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重生文,千萬不要錯過深淵大師的《傳奇老賴的漫漫攢錢路》 ,主角是宇智波佐助。書中主要講述了:曾幾何時。大火已經熄滅,被火焰燻烤的焦黑的土地上依然散發著熊熊的熱力,空氣中瀰漫著燒焦的木炭的氣味。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富嶽漫步在廢墟之中,俯身撿起了一片打碎了的花瓶碎片,拿在手心端詳起來。“木葉五十五年……
《傳奇老賴的漫漫攢錢路》 免費試讀
曾幾何時。
大火已經熄滅,被火焰燻烤的焦黑的土地上依然散發著熊熊的熱力,空氣中瀰漫著燒焦的木炭的氣味。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富嶽漫步在廢墟之中,俯身撿起了一片打碎了的花瓶碎片,拿在手心端詳起來。
“木葉五十五年,火之國恥辱地憑藉日向一族日向日差的犧牲與雲隱村達成了停戰協議,結束了自四代火影波風水門戰死之後木葉村與雲隱村長達五年的戰爭。
“木葉五十七年,雷之國所屬雲隱村忍者在停戰協議簽署兩年後悍然撕毀協議再次突襲木葉村。此戰宇智波一族力挽狂瀾,挽救了險些被攻破的木葉村。
歷史會如此記錄今天所發生的這一切。”
宇智波富嶽面向東方冉冉升起的朝陽,花瓶的碎片在朝陽的照耀下閃耀著金色的光芒。
“鼬,我手中的花瓶乃是自我們宇智波一族的先祖因陀羅脫離忍宗之時所攜帶的一眾財寶之一,距今已經有了數千年的歷史。當年木葉村初建,火之國大名拜訪宇智波一族見此物暗羨不已,提出願意用一座城池來換,我們的先祖愣是沒有同意。”
富嶽身後的鼬渾身血跡身穿警備部服裝跪在地上,士下座的他頭深深地埋在地裡。
“無價之寶,無價之寶啊!”富嶽語氣惋惜不已,深沉道:“我本來是打算把這花瓶留作你弟弟結婚時用作聘禮的。可是如今,我們宇智波一族千年來的積蓄,我們一族自建村以來便在此繁衍生生不息的族地便和這花瓶一樣在一場大火中化為烏有了!”
富嶽語氣沉重,繼續盯著手中花瓶的碎片,只見花瓶的碎片上工工整整用彩筆畫著:“木葉村建村五十週年紀念版花瓶,特價五十兩買一贈一。”
富嶽默不作聲地將花瓶碎片捏成了粉末毀屍滅跡,接著目光炯炯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問道:“鼬你說,我們該從雲隱村勒索…啊不索賠多少億才能彌補我們一族的損失?”
只有十一二歲卻已經褪去了少年人應有的天真,鼬沒有回答。他只是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一個頭道:“望父親成全!”
“成全?宇智波一族族地盡毀,萬貫家產一夜間化為烏有,我怎麼成全?宇智波一族已經沒錢了!”
鼬繼續在地上磕著頭,鮮血從他的額頭滴落而他則毫不在意。
“這些孩子的父母都是我們木葉村忍者!我答應過他們只要他們隨宇智波一族一同出戰哪怕他們命喪沙場我們宇智波一族也會照顧他們的孩子。”
鼬的身後,十幾名年齡不一的孩童模仿著鼬跪在地上。
對於自己這位過於富有正義感的兒子,富嶽嘆了口氣。
“平民忍者的子女教育本就歸木葉村負責,什麼時候輪得到我們宇智波一族越俎代庖了?他們的父母即便為了木葉村獻出了生命又如何?你真覺得躲在猿飛一族族地的火影大人真的還有餘力為他們做什麼嗎?做夢!”
鼬咬了咬牙道:“父親,我並不敢奢望我們一族能給這幫孩子提供教育或者讓他們進入忍者學校,這些我會自己想辦法。我只希望父親大人能高抬貴手,放他們一條生路不讓他們凍餓而死!”
富嶽的神色肉眼可見的滄桑了許多,他打開了口袋從裡面翻了翻找出了一疊票據遞給了鼬。
“這些是欠我們一族租金的商家,你去找他們要賬吧。要出來的錢你拿一半給族裡,剩下的你自由支配。”
接著富嶽又拿出支票本簽了一張一萬兩的支票遞給了鼬,肉疼地說道:“這是我們一族最後的一點積蓄了。我會告訴廚房把今天晚上的燕窩魚翅都撤了改吃麵包抹魚子醬。為父已經盡力了,你以後如果想要養這幫孤兒們就只有靠自己了。”
心地善良的鼬接過飽含愛意的現金和賬單,眼中含淚:“我替這些孤兒們感謝父親大人!”
鼬身後的一眾一夜間突遭變故變成孤兒的孩子們齊刷刷地喊道:“謝富嶽大人!”
富嶽點了點頭:“走吧,今天一天我們都要很忙。火影大人已經決定了將村子裡剩餘的積蓄拿出一部分犒賞昨晚英勇作戰的有功之士們。”
鼬扭頭看了一眼那些眼中依舊帶著淚痕的孤兒們:“有功之士?”
“嗯,昨晚那些成功堅守自己族地一整夜的各大忍者家族們。”
“什麼?”鼬如遭雷擊一般,他頹然跪倒在地雙手撐著地面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我們宇智波一族和一眾平民忍者誓死抗擊外敵死傷無數不是有功之士,那些作壁上觀對雲隱入侵閉門不出的忍者家族們卻成了有功之士嗎?”
“哼,鼬。別人說你七歲便像火影一樣思考,為什麼我覺得你連七歲的孩子都不如?”富嶽冷笑道:
“如果你是火影你會怎麼辦?平民忍者昨天晚上幾乎死傷殆盡,我們宇智波一族也是傷亡慘重。猿飛日斬想要治理木葉村現在不靠這幫忍者家族們還能靠誰?”
鼬閉著眼睛,眼裡流出了血淚。
“可是那些戰死的平民忍者們,還有我們宇智波一族孤軍奮戰死在木葉村的將士們…..”鼬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他們死的太冤了啊!”
在鼬的淚水中,寫輪眼的勾玉飛速旋轉。
宇智波鼬,開眼!
“好好記住今天的感覺,鼬。你要記得,忍者的酬勞不是在戰爭中做出了多少的貢獻,而是在戰後保留了多少的實力。如果你我昨晚戰死,你的弟弟佐助所面對的情況不會比這幫孤兒好多少。這,便是忍者世界殘酷的戰爭鐵律。”
富嶽沒有理會自己哭泣的兒子,暗暗盤算道:“經此一役,猿飛日斬的基本盤平民忍者消磨一空,他將來想要坐穩火影位置即便不願意也只能仰仗我們宇智波一族。宇智波一族通過此次事件敲詐雲隱村一番也可以獲得不錯的賠償…..
“至於各大家族,宇智波一族作為名門望族本就與各大家族血脈相連關係密切,將來一番拉攏也自然會成為我兒登上火影寶座的助力。”
志得意滿勝券在握的富嶽開啟了寫輪眼,他猩紅的眼睛注視著遍地屍骸烽火四起的木葉村。
“兒啊,不要怪父親,這些小小的傷亡都是你將來登上火影寶座所必然付出的代價。”
“無論是宇智波一族,還是那些平民忍者們,甚至是你的弟弟佐助…..這些代價都是值得的。”
“他們…..死的漂亮!”
……
彼時彼刻,恰如此時此刻。
對於自己的嫡長子鼬,富嶽是不滿意的。空有一腔熱血卻心慈手軟。
十年前富嶽給了他價值數百萬兩的商戶欠款賬單本以為他可以用這筆錢好好有一番作為。沒想到的是他因為當年的商戶在雲隱村襲擊下損失頗大當眾將所有借據焚燬。
還好意思說什麼“收買人心”!用自己一族的正當收入去填木葉村這個黑不見底的大窟窿?
這叫什麼火影思維,這叫缺心眼好嘛。
想到這裡富嶽就氣不打一處來,沒有胃口食不下咽。
富嶽面前的飯菜格外的豐盛,為了迎接這個小家庭的新成員佐助的媽媽美琴破例讓天天和佐助坐在了一起享受這頓豐盛的晚餐。
宇智波富嶽身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雖然家大業大,但是做飯從來都是讓自己的妻子親力親為,連買菜都要美琴親自去買。
原因無他,太怕被人下毒了。
忍者作為這個世界武力的頂點雖然風光,但是其肉體的強度尤其是消化系統其實依然是在人類的範疇。
除了少部分身體構造異於常人的奇葩,絕大部分忍者的毒素抗性都很弱。
所以只讓最親近的人負責家人的飲食算是各大家族的約定俗成。
梳妝打扮過後的天天身穿著名貴的和服,頭上的髮髻也被挽成了傳統的兩個包子頭顯得更加的秀色可餐。雖然長期的營養不良讓她的顴骨突出面黃肌瘦,但是美琴已經看出來天天是一個標準的美人胚子長大了相貌一定不會差。
飯桌上的天天拘謹的說道: “公子,我和富嶽以及美琴大人同座吃飯,這樣不好吧?”
作為第一天來府上的新丫鬟,天天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了其餘丫鬟毫不掩飾的敵意目光。
希望傍上宇智波這棵大樹的丫鬟簡直不要太多,而天天第一天天入府就是作為富嶽三公子的貼身丫鬟出現這直接斷了很多小丫鬟們的念想。
她們的臉色自然不會太好。
“沒什麼不好的,我得讓那些下人們知道你是我的人。以後我對他們有什麼吩咐的話也會通過你來傳達。我不在的時候,你的話就是我的話!”
宇智波富岳家大業大,府上的僕役和丫鬟加起來恐怕有上百人!
一夜之間,天天就從忍飢挨餓的孤兒一躍成為了百人之上說一不二的領頭人,僅僅因為佐助的一句話!三公子佐助的一句話!
佐助一面說著僭越的話進行試探,一面偷眼瞄著自己的父親富嶽。
而見到自己的父親面無表情,佐助的心也沉了下去。
事情不妙。
還在幻想著自己之後美好生活的天天聽到佐助的話紅著臉低頭把碗裡的一整塊揚出豆腐放進了嘴裡。
揚出豆腐是將豆腐用生粉裹炸後澆上海苔湯汁配以薑末和蔥絲的一道日本傳統小吃,雖然看起來沒有熱氣,但是豆腐在油溫的作用下會非常的燙。
看著被燙到了的天天一邊捂著嘴一邊又捨不得把豆腐吐掉連美琴都被天真無邪的她逗笑了。
而佐助則依然面無表情的往天天的碗裡夾著菜。
“多麼恩愛的小兩口啊。你看看佐助,對人家天天多好!要是你什麼時候也能給我夾個菜就好了!”
美琴對著自己的夫君富嶽打趣道,而富嶽則對此默不作聲。
“本體身高恐怕得有八尺高,這還是在食不果腹的情況下。”
暗暗用寫輪眼觀察著佐助買回來的“東西”,富嶽在心裡腹誹道:“佐助買回來的這是召喚獸吧?”
“留著吧,以後等佐助結婚了身邊有個人到時候好也有個照應。”見富嶽並不表態,美琴便直奔主題的說道。
雖然知道美琴和鼬給佐助安排的這位侍女身份絕對不會簡單,但是富嶽有心想要測試佐助一番看看佐助是否和他那位空有善心而沒有手腕的哥哥一樣不爭氣。
“再說吧。”
聽到這句話,天天還依舊不明就裡的吃著飯,而佐助的眼皮已經咚咚直跳起來。
不同意,就是反對。
這世上最殘忍的事情,恐怕莫過於給予一個人希望再把她的希望徹底摧毀。
佐助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告訴她他沒有辦法將她留在身邊,那時她的表情會是多麼的絕望。
也不敢想象一個人流落街頭的天天接下來面對的會是何等恐怖的未來。
不知道為何,他突然想起了上學時候學過的《黔之驢》這篇文章。
黔地這個地方本來沒有驢,有一個喜歡多事的人便運了一頭驢子過去。
一隻老虎遇見了這頭驢,見到其龐然大物的樣子,覺得是什麼神物,便偷偷地在林子裡觀察著。因為不知道驢子是什麼東西,老虎異常的驚恐疑惑,只敢小心翼翼的接近它。
有一天,驢叫了一聲,老虎十分害怕,遠遠地逃走,認為驢要咬自己,非常害怕。
但是老虎經過反覆的觀察,發覺驢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本領。老虎也漸漸地熟悉了驢的叫聲,便又前前後後地靠近它進行試探,但始終不與它搏鬥。
但是隨著時間推移,老虎的態度越來越輕侮,也敢碰倚靠撞冒犯驢子了。驢非常生氣,用蹄子踢老虎。老虎於是很高興,心裡盤算這件事說:“驢的技藝僅僅只是這樣罷了!”
於是跳起來大吼了一聲,咬斷了驢的喉嚨,吃光了它的肉,然後才離開。
現在,自己的父親富嶽這頭老虎,已經露出了他的尖牙利爪,只等待佐助尥起蹶子露出馬腳便一口咬斷自己的喉嚨。
歸根到底,佐助的任務算不算成功,只在富嶽的一念之間。
如果佐助沒辦法說服自己的父親留下的天天的話,那麼一天結束兩手空空的佐助“浪費”這一條就算是做實了。還是要掃地出門。
不過很可惜,富嶽也許是一隻老虎,佐助卻不是一隻驢子。
而是一匹狼顧狷狂冷酷無情的惡狼!
“啪。”
心緒翻湧的佐助直接伸手將想要從桌子上夾菜的天天的手打的紅腫。
天天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愣住了,她的淚水在眼裡打著轉,捂著手呆呆的看著佐助。
“記住你的身份,我給你的才是你的!我沒有給你,你不能自己去取。”
佐助冷冷的說道。
“收拾桌子,去洗碗。”
佐助的聲音中彷彿有著無窮的魔力一般,天天唯有含著淚起身去收拾。
“佐助!你怎麼跟天天說話呢!這孩子越來越不服管教了……天天,到美琴阿姨這來!不哭不哭哦。”
美琴走到天天跟前,抱著天天開始安慰起她來。
桌子上只剩下了佐助跟富嶽兩個人。
“立威嗎?想法不錯,手段太嫩了。”
富嶽暗暗冷笑了一下,沒有做聲。
如果佐助只有這點手段的話,那麼他也只好忍痛把他送去火之寺出家為僧了。宇智波一族風雨飄搖,如果不能為一族出力,那麼送他去火之寺好歹能為宇智波一族保留一點血脈。
佐助略作思索,說道:“我說過了,她是我的人。按照約定,她的生活費我會賺。”
佐助面無表情的吃著菜,接著補充道:“她已經證明了她對我的絕對忠誠,我會讓她證明她對我們宇智波一族的價值的!”
“怎麼證明?讓她再捅止水一刀?”
富嶽的目光如炬,眼中彷彿燃燒著熊熊烈火一般的刺向了佐助。
“讓她成為一名忍者!雖然今年的忍者忍嗣學院已經開學幾個月了,不過以父親的人脈和勢力讓她入學應該不難吧。”
忍嗣學院,忍者學校中的“忍者學校”。雖然村辦的忍者學校在課程中會教授一些忍者相關課程,但是歸根結底也只是面向大眾的基礎教育機構,其課程以基礎教育居多。基本上所有適齡兒童都會在忍者學校中學習直到其畢業從事士農工商等各種職業。
而忍嗣學院,顧名思義,其所有學生家世背景都是忍者氏族,從入學一開始就已經註定了其未來的職業只會是忍者!每一年忍嗣學院只會招收不到一百名學生,一些小忍者家族的子嗣如果資質不夠高或者背景不夠硬都未必能進入該學院,平民想進入忍嗣學院更是難上加難!
可以說只要進入了忍嗣學院,即便是資質平庸的人在幾年的磨練下來都可以成為獨當一面的忍者。
不僅不會放棄自己的侍女天天,反而要讓她成為一名忍者!
決不妥協,絕不辜負,這就是重生佐助的忍道!
富嶽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些許滿意的神色。
父子之間的博弈較量正式展開!
小說《傳奇老賴的漫漫攢錢路》試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