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他只想以身相許》是以君麟奕鶴時月為男女主角的小說,主要講述了:君麟奕有一瞬的沉默,臉色忽的煞白,毫無血色。過了半晌,他忽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靠近鶴時月,那雙漆黑的眸子彷彿能攝人魂魄一般,一字一句道:“否則小公爺要如何?”“否則,死。“說完,不理會身後君麟奕的…
《攝政王他只想以身相許》免費試讀第14章 難不成是想嫁給我
君麟奕有一瞬的沉默,臉色忽的煞白,毫無血色。
過了半晌,他忽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靠近鶴時月,那雙漆黑的眸子彷彿能攝人魂魄一般,一字一句道:“否則小公爺要如何?”
“否則,死。“
說完,不理會身後君麟奕的臉色,鶴時月轉身離開。
出了門,鶴時月瞧著天氣不錯,就頂著換了衣裳,帶著銀鈴便溜達出門了。
雖說君麟奕如今頂著教導自己的名義,可想要鶴時月乖乖聽從他的教導,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京城長街,與想象中的繁華不一樣,多了幾分煙火氣兒,也讓鶴時月這個前世沒有體驗過生活的人有了幾分興致。
主僕二人正走著,突然,前方一陣喧鬧聲傳來。
“鶴星兒,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偷我家小姐的東西!”
“我,我沒有……是寧小姐耳環掉了,我只是想撿起來還給……”
“呵!人贓俱獲,你還想狡辯!”丫鬟打扮的女子趾高氣昂的指著鶴星兒罵道,“誰不知道你鶴星兒是你們國公府最不得寵的庶女,想必從來也沒見過這麼好的東西吧?”
鶴星兒咬著唇,手裡的帕子都被攥的變了形,委屈的快要哭出來。
“哦,對,我忘了,你們國公府專出廢物!你兄長是廢物,你是個偷東西的廢物!”
丫鬟越說越得意,眼角眉梢好一副囂張姿態。
就在這時,鶴星兒突然上前,一巴掌甩了過去。
“你閉嘴!不許你說我大哥哥!”
清脆的巴掌聲彷彿讓那丫鬟冷靜不少,她反應過來,頓時紅了眼,瘋了般朝著鶴星兒撲了過去,“好你個小偷,你還敢動手!”
“來人啊!快來看啊!國公府的廢物偷東西還打人了!”
隨著丫鬟那一嗓子,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對著兩人指指點點。
鶴星兒哪裡見過這副潑婦姿態,很快就被推搡的一身狼狽。
即便如此,她也依舊堅持,“不許你說我大哥哥!”
“我大哥哥不是廢物!”
丫鬟越來越得勁兒,抬起手就要朝著鶴星兒的臉抓去!
就在這時,突然,一道寒光一閃,緊接著,丫鬟“嗷”的一聲慘叫,整個人狠狠的摔在地上。
而她的手掌,已然被一隻筷子刺透!
“什麼人!”
丫鬟咬著牙,疼的直冒冷汗,視線四下搜索。
就在這時,人群忽然散開,人群后,一抹紫色身影手裡把玩著一隻筷子,不緊不慢的走了出來。
看見來人的瞬間,鶴星兒眼鏡都亮了,連忙起身朝著來人撲過去,“大哥哥!”
鶴時月嘆了口氣,穩穩的接住小丫頭,心疼道,“捱了打,怎麼不還手?”
鶴星兒咬著唇,輕聲道,“大哥哥說過,被狗咬了,不能咬回去。”
她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她向來是被狗咬了,那就讓狗主子付出代價!
鶴時月替小丫頭整理好髮髻,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道,“去銀鈴身邊,乖。”
說罷,她正要上前,卻被鶴星兒拽住袖子,“大哥哥,星兒沒有偷東西。”
“我知道。”鶴時月朝著小丫頭一笑,隨即轉過身看向剛才還張牙舞爪的丫鬟,笑意加深,“這麼醜的耳環,送給咱們府上的夜香人都不要。“
“你,你是……你是鶴時月!“
丫鬟終於反應過來,登時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鶴時月。
“嗯,“鶴時月不緊不慢的擼起袖子,神情溫柔的能溺出水來,“看來眼睛不瞎,就是腦子不太好使。”
“小公爺要做什麼?“
丫鬟嚇得渾身直哆嗦,正要說話,下一刻,耳朵上一陣劇痛襲來,“啊!”
一聲慘叫,伴隨著耳朵上鮮血淋漓,那隻掉在地上的耳環不知何時,已然被鶴時月撿了起來,此刻,那耳環生生的刺穿她的耳朵,紮了進去!
鶴時月嫌棄的鬆開手,冰冷的視線中透著一抹鄙夷,“方才可是你說的,這耳環在誰身上就是誰偷的!如今這耳環在你耳朵上,難道是你偷的嗎?“
丫鬟像是看見惡鬼一般,捂著耳朵驚恐的往後退,一邊退一邊嚷嚷:“小姐救奴婢,小姐……”
鶴時月瞥了她身後的馬車一眼,華麗的馬車上,寫著一個碩大的“寧”字,放眼整個京城,也就只有皇貴妃的母族寧氏,才有這把華麗的馬車吧。
鶴時月懶得與這丫鬟計較,轉身拉了鶴星兒便要離開。
可就在這時,“小公爺教訓的是,霏兒在這兒代這丫鬟給小公爺和鶴小姐賠罪了。”
馬車內,一雙白嫩的手緩緩掀開車簾。
鶴時月一回頭,就對上一張堪稱國色天香的臉。
鶴時月眯起眸子,好整以暇的看著從馬車上下來的美人兒。
這寧虞霏雖然瞧著溫柔嫻雅,可眉宇間隱約有一絲戾氣,這種女人,絕非良善之輩。
看見寧虞霏的瞬間,鶴星兒臉色一白,急忙上前護在鶴時月身前。
“寧小姐,這件事跟兄長無關。“
鶴時月挑眉,頗為意外的看著護在自己身前的鶴星兒,忍不住想笑。
這小丫頭……真是把她當成一無是處的草包了啊。
寧虞霏溫柔一笑,視線直逼鶴星兒,“鶴小姐這麼緊張做什麼?“
“我又不會吃了你兄長。”
鶴星兒咬著唇,死死地盯著寧虞霏,好像在防狼一般。
“好了,星兒,退後。”
鶴時月發話,鶴星兒這才不甘心的退到她身後,只是那雙眼睛依舊死死地盯著寧虞霏,滿是警惕。
寧虞霏深深地看了鶴時月兩眼,隨後不緊不慢道:“幾個月不見,小公爺倒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從前的鶴時月,可從來不會管國公府那些人的死活的。
鶴時月雖然記不清自己跟寧虞霏之間有些什麼瓜葛,不過憑藉女人的直覺,她倒是能猜到點。
一般能讓女人這麼關注的男人,要麼是情敵,要麼是前任。
想到這兒,鶴時月突然笑了,“看來寧小姐很掛念我?”
“掛念?”寧虞霏面露鄙夷,卻不動聲色的斂了起來,不屑道:“掛念談不上,只不過是擔心寧小姐當街動粗的行為,會給國公府和蘇府抹黑。”
蘇府?
鶴時月一愣,那不是她母親的孃家嗎?
只不過,國公府和蘇府如何,關她何事!
鶴時月忽然笑了起來,上下將寧虞霏打量了一番後,忽的笑道:“寧小姐這麼在意我府上抹黑,難不成是想嫁給我?“
“鶴時月!你滿口胡言什麼!誰要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