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推熱門都市生活小說病嬌弟弟乖,叫姐姐 ,這本小說的作者是桃梔妖妖,主角是顧晚星秦皓澤。書中主要講述了:與此同時,H市,剛下夜班從錄音棚裡出來的顧晚星一臉疲憊。她剛走沒幾步,面前突然出現了一雙紅色的高跟鞋,她順著抬頭看去,正對上那張鋪滿劣質粉底的臉。面前的人正是一貫與顧晚星不對頭的曾妍,她衝顧晚星笑得虛……
《病嬌弟弟乖,叫姐姐》 免費試讀
與此同時,H市,剛下夜班從錄音棚裡出來的顧晚星一臉疲憊。她剛走沒幾步,面前突然出現了一雙紅色的高跟鞋,她順著抬頭看去,正對上那張鋪滿劣質粉底的臉。
面前的人正是一貫與顧晚星不對頭的曾妍,她衝顧晚星笑得虛偽:“哎呀,真不好意思啊,搶了你的項目。”
顧晚星揉著眉頭,道:“也知道是搶的,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大的臉說出來。”
曾妍面上的笑忽然尷尬,她面色一沉,說:“顧晚星,你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水平,想當電臺一姐,是誰給你的自信?”
顧晚星幽幽地抬頭看她一眼:“你的自信是別人給的?”她說罷,便想離開。她實在太累了,今晚上解決一系列的問題,早已讓她疲憊不堪。
可是沒等她走過曾妍身邊,就聽到曾妍尖叫一聲:“晚星,這個決定是上級領導做的,你再不滿也不能這麼說領導呀!太不尊敬了!”
顧晚星隱隱有了發火的苗頭,她也從來都不是藏著掖著的人,回頭就是一巴掌,結結實實地扇在了曾妍的臉上。“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曾妍愣住了,連她身後剛剛走過來的季琛也愣了。
顧晚星抬眸瞥了他一眼,心中瞭然,我說這人怎麼畫風轉得這麼快呢,原來是看到“領導”來了,想拉她演這麼一齣宮鬥戲啊。
那她就滿足她好了。
她一把抓住了曾妍的手腕,冷笑著開口:“曾妍曾大主編,我不管你是靠什麼骯髒手段上位的,總歸你記住一點,我,顧晚星,是你惹不起的人物。我奉勸你一句,做人,還是給自己留點臉面。我是真的不想罵你,你這個不知廉恥、卑鄙下流、背信棄義的奸詐小人。”
說罷,狠狠地甩開曾妍的手,瀟灑地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她一連串話說得曾妍和季琛都愣了,季琛眉眼間漸漸染了笑意。
出了大樓,一陣晚風吹來,顧晚星這才覺得有些涼意,這時候,她的手機忽然“哐啷!”一響,她拿出手機一看,太陽穴忽然“突突”地跳了起來。
“星兒,皓澤回來了。”
顧晚星的瞳孔漸漸放大。
“秦皓澤”這個名字已經淡出她的世界三年了,這三年她無時無刻不在尋找著他,可是一點訊息都沒有,他出國後,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這個名字突然出現,顧晚星的腦子一陣發懵,一股委屈從心底裡湧出。
顧晚星現在只想著找到秦皓澤,她坐進車子裡將車子開得飛快。
夜光杯廳臺中央,秦皓澤端著一瓶酒仰頭喝著,低頭瞥著手機,手機中是顧晚星的照片,他的指腹輕輕第摩擦著手機中顧晚星的臉,眼神迷茫。
這個時候,像是有心靈感應一樣,他抬起頭看過去,許久未見的人站在遠處,視線穿過人海看著他。
顧晚星也在看著秦皓澤,秦皓澤比以前瘦了不少,眼瞼內斂,眉目間多了一絲冷意,沒有了往日的稚嫩,右手小指的指骨彆扭地彎曲著,左手手腕上戴著一副黑色的錶帶很寬的手錶。
顧晚星走到了他面前,秦皓澤仰頭看著她,顧晚星眼眶溼潤:“你去哪兒了?”她不明白自己的聲音為什麼會這麼委屈,甚至帶著哽咽,這不是她的風格。
秦皓澤抬眸看著她,眼神漆黑清澈,乾啞著嗓子開口:“姐姐。”
顧晚星身子輕輕一僵,她好久沒有聽到他喊他姐姐了,竟然會感覺到陌生。他的眸子很黑,看不到一絲光。
他們兩個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本來是最親密的,連他的父母都沒有顧晚星瞭解他。
他很聽顧晚星的話,經常跟在顧晚星身後奶聲奶氣地喊姐姐,顧晚星讓他做什麼他便做什麼,從來沒有反抗過。不過從什麼時候起他就不喊顧晚星姐姐了呢?哦,是在17歲的時候,他忽然只喊顧晚星:“星兒。”
這聲“姐姐”真的是久違了。
顧晚星深吸一口氣,壓抑住心底的不適,問他:“你這三年過得好不好?你去哪裡了?你為什麼不聯繫我?你為什麼不見我?”
秦皓澤垂眸,眉眼乖巧:“對不起。”對不起我過得不好,對不起我沒有聯繫你,對不起我想見你的,想到發瘋,可是……我沒有辦法。
在某個角落裡,一個紅衣女子盯著秦皓澤。旁邊有人給她遞來了一杯金黃色的酒,女子修長的手中捏著一撮白色的粉末,然後慢慢地捻進了那杯酒中,那杯酒被遞來的人迅速地拿起,然後喝下,那人渾身抽搐起來,臉上露出極致的快感。
顧晚星從旁邊的女孩手裡接過了秦皓澤的外套,然後抓起他的手就往外走:“回家吧。”
秦皓澤拽過外套,套在了身上,原本迷離的眼神在望向角落跟隨的黑衣人時忽然變得陰暗,手指微微彎曲,那人得到了指令,馬上離開了。
旁邊的孫少錫跟在他們身後,顧晚星問他:“秦皓澤什麼時候回來的?不是明天的飛機嗎?”
“我把他航班調前了一點兒。”
那是一點兒嗎?整整一個晚上。秦皓澤咬牙切齒,卻對著顧晚星乖巧聽話。
顧晚星停下來,抓過他手裡的帽子扣在了他的頭上道。
“姐,我錯了!”孫少錫大聲道。他一個堂堂孫家大少爺怎麼在顧晚星這個女子面前一點尊嚴都沒有?
顧晚星冷冷地回一聲:“你把秦皓澤拉到夜店這件事兒,我日後再找你算賬!”說罷,拉著秦皓澤坐進了車裡。秦皓澤疲憊地揉了揉眼睛,從後視鏡裡看到身後那輛黑色的麵包車。
顧晚星對孫少錫說道:“叫個代駕,自己別開車。”
孫少錫微微一笑:“好。”少年的眼中滿是星光,熠熠生輝,清澈如水。
坐在車裡,秦皓澤小心翼翼地問顧晚星:“姐姐,今晚我去你家好不好?”
顧晚星在開車,餘光看著他:“你不回家麼?”
秦皓澤低聲說:“我不想回去,沒人歡迎我的。”他像一隻可憐兮兮的小奶狗。
在那個家裡,秦皓澤的地位很低。
他的父親不喜歡他,家裡在祖宅的那位老夫人也不喜歡他,似乎全家族都不喜歡他。
他的現任母親,對他很好,可惜,不是他的親生母親。他的親生母親,在他十歲左右的時候,死了。
他有個哥哥,叫秦銘軒,是秦皓澤的母親從福利院領養回來的孩子。
陳嫻是個很好但很蠢的女人,她為了秦諶,願意不育,任勞任怨地照顧著秦皓澤和秦銘軒。
顧晚星記得小時候的他很乖,見到自己會喊姐姐,有好吃的會叫她一起吃。可惜,在她的母親出事之後,他變了,雖然對她還是一樣,可是對別人卻是一句話聽不得。
他的親生母親叫郎妍,殺了人,被判定為精神病。於是在貴圈子裡也傳出來,秦皓澤也有精神病。人們冷漠害怕甚至鄙視的眼神,對一個十歲的孩子是非常沉痛的打擊。
郎妍火葬的那天,秦家的人沒有去送。那晚夜色漆黑,秦皓澤失蹤了,他們是在火葬場找到秦皓澤的,十歲的秦皓澤站在一棵樹下,冷冰冰地望著前方,眼神空洞。自那以後,秦皓澤性情大變,稍微招惹他一下,他必定上手就打,絕不留情。
他多次被父親訓斥,關黑屋,可他從來沒有低過頭。哪怕在被送到M國的時候,他也一聲不吭,拿起行李就走,毫不留戀。
顧晚星心微微刺痛,秦皓澤在外失蹤的三年,秦諶沒有一點著急,在他看來,秦皓澤只是賭氣離家出走了罷了,他遲早會回來的。可是顧晚星知道,他是真的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他以前再怎麼賭氣,也不會不理她的。
她試探著問:“皓澤,我可以知道那三年,你去了哪裡嗎?”
秦皓澤纖長的睫毛輕輕閃了閃,抬眸看著她說:“我在外面找了一個工作,我不想和家裡聯繫。”
“那我呢?”顧晚星苦笑一聲,“你也沒有和我聯繫。”
秦皓澤垂眸不敢看她了:“對不起,我以為你不會想見到我的。”
顧晚星語氣突然嚴肅:“秦皓澤,不論什麼時候,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是你的姐姐,我會幫你解決問題,你明白嗎?”
秦皓澤眉眼乖巧,輕輕握緊拳頭:“我明白。”
顧晚星還想訓他什麼,可是看一看他可憐落寞的表情便不忍心了,最終還是嘆口氣什麼也沒說。
一進門,秦皓澤就快速地鑽進了浴室:“我去洗乾淨。”他身上太髒了,他想抱抱她。
顧晚星沒太在意,打開了電腦,卻沒有了動作,心裡亂糟糟的。很久,她才緩了口氣,“以後,你注意一些,夜店那種地方儘量不要去,秦家畢竟也是名門世家。你本來就不得老太太喜歡,家族裡的人也一直在給你下絆子,你應該注意一點,別再讓人抓住了把柄。”
秦皓澤沉默了很久,才說:“好,我以後不去了。”
顧晚星怔了一下,她不是那個意思:“不是說不可以去,你和朋友還是可以去的,只是不要玩兒得太亂。”
秦皓澤:“好。”
顧晚星是個很懂得感恩的人,她小時候,父母帶著妹妹去了國外,她就一直寄居在秦家,受秦家父母的庇護,所以她長大後,也在TGF面對危機的時候毫不猶豫地放棄了大公司大職位的offer進入了TGF,和秦銘軒一起直面危機。
顧晚星總覺得心裡委屈得很,心裡的冰冷在持續發酵。她現在真的很累,今天的事情讓她現在都手腳發冷。她準備了近一年的項目忽然被人搶了過去,自己最信任的搭檔奔向了別人,一聲不吭。她再一次成了被拋棄的人。好在的是,秦皓澤回來了。
顧晚星伸手合上了黑屏的電腦,抱過沙發邊的泰迪熊,將身子蜷縮進了沙發裡,聽著耳邊的流水聲,漸漸地熟睡。
浴室裡,秦皓澤赤裸的上身有數道猙獰的疤痕,像是蜈蚣一樣,令人觸目驚心。秦皓澤的眼神一縷縷黯淡冷漠。
秦皓澤洗完澡出來,一手拿著毛巾擦頭髮,一雙極好看的黑色的眸子裡蒙著一層霧氣,皮膚帶著水汽,不真實得像是畫中走出來的人。他的眉眼間斂著傲氣,滿身尊貴。
他看顧晚星睡著了,便赤著腳走到顧晚星的身邊,蹲下,看著這個冷冰冰的女人。她眉目精緻,鼻樑尤其好看,睡夢中仍舊眉頭微皺,似是不安。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一點點描摹著她的眉眼,從眼角到唇,指尖傳來輕柔的觸感,那麼不真切。秦皓澤的眼中閃過幽幽的病態的光,他的指尖落在了顧晚星的唇上,輕聲道:“姐姐,你別害怕我。”
顧晚星沒有回答,她睡著了。
秦皓澤扔掉手中的毛巾,抬手去抱顧晚星,只是伸手觸及她腦後卻透過厚密的頭髮摸到了一道很明顯的傷痕時,他輕輕皺了皺眉頭,嘆氣,將手避開那道傷痕,抱起她,向她臥室走去,然後將她放在了被兩三隻大泰迪熊佔據的床中央,用力將那兩隻泰迪熊往兩邊撥了撥,避免這兩隻泰迪熊不注意起了殺心,稍微挪一挪屁股把顧晚星給悶死。
他給她蓋好了被子,覆唇在她唇角:“好久不見,顧晚星。晚安,好夢。”然後替她關上了燈。他不知道,在他關掉燈,掩上門後的那個房間裡,四處亮起了藍色的燈光,霧霾藍色瀰漫成海洋,像是宇宙中的銀河。這是公主的寢房,星星,是她的守護者。
閉上門的後一秒……“出來。”他的聲音冰冷徹骨。“二爺,查出來了。”那個人隱在黑暗中,帶著黑色的帽子,低著頭。秦皓澤慢悠悠地走到沙發上坐下,然後翹起了二郎腿,一舉一動優雅而高貴。
“說。”
“是鍾離小姐的人。”秦皓澤輕輕舔了舔後槽牙,發尖的一滴水順著臉頰滑落,到下巴,整個人驚豔而禁慾。他的眼底滿是冰霜,嘴角帶了笑,極冷極冷的。 “猜到了。”
“鍾離小姐只是擔心……”秦皓澤不耐煩地打斷:“再換個託辭。”
“鍾離小姐讓我提醒您,別忘了自己回來的初衷。”那人機械死板的聲音似乎還有些微微顫抖,帶著恐懼。
秦皓澤不屑地冷笑一聲:“與她何干?提醒她,以後再敢跟蹤我,我讓她的人。”他頓了頓,眼底閃著冷意,將那幾個字拖得極緩——“有去無回。”
夜裡,結束工作的林婉曦回到了家,已經掉漆門上用紅色的油漆噴著兩個大字——“還錢!”她的心已經麻木了,這樣的字一次次被不同的人重複,最後竟然沒有地方可以噴下字了。
在門的旁邊,貼著一張紙條,歪歪扭扭的字體。林婉曦將那張紙條撕下,低頭就著樓道里暗黃的燈光看著,上面寫著:
“婉婉丫頭,你要的紙片子和塑料瓶子我也給你裝袋子裡啦,你要賣去時,叫程程,讓他給你去賣。”
林婉曦知道是誰,她輕輕地笑了。這個世界,從來不缺善良的人。
這時候,寫這個便籤的人的兒子回來了,他是一位年輕的民警,只比林婉曦小一歲,高大的身影,小麥色的皮膚,笑起來露出一口大白牙,陽光又英俊。
“姐,回來啦!”程野朝林婉曦笑著打招呼,白色的T恤髒兮兮的,頭髮也亂蓬蓬的。
林婉曦朝他笑了笑,從包裡掏出了一個創可貼,撕下,然後踮起腳尖去貼在了程野的臉頰處,說:“以後追壞人的時候,要先保護好自己。一個沒有辦法保護自己的人,又怎麼去保護別人呢?”
程野愣了一下,他的耳尖已經發紅了。他急急忙忙地說一聲:“知道啦,你也是,我先走啦。”說罷,轉身跑開了,可是還是忍不住回頭去看那個女孩,只看到女孩皺著眉頭錘了錘肩膀開門進去了。
他傻乎乎地摸了摸臉頰上那個創可貼。
林婉曦打開自家的門,家裡亂成一團,地上的酒瓶子橫七豎八,本就狹窄的空間此時連腳都無法著地。她感到疲憊,卻還是隻能蹲下去,將這些酒瓶一一收了起來,然後打開了窗戶,想要晾晾家裡這噁心的酒味。
父親不在,不知道又醉倒在了哪個橋洞下面,林婉曦也不想關心他。
林婉曦的眼眶忽然就紅了,她起身,關掉檯燈,離開。
這個家,早就已經不像家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倒下去。但她一定會咬牙撐下去,她是林婉曦,應該是像朝陽一樣的存在,應該積極向上。
程野回到家,母親正在給父親燒香。在程野的記憶中,母親似乎是一夜之間變老的,髮間夾雜著銀絲,臉上透著滄桑與疲憊。
他徑自前去,拿過了幾炷香,然後隨著母親一起,拜了三拜,然後跪在了父親的遺像面前。照片中的父親,仍舊一臉嚴肅和正氣,眼角是一道不可磨滅的傷疤。那是他的勳章。
程野看著父親的那雙眼睛,似乎還能聽到父親在自己耳邊嘮叨:
“人民警察就是為人民服務的!”
“正義永遠不會缺席!”
“邪一定不壓正!”
程野想著想著,眼角就溼潤了。他的父親,永遠是他的信仰,亦師亦友。
“媽,我轉部隊的通知下來了。”
母親在給父親燒紙,聽到這話,手微微顫抖,“去哪裡?”
程野眼神堅定:“03刑偵大隊。”那是父親原來的部隊,是他的目標和信仰。他此生的最大目標,就是完成父親未完成的使命!他必須要知道,真正殺死父親的是什麼!他一定要將那個壞人抓住!讓他接受正義的審判!
母親的眼角有淚,她笑了,笑得欣慰而哀傷:“好啊,好,不愧是我的兒子,你父親,一定會為你感到驕傲的。”她看向照片中的人,淚水落下。
小說《病嬌弟弟乖,叫姐姐》試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