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比較火的一本小說《這個藩王不太正經》,主角是楊明蕭黛,主要講述了:幾天時間轉眼便至,除夕這天下午,柔兒早早的便吩咐御膳房準備晚宴。入夜時分,見眾人都已到了,才去請楊明過來。休養了這幾天,他的傷勢雖然還沒有好盡,但也能行動自如了。看見楊明進來,蕭鈺和蕭黛立即起身,在外…
《這個藩王不太正經》免費試讀第十八章 晚宴疑雲
幾天時間轉眼便至,除夕這天下午,柔兒早早的便吩咐御膳房準備晚宴。
入夜時分,見眾人都已到了,才去請楊明過來。
休養了這幾天,他的傷勢雖然還沒有好盡,但也能行動自如了。
看見楊明進來,蕭鈺和蕭黛立即起身,在外人面前,自然不能失了禮數。
蕭鈺還算坦然,只是蕭黛又見到他這副笑嘻嘻的模樣,心中思緒頓時變得複雜起來,低下了頭。
那蜀王側妃神色淡然的坐在桌旁,看見蕭黛這幅模樣,忽然嬌嗔一笑,道:
“久聞秦王威名,今日一見果然不虛。”
“尤其是對女人有效,這人剛一走進來,二小姐就驚成這個樣子,就連荃兒這心裡也撲通撲通直跳呢。”
這話說得蕭黛的腦袋垂得更低了。
蕭鈺自然而然的便想到了那天晚上楊明將蕭黛弄進偏殿的事情。
雖然沒有發生什麼,但心裡總不是滋味,不禁秀眉一蹙,有些不快。
楊明微微一笑,之前一直聽蕭鈺說這位蜀王側妃如何如何硬氣,說得簡直和茅坑裡的硬石頭沒什麼區別。
本來還盤算著怎麼讓這幾個女人湊在一起,騙她開口,這時候見她夾槍帶棒的來吸引自己的注意,心裡微微一寬。
看樣子這女人的求生欲很強嘛。
他一面入座,一面讓蕭鈺等人也坐下,笑道:“側妃見笑了,不知側妃家姓?”
蜀王側妃笑道:“荃兒閨名曾荃,見過秦王。”直到這時候,她才起身微微行了一禮。
蕭鈺見他兩人一問一答,相見甚歡,臉上不禁變了顏色,一雙鳳眼如潑了辣椒般看向楊明。
楊明見狀,急急的收起笑容,輕咳兩聲,問道:“不知在側妃眼裡,本王比蜀王如何?”
蕭鈺臉上的神色此時才緩了幾分。
曾荃道:“蜀王能令所有的人臣服,至於秦王嘛……”說著,她又看了一眼目光盯著桌子的蕭黛,笑了起來。
眼見得妹妹被欺負成這樣,蕭鈺心裡的惱怒更盛。
但平時也沒有誰在和她在楊明面前爭風吃醋,一時也不知如何回擊。
只悄悄的伸出兩根手指,在楊明的腿上狠狠掐了一下,痛得楊明只得以笑掩飾。
柔兒瞧破其中端倪,冷笑道:“二十萬大軍都被嚇得聞風喪膽,蜀王這般令人臣服,奴婢倒也是頭一回見。”
“怕不是隻能讓側妃這般閨閣之人臣服。”
蕭鈺聽了,忍不住有些詫異的看著她,暗想這小妮子什麼時候學會這本事的?
反而是曾荃笑得更歡,說道:“哎喲,姑娘這話可說的不清不楚的。”
“滿城百姓誰不知道這次剷除逆黨是蕭國丈的功勞。”
“秦王嘛,剛一齣現就被抬回宮裡去了……這可是人人親眼見到的事情。”
“知道的呢,說姑娘獨居深宮不明內情,不知道的呢,還以為姑娘明知故犯,想借這個機會討好秦王,博個名分呢……”
一直盯著桌子的蕭黛見她數落完自己,又數落柔兒,現在更是把自己姐姐也帶進去了,心裡也忍不住來氣了。
此刻見姐姐看向柔兒,柔兒又低下了頭,自己這個姐夫又光顧著聽她們說,也不幫個話。
暗想自己若是再不幫著說話,倒好似她們幾人全成了她一個階下囚的盤中菜了一般。
但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索性鼓起勇氣說道:“側妃自己想借機討好王爺保住性命就直說。”
“也犯不著在這裡挑撥離間的,不過就算是這樣,能不能保住性命也不一定呢。”
楊明見她們幾個說的正歡,本來還想著先吃吃瓜,看看這曾荃突然極不合理的反唇相譏到底是為了什麼。
順便看她們能不能套出點什麼話來。
這時候看她們一個醋意十足,一個不敢說話,一個天真無邪,也不禁皺了皺眉頭。
且不說這蜀王后宮是多麼熱鬧,鍛煉出曾荃這樣的角色,也不論這位三皇兄為什麼會派她來秘密勾連馮伯用。
光看她從馮伯用那裡知道的這些事情,對自己身邊的人個個瞭如指掌,便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
他正想著,又聽曾荃笑道:“二小姐也太小看荃兒了,要不了多久,等蜀王的國書來了,可由不得秦王不放人。”
楊明目光瞬間從蕭黛身上挪到了曾荃身上,不住的打量,問道:
“側妃是說,蜀王會來國書?而且國書一到,本王就得乖乖放了你?”
曾荃道:“不然呢?難道秦王還真的想把蕭國丈這個唯一的靠山也葬送在戰場上?”
楊明心裡微微一哂,暗想她這份自信倒也稀奇。
蕭鈺見她越說越不像話,心想再說下去也是無益,強壓著怒氣道:“來人!送蜀王側妃回去休息!”
門外的侍婢正要進來送她回去,忽見曹保急匆匆的趕來,“王爺,王爺。”頓時停在原地。
只聽曹保道:“王爺,蜀王密信。”
蕭鈺不禁失聲道:“這時候怎麼會有密信?”
等楊明展開信件,湊過去略略一看,見果是要楊明將曾荃送回去,話語間火藥味十足。
蕭鈺心裡不禁納罕:蜀軍退走不過才五六天,就是等蜀王回到成都,再派使者過來,也不會這麼快就到。
還是說他走到一半才突然想起還有個側妃還陷落在城中?
這曾荃又怎麼會知道蜀王一定會讓人送信過來?
楊明心裡也是吃驚不小。
本來以為她只是為了求生,以她自己的手腕故意反其道而行之,又有意貶低自己,是想勾起他的興趣和征服欲。
這也不是什麼新鮮事。
但當曾荃故意挑起蕭鈺的醋勁時,楊明就有了疑心,她怎麼會對自己身邊的人瞭解得那麼清楚。
但轉念一想,八成是從馮伯用那裡聽來的,只是想不通她為什麼要故意讓自己知道。
那樣豈不是告訴自己,她對自己身邊的情況是多麼的瞭如指掌麼?
這未免太反常了。
更反常的是,現在真的來了這封信,上面還實實在在的落著蜀王的印璽。
楊明一時間對楊繡和曾荃這一連串“行雲流水”的操作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的目光不停的在曾荃和那封信上打轉。
最後將注意力落在信上的幾處褶皺凹痕,還有背面那幾處若隱若現的沙土痕跡上,心裡不禁微微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