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新婚夜,被渣過的偏執暴君黑化了主角是虞甜傅凜知,主要講述了:小福子盯著自家乾爹那每一根頭髮絲都透著心虛的背影,眯了眯眼睛,覺得事情並不簡單。事實上,李有福也確實很心虛。皇后娘娘好不容易來乾清宮一趟,卻不是為了見陛下,而是為了見他……這很難不讓人想歪咳咳。“娘娘…
《新婚夜,被渣過的偏執暴君黑化了》免費試讀第37章 摘星樓
小福子盯著自家乾爹那每一根頭髮絲都透著心虛的背影,眯了眯眼睛,覺得事情並不簡單。
事實上,李有福也確實很心虛。
皇后娘娘好不容易來乾清宮一趟,卻不是為了見陛下,而是為了見他……
這很難不讓人想歪咳咳。
“娘娘有事,儘管吩咐奴才便是,何須這麼客氣?”李有福措辭謹慎,脊背僵硬,和虞甜中間的距離還能站兩個人,力圖自證清白。
虞甜有些疑惑,卻也沒多想,彎著一雙笑眼:“早就聽聞公公入宮多年,深得陛下器重,是陛下跟前的紅人……”
李有福一顆心逐漸提了起來,臉上的笑容也慢慢僵硬,頭一次覺得被人誇是這麼的心虛。
皇后娘娘該不會,真是……
虞甜話音驀地一轉:“公公伺候陛下這麼多年,想必也定了解陛下的喜好了?”
李有福:……咦?
他眨了眨眼,語氣試探:“娘娘是想……”
虞甜神情似有些赧然,微垂下眼:“是這樣的,公公也知道,本宮在宮裡的地位有些尷尬,陛下似乎並不待見本宮,太后那邊也已經得罪了。”她話音頓了頓,眼裡卻難得的坦然,“本宮想著,如果能討得陛下喜歡,便也多了幾分活下去的資本,是以這才斗膽求公公行個方便。”
她想過了,李有福這樣的人,在宮裡摸爬滾打這些年,早已成了人精。
在他面前耍心眼沒必要,她也沒有當猴的愛好,還不如就這樣坦坦蕩蕩,把自己的心思擺出來。
李有福認真打量了下面前的女子,瞧著溫柔可親,仙姿玉貌,應是性子溫吞的人,然而骨子裡卻有一股韌勁兒。
皇后娘娘,像個做大事的人。
從前也不是沒有試圖從他下手的人,可那些人不是藏著掖著就是另有所圖,他看久了也就那樣。
如今嘛……
他心裡本就有了權衡,當下便輕輕笑了聲,語氣恭敬:“娘娘真是折煞奴才了。您有這份心,陛下自然會領情,奴才也願意做個順水人情。”
要知道帝王的喜好從來不輕易示人,怕的就是有心人利用這些生了不該有的心思,防不勝防。
不過如果是面前這位,李有福笑了下,心想陛下應該會樂見其成。
他仔細回憶了一番,低聲交代。
虞甜離開後,李有福靜靜瞧了會兒她的背影,轉身去當值了。
這或許是個契機。
陛下能不能從當年那場意外裡走出來,就看皇后娘娘的本事了。
——
虞甜回了宮後,便一頭扎進了小廚房。
拂月和驚蟄要幫忙,都被她給攆了出來。
兩人面面相覷。
拂月暗自咋舌:“娘娘這是真打算爭寵啊?”
驚蟄偏頭笑眯眯道:“那不是很好嗎?娘娘有上進心,咱們的日子也能好過些。”
拂月癟了癟嘴,小小聲:“可陛下也太嚇人了,這誰受得了啊……”
驚蟄噗嗤一聲,贊同地點點頭:“確實,娘娘乃真勇士也!”
——
摘星樓,原本是皇宮最繁華的地方,後來發生了一樁意外,漸漸荒蕪,成了人們心照不宣的禁地。
“聽說當年那位準皇后行刺陛下失敗之後,見行事敗露,便從摘星樓上跳了下來,陛下發了好大的火,當夜,所有見證此事的人皆被滅口。”
“你說那位怎麼這麼想不開?孩子都生了,有什麼是不能忍的?”
“哎誰知道呢,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每次從這兒走過,總覺得陰森森的。”
“真晦氣!快別說了怪嚇人的!”
兩個小宮女相攜快步走開,卻在小道上撞見一群人,霎時臉色慘白,兩腿一軟跪在地上。
……
“陛下。”李有福小心翼翼望著自家陛下的臉色。
傅凜知的輪廓被黑夜遮蔽,只能瞧見一個乾淨利落的下巴,線條鋒利。
他輕呵一聲,嗓音漠然:“舌頭留著無用,便割了吧。”
“陛下饒命!”宮女終於反應過來,跪地求饒。
李有福無聲嘆氣,比了個手勢:“拖下去。”
沒一會兒,黑影落在地上,兩個宮女一臉驚恐被堵了嘴,片刻消失在視野裡。
傅凜知望了眼眼前的高樓,眼裡流淌著莫名的情緒。
李有福敏銳地察覺到主子的情緒不佳,伺候起來愈發謹慎。
他倏地扯了扯唇,沒頭腦來了句:“竟有六年了。”
李有福喘氣聲也輕了起來,猶豫著要不要開口,傅凜知已然驅動輪椅邁了進去,聲音冷淡:
“不必跟著。”
李有福只好守在門口,瞥了眼侍衛,憋出一句:“好生看守!”
“是!”
——
摘星樓雖無人敢來,卻一直有人打掃,瞧著還是一塵不染的模樣。
傅凜知眉眼微垂,來到書架前,抬手在右側第三排一本書上輕輕一按,博古架緩緩轉動,一扇暗門出現在視野裡。
他定睛片刻,手下用了些力,輪椅吱呀轉動。
撲面而來的冷意讓人渾身發顫,宛如進入了另一個世界,然而傅凜知卻好似沒有知覺。
他沿著漆黑狹窄的甬道往裡走,來到一處密室。
冰雕的密室寒氣逼人,室內擺放著一張冰床,上面安靜躺著一道身影。
女子一襲紅衣,雙手交疊置於腹前,烏髮半垂,面色蒼白近乎透明,唇瓣烏青。
她生了一張絕世容顏,溫婉可親,如果有人來看,必定要大吃一驚,只因這人竟與虞甜生的幾乎一模一樣!
傅凜知指尖輕輕撫了撫女子冰冷的眉眼,啞聲道:
“阿虞,我來看你了。”
室內寂靜無聲。
傅凜知嘲諷地勾了勾唇:“你可真狠,這麼些年,竟連入夢也不曾。”
“當真恨我至此?”
女子容顏恬靜,那雙靈動的眼睛永遠不會再睜開。
他瞧著,眼裡驀地劃過一抹偏執:
“無妨,恨就恨罷,總比遺忘來的好。”
“她很像你,太像了。”傅凜知眉眼低垂,含著冰冷笑意,慢條斯理,“你說,這世間怎會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
像到哪怕明知是陷阱,他也甘願往下跳。
他眼眸一寸寸冰涼。
“這剖心噬骨的滋味,真想讓你也嚐嚐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