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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社會工程劉曉奚美娟小說免費閱讀

《偽社會工程》 小說是網絡作者鈷光的傾心力作,主角是劉曉奚美娟。書中主要講述了:南湖邊的五星級酒店,綠草如茵,從落地窗望出去,湖邊的網球場有人打球。介紹兩人認識的時間很短,韓嘯塵直截了當:“我希望幫劉曉多瞭解一些問題,作假,就要做的很像才行,不然效果恰得其反。”“哈伊!”奚美娟頓……

偽社會工程劉曉奚美娟小說免費閱讀

《偽社會工程》 免費試讀

南湖邊的五星級酒店,綠草如茵,從落地窗望出去,湖邊的網球場有人打球。

介紹兩人認識的時間很短,韓嘯塵直截了當:“我希望幫劉曉多瞭解一些問題,作假,就要做的很像才行,不然效果恰得其反。”

“哈伊!”奚美娟頓首:“韓先生說得很對。”

“那,請介紹一下山口隆這個人,你們怎麼認識的,他的性格,愛好,社會關係,還有,他是怎麼死的。”

“這個,認識山口,是山口家的大管家介紹的,很傳統的相親。”奚美娟有些困窘:“我不知道怎麼說。”

“那,就說第一次見面的情況吧。”韓嘯塵誘導:“不必拘束,有什麼說什麼。”

“第一次,是媒人出面,我和山口君在銀座的善本茶餐廳見面,那是一家專門收藏浮世繪和古代珍本圖書的收藏館式餐廳,環境和服務都很好。”奚美娟回憶著:“原以為,山口君既然是豪門子弟,肯定是坐豪車來。但他出現的時候,穿著一身騎行服,對媒人說是騎摩托車來的。後來我知道,那天他騎的是一輛美國的哈利戴維森摩托車。”

“他形象怎樣?”韓嘯塵指了一下旁邊的劉曉:“比如說髮型,舉止做派。”

奚美娟看一眼劉曉,很快將目光回到韓嘯塵方向:“山口君很粗野,很粗鄙。因為沒受過什麼好的教育,經常會在大庭廣眾之下,作出一些不雅的事情。”

“山口家是豪門,為什麼山口隆受到的教育不好呢?”韓嘯塵問。

“山口君是外家子,小時候生活在九州鄉下,所以,只讀完國中,在專科技校混了一段,因為成績不好,被學校勸退了。”

奚美娟補充:“因為日本是強制教育,國中以後就不是義務教育範圍了。”

“等等!”韓嘯塵打斷她:“外家子是什麼意思?”

奚美娟笑笑:“這是日語中的一個詞,意思是妻子以外的女人出生的孩子。翻譯過來,應該是私生子吧。”

“山口隆是私生子?”兩人吃驚。

奚美娟點點頭:“山口家是個很大的家族,以往是皇室的附庸,也就是華族。當年利用皇室特許經營,賺了很多錢,但是,戰後,山口家淪落到普通平民水平,而且是三代單傳,到山口隆父親這一輩,也僅有一個兒子,山口隆,是山口父親年輕時和一個家在九州的女同學拍拖生下的。但老山口後來娶了喬本家的小姐。和這位九州的女同學斷了聯繫。”

“那,山口隆怎麼回到老山口的身邊呢?”韓嘯塵問。

奚美娟苦笑笑:“這個老山口吧,一心想重振家族華族的榮耀,想方設法賺錢,只是沒有起色。一直到和喬本家的二小姐結婚,喬本家給他大筆投資,他才真正的進入豪門行列,現在名下有幾家公司,二十多個大中型企業。”

停了停她說:“只是,這個喬本家的二小姐性格孤傲,很難相處,山口君的父親看在錢的份上也只能忍受,但兩人生下的孩子,一個是女孩,另一個不成器,總是和暴力團鬼混,老山口失望之下,希望家族事業後繼有人,就找到了隆,讓他回到家族。”

“一個個說,”韓嘯塵再次打斷,“那,先說說,山口隆的親生母親是什麼樣子?”

“九州熊本縣鄉下的一個女孩子,很普通,很樸實。隆很愛他的母親。”奚美娟說,“山口君不太願意提起過去,偶爾聊天,提到過,母親叫惠子,十七歲時跟舅舅一家在東京都讀書,在那裡和老山口相識,有過一場火熱的戀情。但老山口沒多久被學校勸退,轉身娶了喬本家的二小姐,她那時已經有了身孕,就回老家生下隆,開了一家小餐館,辛辛苦苦的將隆養大。”

“那,老山口另外兩個兒女,情況怎樣?”

奚美娟想了想:“怎麼說呢,用紈絝子弟來形容比較貼切,男孩叫山口毅,比隆小三歲,很像老山口,吃喝嫖賭不說,還參加了暴力團,喜歡玩摩托,是東京暴走族成員,或者小頭目。女孩叫山口美秀,今年剛十七歲,每天流連於夜店酒吧,黃頭髮,很叛逆那種。”

韓嘯塵問:“那麼,老山口讓隆回歸家族,損失最大的,是這兩位了。”

“主要是山口毅,”奚美娟說:“按照日本人的習慣,家族財產的繼承人是長子,舊時代的日本,次子和女兒,是沒有繼承權的。所以,隆回歸,損失最大的是他們。”

韓嘯塵點點頭:“那麼,老山口和喬本女士,兩人怎樣?”

奚美娟說:“老山口獨資的山口控股公司,目前在東京還屬於二流企業,老山口文化不高,也不肯學習,日本企業也沒有聘請職業經理人的習慣,都喜歡搞成家族企業,所以,以後企業交給誰,對企業和家族來說都很關鍵,隆受教育也不高,所以,老山口讓他進大學學習企業管理,不過嘛……”

她苦笑笑:“隆偽裝的不錯,經常偽造成績單,偽造教師評語,老山口一直覺得他學習很好,成績突出,更堅定將企業交給他的決心。實際上……”

“你們怎麼結婚的呢?”劉曉插了一句問。

奚美娟苦笑一下:“廣場協議以後這些年,日本經濟一直原地踏步,老山口的主要工作,就是到處考察各行業,各企業的經營情況,決定投資取捨。一次路演會上,老山口認識了我,覺得我能力出眾,於是,讓媒人上門說親,要我嫁給他兒子。”

她侷促的笑笑:“忘記介紹我自己,我在早稻田讀的金融,然後就從事投資策劃工作。”

兩人不禁對眼前這女子刮目相看,原來才能和美麗可以集中於一個人身上。

“我對劉先生介紹過,我家,還有我叔叔伯伯他們都是臺灣過來的華僑,主要生計就是出租物業。這些年,雖然賺了不少錢,但大家總是感覺,單一經營物業租賃,收益無法和其他行業相比,尤其是我們這一代年輕人,希望能有所突破,不用躺在祖傳基業上吃老本。所以,我學的是金融投資。”

“那,你同意嫁給喬本隆?”韓嘯塵問。

奚美娟苦笑一下:“當然不願,只是,我們畢竟是外來人,山口家是東京地頭蛇……”

“你們結婚多久了?”韓嘯塵並不評論,而是一個緊接著一個問題。

“上個月15日,在東京結婚,然後,去九州熊本縣鄉下看望隆的母親,然後,按照預定計劃,去東南亞旅遊結婚。”

“新馬泰?”韓嘯塵問。

“還有馬爾代夫。”

“山口隆是在哪兒死的?”

“在泗水。”奚美娟說,“和普通旅遊一樣,看不出有任何異樣。只是在樟宜那天,隆忽然提出去泗水玩玩,那裡新建一個室內滑雪場。他家是搞投資的,所以對很多新項目感興趣。”

“嗯,你繼續說。”韓嘯塵示意她繼續。

“到泗水後參觀了那個室內滑雪場,感覺一般,不過是迪拜滑雪場拙劣的翻版,不過,當地環境不錯,風光秀美,海灘很漂亮,我們就打算多待幾天。”

奚美娟回憶著:“隆的水性很好,那天午後,海上有風浪,但隆執意要下水。當時我們是租了一艘遊艇的,距離海岸很遠。下水後漸漸的就看不見了,風浪越來越大,大約半小時後,我見他還不回來,就向天發射煙火信號彈,給他指示方向。然後撥打了報警電話。警察和救援人員都來了。只是,海上風浪越來越大,船隻沒辦法出海。救援工作第二天才展開。隨後,警察局要我去認屍。”

奚美娟似乎並不怎麼顯出哀傷:“然後,火化。當地連個像樣的骨灰罐都沒有,所以,只能簡單的收斂,等回日本以後再說。”

她目光轉向客廳一角,那裡放著幾個拉桿箱,骨灰好像就在某個拉桿箱中的一個袋子裡,傾聽著他們的談話。

韓嘯塵坐直了身體,將目光從拉桿箱方向轉回:“是游泳事故?”

奚美娟並不看他:“應該是,沒想到剛剛下水,風浪就突然增大。”

“那麼,你沒向山口家通報?”

奚美娟搖搖頭:“沒有,我不敢。”

“為什麼?”韓嘯塵口氣變得銳利。

“我擔心,擔心山口家誣賴我害了他。”奚美娟說。

韓嘯塵目光銳利:“山口家,是希望用你和隆之間的婚姻,將勢力伸展到你們家族的物業,房產吧?”

“有這個打算。”奚美娟實話實說:“一開始,應該是老山口看中我的才能,但瞭解到我家的房產情況以後就加緊了。你知道,我們是男女平等的,我和弟弟都會平分父母的財產。娶了我,也就等於拿到7條街區的房產。”

“所以就不擇手段?”劉曉問。

奚美娟悲催的點點頭,無法用語言表達。

“如果山口家知道隆死亡的消息,他們會怎樣?”韓嘯塵問。

奚美娟苦笑:“因為我和隆已經成婚,是法律意義上的夫妻,隆死後,財產自然是家族繼承,日本女人習慣婚後居家,不再工作,所以,我那份繼承權自然也是山口家族代管。下一步,他們可能就要打我弟弟的主意了。”

“所以,隆不能死!”韓嘯塵說,“至少要等你弟弟長大,到十八歲,無需委託人可以獨立繼承的時候。”

奚美娟敬佩的看看韓嘯塵:“韓先生果然聰明。”

“你弟多大了?”

“十四歲,下月生日。”奚美娟很快回復。

“那,奚小姐,”韓嘯塵繼續問,“你希望劉曉去扮演山口隆,除了演的像,就好像真的是本人以外,還需要他做什麼?”

奚美娟看看一邊的劉曉:“弟弟才十八歲,無需監護人就具有獨立繼承權的地位確定,我父母可以用遺囑繼承方式,將財產大部分留給弟弟,一部分留給我。從法律上說,我需要在遺囑上簽字同意,而我的丈夫,也就是隆,需要以夫妻同意書的形式,在遺囑上附籤。”

“如果沒這個簽字呢?”韓嘯塵問。

“那,遺囑繼承也可以被推翻,因為山口家可以作為第三人主張權利。”奚美娟說,“我只能同意,和弟弟平分財產,如果弟弟還活著的話。”

“還活著?弟弟還活著是什麼意思?”韓嘯塵問。

“為了錢,他們會不擇手段的!”

聽著韓嘯塵與奚美娟之間的交談,劉曉感覺,韓嘯塵沒耽誤一秒,每個問題,都是最關鍵的。內心裡是由衷的佩服。心想如果是韓哥長得像這個山口隆就簡單了。

只是,奚美娟弟弟才十四歲,到法定成人年齡還有四年。那就是說,這個偽社會工程將持續至少四年時間。

想想自己,雖然短時間內衣食無憂,但畢竟不能長久。人要趁年輕做點事情的,韓哥說得對,自己確實需要挑戰。

“你在本地能呆幾天?”韓嘯塵問。

“預定返回東京的時間是七天以後,”奚美娟說。

“那,你怎麼正好看到劉曉?”韓嘯塵微微笑問。

“瞞著家裡幾天,我害怕,擔心,都絕望了,打算實話實說。大不了,把泗水警方的死亡證明給他們看。”奚美娟說,“今天上街,我想散散心,然後,給隆的骨灰,買個像樣的骨灰罐。所以,租了輛車,到處去找。”

“找到了?”韓嘯塵問。

“這個,要請劉先生決定。”奚美娟起身,向劉曉鞠躬:“情況您都知道了,請幫幫忙。”

韓嘯塵與劉曉對視一眼,劉曉剛想說話,房間裡忽然響起手機鈴聲。奚美娟頓時緊張:“可能是山口家裡打來的。”

她起身去臥室,拿著手機出來,臉上緊張的神情證實她剛剛的推測,她向劉曉兩人做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劃開手機接聽。

“哥哥手機為什麼關機了?”電話裡傳來的是日語,韓嘯塵聽不懂,看看劉曉,劉曉做個“稍安勿躁”的手勢。“所以只好打給你,我沒你電話,嫂子,我還是找你家人要的,你的電話號碼。”

雖然聽不懂對方說什麼,但韓嘯塵知道,電話那邊的人應該是醉醺醺的。

“哦,對不起。”奚美娟日語流利,“隆剛剛去衛生間了,他手機應該是忘記充電了。”

“那,我要和哥哥說話!”電話裡是命令的口氣:“快!”

“請稍等!”奚美娟掛斷電話,看看兩人:“是山口毅,隆的弟弟。剛剛……”

“我聽懂了,不用解釋。”劉曉問:“那麼,現在就進入角色?”

韓嘯塵看看奚美娟,奚美娟看看劉曉,劉曉腦海裡頓時冒出一個念頭:選擇就是命運,能不能迎接挑戰?

給他考慮的時間不多,韓嘯塵卻淡定的問:“那,隆死亡以後,他的遺物怎麼處理的?”

奚美娟馬上打開一個拉桿箱,從中取出手機:“在這裡。——下水前,手機在船上的更衣箱裡。”

“能打開麼?”韓嘯塵看了看那手機,蘋果,加密性能先進。短時間內,憑他們是解不開的。

奚美娟看看他們:“這個,要開機麼?”

韓嘯塵看看劉曉,劉曉狠狠心:“開,我接聽。”

韓嘯塵鼓勵的看看他:“劉曉,對你來說,這是個挑戰機會。”

他看一眼奚美娟:“奚小姐,隆平時接電話時的口氣,你說一下,讓劉曉有所準備。”

“那,就拜託了!”

劉曉點點頭,接過那電話,按下開機鍵,等白蘋果出現時,奚美娟說:“隆很傲慢,對熟悉的來電,除非是長輩,他接聽時只是一個字:‘說’!”

“呦西,說!”劉曉複習著日語,奚美娟大喜:“對,他九州口音很重,就是這個味道。”

“那麼,隆和山口毅的關係怎樣?”韓嘯塵問。

“面和心不和吧,畢竟是競爭對手。不過,表面上還敷衍著。”

“但是,他對你講話,很不客氣。”韓嘯塵說。

奚美娟苦笑:“他對誰都這樣,甚至對父親也這樣,經常被父親訓斥。”

奚美娟的手機再次響起,她緊張的看看劉曉:“那,我叫他打你手機了?”

劉曉點點頭,實際上,剛剛聽到山口隆對奚美娟不客氣的態度,他就下定決心,一定要幫這個女人。

“哈伊,對不起!”奚美娟依然是態度恭敬:“剛剛問了,隆說他睡醒以後,忘了開機。”

她看看劉曉,強作鎮定:“您可以直接打給他,隆已經開機了。”隨後掛斷電話,兩人的注意力都轉到劉曉方向。

“說!”劉曉內心裡喊出這句,但話到嘴邊,卻變成中午好。

“中午好,毅。”劉曉說,“剛剛聽良子說,你給我打電話了?”

小說《偽社會工程》試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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