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中道》第9章 搞笑的一家
今天一早,昏昏沉沉的心裡感覺渾身舒坦,從沒那麼舒服過。
心道跟著師父“東奔西跑”,降妖除魔,現在居然多了一個家,雖然還無法接受,但是也是註定,自己流著蘇家之血。
在看到自己照片,自己已經接受了,只是一時無法面對,自己也忘記了,以前的事,怎麼想都不明白。
還有那些人,看我的眼神,是那麼的真實。自己現在,不用住天橋了,也不用東奔西跑,一個家也是不錯。
這時的,敲門聲響起,我問了一聲,“誰,”就聽到,蘇北對著房裡喊:“侄子起來了沒有,”一聽這聲音就知道,那個在我耳邊一直說,我是你二大爺。
現在知道真的,是自己真正的,“二大爺”,這個家裡排行老二,名字叫“蘇北”,我爸“蘇東”,回了一句:“起來了你等等。”
那時老夫人叫的,看著我叫蘇東,我才明白蘇東是誰,拿我當我爸,為何知道,那是我從小,記憶力很好,有種過目不忘。
師傅教的東西,被我一學就會,搞得,師傅都害怕,只是自己修為低了點,沒辦法,這個不怪我師傅。
主要師傅,修為年長,吃的鹽,比我吃的米,還多,每次捉妖,都叫我去,我沒有怨言,我知道師傅,在偷偷的,跟著我。
怕我出事,想知道,我為什麼知道,師傅跟著我,每次師傅都是整潔的像,沒事人一樣,但是他的鞋子。
出賣了他,因為他鞋子,粘的泥土和我一樣。我知道,師傅在關心我,假裝不知道。
有一次我故意讓貓妖所傷,師傅立馬跑出來,把貓妖抓住。在看到我,在對著師傅笑,師傅知道,自己被徒弟耍了。
不過他不說,我也樂意,自己師傅,一直在我身邊,直到我纏著他煩,讓他受不了,把我趕下山。
師父也知道徒弟長大了,不再是那個六歲時候的小屁孩,已經在牛頭山整整十二個年頭。
他不想把自己徒弟一輩子,困在牛頭山,所以才會拿出當年我身上的東西,叫我自己去尋找,其實師傅在撿到我的時候,就幫我找到了。
只是一直不說,如果沒碰到那是果,如果碰到那就是緣。
在師傅發現“金鎖牌”的時候,就知道因果未斷,金鎖牌就是因,回來取就是果。
我打開房門看到蘇北,這個二大爺一直盯著我看,感覺我那裡不一樣,不再那麼陌生,也沒有逃避,我對這二大爺道。
“怎麼我的二大爺,我哪裡不一樣嗎。”看著他點頭,還在發愣的說道:“你叫我什麼。”
看著這個蘇北:“我說的二大爺,”這個傢伙開心的立馬抱著我。親了又親的說道:“你終於知道我是你二大爺了。”
我心裡說了一句,我去,這人是不是傻子,都叫了兩句了,看著二大爺那開心的就像一個孩子。
二大爺的笑聲引來了一群人,看見二大爺那開心的笑容,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她老孃以為自己最後的兒子中邪,拿起柺杖打了一下,蘇北疼的哇哇直叫:
“媽你幹什麼,”老婦人看著自己這像傻子一樣的蘇北:“你不是中邪嗎?”
我去自己開心的被自己老孃以為中邪:“媽你聽我說,小蘇開始認我了。”
看著我點頭,老奶奶開心極了和二大爺一樣。二大爺看著自己老孃跳來跳去,拿起她孃的柺杖打了一下。
“哎呦一聲,老婦人看著自己最後一個兒子說:臭小子你幹嘛,打我,”
蘇北看著老婦人無奈的:“媽我以為你中邪了。”
老婦人看著眼前的不孝子:“我是開心,你敢打我,你給我記住,等下再收拾你。”
我看到這一幕有點想笑,可是自己笑不出來,這是自己的家人。
蘇北委屈看著老孃,“媽你剛才就是這樣打我的”,老婦人看著眼前的二兒子:“你這個臭小子,就算老孃中邪你也不能打我。
我是你媽,懂嗎,我打你天經地義,你打我就是大逆不道。二大爺拼命的點頭的說:“媽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老婦人看著委屈的二兒子心一下就軟了:“下不為例,如果有下次你給我滾出蘇家。”
看著二大爺點頭倒蔥一樣,說了三遍,“是是是,下次不會了。”
老婦人拿起二大爺手中的柺杖,打了一下,摸著再次被打的地方,看著自己老孃都快哭:“媽幹嘛又打我。”老婦人看著自己最後一個孩子:“你說說,你還敢下次。”
蘇北鬱悶的看著自己老孃,不知道自己哪兒做錯:“媽,沒有下次了。”
老婦人聲音大了:“你還下次。”嚇得二大爺立馬閉嘴,感覺自己兒子沒有回話。
啪的一聲,打了下去,蘇北看著自己老孃:“媽怎麼又打我,幹嘛。”
老婦人看著自己二兒子不爭氣:“你怎麼不回話。”二大爺那個氣啊,說話捱打,不說也打,蘇北鬱悶,自己極品老孃,寶寶心裡苦,有話說不出。
這時她大媳婦看不下去:“媽,行了,二叔知道錯了,你老人家高抬貴手,還有媽那麼多人看著。”
老婦人這時也望了四周,看著一群下人看著她,老臉也是一紅,主要是太專注了,忘了這一茬。
老婦人,咳嗽了幾下,緩解一下尷尬:“你們還看什麼都給我出去,如果讓我知道那個大嘴巴,被我知道,給我滾出蘇家。”
下人紛紛,答應,也紛紛退下,主要在蘇家工資高,還不用那麼辛苦,紛紛的把嘴閉上。
他們知道這是一份,來之不易的工作,還有這裡是一個大院,走出去在外都是牛逼哄哄的。
別人羨慕還來不及,可不想丟了那麼好的工作,外人來拜訪老婦人都是點頭哈腰的,給我們下人的禮也是不菲啊。
傻子才會去亂說,“這下好了都走光了”,三人都望著我:“小蘇,你是不是,想起來了。”
我對著三人搖頭道:“我沒有想起什麼,不過我是暫時接受,但是要等我,想起來再說。
二大爺蘇北,看著我,以為小蘇記起自己,原來只是暫時接受,害自己白高興一場,還被自己老孃打了那麼多次。
二大爺蘇北,看著少婦道:“大嫂,小蘇現在暫時接受我們已經很好了,你也別多想啊。”
老婦人看著自己的大兒媳:“是啊。”
蘇北和她娘知道最苦是自己大媳婦,大嫂,丟失了小蘇,在失去了丈夫,撐起這個家已經不容易了,小蘇丟失十二年了,現在忘記了,找到小蘇應該開心,但是小蘇不記得了。
總比小蘇不接受好多了,婦人看著眾人:“也只能這樣,不過娘和二叔不用多想了。”
蘇北害怕自己大嫂多想:“大嫂,你有沒有什麼,讓小蘇印象深刻的事或者東西。”
被自己二叔一說,立馬想到了什麼,“我記得小時候,小蘇以前最喜歡後山玩,現在那山,還在不在不知道。”
我們搬到這裡已經十年了,蘇北驚奇的看著年輕少婦:“大嫂什麼山啊。”
年輕少婦看著蘇北:“就是我們以前住的地方,那裡有座好像是“葫蘆山”吧。”
蘇北想了一下,對著自己老孃和大嫂:“那山還在,不過那山被一群人所用,我們進不了。”
老孃和大嫂愣了,那是怎麼回事,蘇北就說了,“那些是大哥部下,為了紀念大哥,不想大哥思念的地方被人打擾。”
在蘇東消失前曾經說過,最忘不了的是自己家的後山,那座葫蘆一樣的大山。
那些部下一心記得,自己長官的話,誓死保護葫蘆山,周邊的一切大山,禁止任何人進去,連旅遊的人都不能進。
年輕少婦看著蘇北:“那怎麼辦,我們進不去啊,”蘇北呵呵一笑看著大家:“如果是小蘇就不一樣了,他和大哥一個模樣,就是翻版的大哥。”
說到這那,老婦人和年輕婦人都哭了,老婦人哭著說道:“蘇東你到底,去哪了,是死是活,都找不到。”
婦人也是淚流滿面,不過能找到自己兒子已經不錯了,在蘇東尋找兒子時消失了。
蘇東是一代戰神,那些兵王還有部下,都佩服他的為人,所以把大院給蘇家,就是怕蘇東有一天回來,看不到自己的家人。
有關部門想開發葫蘆山作為景區,都被蘇東部下攔住了,差點就打了起來,最後還是上面的人,下了一道命令。
讓有關部門放棄開發“葫蘆山”,否則那山早不在了,現在原封不動的原始森林,誰動那些部下都會和他拼命。
現在上面也是調動不了,這支蘇東部下,但是想解散,又捨不得,只好養著。
看著部隊裡的人執著,也是佩服這些人,十年如一日,守著這最後的希望,哪怕只是念想,他們還是執著的守著,等著蘇東回來”。
如果教官回來,看到葫蘆山不見了,到時怎麼辦,他們不敢想象,主要是他們看到過蘇東一拳,把不知名的妖獸,打爆。
這些部下寧願得罪別人,也不想蘇東發怒啊,就這麼一直守下去,蘇東的傳奇是“多姿多彩”。
蘇北看到老孃和大嫂緩解過來:“我們讓小蘇去看看,或許會有結果,讓小蘇記起他們。”
小蘇不知道自己家人,來這麼一齣,自己姓蘇但是不知道自己名字,家裡人也是沒給他取名字。
主要是等蘇東取名字,蘇東的工作太忙,大家都叫他小蘇,連父親見面也是開玩笑的叫小蘇。
“久而久之”這個姓,就是他的名字,連蘇東都忘了,主要叫習慣了,家裡也沒在意。
二大爺蘇北,回頭一看,小蘇不見了,立馬尖叫起來,把老婦人和年輕少婦都嚇了一跳。
在聽蘇北一說也著急了,怕小蘇不見了,主要是害怕,開始四處找一邊喊。
她們不知道,小蘇是肚子餓,看著三人沒人搭理他,自己去找吃的去。
摸著自己肚子:“你大爺的餓死了,這廚房在哪,”搞得蘇家大院,雞飛狗跳,闖進女下人的房間,看到有些人換衣服,尖叫的喊了一聲“流氓。”
在看清是自己少爺臉都紅了,我只說了一句,“對不起”,立馬跑路走人,“這廚房在哪,”肚子咕咕叫,實在是餓的要命。
被女下人冠上一個流氓名頭,都叫他流氓,這些年輕女孩各式各樣,主要是老婦人想給自己兒子蘇北找媳婦。
主要怕蘇北不娶老婆,招聘時候就寫著,“如果想要,到蘇家大院做事,必須清白之身,年齡必須20到36以下,如果我兒看中能成為蘇家二少奶奶。”
很多人都想一飛沖天,都想自己是二少奶奶,搞得蘇家女人多過男人。
主要是失去了蘇東還有小蘇,家裡面就剩管家和二少爺是男的,保鏢有自己的住處。
二少爺很少回來,一心想找自己弄丟侄子,主要是大嫂每天以淚洗面,失去兒子,又失去丈夫。
蘇北過意不去,弄丟自己侄子,連大哥也不見了,開始流浪四處尋找。
管家和老夫人歲數差不多大,但也有家室,被自己娘們管的死死的,主要是老夫人和她老婆說了,“如果管家敢動院裡的女人。”
“你和管家都給我滾出去,”這管家的老婆是老夫人白養的,還給她錢,所以捨不得白吃白拿。
“條件就是管好自己丈夫,”現在搞得管家看到女人就害怕,就像“老鼠遇到貓”,一樣。
為什麼每個人都知道小蘇,就要說起,小蘇來的那天,去休息,老婦人拿著大兒子的照片,給每個女人看,“這是我兒子的照片,但是我的孫子和我兒子一個模樣。”
搞得現在多了一個小蘇,年輕的女孩的目標轉換了,20多歲都想成為小蘇女人,都想一飛沖天。
可是他們不知道,小蘇跟著師傅都是流氓道人,怎麼會看上這些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