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戰神類型的小說,一定不要錯過會寫作的肉包子寫的《關於我開局就變惡魔這件事》 ,主角是槐序許涵鈺。書中主要講述了:“啊…真麻煩啊,下次再也不和渚阿姨打賭了。”一個慵懶綿綿的聲音于田野小路間響起。一位少年拎著四五袋又大又重的麻袋漫步在鄉間的羊腸小路上。只見那少年臉如雕刻般稜角分明,不濃不淡的劍眉之下是狹長多情桃……
《關於我開局就變惡魔這件事》 免費試讀
“啊…真麻煩啊,下次再也不和渚阿姨打賭了。”一個慵懶綿綿的聲音于田野小路間響起。
一位少年拎著四五袋又大又重的麻袋漫步在鄉間的羊腸小路上。
只見那少年臉如雕刻般稜角分明,不濃不淡的劍眉之下是狹長多情桃花眼。
那雙眸似潺潺春水總漣著攝人心魄的光亮,鼻樑似黛青色的遠山般挺直,狀似櫻花的嘴唇顏色偏淡,嘴角只要微微勾起就是少年的不羈風流。
少年走在從城鎮採購孤兒院必需品的返程上,嘟囔到:“終於要到家了,來回整整一天啊,鬼知道咱家為什麼要住這麼偏。一定要向渚阿姨多撈點好處。”
當少年還在一邊走一邊想著怎麼向渚阿姨勒索更多好處時,他的眼前忽然映著一片連天火光,少年站著從小生活到如今的孤兒院面前,瞳孔須臾之間收縮成針狀,那座承載了他無數悲歡喜樂,連接著他的過去與未來的孤兒院正被熊熊烈火吞噬。
“大家”少年渾身戰慄,鬆開手中的麻袋,邁著已經有些發軟的雙腿衝進孤兒院,孤兒院一切的一切都被驚人的熱量籠罩著,一樓的木地板之上一條又一條的火舌肆意的舔舐著,扭動著。
黑色的濃煙在封閉的室內不可遏制地瀰漫著,讓衝進一樓的少年嗆得眼淚直流,喘息艱難,少年淚痕滿布的臉龐上刻滿惶然與恐懼,但他依舊邁著有些蹣跚的腳步“二樓…大家的床都在二樓。”
說罷便蹬上簇簇火苗佔據的樓梯,樓梯本就在火焰的炙烤下變得脆弱,少年這一蹬接著一蹬讓簇簇火苗佔據的樓梯崩落。
少年蹬上二樓之後徑直向大家一同休息的睡房,可…似乎這才是火災的源頭。
木質的房門早就被火焰侵蝕乾淨,房內一張張整齊排放的床已成了一塊塊焦炭,槐序有些無助的喃喃道:“怎麼會這樣,明明走之前都好好地。”
少年心被恐慌填滿,連最基本的思考能力也被死死的束縛住。少年像一隻無頭蒼蠅般在大火中亂闖,口中還嘶啞的吼著“大家…謝鑫,傑勻,奕煒,宇欽,可誠。”
少年在一間間滿目瘡痍的房間內摸索著,最後在走廊盡頭的一件雜物間發現了五具相互抱團的焦屍,“謝鑫死了,傑勻死了,奕煒死了,宇欽死了,可誠死了,死了,大家都死了….”
少年無力的癱軟在地上,慘笑著喃喃道。
火焰依舊在無情的擴張著,無處不在的火焰將少年的頭髮和眉毛烤的枯焦,讓他倍感口唇焦渴,酷熱難耐,少年只覺熾熱的氣浪排山倒海般撲面而來,瘋狂地撕扯著他的臉,火焰在他的肌膚上跳著致命的舞蹈,滋滋的聲音不絕於耳。
劇烈的痛楚湧上少年的心頭,他不斷在火焰中竄逃著,卻逃無可逃,火的世界將少年死死的圍住,猶如一片無邊的恐怖地獄。
少年緊咬的牙關慢慢顫抖著“這種陰雨天怎麼可能出現自然火災,是誰…到底是誰,我們一個小小孤兒院能惹到誰….別讓我找到你….我要趴在你身上將你的肉一塊一塊咬下來,我要飲盡你的每一滴血。”
身上如跗骨之蛆的火焰與心中復仇的火焰在肉體與精神兩個層面無盡的折磨著少年,意識逐漸模糊,嘶啞不甘的宣言漸漸聲弱,生命的體徵從槐序的身上一點一點流逝。
但少年的雙眸中卻依舊充斥著復仇的怒火,“我要…復仇…”伴隨著最後的呢喃十四歲的少年闔上了他雙眸…
“復仇嗎…嘻嘻,我可以幫你哦,但是要付出一點小小的代價呢~”一個不陰不陽,語調中填滿怪異的聲音像擲在一汪深潭的石子,激起槐序本應永遠沉睡的知覺,復仇 兩個字眼徹底喚醒了少年原本茫然的心靈
“那麼條件是什麼..”少年勉強抑制住自己顫抖的聲音緩緩吐出字句。少年明白能將他死去的意識喚醒的傢伙說不定真的能做到幫他復仇。
“嘻嘻,很聰明嘛,條件吶,我想想,不如…就以你那顆填滿怨毒與仇恨的心臟為代價成為我在人間的代言人吧。”
一個高瘦的身影闖入少年的眼簾:高瘦的身形披就著一件墨綠色雙排扣西裝同時隨意搭著一條酒紅色的領帶,本應放胸針的地方赫然掛著一個微型的骷髏頭。
慘白的臉上佈滿龜裂,像是一件易碎的瓷器,以鮮血在臉上塗抹出一個誇張怪異的笑容,眼眶內是錯亂的世界。
原本應該墨如漆點的瞳孔是白色的,而眼白卻是一片漆黑,與西裝同色的頭髮根根豎起,原本高瘦的身軀佝僂起身子貼著槐序意識構成的靈體,緩緩伸出纖細修長到有些畸形的手臂,手上攥著一份捲曲破舊的牛皮紙“來吧少年,簽訂契約吧。”
“我還有其他選擇嗎…”少年咬破自己的大拇指緩緩摁在那捲羊皮紙契約上。“那麼,契約開始嘍~”“對了,你可以叫我M哦~”佝僂身影的聲音逐漸縹緲直至無蹤。
沒有什麼絢爛的特效,槐序的肉體忽然像死狗一樣抽搐了一下,重度燒傷的臉有了生動的表情,支撐著在醫學上已經可以判定死亡的軀殼少年在烈火中扶著只剩殘垣的牆壁踉踉蹌蹌的走出火海…
少年在孤兒院外悵然的看著依舊燃燒的大火。“生於夏,棄於夏,死於夏…那我乾脆叫槐序得了…。”由於聲帶被嚴重灼傷,槐序沙啞的聲音像是粗糙的沙礫在互相摩擦。低悶的聲音還在迴響,少年的身影卻披著襤褸的斗篷沒入寂靜的夜,走向了一條看不到盡頭的路。
“涵鈺,要走了哦。”在槐序拖拽著自己破敗身軀離開的五個小時前一位黑色輕紗蒙面的美婦溫柔的對許涵鈺說道,隨即單膝下跪。
一雙勾人的丹鳳眼微微眯起笑道:“離開了孤兒院跟阿姨走也要乖乖的哦,不讓阿姨會不要你哦。”許涵鈺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阿姨,我能和哥哥道別嗎?”“不行哦~”
婦人散漫的語氣變得冰冷:“既然跟阿姨走了就意味著涵鈺和以前不同了,不能和以前的賤民玩了哦。”婦人的言語激怒了許涵鈺,許涵鈺氣鼓鼓的說道:“我從小到大都是哥哥在照顧,我不許你這麼說他。”
婦人不在意的笑了笑不顧許涵鈺厭惡的神色將她抱起一邊慢慢向遠處走去一邊對著一旁諂媚的像老狗一樣的孤兒院院長說道:“麻煩院長將涵鈺生活過的痕跡都清除的乾乾淨淨哦。”
院長聽到婦人溫柔親暱的語氣卻渾身顫抖,臉色煞白,顫顫巍巍的說道:“夫..夫人”“之前院長原來的一些小線索我會叫人幫忙清掃一下哦,真是的,院長也太不小心了吧。”院長聽到臉色轉憂為喜連聲答應:“謝謝夫人,我馬上去準備。”
說完便匆匆轉身離開。
年近60的院長笑眯眯的看著孤兒院一片歡騰的場景,用和藹的語氣囈語道:“沒辦法了,我親愛的小朋友們,為了照顧你們這麼久的院長,犧牲一下自己一文不值的性命想必你們也同意吧。”….
時間回到五個小時後
槐序裹著破爛的麻布趁著沉靜的夜悄悄躲進帝都大橋的橋墩之下,這裡是流浪漢的天堂放眼望去盡是紙皮垃圾與臭氣熏天,蓬頭垢面的流浪漢。
槐序找了處僻靜的角落掂了塊紙板,輕柔的躺在上面儘管他儘量讓嚴重燒傷的皮膚觸碰到紙板,但依舊疼的齜牙咧嘴。
槐序就這樣靜靜的臥著,思緒卻不停流轉:所有宇欽他們的屍體都找到了,唯獨沒有看見涵鈺的… 涵鈺,你也逃出來了嗎。”
槐序這般想著心頭不禁湧上不絕的希望。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呃”槐序緩緩地張開了自己的雙眸,雙眸中的世界不自覺的輕輕盪漾著,視野的邊沿也微微泛著暗黃,腦袋中依然迴響著難忍的嗡鳴聲。“哥哥,你沒事吧?”
軟糯嬌俏的聲音卻在槐序的心海掀起驚濤駭浪“鈺兒”槐序有些不可置信的開口問道,旋即猛地瞪圓長年微微眯著的眼睛,眼簾儼然婷婷立著一位十五六歲的少女,人兒雖小卻有一張鵝蛋粉臉,一雙明淨澄澈的的眸子似一泓秋水漣著孩童獨具的靈韻。
眼前的小人兒微微偏了偏小腦袋有些鄙夷的問道:“槐哥哥還不起來不會是要裝作不小心摔倒然後藉機觸碰自己親愛妹妹的手吧”
少女頓了然後用更加鄙夷的眼神說道:“那也是….真夠噁心的呢。”“誰會對自己的妹妹做這種事情啊我說“槐序腦袋垂著幾條黑線怒吼到。可眼前的少女彷彿沒有聽見般,繼續說道“阿拉,還不起來嗎。”
“嘖,小傢伙說話別沒大沒小的啊”一個慵懶的聲音緩緩響起,槐序怔了怔,像被澆了冷水般渾身發冷因為那是…他自己的聲音。
他猛的回頭看到一個十三十四的少年拍了拍褲腿渾身軟綿綿的站起,就在他低頭看著自己略微透明的手時,周身的畫面轟然坍塌,像支離破碎的玻璃房。
記憶的碎片在虛無的空中蹁躚旋轉慢慢重新拼湊成昨日的熊熊烈火…“啊”槐序猛然坐起,頭上滿是冷汗,
清醒之後卻有些失落的自語道:“是夢嗎…涵鈺”
槐序抬頭看了看黎明的濛濛薄霧。
緩緩起身:“接下來,要去哪呢….”
小說《關於我開局就變惡魔這件事》試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