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看古代言情類型的小說嗎?一定不要錯過晏驚鵲的一本新書《暴走嫡女!她百萬畝良田穿來了》 ,主角是月先先晏九如。書中主要講述了:“嘿,長能耐了。以為憑你那紅口白牙就能顛倒是非,把琳琅說成那種欺負弱小的惡霸了是嗎?”阮夫人差一點就被這丫頭帶偏了,“誰知道你在哪兒搞出這一身的傷口,如今反倒在這兒陷害起我家琳琅來?白眼狼啊白眼狼,忘……
《暴走嫡女!她百萬畝良田穿來了》 免費試讀
“嘿,長能耐了。以為憑你那紅口白牙就能顛倒是非,把琳琅說成那種欺負弱小的惡霸了是嗎?”阮夫人差一點就被這丫頭帶偏了,“誰知道你在哪兒搞出這一身的傷口,如今反倒在這兒陷害起我家琳琅來?白眼狼啊白眼狼,忘恩負義啊忘恩負義!”
阮夫人說的恩,是指那一日一餐隔夜飯、幕天席地星光燭,還有她怕原主晚上一個人睡覺會害怕,特地為她準備了能與三匹馬共住的豪華大馬棚。
月先先不疾不徐地說道,“表姨母的大恩大德,我自然銘記於心。”
“哼!”阮府的人愛欺負月先先,這在慶都城是有目共睹的。阮夫人不覺得當下應該檢討下自己,因為沒有人覺得月先先不該被欺負。
“你少呼呼啦啦的,要是沒有我們家老夫人收留你,甕真山那漫山的野獸早把你吃了,哪兒還輪得到你在這兒悠閒自在地看星星?”阮夫人柳眉倒豎。
“是啊,當年老夫人的馬車都那麼滿了,車裡連個下腳地兒都沒有,愣是把我塞進座位底下才將我帶進城。這機智,讓人不得不豎起大拇指。中途老夫人覺得我衣服太大容易漏風,擔心我著涼,還特定用繩子給我捆了個紮實。這體貼,真是讓人如沐春風。”月先先心裡罵道,要是挖墳不犯法,真想刨了她家祖墳!
月先先到了慶都後,正常的日子沒過幾天,阮夫人就哄騙著月先先往賣身契上摁了手印兒。
阮家這做派,跟人口拐賣有什麼差別?
“我家老夫人,從來都是這樣貼心。”阮夫人得意洋洋道,反正對方壞的是婆婆的名聲,不是她的。她心裡不爽這個婆婆已久矣。
阮夫人不知道的是,眼前的主兒雖然也叫月先先,但她來自一個全員狼化的家族。更不幸的是,月先先是由家族裡的阿爾法狼親自帶大的。
與人為善,是月家的家訓。但,排除上趕著作死的人。輕則妻離子散,重則家破人亡,這是月家人反擊的標配套餐。
與他們合作是真爽,與他們為敵是真慘。所以月家人也被人們稱為,宇宙第一造作精家族——能造能作能上天!
“曾聽一位老人說,’家庭者,人生最初之學校也。一生之品性,所謂百變不離其宗者,大抵胚胎於家庭中。‘如今想來琳琅表姐如此溫柔可人體貼入微,大抵是受了阮氏家風的薰陶。”月先先瞥了一眼阮夫人說道,“我想,這世上再也沒有比表姐還好的人了,就連南柳巷裡的阮金秋也比不上。”
“阮、阮什麼秋?”阮夫人的火氣冷不防被降了下來。
“金啊金,就是我表姐命裡缺的那個。您啊,就是不太會過日子,好好的一個家,搞什麼分裂?把孩子集中起來養,其餘的房子租出去,賺點房租給表姐當嫁妝錢不好嗎?”月先先不鹹不淡地說道,“非得一個孩子住一套宅子,這養育成本也太高了吧。”
“……”阮夫人有些慌亂,這丫頭在胡說些什麼東西。
“我知道您是個清高的人,視金錢如糞土。可如今嫁女兒的成本高,隨隨便便嫁個女兒就千八百貫錢。”月先先眼光瞥向阮夫人道,“您作為一名偉大的母親,就不能為女兒們的幸福犧牲一丁點麼?”
“……”這死丫頭,今晚有點不對勁!
“金秋表姐就跟我說過,她有四、五千貫的嫁妝錢,雖然大部分都是長輩給的。而琳琅表姐攢了許久,不過才四、五百貫錢。這天差地別的待遇,連我看了都扼腕。”月先先捂著臉道,“同樣是女兒,您得一碗水得端平了不是,怎麼能可著小的暗搓搓地偏心呢?這不是典型的授人以柄?”
“你、你到底胡說八道什麼?”阮夫人的臉色變得煞白煞白的,她很想裝作沒聽懂。可這丫頭說的太有衝擊性了,每個字都像刀子一樣扎進了她心裡,“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別想糊弄我。”
“我哪裡有糊弄人?雖然您那麼偏心,但是琳琅表姐依舊愛護自己的妹妹,平時還會帶我過去陪小表姐打馬吊呢。”月先先慘兮兮地回道,“哦對了,表姐說了,這事兒不能告訴您。不然以後發月錢的時候,她就把我那十個銅板一個不留地沒收了。”
阮大人在南柳巷裡養外室的事兒大概也就剩阮夫人自己不知道了吧。原主的記憶加載得可真及時!
“我這是偷偷告訴您的啊,您回去可千萬別到處亂說啊。那十個銅板對我很重要,雖然不能指望它們嫁個好人,但好歹能上街買個滴酥鮑螺吃吃呢。”月先先道。看著想要拂袖而去的阮夫人,她悄無聲息地往前一步,手中的東西準備就緒。
“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你這個不三不四的小乞丐!”阮夫人苦苦掙扎著,她很想料理這個小乞丐,但天大地大,夫君跟孩子的事兒最大!
這麼想著,阮夫人惡狠狠地說道,“回頭我再好好收拾你!”
“那表姨母,這個月的十個銅板還照常給嗎?”月先先輕輕扯了扯阮夫人的衣袖。
“給你個大頭鬼!你有多遠給我滾多遠!”阮夫人咆哮著一把推開月先先,猛地一轉身——
“咔嚓!”
“!!!”
“表姨母!”月先先爬起來一蹦三尺高,滿臉的嫌棄,“您就不能忍忍嗎?!這裡真不是尿尿的地方。”
“你!我!啊!”阮夫人想要給月先先一個大嘴巴子,卻被腳上的褲子給絆了一跤。局面發展到不忍直視的地步。
“您快去找廁所啊,這在家養成習慣不是哪兒都可以使的!!”月先先不動聲色地躲開,嘴也不閒著。
“嗚……”阮夫人跺了跺腳,抱著一堆碎布片捂著臉飛速地逃離現場。
其他的夫人愣在了原地,似乎還沒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麼。
不光他們沒反應過來,就連樹上的人都沒反應過來。
“哎喲我去!眼睛要瞎啦。”北衾捂著眼睛哀嚎道。
“……”晏九如倒是沒有影響。
他本來就是大夫,見過無數病例。根據他以往的經驗,他真心實意想對阮夫人說一句——請勤洗澡!勤曬被子!身上那竄天的氣味,真是讓人下頭!
不一會兒,呆若木雞的人群漸漸躁動起來。
她們今天原本是來一睹“傻子勾搭漢子”、“不知檢點的將門毒女”、“高冷將軍的現世報”之類的戲碼,結果全程只看到阮夫人被一個小傻子給戲弄……
這是什麼離奇的故事發展?這阮家也太不爭氣了吧?
“你們不是來看星星的嗎?那麼大顆星星,你們不看多看會兒就走了?”眾人慾散,月先先不走心地挽留道。
“呵呵,哪兒有星星,你個小傻子!那是月亮!是月亮!”一位夫人譏笑道。
“連月亮跟星星都分不清楚,月將軍是倒了幾輩子黴才攤上你這麼個女兒?”
“真是掃興,還以為能看到這小傻子浸豬籠呢。”
“阮小姐請我們上山,就給我們看這個?!”
“哎喲,快走,傻病會傳染~”
“坑爹女,別得意!”
“呸!”
“……”看著轉眼就恢復寧靜的小破廟,月先先站在原處內心複雜久久不說話。
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過了一會兒,她將能燃燒的東西都聚集到瓦礫山附近。殺人的事她不會做,但是讓人痛不欲生的事,她做起來得心應手。
月先先嫌惡地看了看瓦礫堆裡的那顆腦袋,不走近看,還真是發現不了。月先先覺得,不收拾這些人渣一頓,他們大概永遠也不會明白生命有多脆弱。
她伸手在袖子裡掏了掏。
嗯?沒有?魔鬼魚去哪兒了?
她環顧著四周,沒看見那黑色的身影。不會掛阮夫人的衣服上了吧?
於是月先先試著喊道,“過來?”
“……”沒有動靜。
“過來?”月先先又喊道,“過來?”
“她在叫誰?”北衾盯著下面瘋狂找東西的身影不解道。
“帶我下去。”晏九如面無表情地說道。
“過來”,是外祖母送給她的飛行器,她可不想一來這兒就丟了最寶貴的夥伴,得趕緊找到它。
“嗖。”北衾扛著自家的爺跳了下來。
“這是哪兒?你們到底是誰?”晏九如主僕二人的出現,月先先並不意外。
“又失憶了?”晏九如一落地便譏笑道。
“……”月先先咬咬牙,今晚禍害原主那藥,很難保證不會有昏厥、噁心、失憶等副作用。
就像眼前的男人明顯認識她。在她剛清醒時,這風塵僕僕的男人就跳出來嘰哩哇啦哇啦嘰哩,一會兒退她庚帖,一會兒又給她荷包做生辰禮的。
可她對他完全沒有記憶點啊!
“失憶了不要緊,我來幫你捋一捋。你出現在這兒,應該是來送信的。傍晚時分小柴房,這是你與那男人約好的。你的好表姐不想嫁給太子,寫了一封誓死不嫁的信。而你心悅太子,巴不得他們斷絕關係。然後太陽一落山,你就顛兒顛兒地來送信了——”晏九如不鹹不淡地將大概的過程敘述了出來。
但是不知怎的,她一進門便暈了過去。迷迷糊糊中,有人在撕扯她……她抵死反抗,反被人扇了一耳光,之後什麼東西掉了下來弄塌了房頂,她便暈了過去。
啊呸,這些不是她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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