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新書《暗夜瞭望者:我斬七神,弒蒼天》 上線啦,它是網文大神釣魚的蝸牛的又一力作,主角是許安生。書中主要講述了:“哇,咱們這可是火箭班,這個許安生居然是第一名,好厲害。”“學霸啊,在哪兒在哪?”……在竊竊私語和“萬眾矚目”下,坐在最後一排的許安生起立。“到!”“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許安生身上。“是……他?……
《暗夜瞭望者:我斬七神,弒蒼天》 免費試讀
“哇,咱們這可是火箭班,這個許安生居然是第一名,好厲害。”
“學霸啊,在哪兒在哪?”
……
在竊竊私語和“萬眾矚目”下,坐在最後一排的許安生起立。
“到!”
“唰!”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許安生身上。
“是……他?”
即便是林芳芳也才注意到戴著墨鏡的許安生,這個同學給她的感覺……和想象差得太多。
“不應該是個文質彬彬的孩子嗎?怎麼像個小混混。”
“咳咳!”
林芳芳冷臉下來,打算之後再和許安生詳細交流。
“選你的位置吧。”
誰知許安生卻道:
“老師,我就坐這兒。”
這話一齣,林芳芳和同學們都驚呆了。
“哪有第一名選最後一排的,這個傢伙……太奇葩了。”
林芳芳覺得自己遇到了一個假學霸,沒再多說,接著往下念。
“江薇薇。”
“李恆。”
……
三十六個同學,許安康是最後一名。
直到此時,林芳芳似乎想到了點什麼,但是也不確定。
排好座位之後便是領新書和校服,新書和校服發完就在學校吃食堂,吃完午飯稍作休息便開始上課。
第一節課,語文課,班主任林芳芳的課。
“同學們翻開書第一頁,先朗讀一遍課文。”
林芳芳起頭了個頭,下面頓時書聲一片。尤其是小男生們,一個比一個大聲,像是雄獅咆哮,宣示自己的主權。
朗朗書聲響徹校園,宛若天籟之音,在這片樂土餘音繚繞。
但是許安生並沒有開口,他閉上了眼睛,嘴角掛著安詳的笑。
讀書聲在他的耳中,宛若百靈鳥在歌唱,唱得百花盛開、群芳爭豔。
又像是啄木鳥在為古樹清理蟲子,將腐木全都剔除,將腐蝕軀幹的蛀蟲一隻一隻消滅。
也像微風,吹拂開了籠罩神秘星月的雲層,星空的綺麗就要展現。
“快一點,快一點,還差一點。”
此時許安生瞳孔中的猩紅正在一丁點一丁點的變淡,似乎很快他就要看到五顏六色的世界。
十一年了,他看什麼都是猩紅,他的世界也都是猩紅的。
張爺爺說還要在學校裡聽書三年,自己的眼睛才能恢復,可是許安生不想等,他真的真的很想看看世界的其他顏色。
“許安生!”
卻在這時,一道厲喝聲響起。
林芳芳發現許安生沒有開口讀書。
“你為什麼不讀書?仗著自己成績好就很了不起了嗎?”
林芳芳嚴肅的站在許安生旁邊。
與此同時,讀書聲戛然而止,所有目光都轉向教室後面。
被打斷“治療”的許安生此時心中非常的憤怒,他上下牙緊咬,拳頭捏緊,他的整個身體在顫抖。
他仰頭,死死的盯著林芳芳。
一瞬間,林芳芳感覺身體冰冷,像是有一隻猛獸要撲向自己。
“啪!”
卻在這時,許安康一巴掌拍在許安生的腦袋上,聲音清脆。
不少同學的心都被這一聲顫了一下。
許安生頓時松牙鬆手,身體不再顫抖,頭緩緩偏過林芳芳,直視黑板。
兄弟倆早有默契,一旦許安生要發瘋的時候,許安康就將他打醒。
“呼……”
林芳芳恢復正常,她覺得自己在做夢。
“剛才我好像看到了一雙野獸的眼睛。”
可是現實卻在告訴林芳芳,什麼都沒有,教室、學生都好好的,眼前的許安生也是個人,但是黑眼鏡下的眼睛……
許安生起身道歉。
“林老師對不起,是我開小差了。”
見學生主動承認錯誤,林芳芳也不好再追究,她收起了那奇怪的感覺告誡道:
“好好聽課,下不為例。”
……
下午是三節課,上完政治之後便放學了。
初中學校並沒有提供住宿,因此許家兄弟倆得往家趕。
其實即便學校提供住宿,他們也住不起,因為家裡窮,學費都還沒交齊呢。
跑了兩個小時的路程,許家兄弟倆終於到了雙河村的家,父母還在地裡勞作,奶奶在縫舊衣服,小妹在貪睡。
許安生趁晚飯還早,出門小跑來到同村的老張頭家。
老張頭是個孤寡老人,無兒無女,但是對許安生非常好。
許安生打小就跟老張頭親近,因為除了家人,同村就老張頭沒有歧視他。
“咔吱!”
推開老舊的房門後,許安生看到了老態龍鍾的老張頭,他抽著旱菸,不時的咳嗽幾聲。
“放學回來啦。”
老張頭睜開眯縫雙眼。
“嗯嗯,爺,今天我感覺眼睛快好了,初中生的書卷氣真的比小學生濃多了。”
許安生走到只有三隻腿的破桌前端起杯子就喝水。
“咕嚕咕嚕……”
很香的樣子。
老張頭繼續抽著旱菸,發出吧嗒吧嗒聲。
“我說了三年那就是三年,不能著急。”
“三年啊,好長的。”
一聽定要三年,許安生不免失落。
打從許安生出生起,他的眼睛就只能看到紅色,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總是看著鏡子裡自己的眼睛,瞳孔中全是鮮血顏色,就像練功走火入魔了一樣。
就連身體皮膚都是紅色的,同村孩子都把他當做怪物,沒人願意跟他玩,只有家人還有老張頭。
小時候的許安生一直被爸媽用布蒙著眼睛,因為光照多了,他就會發瘋,會咬人。
他家養的豬都被他咬死過一頭。
他爸媽請了醫生,花了好多錢,但是沒人知道他得的是什麼病。
直到三歲的時候,老張頭出現了。
老張頭說,是因為妖魔蠱毒致使許安生妖魔化,但是老張頭並未解釋為何他會被妖魔毒害。
老張頭總會把許安生帶在身邊,用藥材給他泡澡,還動不動就用血寫字,再把血紙點燃,嘴裡念著許安生聽不懂的“咒語”。
老張頭說這是在給許安生治病。
果然一年之後,許安生手上的皮膚變成了肉色,兩年之後他的臉也變成了肉色。
當然,顏色的變化是家人說的,許安生自己只能看到紅色。
快上小學之前,許安生的“病”好了很多,但還是怕強光照眼,老張頭給許安生弄了一個墨鏡,老花鏡塗上墨水打造的防陽光的好東西。
上了小學之後,老張頭告訴許安生一定要每節課都坐在教室裡好好上課,尤其是班級朗誦課文的時候,這樣他的病會好得快一些。
六年來風雨無阻的小學學堂聽書,讓許安生眼睛裡的紅色開始暗淡。
上完小學後老張頭說,讀書人的正氣能夠驅邪避魔,在後續治療中發揮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不可替代。
但是治療的事老張頭不讓許安生告訴任何人,包括家人。
家裡人見許安生病情越來越好,也都開心,也沒多問。
……
“沒和人打架吧。”
老張頭終於抽完了旱菸,砸吧了幾下乾裂的嘴唇。
“沒有,挺好的。”
許安生懂事的為老張頭倒了溫水,親手遞到其手中。
“不要惹事,但也不要怕事,這大河縣的天要是塌下來,我給你頂著。”
“嗯嗯!”
許安生點頭,但是也很好奇,他想起了六年級上學期自己和哥哥打的那一架。
被十六個人圍毆,後來自己發了瘋,把好幾人打成了骨折,還把兩個傢伙耳朵都快咬掉了。
本以為自己捅了大婁子,連累了家人,但是沒想到張爺爺出馬後啥事都沒了,自己和哥哥該上學上學,該回家回家,沒人為難。
“爺,縣長不會是你兒子吧?”
許安生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老張頭擦著自己沾了水的鬍子,仰躺在長椅上。
“縣長是誰?”
“就是大河縣縣長馬東煤啊。”
“馬東什麼?”
“馬東煤。”
“馬什麼煤?”
“馬東煤!”
“什麼東煤?”
“你大爺!”
“啪!”
“啊!”
許安生結結實實捱了一菸斗。
“小兔崽子,滾回家吃飯,我這兒沒吃的。”
“呲溜!”
許安生跑得比兔子還快。
……
“爸媽,你們回來了。”
一到家,許安生剛好遇到從地裡勞作回來的父母,趕緊上前幫他們接揹簍。
揹簍裡是新鮮的瓜豆和餵豬的草。
“別弄髒了衣服,快進去,馬上煮了瓜豆就可以吃飯了。”
周金蘭可不想讓兒子做農活,他只要好好讀書就行。
“聽你媽的,快進屋吧,去幫你奶奶做飯。”
許安生的父親許志祥道。
“那好吧。”
……
很快,一家六口圍坐在堂屋的木桌上開飯了。
“來,大孫子二孫子多吃點。”
奶奶將五塊肉中的兩塊夾給了許安生和許安康。
但是八歲的小妹許安寧卻不開心了,嘟囔著小嘴道:
“奶奶,我也要吃肉。”
可是奶奶卻道:
“你不吃,你吃了長成胖球將來嫁不出去。”
“我就要吃肉就要吃肉。”
許安寧伸長了手去夾,但是夠不到。
“二哥給你。”
許安生將自己的肉夾給了許安寧。
“就你寵著她。”
奶奶裝作埋怨的樣子。
“嘿嘿,謝謝二鍋。”許安寧一嘴就將肉給吃進嘴。
父親許志祥吃著乾飯,問道:
“今天去學校……還好吧?”
許安康咧嘴笑了起來,那樣子像是在炫耀自己做成了一件大事。
“我活安生沒有打架,我還浪安生沒留花轟呢!”
(後半句是我還讓安生沒有發瘋呢。)
“安康好樣的。”
周金蘭順手撫摸了一下大兒子的臉,給予來自母親的鼓勵。
許安康高興的像個孩子,搖頭晃腦。
許安生看著其樂融融的一家人,心裡也暖暖的。
“爸媽,奶奶,你們放心吧,我的病快好了,不會再打架的了。”
……
吃完飯,因為才第一天上課,也沒有作業,許安生早早的就睡了。
他躺在床上回想上語文課時的感受。
光明和色彩那一瞬間離他是那麼近,隻手就能觸碰。
許安生喃喃。
“上天給了我紅色的眼睛,我只想看到繽紛的色彩。”
很快許安生就進入了夢鄉,做起了夢。
夢裡一個模糊的身影屹立在天外,世界在許安生腳下,兩個人遙遙相望。
“老頭,你又來了。”許安生仰頭。
但是模糊的身影卻依舊用來自於亙古一樣蒼老的聲音,說著同樣的話:
“替我殺了我的七個孩子,我許你長生。”
模糊身影說完,指頭一點,一道極光從天而降,進入了許安生的身體。
睡夢中的許安生突然清醒,又趕緊閉上眼睛。
他腦海能清晰“看”到房間以外院子的動靜,這次是六米內的距離,比之前增加了一米,院子裡的老鼠在牆角跑過都沒逃過他的感知。
“這是第六次夢到老頭了。”
許安生自語,但是神情凝重,因為每次出現這個夢境,要不了多久自己就會遇到大麻煩,甚至有生命威脅。
最典型的有那麼幾次。
六歲那年,自己和哥哥進山,遇到了一匹孤狼,危急時刻自己擲出手中鐮刀,竟然將孤狼當場砍死。
九歲那年,在煤場,自己提前感知道了塌方的危險,阻止父母后倖免於難,但是死了十幾人。
十歲那年,自己和哥哥被十六人圍毆,哥哥被插了一刀,最後自己突然爆發出很強的力量,將那十六人打得屁滾尿流。
許安生髮現,只有在事關自己生死之前自己才會做夢夢到老頭,至於像一不小心被絆倒或是喝水嗆到之類的都無法提前預知。
“會是什麼危險呢?”
許安生雖然已經篤定自己會遇到危險,但是沒法確定類型。
關於夢境裡的神秘老頭和自己能提前預知危險的事,許安生誰也沒有說過,因為他聽說過一些奇怪的人總是莫名其妙的消失。
一夜無眠。
……
天才矇矇亮,許安生哥倆便出門了。
早上七點上早自習,不能遲到。
一路小跑。
要是仔細看的話,能看到許安生腳踝綁著東西。
那是鉛袋,老張頭說加強鍛鍊能幫助治療眼睛,所以從讀書第一天到現在,六年多來許安生上下學都綁著鉛袋。
跑到學校門口,正巧碰到看門大爺要關學校大門,這可把許家兄弟倆急壞了。
許安生趕緊喊:
“大爺,等等,我們還沒進門呢!”
那大爺抬起手腕看了看手上的表,對許家兄弟說:
“七點過兩分,遲到了兩分鐘,學校規定遲到得讓你們班主任來認領,等著吧。”
“……”許安生著急啊,早上是晨讀,那可是他治療眼睛的最佳時期。
“朱大爺,來根華子。”
卻在這時,三個把校服穿得流裡流氣的學生慢慢悠悠的出現在許家兄弟身後。
說話的人飛機頭沖天,他看了許家兄弟一眼,走到大門前從包裡掏出一包大華遞給了看門大爺。
此人正是秦明。
那大爺頓時喜笑顏開,將煙接過。
“小少爺定是昨晚複習功課晚了吧,快進去。”
“……”許安生看清了老頭德行,心裡已經有了怒氣。
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那飛機頭卻為他和哥哥說話。
“朱大爺,這兩個是我朋友,您看……”
“那還愣著幹什麼,進去唄。”
朱老頭打開了門。
本不想受人人情的許安生暫時想不到其他辦法,校園裡傳來的郎朗書聲現在對他的誘惑很大。
“謝謝!”
許安生簡單說了一句後便拉著哥哥朝自己班級跑。
留下飛機頭和兩個跟班在後面愣神片刻。
“太不懂事了吧。”
秦明身後,一個單眼皮小子看著遠去的許安生兩人背影表示不滿。
“秦少,要不放學收拾一下他倆。”
另一個身材壯碩的男生顯露出不該屬於初中生的滿臉橫肉。
這二人昨天沒有和秦明在一起,所以不知道許安生的情況。
秦明本是想摸清楚那兄弟倆的底細的,但是對方卻機會都不給,這讓他覺得有些沒了面子。
“明天吧,明天毛狗就回來了。”
小說《暗夜瞭望者:我斬七神,弒蒼天》試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