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後,瘋批美人廢了總裁雙腿免費閱讀第3章 卡宴
深夜,一輛限量邁巴赫駛進別墅停車庫。
沈雲琛停好車進門,行至玄關處時,下意識抬頭輕瞥了一眼二樓的臥室。
結婚兩年,他和南綰一直是分居狀態,還從未踏進過這位妻子的房門。
回想起今日女人妖嬈恣意的笑容,以及涼薄絕情的話語,沈雲琛忍不住走上樓,想要證實她是否真的離開了。
虛掩著的門一推即開,沈雲琛開了燈,望著清冷空曠的房間,眸子裡一閃而過幾絲自己都沒有留意的落寞。
房內醉人低沉的玫瑰香薰繚繞,那熱烈嫵媚的味道,與今日妖冶魅惑的女人格外相配。
低眸嗅了好久,沈雲琛才接受這個現實。
她真的走了。不帶留戀,也不像之前那樣一味忍耐。
可是這不正是他想要的結果嗎?但為什麼他現在感覺心裡空落落的,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
…
醉人的玫瑰香味仍舊充斥在鼻尖,沈雲琛忽覺呼吸紊亂,頭暈目眩的揉了揉太陽穴。
與此同時,心臟傳來一陣絞痛。他出於本能反應的捂住胸口,卻因疼意踉蹌不穩的差點摔倒,好在及時扶住了一旁的化妝臺。
幾秒後,疼意消散。男人有些虛弱的靠在化妝臺上,緩緩抬眸。
他額前的髮梢被汗水微微打溼,那雙褐色的眸子變得血紅。
…
一個月後,雲端集團第一屆Shining Star主題珠寶設計展正式開始。
這次的參賽者高達數百人,由各參賽選手初輪自由發揮的設計稿投遞完畢後,經以卡宴為首的資深設計師評判,裁選二十個優秀作品,進入第二輪。
南綰在第一輪設計了一款絕美的灰藍色方鑽耳飾,以拼接的方式連接大小不一的灰藍色方鑽,用低調的足銀做鑲嵌加固,後部足銀上再次鑲嵌不規則碎鑽,以掛耳的設計綿延至耳後,綴下一條尾部是冰透翡翠珠與白珍珠穿插錯落的流蘇。
成品矜貴清冷,卻又熠熠璀璨。宛若靜漠神秘的深海的美人魚,冷豔又孤傲。
這正是南綰上一世,在第三屆設計展上的第三輪比賽作品,當時評委給出的題目是“深海”。
當時她的設計雖然獲得了最高分,可卻少了現在的幾分大氣。
那時她年紀還小,心智不夠沉穩,一味的追求華麗。所以選擇用盤旋交錯的方式連接藍鑽,用足金做鑲嵌,還在藍鑽周圍嵌滿了直徑0.1mm無瑕圓鑽。最後的成品雖然華麗,卻太過張揚,失了藍鑽本該的韻致。
藍鑽本身低調,過分奢華的修飾只會襯得俗氣。就應該用最簡單的方式,烘托出它的高貴冷豔。
…
轉眼,又過去了七天。
今天是初輪作品晉級結果公佈的日子。
雖然南綰對自己的作品不乏信心,可還是不免會緊張。她窩在沙發上,目不轉睛的盯著手機,等待晉級的通知來電,結果等著等著睡著了。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她恍然從睡夢中驚醒,迷糊了一秒後,驀然意識到什麼那樣拿起手機接聽。
“喂,是南綰嗎?”
手機聽筒裡,男人的聲音富有磁性,夾雜著幾分興致與笑意。
南綰頓了頓,忍不住思量著對方身份。考慮到這麼不正經,可能不是雲端設計大賽打來的電話後,有些失意的皺了皺眉,但還是禮貌的應了句。
“是的,我是南綰。”
電話那頭的男人慵懶的應了句,言語間多了幾分欣賞之色:“初輪PK,你作品晉級了。明天記得來設計展現場報道,進行第二輪PK。”
“什…什麼?”南綰有些不敢相信的尾音上揚著驚呼。
男人被她驚訝的表現弄的莫名心情大好,忍不住輕笑了一聲,隨後恢復淡定的肯定著結果:“而且經過我們評委席的一致投票,你是晉級作品中的Number one。”
“ Number one?”
隨著南綰再一次有些驚訝的重複,男人有些生煩的再次肯定:“是的。你的作品是入選的二十個作品裡面,得分最高的。”
還沒等南綰從驚訝中回過神淪陷進喜悅中時。對方輕蔑又帶著幾分苛刻的聲音隨之響起:
“我看過你之前的作品,多以華麗奢靡為主,沒有一點營養,追捧你作品的小部分人,也只是看中了你的設計可以滿足他們的虛榮心。”
“總的來說就是,你之前的作品非常庸俗土味。”
聽著對方毫不留情的點名自己之前作品的弊端,順便拐著彎的內涵自己庸俗土味,南綰神色僵硬的冷冷一笑。剛想開口問候對方是個什麼樂色,結果還沒開口就被打斷。
“可是在這件作品上,我看到了和之前截然不同的呈現。所以我很好奇,是什麼讓你的作品突然變化這麼大。”
面對男人自信傲嬌的語氣,以及他一眼窺破自己前後作品反差的能力,南綰腦海中忍不住浮現出了一個名字。
她紅唇微張,雖是一臉平靜,可美眸裡的漣漪卻是隱藏不住。那股驚訝,絲毫不亞於聽到自己是初賽作品中第一名的模樣。
“你是誰?”南綰有些不確定的詢問,心中卻已經肯定了答案。
“哦,剛剛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Keiran,雲琛集團的首席設計總監,也是這次Shining Star設計展的主評審。”
聽到男人親自確定身份,南綰神色不免有些激動。
那可是卡宴啊!全球知名珠寶設計師!說他是珠寶屆的無冕之王也不為過!
這個男人,十八歲打敗了世界無數知名設計師,奪得全球珠寶設計比賽的冠軍。次年為S國皇室設計珠寶,成為皇家專屬首席珠寶設計師,而後回國擔任雲端集團的設計總監。
他的存在,是珠寶屆神一般的存在,只能敬畏,無法超越。
他的某件私人設計品,取名為Ocean的男士腕錶,曾意外流入某國,隨後被拍出二百億的天價。
想到這,南綰不經嚥了口唾沫。面對這位大人物,說不怯場那是假的。
“我只是經歷了一些事情,學會了成長,僅此而已。”她平淡的敘述著作品風格變化的原因,半真半藏。
卡宴明顯來了興致,忍不住輕佻的笑著追問:“哦?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