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瘋!冷戾太子總想和她卿卿我我 小說是作者逐雲之月的傾心力作,主角是皇甫御鳳紫音。書中主要講述了:“沒有誰亂嚼舌根,這不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嘛?”鳳紫音本來挺橫挺拽的,不知道為啥竟在皇甫御那冷冷的目光逼視下有些底氣不足了。其實,皇甫御真沒故意嚇唬人。他只是習慣性地鳳眸微眯,薄唇輕抿。那神態看著就……
《甜瘋!冷戾太子總想和她卿卿我我》 免費試讀
“沒有誰亂嚼舌根,這不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嘛?”鳳紫音本來挺橫挺拽的,不知道為啥竟在皇甫御那冷冷的目光逼視下有些底氣不足了。
其實,皇甫御真沒故意嚇唬人。
他只是習慣性地鳳眸微眯,薄唇輕抿。那神態看著就慵懶貴氣,格外養眼。
只怪鳳紫音目力太好,洞察力太強,不費吹灰之力就捕捉到了太子殿下眸底洩露的絲絲陰寒。
不好,這傢伙要搞事情啊!
她剛在心裡暗叫不妙,皇甫御就開口了:“你可知,胡亂造謠中傷皇家是要誅九族的?”
“呵呵……哪有那麼嚴重?”鳳紫音訕訕一笑,試圖矇混過去。
皇甫御卻不想給她這個機會:“太子妃乃是儲君正妃,未來的一國之母,豈能兒戲?”
意思是,不會輕易退婚?
怕影響皇家形象?
鳳紫音不太高興了。就她所瞭解的情況,西秦皇室要退了相府這門婚事乃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根本沒有任何懸念的。
既然事情已成定局,大大方方解決不好麼?
對她來說,退婚並沒什麼大不了的。結婚了都能離婚,更何況退個婚而已?再說了,退婚的背景還是為了家國大局著想,不論是她,還是整個丞相府都不會有意見。
問題是,太子玩這種又當又立的梗,就讓人難以接受了。
心裡氣兒不順,鳳紫音也就沒顧得上壓制脾氣了:“我要是做了太子妃,北延國的公主莫非要做妾侍?兩國之間的和親就是讓殿下納個妾而已嗎?”
“呵呵……”皇甫御忽然笑了起來,笑出了一口整齊的白牙。
鳳紫音沒心情欣賞美男釋放魅力,只仰頭凝視著對方,非要一個確定的答覆不可。
起初,乍一聽自家未婚妻出口便是“退婚”,皇甫御心裡是窩火的。
此刻看到對方仰頭望著他,兩隻烏溜溜的大眼睛裡還泛著淺淺的怒意,他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起來,暗道:這就對了,小女人在外面裝裝傻也就罷了,在他這個正牌未婚夫面前還裝什麼裝?就這奶兇奶兇的樣子不可愛麼?
心情一好,皇甫御的語氣禁不住就放柔了許多:“你不用擔心,西秦不與任何國家和親,本宮也不會納別人為妾,更不會有人危及你太子妃的尊位。”
“不,我不是擔心……”
“你擔心也很正常,便是母后都不喜歡父皇選妃。”皇甫御似乎想起了什麼,眉宇間有絲絲厭惡在其中,接著就來了句:“你放心,本宮不會讓你受委屈。”
橫豎他也沒心思選妃納妾,他的太子妃不會有那些困擾。
鳳紫音無語望天,只剩風中凌亂。
怎麼感覺她與太子殿下的思想不在一個頻道上?
“算了,我先去看看祖父。”說不通,那就暫時不說了。
修長的大手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胳膊:“等等。”
“怎麼?”她偏過頭,眼底的訝異並未掩藏,心道:眼前這個動不動就出手拉她的傢伙,真是外人口中對女人避之唯恐不及的西秦太子?
兩人離得很近,皇甫御能夠清晰地看到,微微仰頭望著他的鳳紫音眼裡倒映著他的影子。
這種感覺很微妙。
似乎,還不錯。
他唇角輕揚,整個人如沐春風,說不出的瀟灑俊逸。
鳳紫音卻是心下一緊,戒備心驟起,暗忖:這傢伙想幹什麼?美男計?色相都犧牲了,看來所謀不小啊!
小女人表面鎮定,眼珠子卻悄悄轉了好幾圈。皇甫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未婚妻有點兒野性難馴啊!
不過,他不解釋,就趁著對方瞎猜亂想之時,他趁其不備掰開她的左手,直接將那枚雙龍玉佩摁進了她的手心裡。
比起前世她將玉佩摁進他手裡就跑,他還特地多了一個步驟:將玉佩摁她手心裡之後,他還用自己的大手包住了她的小手,稍稍加大力氣迫使她的手捏成了拳頭。
那枚玉佩也被她緊緊地攥在了手心裡。
鳳紫音下意識地想要掙脫某人的鉗制,奈何只憑蠻力無法敵得過對方。
這時,皇甫御鄭重其事地道:“這雙龍玉佩乃是本宮出生時,皇祖父花了大力氣替本宮尋來的。本宮自打戴上就沒取下來過。”
言外之意,這東西可以算得上是他的標誌了。用此物來做定親信物,可見對未婚妻的重視。
鳳紫音聽了,感覺手心裡的玉佩像是個火球般燙人,當即就要將之還回去:“那不行,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能隨便送人?殿下快拿回去,咱們不興那些。”
“怎麼?你是嫌棄玉佩,還是嫌棄本宮?”太子殿下黑臉。
鳳紫音欲哭無淚。
向來巧舌如簧的她,哪曉得有一天會遇到個舌燦蓮花的主?
倆人你來我往,她幾番拒絕推脫,沒想到只是讓玉佩從她手心裡變成了掛在她脖子上。
不僅如此,太子殿下還表示:“玉佩是皇祖父御賜之物,要是丟了壞了,那是對他老人家的大不敬,不單是你,就是丞相府都得被問罪。你可得好好保管,隨身帶著,省得擱別處被人偷了去。”
鳳紫音不甘心,打算踢皮球:“臣女能將它保存在殿下那裡嗎?”
“可以,待我們成親,你便將它帶入太子府罷。”皇甫御倒是大方允了。
鳳紫音心裡只剩“呵呵”了,這狡猾腹黑的傢伙,他是賴上她了是麼?
這還不算,太子殿下還有下文:“雙龍玉佩你已經收了,本宮的呢?”
“什麼?”
“按規矩,你該送一樣貼身物件兒給本宮作為信物。”說話間,皇甫御掃了眼鳳紫音的頭頂,披頭散髮的,一根髮簪也沒有。
鳳紫音頭搖得像撥浪鼓:“臣女從來不戴首飾,更沒什麼貼身物件兒。”
“那不行,禮不可廢。實在沒東西,那就只能剪你一縷頭髮作為信物了。”皇甫御一臉認真,沒有半點開玩笑的跡象。
“還能這麼玩?”鳳紫音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太子殿下聞之不悅:“這是很嚴肅,很重要的事情,可不是玩。”
好吧。
為了不剪頭髮,她還是老老實實掏東西比較划算:“我現在身上沒有,改天我讓人送到太子府可好?”
太子殿下沒那麼好說話:“那不行,本宮怎麼知道你送來的東西是不是貼身之物?你若是隨便尋個物件兒以次充好褻瀆了婚事,豈非不吉利?”
什麼?
婚事還能被褻瀆?
這詞可以這麼用嗎?她讀書不少,別蒙她啊!
這太子真是個奇葩。
她好費力才按捺住自己想要抓狂的洪荒之力:“那你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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