中
這處偏殿的防守極其嚴密,明著有數十名全副武裝的段氏近衛軍守著,暗著有數十名段氏死士守著,這等級別的防禦,甚至江湖一流高手來了都要栽在這裡。
身為大理王的段正明與其親弟弟大理鎮南王段正淳在商量著什麼。
“正淳,你說的是真的?那位高手真的肯幫我們?”大理王段正明驚呼出口。
他沒有想到,今日段正淳叫他來是為了這件事。
段正淳看到段正明的姿態,也是說到;“此時應該是錯不了,因為此人是譽兒親自告訴我的,而且具譽兒所說,在這一個月裡,那位名叫聶無忌的年輕人出去的目的貌似就是為了多籠絡一些高手來幫咱們。”
段正明聞言,臉色也是緩和了下來,說到:“倘若這次能夠徹底剷除我們的困境,那麼給他精兵又如何,可就怕這次失敗。”
段正淳見此,於是認真說道:“大哥,咱們段氏一定要拼一把,這次的機會絕對來之不易,還有,大哥你別看我處處留情,風流倜儻,但是咱們朝堂上的問題還是瞭解的。”
聽到這話,段正明的心也是微微觸動,“沒錯,高氏,必須除了!”
於是二人將段譽叫了進來。
“段譽見過父親,見過大伯。”
此時段正淳向段譽問道:“譽兒,你的那位聶老大去幹嘛了?這段時間怎麼沒有信兒回來?”
段譽則是說道:“我大哥應該去中原辦事兒去了,不過雖然說是辦事,但卻給我等留下來不少的事情,不是麼。”
段正淳又說道:“你除了在家好好練功,其他哪還有什麼事情!招兵買馬的問題交給你爹我就行。”
“你這個月要是將一陽指修煉不到第四重境界,那你以後就別想出去了!”
段譽聽後則是擺出了一副任憑您宰割的樣子,氣得段正淳差點原地去世。
於是,在大理這段氏集團有意而為之的情況下,即使在暗中招兵買馬,也是悄悄地,沒驚動其他人。
但世界上哪有不透風的牆啊,高氏為相,其勢力錯綜複雜,根深蒂固,這些事情即使段氏集團再刻意隱瞞,也是被其捕捉了一些蛛絲馬跡。
高府之中
相國高升泰則是正在看一封剛呈上來的密信,信上內容大概就是大理段氏什麼什麼的。
看完之後,他將密信拿到一旁的蠟燭上,不動聲色地燒掉了。
但很不幸,他的臉色在看完密信後變得陰沉不已。
“簡直是混賬!在老夫眼皮子底下還要搞小動作,真是不知死活!”
“老夫還沒篡位呢,就想著整老夫,那麼大家就都別想好過!”
“砰!”的一下,他氣得直接將面前擺滿美食的小桌直接踢翻出去,嚇得面前兩個送信的人瑟瑟發抖,生怕一個不小心便將他倆給殺了,那就糟透了。
“傳令下去,讓所有人都做好迎接動盪的準備!”
“是!大人!”
“傳令下去,叫近衛隊長來見我!”
“是!大人!”
一條又一條的命令發佈出去後,相國高升泰才坐回去,只是臉色陰沉地不知盤算著什麼。
很快,近衛隊長急匆匆趕來拜會相國高升泰,但看其模樣,這廝好像是之前在大理王宮的那一位近衛隊長。
隨後臉色陰沉的高升泰則是將其叫到身邊,然後不知交代了什麼,隨後便讓其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