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生病
顧思煙現在基本上都是貼身服務,若遇到李臣回來的晚,顧思煙都會等他再一起用膳,有一個人在等自己歸來的感覺好暖像家一樣。
每一次回來,他都會擁她入懷在她耳邊傾訴:“我好想你……”
李臣只要有空都黏著她……黏著她……黏著她:“李……臣,你能不能好好走路。”他把身體重心都傾向她身上,跟沒有骨頭一樣,就像一隻老虎依偎在小白兔身邊找安慰。時不時用虎爪撓撓小白兔的頭,小白兔的細腰,摸摸小白兔的屁股。
今天李臣興致不錯帶著她去遊山玩水。
陽光下樹蔭斑駁點點,山澗泉水長流,鳥鳴蟲叫。
顧思煙拿起一片竹葉曲捲起成一個容器將泉水裝進去。遞給他,見他飲下那一口泉水,泉水入喉微沁。顧思煙伸出拇指與無名指就著他手中的竹葉沾了沾,朝他眉心虛虛一彈。
帶著沁涼春意的水氣驟然撲上眉間,毫無防備的李臣倏地緊閉了雙目。
而後,他聽到她甜軟軟的笑音低語中懇切、和善的祝福。
“願你無病無痛,平安喜樂。”
李臣徐徐睜眼望著她,心中有暖流清晰劃過,無關風月。
她的祝詞毫無華彩,但對他來說卻是安心的源泉。
“那我祝你什麼好了?”
“你祝我長命百歲吧!”顧思煙俏皮的說
“有我在你身邊誰敢欺負你,閻王爺都不敢收你!”
“我要讓你在我身邊,猖狂一輩子……”李臣那雙深黑色瞳眸定定的看著她
顧思煙瞟了他一眼心中暗道:就是有你在我身邊,我怕我活不長啊!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邊說邊走。
不知道怎的,顧思煙回來後晚上就病了,發著高燒,好好的人怎麼說病就病了。
大夫診了脈說是受了寒開了藥發發汗就好了。餵了藥,李臣坐在床邊看著她,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顧思煙迷迷糊糊的嘴裡說著:“爹爹,煙煙不要吃藥,藥好苦……娘,煙煙好想你……好想你,你們都不要煙煙了嗎?”伸出雙手像似要抓住什麼,卻得不到回應,哭得極為傷心。
李臣握住她的手,把她摟進懷裡極其溫柔:“我在……我在,煙煙乖!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
沒等他說完,顧思煙軟噠噠的靠在他胸膛上,彷彿一團毛茸茸、軟搭搭的小白兔突然在他心尖上滾了個圈。胸腔忽然被溫溫軟軟的暖意塞滿,害他整個人無端端跟著發軟。
迷迷糊糊間她大約是覺著滿臉淚跡不舒服,便拿軟嫩嫩的臉頰湊到他衣衫上蹭了兩下。還慢慢的往上爬,她的臉貼在他的頸間,呼出的熱氣灑在他耳邊呢喃著:“好熱……好難受……”
瞬間灼燒著他,下腹一緊。
見她還要蹭,李臣趕忙一掌按住她的臉低沉的沙啞聲:“好了,不……不許亂動了!若再胡來,你很可能會死你信不信……”
他有預感,若是再不制止她毫無章法的趁病中行兇,他們兩人之間至少會死一個。不是她被他弄死,就是他被慾火燒死。
她真的是很有能耐的把自己一點就燃,點了她的睡穴,讓她老實一點,自己出去衝了一把冷水澡,消消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