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網絡作者謝狗蛋的新書我喂病嬌魔君喝忘情水 推薦大家閱讀,主角是鍾情謝枝上。書中主要講述了:鍾情拿到藥之後,立即離開破孟山去找謝枝上,途經北海時,猛然想到那條金龍公主去西海的事情,稍一思慮,便在北海上降下雲頭,入了北海龍宮。算起來,如今的天帝還要叫北海龍王一聲叔叔,而那金龍公主和天帝雖然歲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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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情拿到藥之後,立即離開破孟山去找謝枝上,途經北海時,猛然想到那條金龍公主去西海的事情,稍一思慮,便在北海上降下雲頭,入了北海龍宮。
算起來,如今的天帝還要叫北海龍王一聲叔叔,而那金龍公主和天帝雖然歲數相差了十幾萬年,其實兩個人還是表兄妹的關係。據說,當年金龍公主出生時,天帝還親手抱過她,賜她一道保命靈光,上輩子,也恰恰就是這道靈光救了她一命,不然她被西海龍王剝皮時,早就死了,也不會留有一條命被罰去惡泥潭受罪。
那時,金龍公主被罰去惡泥潭後,鍾情和謝枝上還偷偷去看過她。當時的金龍公主早就沒了昔日的高貴尊榮,她堂堂一條金龍卻被困於淺灘裡受罰,長長的龍身根本塞不下那泥潭,可若不把龍身塞進泥潭裡,泥潭外的蛆蟲就會啃食她露在外面的軀體,她為了不被當成食物,只能狠心把自己的龍尾截掉,勉強塞進泥潭。
然而金龍公主當時那年紀,放在凡間還是十五六歲的少女,身量還能再長,於是每年過了春季,她都要忍痛割掉自己的龍尾,以此保命
在別人不知道的地方,天界是那麼值得人去追隨信仰,但看不見的地方,折磨人的手段只會更加殘虐冷酷。
上輩子,鍾情確實和金龍公主有一段不錯的情誼,即使自己因為她蒙受冤屈,心裡怪的也不是她,而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天界。後來去惡泥潭看她時,金龍公主的龍身被惡泥潭裡的泥水侵蝕成一條醜陋的黑龍,當時自己還想救她出去,沒想到金龍公主卻直接拒絕了。
她說“鍾情,所有的事情因我而起,要不是我,你也不會被罰,天帝私底下也不會把我北海排除於龍族之外,我今日所受皆是罪有應得,你不必為我擔心。”
遭遇往事磋磨,金龍公主再也天真不起來,她的眉頭有一條深深的溝紋,那是她歷盡滄桑的證明,不過區區百年之久,她就老了不少。
如今再一回想,鍾情在心裡深深地嘆了一口,自己縱使心裡有怨,也實在看不過金龍公主再次闖入西海陷阱,被罰惡泥潭。
北海因為頗受天帝看中,它的宮殿自然比其它三海要璀璨奪目許多,四周的水晶宮都是從極海深處挖掘運送而來,據說當初建造北海時,就連天界的天兵都被派來幫忙。
三百年前,北海龍王曾邀請眾仙赴宴時,鍾情也有幸在他的賓客名單中,這是她第二次來北海龍宮,因為心裡有事,一路走來也沒有什麼觀賞的心情,跟著帶路的海馬侍女一路走到北海後花園。
北海龍王正在後花園小憩,聽聞鍾情過來找他,心裡納悶一下,但躺在玉榻上的身子卻是未動分毫,等著鍾情自己來找他。
北海龍王仙壽有五十多萬年,不管是身份上還是輩分上,他也確實可以不必親迎鍾情這個小輩,於是等鍾情看見躺在玉榻上打鼾的北海龍王時,稍稍訝異了一下,便再沒太多其它感覺。
侍女見狀,立即上前小聲叫醒他“龍王醒醒,仙子已經來了。”
北海龍王動了動龍耳,一雙龍眼迷茫惺忪地看了眼侍女,隨後跟著她的提醒看向鍾情,立即醒悟過來“哦哦,是送福仙子來了啊,你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龍宮遊玩啊?”
鍾情哪有心思遊玩,她也沒和他寒暄,直接道明來意“是小仙打擾龍王休息了,小仙今日過來,是有件關於金龍公主的事情想來提醒您。”
聽到是關於自己那小龍女的事情,北海龍王勉強打起精神問“怎麼,她是不是又在天界犯事了?”
鍾情搖頭,委婉地說道“金龍公主活潑浪漫,犯事倒是沒有。只是小仙剛從西海過來,看見金龍公主在那裡和一條鮫魚玩得熱鬧,這原本沒什麼,但小仙看那鮫魚實不像什麼好東西,心裡實在放心不下,便順路過來提醒一下。”
北海龍王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是這麼件小事,心裡有些怪鍾情多管閒事,口氣上便不怎麼客氣道“我們四海親如一家,龍女跟西海鮫魚玩玩也沒什麼,不過,還是要感謝仙子一番好意,到時看見她,我會好好說說她的。”
鍾情自然也看出北海龍王的敷衍,她順勢告辭,心裡徹底沒了負擔。
原本自己心裡對於金龍公主被套入陷阱一事選擇袖手旁觀有些不忍,現在自己主動過來提醒北海,他們自己不重視,就怨不得自己了。
鍾情離開北海後,便立即去見謝枝上。
天上一日,地下一年,等鍾情再見到謝枝上,已經是三個月後的事情了。
此時凡界正是花開鳥叫時節,到處是一片生機茂盛之意,鍾情一身素裙打扮,揹著竹編的藥箱走到謝府門前。
謝府也不愧是首富宅邸,守門的下人衣著打扮都比鍾情身上穿的衣服要好,她剛踏上第一層臺階,謝府下人就立馬出來喝住她:
“嘿,這裡是謝老爺的宅府,莫要眼花走錯了門。”
鍾情站住腳步,站在臺階上說“沒看錯,找的就是你們謝老爺。”
“找我們老爺?”下人疑惑地看著她,心裡浮現了一個不好的想法“你認識我們老爺?”
鍾情委婉地點頭“我和你們老爺,有一面之緣。”
鍾情說的一面之緣自然和他們理解的意思不一樣,而且要是真算起來,謝老爺根本就沒見過鍾情。
守門的下人可不知鍾情話裡的漏洞,他們看面前這女人,孤身一人上門,又說與老爺認識,很難不讓人想歪,更何況,老爺後院的小姨娘不就這樣進門的嗎?萬一面前這位又是老爺另一個遺落外面的解語花,那自己攔住她不讓進門,改天她在老爺面前吹吹枕頭風,那自己豈不是要吃頓罵?
下人到底還是謹慎地又多問了一句“那你找我們老爺有什麼事嗎?”
鍾情笑眯眯地說“當然是為了你們謝老爺的孩子啊!”
孩子?
下人驚訝地看著她:莫非,她已經懷了老爺的孩子了?
鍾情可不管他們在想什麼,只要自己能進去看見謝老爺,用什麼手段根本無所謂,而且自己也沒有說錯,是他們自己理解錯了而已。
鍾情問“那我現在能進去了嗎?”
為謝府守門的下人雖然容易多想,但並不糊塗,他們客氣地把鍾情請進偏房以好茶招待,讓她在裡面稍等片刻,等他們稟明瞭謝老爺之後,再做決斷,這樣,既不得罪鍾情,也不會誤了自己的差事。
鍾情安然地坐在偏房喝茶,面對著給自己倒茶的下人,她坦然自若地接受他們似有似無的打量,孰不知她這份自信在他人眼裡,越發做實了自己是謝老爺安置在外的情人身份。
有句話說的不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謝老爺再如何有財,骨子裡還是男人,男人好色的劣根性總是改不掉的。
當謝老爺聽聞外面有個女人來找自己時,心裡訝異了一會,隨後不自覺地朝書房外看了一眼,降低聲音問“她有說找我什麼事嗎?”
謝老爺這副小心翼翼的樣子,讓過來稟告的下人鬆了口氣,他走前兩步,小聲說“她說是為了您的孩子來的。”
孩子?
謝老爺駭然,莫非自己在外面留了種不成?
謝老爺仔細想了一圈自己在蕉城的相好,可任是自己再如何想,也猜不出外面那女人到底是誰。
謝老爺想了片刻,對下人吩咐“把人帶到西門那邊,不要被人看見。”
西門那邊平時沒什麼人進出,而且那裡總是有老鼠流竄,怎麼打理都沒用,所以謝夫人很討厭那裡,嫌那髒,連提都不願意提一下。
下人點頭,悄沒聲息地下去辦了。
鍾情被帶到西門的小房間時,謝老爺已經在裡面等著了,當他看見一身素衣都擋不住光華的女人時,他愣了一下,隨後很快就明白了過來,自己被人耍了。
面前這女人,容貌清麗,氣質絕塵,絕不是那種給人做外室的女人,而自己,也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謝老爺想到自己把她帶到西門接見的舉動就覺得臉熱,他狠狠瞪了一眼帶她過來的下人,臉色難看地問“你是誰?姑娘說為了孩子來找我,莫不是認錯門了吧?”
鍾情假裝聽不出他話裡的嘲諷,淡定地道出自己的來意“我叫鍾情,是雲遊四海的遊醫,平時最好研究一些疑難雜症,今天上門找的,就是貴府的二公子謝枝上。”
謝老爺一聽她提起自己那個貌醜無鹽的小兒子,氣更是不打一處來,他大步往外走去,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姑娘是找錯人了,我府上沒有什麼疑難雜症供你研究,我看你還是快點走吧!”
“謝老爺留步,”謝老爺只覺得自己眼前一花,剛剛還離自己有些距離的鐘情轉瞬就攔在了自己面前“謝老爺,我手上有一款可祛疤養膚、能使肌膚煥然一新的仙藥,你可願讓我見二公子一面?”
謝老爺走南闖北許多年,奇能異士自是見過不少,鍾情剛才在他面前露的這一手並不能讓他刮目相看,相反,當聽見她後面那些話時,反而讓他覺得對方是個江湖騙子。
“姑娘要是再不走,休怪我不客氣了,”謝老爺冷下臉威脅“姑娘身手確實不錯,可我府上的護衛也不是吃素的。”
鍾情可不吃他這一套,淡然地笑道“謝老爺若是不信,只需用我的藥膏給任何一人試試就可知道。”
謝老爺沉思片刻,想到那個令自己蒙羞的小兒子,有些動容道“你當真有這個自信?”
鍾情篤定地回答“當然。”
“可你沒見過我的兒子,怎麼就知道能治好他臉上的胎記?”
鍾情解釋道“二公子臉上的胎記在蕉城聞名已久,我這個人就喜歡挑戰別人不會,而偏偏就我會的東西。”
謝老爺低頭沉思片刻,主動把右手的袖子折起來,露出手臂上一道巴掌長的猙獰刀疤,他伸到鍾情面前說“這是我十幾年的一道舊疤,你看看,能治嗎?”
鍾情仔細看了眼那道疤,故作沉思,然後裝模作樣地從自己背的藥箱裡頭拿出一罐藥膏出來“你可以塗上去試試,三天之後自有成效。”
謝老爺半信半疑地把藥罐接到手裡,隨後對下人吩咐“帶鍾姑娘下去休息,不可怠慢,好好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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