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非常熱門的一本書《我在廢土的日常》 ,它的作者是不會飛咩,主角是邢澤馬茜。書中主要講述了: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睜眼、發呆、上廁所。一套連招打完,神清氣爽。邢澤之所以起得這麼早,是想擠出時間找個地方打手槍。是真的手槍哦。洗漱完畢來到城門處,還沒到開啟時間。邢澤第一次因為起床過早受到了城防……
《我在廢土的日常》 免費試讀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
睜眼、發呆、上廁所。
一套連招打完,神清氣爽。
邢澤之所以起得這麼早,是想擠出時間找個地方打手槍。
是真的手槍哦。
洗漱完畢來到城門處,還沒到開啟時間。
邢澤第一次因為起床過早受到了城防隊的“親切”問候,工作證檢查了一遍,又進行了一波詢問。
大戰將起,到處都緊張了起來,防止劫掠者搞破壞。
在瞭解到邢澤是要去農莊做戰前準備,城防隊的人對邢澤的敬業精神所折服,給他放了個繩梯。
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
他是農莊的員工吧?
他練習打槍是為大戰做準備吧?
四捨五入就是為了農莊做戰前準備啊。
一點毛病都沒有,甚至還有點合理。
出城太早,沒有車隊可以蹭了,只好11路。
順著每天上班的路,在中途拐出去一直走,沒敢走太遠,不過好在天還早,周圍根本沒有行人。
從空間取出手槍,雙手持槍,解除保險,瞄準目標,深吸口氣,扣動扳機!
砰!
儘管做了充分的準備,依舊被後坐力影響了不少。
槍口瞬間上揚,子彈不知道飛到了哪裡。
打偏了!
不要緊。
繼續練習。
直到打完一個彈匣,才基本保證了彈道不偏離太遠。
然並卵,只是不太遠。
被當作目標的那顆樹在30m外完好無損。
“簡直是殺隊友的神兵利器。”
“沒準還能獲得‘隊友收割機’稱號。”
“以後絕對不能站在沒打過槍的隊友前方。”
吐槽完自己,邢澤卸下彈匣壓滿子彈,繼續練習。
打完了四個彈匣的子彈量,邢澤已經基本可以做到熟練的掏槍、扣保險、射擊。
至於射擊的結果如何——
百米之外子彈無影無蹤,只能確定是射出去了;
五十米內無規則射殺槍口前方扇形區域的任何目標;
五米之內百發百中!
能做到這樣邢澤就很滿意了。
什麼槍械全精、點射爆頭、搏擊全能……
通通做不到。
他又不是天賦點滿的嬌子,能做到讓子彈順利飛出去就已經可以了。
天已經大亮了,將手槍放回空間,邢澤往農莊走去。
看到農莊的城防隊端著碗正在大門裡面吃著早飯,邢澤也覺得有點餓了。
早上出城太早,都沒有吃飯,不知道包子攤老闆會不會想念專一的自己。
在辦公室坐了一會,周志普就扛著一個大包和鄭建池主任一起進來了。
“我去挑水。”
周志普今天有點不一樣,沒有跟邢澤先來一波論捧逗,只是放下大包就拿著木桶出去了。
“咋樣?”鄭建池主任有點得意。
邢澤豎起大拇指:“高,實在是高!還得是您!”
鄭建池主任哈哈一樂,說道:“我跟他舉了幾個例子,他就安靜多了。”
“啥栗子?”
“嘴欠被人打的真人真事。”
嗯?你說的是小烏嗎?
玩家小烏不停嘴炮,隊友紛紛為小烏爆燈鼓氣,結果挑戰“凜冬將至”副本失敗,慘的一批。
直接證明了五常副本的難度,給其他玩家提供了寶貴經驗。
完美詮釋了“人生五常,大常包小常”。
“您也給我講講,等大周再犯病我也給他舉栗子。”
邢澤從地上的大包裡掏出個雜糧饅頭,邊啃邊聽鄭建池主任的講述。
鄭建池主任點了顆煙,抽一口緩緩吐出,和藹的臉龐在煙霧中變得朦朧,幽幽說道:“三年前,建設南路的老馬家辦白事,出殯搞了個車隊。”
“這不挺排場嘛,這家裡孩子有實力還孝順。”
“是啊。”鄭建池主任又吐出一口煙,“然後有個路人看見說了句話,這家真牛嗶,一死死一溜。”
“……”
“然後被打了個半死。”
“可能是想吃席想瘋了。”
“半年前,義順路的小馬家辦喜事。”
好傢伙,這是跟馬家槓上了。
“新郎新娘敬酒的時候,有個吃席的誇了一句,然後就被打了個半死。”
“夸人也能被打?”
“你猜那人是咋誇的。”
我猜?你猜我猜不猜?
“咋誇的?”
“那人說,新娘很漂亮,我幹了,你隨意。”
“聽著好像沒啥毛病啊。”
“問題是那人平時就嘴皮子特溜,說話快。”鄭建池主任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說話快就斷句不清晰,聲調也就模糊,新郎又是個小心眼,還喝了酒。”
“好死不死那人又跟新娘相過親!”
幹(一聲)了,幹(四聲)了,真是傻傻分不清楚,讓人頭大。
到底是一聲還是四聲,估計也就當事人清楚了。
“我們作為同事、兄長,要及時讓大周認識到社會的險惡,不然就憑他那嘴,早晚我們要白髮人送黑髮人。”
“誰家有人嗝屁了?吃席嗎?”
周志普提著兩桶水走進來,聽到鄭建池主任的話,好奇地問。
“吃你的席!”鄭建池主任沒好氣的說。
周志普很疑惑:“我家也沒辦白事啊。”
“快了,快了。”邢澤拍拍周志普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你保持好狀態,我們很快就能吃你的席了。”
“曲一響,布一蓋,老少爺們等上菜。”邢澤想起穿過來以前看到的順口溜,看著周志普念起來:“哭的哭,抬的抬,後面跟著一片白。”
“呦,還有這本事呢,教教我。”周志普對此很有興趣。
“別急,沒完呢。”
“你說你說。”
“棺一落,土一埋,親朋好友哭起來。”
周志普一邊聽一邊記:“繼續繼續。”
“蠟燭貢品擺上來,從此人間不再來!”
邢澤唸完把最後一口饅頭放進嘴裡,含糊說道:“到時候你只需要負責躺平,我給你當司儀,一定給你找個吹嗩吶的。”
必須有嗩吶,沒有嗩吶是沒有靈魂的。
百般樂器,嗩吶為王,不是昇天就是拜堂。
初識不懂嗩吶音,再聽已是棺中人。
千年琵琶萬年箏,嗩吶一響了今生。
“你還不一定能活過我呢。”周志普也沒在意邢澤的調侃,“你這順口溜有意思,等誰家辦白事我就能去顯擺一下了。”
邢澤給鄭建池主任使了個眼色,含義很明顯:“要不還是割了吧。”
鄭建池主任接收到眼神里的信息,點點頭又搖搖頭。
意思是——
“割吧,沒救了。”
小說《我在廢土的日常》試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