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神醫娘子馬甲捂好了
主角:木風茄景尋澈
作者:雪媚娘
狀態:已完結
簡介:現代女中醫因為替人針灸,不幸扎到自己,猝死而亡,穿越到一個名叫‘鄞朝’的國家。
木風茄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變成個徹頭徹尾的農婦!
此農婦還身懷六甲,差點被人活埋了。
“埋了!決不能讓她敗壞了咱們村子的名聲!”
就在這時,一流浪漢挺身而出,“慢著!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
木風茄看著村民們懵逼的臉,其實她自己也挺懵逼的,小夥子,咱倆不認識啊!
再說,我這個年紀,都能當你娘了,你要娶我,你娘能同意不啊?
木風茄的腦海中,忽然回想起了大三歲的梗。
景尋澈和他娘說:我娶妻了。
他娘問:姑娘多大了?
景尋
第1章 山腳下的野人
木風茄痛醒的時候,還挺意外。
她正給病人針灸的時候,病人暴起,打偏了她的針,刺入她的太陽穴。
她心底那句“捏馬!”都還沒來得及出口,人就倒下了。
“這都沒死,真是我木家祖宗保佑!”
還沒睜開眼睛,木風茄就感覺自己被人撈了起來,“說,你肚子裡的野種,到底是誰的?”
聲音的主人,聽來大概有四十歲左右,木風茄條件反射般開口:“你這大妹子說什麼胡話呢!姐姐我可是個萬年寡,男朋友都沒有,懷個屁的……孕……吶……”
你是誰?我是誰?我在哪兒?
睜開眼睛看清楚處境的那一瞬間,木風茄腦袋裡一串問號。
她被一群衣著古怪的男男女女圍在中間,那些人的臉上,帶著嫌棄,厭惡,痛恨,就好像,她糟蹋了這些人家的閨女一樣。
“還不說,還嘴硬!我看你是真不怕死啊!”
沒有靈光一閃,只有一陣針扎般的劇痛,木風茄抱著腦袋大吼一聲“霧草!”疼得直打滾。
孔氏沒有防備,被她掙開了。
疼痛還未平息,孔氏一把拽住她的衣領,“還敢裝,我怎麼生出你這麼個不要臉的賤人!”
木風茄經歷一番劇痛,出了一身汗,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
不得不接受現實:她都快三十好幾了,趕了回時髦,給整穿越了。
被她佔了身子的姑娘,也叫木風茄,今年十五歲,長的那叫一個俊,十里八鄉提親的媒婆都要把木家門檻子踏平了。
奈何孔氏,也就是木風茄的老孃,想著能在這個賠錢貨身上多賺些銀子,盡是奢望些門第高得夠不著的人家。
好不容易才被她搭上要給自家才六歲的小兒子沖喜的王員外,正準備把木風茄打包給王員外送過去呢,木風茄一陣作嘔。
大夫診了脈才發現,這木家被吹捧上天的二女兒,竟然已經不是完璧之身,這肚子裡頭,還寄存著別人的種呢。
王員外也是本地大戶,說來也不缺兒媳婦,當然不會平白給別人養兒子,讓自己兒子小小年紀就帶了綠帽子,當即就退婚了,送過來的禮也都一併收回去了。
到嘴邊的鴨子,就這麼飛了,孔氏還能饒得了木風茄才怪。
這不,招呼了宗族長輩,里長村長,要搞那活埋親生女兒大義滅親的事。
“你說不說,你肚子裡到底是誰的種,你到底勾搭了哪個流浪漢?”
被孔氏抓著肩膀晃悠的全身疼,木風茄懵逼搖頭,她是真不知道。
那一夜,她只有稀稀拉拉的記憶,男人很強壯,像是沒有神智,然後就是……疼!
似是原主不願記起這一段悽慘的經歷,所以記憶裡能用來作證的內容,少的可憐。
“啪”的一聲,木風茄的臉被一巴掌打偏,隨後被人一把貫在地上,“不說是吧?”
孔氏站直身子,高高在上的看著木風茄,殘忍又無情:“把她給我活埋了,省得出去丟我們木家和咱們木家村的臉!”
“好!”
木風茄眯著眼睛看過去,就見一尖嘴猴腮的男人正在拍手叫好。
此人正是她的親大哥——木忍冬。
木風茄啊木風茄,你看看你混成什麼樣子了,啊?你母親要活埋你,你親大哥在拍手叫好。
“孔氏,是不是太狠心了,那是你親女兒啊!”
說話人是木家鄰居李大娘,平常對木風茄就多有照顧,“萬一茄兒也是被人欺負了呢?”
孔氏連一個眼神都沒給李大娘,一揮手,“埋了!決不能讓她敗壞了咱們村子的名聲!”
本來看熱鬧的人,面上一凜,若是此事傳出去,怕是木家村的姑娘都不好找婆家了。
“埋!”
“埋!”
“埋!”
一時間,本還猶豫的人,也開始搖旗吶喊。
木風茄晃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木家祖宗費勁巴拉讓她穿越一次,絕對不是讓她再死一次的!
“慢……”
“慢著!”
一個剛硬的聲音傳來,淹沒了木風茄虛弱的聲音。
“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男人彎腰想要將木風茄扶起來,然木風茄身上沒有力氣,根本站不穩,他遲疑片刻,打橫將木風茄抱在懷裡。
木風茄老臉一紅,上輩子她一心鑽研醫術,想著將醫家救人之術發揚光大,活了四十多快五十歲了,也沒成親,和男人最親密的接觸,就僅限於針灸和按摩。
那是治病,心無雜念那種。
眼下這情況……木風茄卻是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
“是他!”
“山腳下那個野人啊!”
木風茄在他出現那一刻,就認出他了,記憶裡,將原主折騰得死去活來,弄暈了都沒放過的男人,確實是他。
野人,是村子裡的人給他起的外號,因為沒人知道他到底叫什麼名字。
也沒人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鑽進白山的,更沒人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只在有一天聽村裡人說,山上有個獵人老厲害了,能獨自射殺大蟲。
本以為是誰吹牛逼的,後來才發現,山腳下多了兩間茅草屋。
山中的獵物,就沒有他打不著的,大半獵物都被他一人收入囊中,村裡人對他是又怕又恨。
索性他住在山腳下,和村子還有一段距離,平常和村民們也沒有交集,故此倒也還算相安無事。
“打死他!”
不知道是誰開口,引起了一連串的附和。
“對,把他一起打死!”
“讓這對道德敗壞的人做一對亡命鴛鴦!把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都打死!”
木風茄眨眨眼睛,怎麼感覺自己還要連累了景尋澈呢?
似是察覺到木風茄緊張的情緒,手上收緊了些,低頭柔聲道:“別怕。”他好像不太會安慰人,語氣溫柔又彆扭。
可偏偏,木風茄還是從這張冷硬得看不出半點柔和的臉上,看出了在意。
木風茄:我沒怕呀。
她就是單純的想到那段凌亂且模糊的記憶,現在又被這個男人以這樣保護欲十足的姿勢抱在懷裡,有點緊張而已。
“我要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