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非常熱門的一本書《穿書後和反派he了》,它的作者是阿樹tn,主角是酥軟澤川。簡介:穿書了,穿成了惡毒女N號,穿的時間不是時候,劇情已經過去了大半,此時的女配因為暗害女主不成,被女主的苗疆小迷弟澤川捉住,一頓折磨書裡很多害過女主的惡毒女配都死在了澤川手裡,連自己現在這個身份也不例外,澤川把她做成藥蠱,想讓她替女主解毒,當時怎麼會覺得他好有愛,還磕過他和女主的cp因為最後他沒有和女主在一起黑化了,還替他難過了好久,在評論區給他築起過cp高樓,現在真的會謝好嗎,求放過一次次在黑暗裡醒來,疼,全身都疼,從最開始的苦苦哀求到現在的痛到麻木,酥軟想回家,想爸爸媽媽哥哥,也想就這樣死掉藥蠱一種接一種鑽入身體,澤川沒有給她個痛快,而是慢慢折磨,七種藥蠱,每隔一段時間便種下一隻,每一隻進入體內痛感都會逐漸增加,疼痛的時間也越來越長後來,澤川在無數個暗沉的深夜,輕柔的抱著懷裡的酥軟,一遍遍說著“對不起,對不起,別離開我,軟軟”…
《穿書後和反派he了》第5章 醒來
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澤川都比她先醒過來。
自從來到這裡,就沒有哪一天是平安度過的。
醒來就看見澤川放大的臉,沒有什麼比這更恐怖的了,貼太近,都可以看清楚他眼睫毛有多少根了。
帥哥都挺賞心悅目的,尤其是醒來第一眼就看見帥哥,但澤川…就算了吧。
酥軟第一反應就是把他推開,動作快得簡直就跟刻進dna.裡一樣,都不帶猶豫一下的。
澤川一臉茫然的看著酥軟,她居然推我,推我,之前還一副怕他死了的樣子,現在醒來態度突然就大變了。
見澤川茫然的眼神看著自己,酥軟直接選擇無視了他的目光,這是幹嘛。
“你在這幹嘛,不是你怎麼會好得這麼快”,沒道理,不公平,他背上中了一刀,沒傷到骨頭也傷到內臟了,怎麼會好得這麼快,還有他頭上的傷。
“我還沒好,頭上的傷已經好了,刀有毒而已,已經解了”,也沒有繼續靠近了,澤川就旁邊站著,他剛才其實只是想探探她還有沒有呼吸。
酥軟直接氣坐起來了。
輕描淡寫不知道怎麼回事,毒解了,流了那麼多血,頭上只是內傷,這些字拆開了都認識,合一起聽著咋這麼不舒服。
合著那我遊了那麼遠,咋不帶著他游到中間直接虛脫,然後兩個人一起死在海里,非救起來說虛脫就真虛脫了,果然我才是工具人嗎。
還有他現在為什麼會突然失憶,還是有什麼隱藏劇情被自己觸發了,但不管怎麼說,就算他失憶了,他的身份自始至終都還是反派角色 ,他就算刷上一層漂白粉也洗不白的。
以後得找個機會,和主角團混在一起,和他是沒有前途滴,連他最後也在主角團裡手裡歇菜了,可是現在還得靠他解蠱,畢竟這玩意是他研究出來的。
酥軟穿戴好,笑臉迎人,“傷沒事就好,有些東西忘了也挺好的”,沒事,等他想起來之前蠱都解了,那時候她早跑沒影了。
“我看你什麼時候醒來”,所以他才會來她房裡待著,澤川現在可是已經把酥軟當成可以信任的人了,畢竟這是他醒來後看見的第一個人。
酥軟聽他這麼說,愣了一下,“來我看看你頭上的傷”,你頭上的傷可別好太快啊。
雖然澤川失憶了,她可沒失憶,她會一直記得他之前給她強行種蠱的事,那些是人能做出來的事情嗎,不能。
真以為自己失憶了就人畜無害了嗎。
扒拉了一下他的頭,“救我們倆的人呢,你見過了嗎”,酥軟記得,是兩個老大爺。
澤川搖搖頭,表示他也不清楚。
推門出來,外面是一個大院子,剛才在的屋子前面還有一個小屋,屋裡燒著水,一個土砌起來的灶臺,是個廚房。
旁邊還有一個稍大一點的屋子,門開著,裡面有一個少年,低頭坐在桌前認真搗鼓著什麼東西,除了他,整個院子看不見一個人。
還有四個空的房間,這些屋子,牆壁都是泥土堆砌而起的,牆上曬著很多魚乾,院子裡面也有一些掛著的魚乾,屋子裡也很乾淨,房簷下掉著兩串蒜頭和辣椒,然後什麼東西都沒有了。
酥軟上前,也沒有直接進去,在門口敲了兩下,敲擊的聲音讓沉靜的少年抬起了頭。
“你醒了”少年看見酥軟,很驚訝的站起身,上下打量著酥軟。
他們住在這座小島上,島上的人不多,也不經常外出,島上不時需要有人去外面採買一些東西,都是大家聚一起商量 ,然後選出一人去一起採買,再用船拉回來。
而每次出去採買的人都是他,從島上坐船出去,也要花很長時間,才能安全抵達那些採買的陸地。
之前也有漁民外出打魚,有時候晚上會遇上海嘯和強襲的海風,導致船翻掉,或者是在吹翻的途中撞上礁石,被撞碎。
能平安回來的人沒有多少,一個船上也就那麼幾個,就算能活下來,他們也膽戰心驚的,因為在夜晚的大海上,容易迷失方向,容易被逐漸冰冷的海水凍死。
而他阿爹昨天晚上帶回來的這個女孩子,看她細胳膊細腿的,居然獨自一人帶著一個重傷的人在大海里徒遊那麼遠,不知是運氣還是命大了。
任他打量了一會兒,“非常感謝你救了我們”,客氣又禮貌。
酥軟在身上翻找著,有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或者是能抵押換錢的物件,翻找全身都沒有一個,自己身上現在哪能還有那些東西啊,早在被澤川綁石牢裡的時候,就啥也沒有了。
“你身上有錢嗎”,酥軟轉身問澤川,剛才她過來的時候,澤川也跟著一起過來了。
“錢是什麼,我沒有錢,不過我身上有這個”,澤川從胸前掏出兩根金燦燦的東西。
是什麼,晃瞎了我的眼,酥軟直勾勾的看著,金條啊,這傢伙這麼有錢的嗎,金條隨身放的,要知道放現代這玩意可是按克賣的。
買得起的人也沒有多少啊,這傢伙居然隨身便帶著,還倆,不愧是苗疆聖主,她曾經就只擁有過一個,金鐲子,還是生日老哥送的,融了也沒有他這個大。
“這個也可以的,你看他們救了我們兩個,還給我們治傷,也不能白讓人家忙活對不對”,她想把這個金條給這個少年。
“川兒啊,這些都是身外之物,我以後會還你的”,酥軟直接伸手。
澤川看著酥軟的眼睛,他不知道這個東西有什麼用,但他拿來也沒有用,而且她需要,索性就直接給了酥軟。
酥軟本來只想拿一根,但後來又覺得很虧,他欠她的,哪裡是一兩根金條就能抵消得了的,這個月的月圓夜,要到了吧。
“這個給你,你叫什麼名字啊小哥”。酥軟遞了一根金條給少年,自己揣了一根,少年看著遞過來的金條,眼睛都直了。
“用不了這麼多,不是,不用這麼多,不,不是,不用給錢”,這也太多了吧,從小到大,捕魚賣出去的魚,都沒有這麼多錢過,說話都結巴了。
少年說什麼都不接,酥軟一直強塞進他懷裡,場面就像拜年走親戚一樣,親戚非要給你壓歲錢,你一直到處躲說不要不要。
澤川看著少年推搡著酥軟的手,眼神微眯,身體已經主動走上前,一把拉住少年,少年就不能動彈了,酥軟驚了一下,“你幹嘛”。
“你不是要抓住他給他東西嗎,我看你們兩個一直拉拉扯扯,就幫你一把”。也不說話了,酥軟趕緊把金條塞進少年懷裡,然後要求澤川放手。
少年很驚訝,這個男人沒想到他力氣居然這麼大,他剛才拉他那一下,看似簡單,但他能感覺到,他當時要是動一下,手就廢了。
心裡產生一些警惕,他是經常出村採辦的人,什麼樣的人都見過,小心翼翼的打量著。
“我叫張廷,昨天晚上救你們的是我爺爺,他今天早上已經去收網了,一會兒才回來”,少年雖然心裡警惕,但是面上不露聲色。
酥軟不知道澤川剛才那一下嚇到了少年,“張公子,請問你們這裡是什麼地方”,畢竟昨天晚上游了那麼遠,還隨海浪飄了一段時間。
“不用叫我張公子,叫我小廷就好了”,哪裡用喊什麼張公子,張廷知道他們這裡就是一個小漁村而已,公子是那些達官顯貴家裡富有的別人才喊。
但看得出來這個姑娘很有禮貌,他也是經常外出的人,自然有幾分見識。
“額,我叫酥軟,我旁邊這個他叫澤川,我們喊你廷哥吧,哈哈,這樣好些,你還救了我們呢”,酥軟尷尬住了,小廷,怎麼都彆扭。
張廷點了下頭,以禮相待,“我們這裡是一座島,島上的人世世代代都住在這裡,平時就捕魚為生,我爺爺和於爺爺昨天晚上揹你們回來的,你們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張廷心裡嘀咕,估計是遇上海暴了,能活下來不容易。
其實他們這個島很少有人知道,平時有一些人會來尋他們這座島,但能到達島上的人渺渺無幾,除非有島上的人親自帶路,否則會在海上迷失方向。
“我們遇上了海盜,好不容易從他們手裡逃了出來,船也撞上了礁石破了,浪太大了,直接跟著海浪走,好在昨天晚上遇見了你爺爺,不然我們兩個就死大海里了”,酥軟滔滔不絕,瞎話張口就來。
管他信不信,反正說著說著自己都快相信了。
澤川眼也不眨的盯著酥軟,他明明記得她昨天晚上不是這麼說的,到底哪句話是真的。
“你們兩個是……”,張廷疑惑。
“哦,剛才還忘記跟你說了,別看我年紀小,我輩分比他大一輪”,酥軟給張廷介紹著澤川。
“我是他幹……唔,唔”,酥軟的嘴一下子就被澤川捂住了,她話還沒說完呢。
“她是我表姐”,澤川面無表情的開口,這時候傻子都知道酥軟之前逗他玩的,她一開口他就知道她要說什麼,手下意識就捂上去了。
她這嘴像沒把門一樣,剛才瞎話也是張口就來。
張廷疑惑了,不是大一輪輩分嗎,咋是表姐,但也沒有在繼續問下去,“我去弄點吃的,你們剛醒餓了吧,呆會兒爺爺也要回來了”。
說完起身就去了廚房,還順手拿了院牆上的兩條魚乾。
張廷走後酥軟使勁扒拉澤川的手,“你唔開我”,被捂著的嘴說話含糊不清,吐字間雙唇觸碰到澤川的手掌。
澤川感受著手掌心她唇的觸感,綿軟,膩膩的感覺,渾身像被電擊一樣,趕緊放開了她。
酥軟脫困後直接擦了擦嘴,表姐就表姐吧,先佔他一點便宜,本來想做他乾爹的。
“川表弟,你有想起些什麼嗎”,酥軟想讓他想起一些東西,比如解蠱。
這東西是苗疆聖物,藥蠱,她身體裡現在有四蠱,還全都拜他所賜。
澤川搖了搖頭,他知道他忘記了什麼東西,但就是想不起來,每次能想起什麼的時候,都會一片空白然後又忘記剛才所想。
“沒事,慢慢會想起來的”,現在最首要的就是要他先記起解蠱的方法,其他的不用那麼快記起,她沒有那麼著急找死。
酥軟起身,向廚房走去,她要幫忙一起弄,不能就這麼坐著。
進廚房就看見張廷在切魚,有塊的有片的,“廷哥,你好厲害,這魚片切得,好刀功”,很多男的都不會下廚房,一般都是女的做飯,更何況他們這裡還是古代這麼封建的地方,一直有句話,君子遠包廚。
張廷被酥軟誇得臉都紅到耳朵根了,第一次被別人這樣誇,平時爺爺對他很嚴厲,其實他昨天晚上第一次看見酥軟的時候,真的被驚豔了好一會,他雖然經常外出採辦,也看過很多人,但像酥軟這麼好看的,他沒有見過。
也不敢一直盯著她看,那樣會嚇到別人。
酥軟的表弟雖然也是一表人才,氣質不凡,但是他性取向正常,頂多多看一眼,再多就沒了。
怕被看見通紅的臉,張廷不好意思的轉過了頭,往鍋裡下了水和鹽,然後一點點辣椒,調理。
“我也是從小到大都在做這些事,所以熟能生巧罷了,這沒什麼的”,一邊放調料一邊解釋著。
“這已經很厲害了”,而且他還會做飯,這要放她現在那個年代,很多女孩子都會愛了好嗎。
酥軟毫不吝嗇的誇讚著,然後默默添著柴火。
澤川抱手而立,斜斜靠在廚房門口,也不進去幫忙也不說話,就一直聽著酥軟東一句廷哥你好厲害,西一句你已經很棒了,逐漸眼神冰冷。
手下意識摸向腰後,摸出一個軟軟的東西,手放腰後的時候,這東西就自然跳手上了,拿眼前一看,一隻小蟲子,黑色的殼,額頭上一個獨角,獨角還是紅色的,這小蟲子長得很特別。
端詳著蟲子,想起剛才的動作,剛才的動作又是下意識的,像以前做過千百遍一樣,他剛才感覺心裡不舒服想幹點啥讓自己舒服一下,所以,這個蟲子是幹嘛的。
蟲子在手上轉來轉去,澤川把玩著,他沒有捏死它的衝動,那這個小東西一定和他很親近。
眼睛還是看著蹲地上添柴火的酥軟身上,酥軟還在喋喋不休,他有種想法,要是這個小東西咬一口張廷,他會怎麼樣。
小東西像有感應一般,從澤川手裡跳下去,向張廷爬去,澤川驚訝了一下,這蟲子能感應到他的想法,他沒有阻止,就看著蟲子爬過去,離張廷越來越近。
酥軟轉身拿柴火,“你不想傷好了,你這邊有傷口你都忘記了”,澤川過來的時候完全就在聽酥軟說話了,根本沒意識到肩膀上的傷,此時傷口已經靠裂開了。
“廷哥,你家裡還有傷藥嗎”,酥軟無語了,這人是沒有痛感嗎,他的手要是廢了,她還有希望嗎,蠱沒解之前,他不能比她先掛。
澤川嘴角向上勾起,手輕輕一揮,那隻蟲子又爬去了回來,他現在確定了一件事,他之前,不是什麼好人,甚至可能殺了很多人。
急切的拉著澤川就回到之前自己躺著的房間,張廷也去拿了傷藥,酥軟手裡拉著澤川的手,向前走著,打開了門,把澤川按在椅子上坐著,回頭發現這傢伙居然在笑。
他腦子真的沒有撞壞嗎。
很快張廷拿了一個小藥瓶過來,還有一個油紙包裹的東西,“傷藥都在這裡了,我去忙了”,鍋裡還熱著魚湯,張廷忙不迭的走了。
“謝謝你廷哥,你去忙吧,我給他上藥”,酥軟打開油紙包裹,裡面是一些粗製藥粉,小瓶子裡面是一些白色粉末,聞起來有點熟悉,好像以前媽媽給哥哥用過。
血水已經滲透了裡衣,連外面的衣服的沾溼了,“你不疼嗎”?
“不疼”,酥軟叫澤川扒下了肩頭的衣服,本來已經結了紅痂的刀口現在已經裂開了,血一直向外流,他卻說不疼。
拿起白色的小藥瓶,把粉末倒在傷口上,傷口上的血慢慢止住了,酥軟給澤川包紮著傷口。
講真的,她看小說,現實當中她會喜歡澤川這個虛擬人物,但她當時並不關心他的童年遭遇是什麼,當時看小說都是直接略過,現在雖然見到了真人。
也還是把他當虛擬人物,但是熱乎的血沾她手上的時候,她遲疑了,他真的不存在嗎,她之前就想著,等什麼時候劇情結束,應該就能回去了,但來都來了,她想好好活著體驗古代生活。
默默給澤川包紮著背上的傷口,這個傷口連接著肩膀,往下看,他的身上大大小小很多傷口,以前應該很苦吧。
但是隨即又想起他冷血無情把藥蠱種在自己身體裡的樣子,這種人居然也會有喜歡人,那個女主,吳渺渺。
四蠱,馬上月圓夜就來了,酥軟頓時手下不留情,包紮的時候使勁嘞了兩下,澤川不痛不癢。
酥軟頓時洩氣了,嘞那兩下這傢伙直接一點反應都沒有,好歹疼一下,她剛才還在想他會不會疼得吸一口氣還是啥的,居然就這,就這。
包紮完也不管他了,把藥瓶和油紙包裹拿上,去了廚房,“廷哥,還有什麼要忙嗎,我也可以幫忙的,她可是和媽媽學做了一手好菜”。
“不用,我自己來就好了,一直都是我自己弄的”,偶爾他出島的時候,爺爺才自己弄。
做了一個魚湯和蒸魚,酥軟打下手一起端去了桌子上,院子外面響起了聲音。
張廷聽見聲音趕緊出門,是爺爺回來了,他接過爺爺手裡的魚,老頭走在他前面,酥軟站在門口,看著是昨晚上的大爺。
她還記得一網罩頭給她幹海水裡喝了一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