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言情小說甜妹攻擊:禁慾聞醫生寵妻不停的作者是知漁,男女主人公是聞溪午陶雨濃。簡介:陶雨濃剛撞破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暗戀多年的鄰家學霸叔叔,聞溪午,居然是Gay。這事還要從今天早晨說起。陶雨濃正賴在床上闖王者峽谷,忽然接到導員通知說,他們新傳學院將搬到新校區。為了不…
《甜妹攻擊:禁慾聞醫生寵妻不停》第1章 天大的秘密
陶雨濃剛撞破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暗戀多年的鄰家學霸叔叔,聞溪午,居然是Gay。
這事還要從今天早晨說起。
陶雨濃正賴在床上闖王者峽谷,忽然接到導員通知說,他們新傳學院將搬到新校區。
為了不耽誤新生報到,大二學生明天開始返校,準備搬遷。
這突如其來的信息可忙壞了母親覃虹南,在廚房忙活好一陣子,臨近中午包了兩個點心盒子,叮囑她去華港後捎一個給聞溪午。
兩人從小都是在桃園嶼長大的,這裡民風淳樸,鄰里和睦,各家小孩被打發著送吃食是常有的事。
重點不是送吃的。
“溪午叔叔回華港了?”
陶雨濃驚訝的是這個。
聞溪午現在是華港省立醫院的住院醫師,自去年幫她辦理完大學入學手續後,就去新京市的分院交換學習了。
兩人上次聊天還是過年的時候,他說要在醫院值班,等年後請她吃大餐。
然後就杳無音訊了。
“人回來兩個多月了都不知道,你整天抱著手機看什麼?”
親媽一邊幫她整理行李箱,一邊絮叨著將兩個點心盒綁好,叮囑說:
“到了直接送他家裡就行,他今晚有兩臺手術,不用去醫院等。”
陶雨濃點進他的微信,僅展示半年的朋友圈空空如也,明明昨天看還有一條行業論壇的新聞來著。
回來兩個月了?
陶雨濃心裡有點不得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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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園嶼每天下午有一輛大巴去華港,過午後離島,暮色朦朧時到達。
陶雨濃回宿舍放好行李,順便將兩個點心盒子拍照發給聞溪午,說一會直接送到他家裡。
聞溪午沒回復,應該是在手術。
她也不著急,衝完澡後換了身高開叉碎花連衣裙,精心化好烈焰紅酒妝,提著兩個點心盒子打車去往橡樹灣小區。
聞溪午兩年前在這買了套二手房,小區物業擺爛,路燈亮不亮全靠蹭玄學,安保也稀鬆,所有保安大叔的牙加起來都湊不夠滿口;
設施就更不用說了,前兩天還有個健身架脫扣,給正在練臂力的王大爺幹脫臼直接幹上了熱搜。
這小區唯一的好處是離醫院近,橫跨一個過街天橋就能到。
到了家門口,陶雨濃敲門,無人應聲。
她悻悻地將兩個點心盒子放在地上,哀嘆果然白打扮一場,開始輸入密碼。
剛輸了一半,“滴”的一聲,門從裡面打開,一縷清爽的冰片薄荷味撲面而來。
居然是聞溪午。
她和聞溪午,時隔一年後,在微黃的燈光的輝映下,四目相對了。
他剛衝完澡,頭髮凌亂著窩在頭頂,沒穿上衣,脖子上搭著一條白色浴巾,下半身套了條沙灘褲,正拿著手機,似乎準備回她的微信。
陶雨濃知道他身材很好,從他平時穿個普通的白T牛仔褲那麼有型就能看出來。
但沒想到竟是這麼個好法。
玄關燈光昏黃,映著他髮梢的水滴落在微微起伏的胸肌上,再一路滑下去,潛伏進人魚線裡,消失不見。
陶雨濃嘴唇有點發幹,喉嚨也癢得不行。
她在球場上見過不少男生半身赤裸,那些瘦削如柴的白條雞,和眼前這個身材高挑,腹肌緊實,腰線流暢的健美身材沒法比。
聞溪午傾身向前,視線跟她平齊,眉眼笑成一道小橋,語氣軟軟的:
“小姑娘,你找誰呀?”
陶雨濃的小宇宙嘭的一下就爆了。
她特討厭別人把她當小孩,尤其是聞溪午。
她都打扮成這樣了,吊帶裙大波浪,身上沒有半點幼態的標籤,他還能把她當小孩子。
“先生您好,”
陶雨濃不緊不慢的說:
我想找那個言而有信的,說回來請我吃飯就一定不會食言的聞溪午醫生。請問他在嗎?”
小女孩本來就是一張嬰兒肥還沒褪盡的圓臉,此番硬板著裝嚴肅,眼睛瞪得圓圓的,像一隻氣鼓鼓的河豚,聞溪午被她逗笑。
“桃桃別生氣,聽聞叔叔解釋一下?”
他還真詳細解釋了一下。
“我年後接了一款藥的臨床試驗項目,一直忙到你放假才回來。”
“準備等你開學再聯繫,沒想耍賴皮。”
聞溪午嗓音沙啞,眼睛佈滿紅血絲,應該是熬夜值班的緣故。
饒是如此,他還是靜靜立在她身前,頗有耐心的,甚至有些歉疚的,等她的回應。
“那好吧。”
陶雨濃聳了聳肩。
其實剛才聽到他聲音那麼沙啞忽然就不氣了。
那這半年到底在較什麼勁,陶雨濃覺得自己怪怪的。
見她如此爽快,聞溪午也舒了一口氣,笑著說:
“謝謝桃桃,聞叔叔以後會洗心革面,做個言而有信的好人。”
接著伸出小指:“拉鉤鉤。”
切,還疊詞呢。
陶雨濃掃了眼他纖長皙白的手指,抬眼,認真說:
“聞溪午,這很幼稚。”
“聞溪午?” 他擰眉。
“你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她也效仿。
聞溪午被她認真的樣子逗笑,懸在半空的手指收回,插進兜裡,抿唇道:
“是沒聽你叫過我的名字。”
從小就聽她奶聲奶氣的叫“聞叔叔”“溪午叔叔”,乍一下直呼名字,有點不習慣。
哦。你以後會經常聽的,成年人之間就是要直呼名字,你適應一下。
陶雨濃仰著臉,目光尖銳直接,隱隱透出倔強。
“行。”
聞溪午淺淺一笑,將門整個打開,側身給她讓了個大空:
“成年人陶雨濃,請進。”
他好像並不介懷被降了輩分,還挺配合。
屋內跟一年前沒什麼變化,只是沙發的防塵罩拆除了,靠墊是跟她裙子同色系的暖黃色,陽臺上添置了一個花架,上面擺著幾盆小多肉,還挺溫馨的。
“你怎麼這麼早回來,我媽說你今晚有兩臺手術的。”
陶雨濃轉身問。
“嗯,有一臺取消了。那個患者沒遵循術前禁食規定。”
聞溪午用毛巾揉著頭髮說。
陶雨濃想了想,問:“為什麼?”
聞溪午沉吟片刻,用手比劃著,慢慢解釋說:
“因為開顱手術要全麻,患者是無意識的,如果手術期間胃裡的食物反流,嗆到氣管,那是很危險的。”
陶雨濃眨了眨眼:
“我是問他為什麼不聽醫生的話?”
聞溪午無奈笑笑,解釋說:
“家屬說醫囑只說不能喝水,牛奶不是水。”
這合法但有病的邏輯…陶雨濃被逗笑,聞溪午也跟著笑了。
兩人靜靜佇立著,氣氛有些曖昧。
正在她想找點話題尬聊的時候,忽然,斜對著的浴室門“吱呀”一聲被掀開。
一個赤條條的身影閃出來,扒著門框,耳垂還掛著一撮白色泡泡,扯嗓子衝聞溪午喊:
“老婆,我內褲沾水了,幫我拿條新的!”
陶雨濃腦袋嗡的一下。
老…婆?!
叫得這麼親熱 …居然是個男人!
一個已經同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