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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說《這個瓶子裝不滿》 推薦大家一讀,這本小說的作者是愛笑的趙師弟,主角是趙撫。書中主要講述了:煙火巷,位於土龍堡以南,準確的說,是在最南邊的一條小河旁。這條河叫濘河,說是濘河,河水卻清澈無比。這河自古就有,古時候甚至在近代只有最富貴的人家才能在此生活。不知是因為什麼原因,應是繁華無比的煙火巷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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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瓶子裝不滿》 免費試讀

煙火巷,位於土龍堡以南,準確的說,是在最南邊的一條小河旁。這條河叫濘河,說是濘河,河水卻清澈無比。這河自古就有,古時候甚至在近代只有最富貴的人家才能在此生活。

不知是因為什麼原因,應是繁華無比的煙火巷如今卻寥寥無人,古城街道蕭瑟無比,街上沒有一個人。

趙撫早早地便來了,由於下午還要為饕爺送去新奇吃食,因此他不敢耽擱時間,他想起第一日送吃食時夜晚將臨,那饕爺的可怕模樣,便起雞皮疙瘩。

煙火巷一條街都古色古香的,有些地方似乎是被翻新過,同周圍的古樸不同正比,亦或是說,這整條街上古樸之處寥寥無幾。越往裡走,便越覺得淒冷,這條街如一位充滿了怨氣的女子,趙撫覺得時刻有什麼眼睛在死死地盯著他。

啪!趙撫猛得看向一旁的黑暗巷子,那裡面有什麼東西掉了。

“是誰,出來!”趙撫衝裡面喊道。

一陣窸窣聲過後,從巷子裡緩緩走出了一個約摸十幾歲左右、穿戴富貴的小孩,說他穿戴富貴,那是能看得到的:小孩一身古裝,卻是與其身材貼合無比,綾羅綢緞皆有所尋,腰間掛了一枚黃龍玉玉佩,雕刻著一個“柳”字。

小孩故作閒庭若步,持著大人口氣問道,“你是誰,來煙火巷做什麼?”

看著小孩可愛的模樣,趙撫忍俊不禁道,“那你又是誰家的孩子啊,在這裡做什麼?”

小孩瞪大了眼,“我問你,你倒又問我了。”說罷自討無趣,便要離去。

“小哥還請等等。”趙撫叫住這個小孩,“請問煙火巷木卯閣怎麼走?”

小孩驟然回頭,“你、你找木卯閣做什麼?”

趙撫正了正身姿,作了一禮,“還請公子帶路。”

小孩略帶厭惡地看了一眼趙撫,獨自跑開了。

趙撫抬頭見那小孩跑走,也不著急,看著小孩跑走的大概軌跡跟了上去。剛一拐彎,便看到一座頗為講究的古樓停在自己眼前:硃紅綴黃釘的大門,門上油漆上得很是均勻,門口擺兩頭石獅,正憨態可掬地笑著,大門上是一向左讀的牌匾——木卯閣。

趙撫整了整衣衫,上前叫門。少頃,出來一位著白衣的古樸青年,說是古樸,是他的著裝和髮型:一襲不染白衣,頭束無色髮帶,腳踩一雙黑布鞋,腰間是一枚白玉玉佩,隱約見玉佩篆著“柳”字。

“請問……”青年見趙撫有些愣神,開口道。

趙撫回了神,忙回道,“鄙人趙撫,有事相求。”

青年略一斟酌,小心問道,“請問小哥是何人引來?”

“柳宅門房柳如山,這是他給我的。”趙撫拱了拱手,遞過泛黃的紙條。

青年回禮,接過看了看,低吟道,“是山叔啊……”略一思索,便打開一扇紅門,請了趙撫進來。

入座斟茶後,青年自報家門,“在下是柳家第十五代易字輩,名柳易明,未請教?”

趙撫放下茶杯,拱手道,“我叫趙撫,是柳煜叔叔的遠房侄子。”

柳易明看著趙撫,並不言語。趙撫正待說話,一小孩卻闖了進來,“父親!有人正在找我們木卯閣……你怎麼在這!”小孩見了趙撫,有些驚訝。

“不得無禮!這位是你柳煜爺爺的遠方侄子,你該叫他一聲叔叔。”柳易明呵斥道。

“是,叔叔。”小孩卻是聽話,作禮問好。

“這是我的孩子,柳家第十六代天字輩,柳天南。”柳易明開口解釋道。

“見過了、見過了。”趙撫說道。

氣氛頓時有些沉默,趙撫正要開口,柳易明搶一步說道,“趙撫兄,山叔讓你來此的目的,我已經明白了。煜叔的心結不是你能夠解開的,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為好。既然已經盡了孝禮,不若都留個好印象,早早離去吧。”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我有信心讓柳叔的心結解了。”趙撫微微一笑,飲下一口茶。

“趙兄的心情我能理解,只是此事頗為複雜,若有疏漏之處,只怕會傷煜叔叔更深啊。”柳易明為難道。

“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若為難我倒也不好細問了。”趙撫道。

“倒也不是,只是怕趙兄聽了心裡沉重,又無法消解,只得白白苦悶。這事是我們柳家的事,實在不該連累旁人,將這荒唐事聽了去。”柳易明無奈道。

“還請柳兄告知,我願一試。”趙撫放下茶杯,認真道。

柳易明思索一陣,開口道,“天南,你先出去。”

“是,父親。”小孩一行禮,便出了門,見趙撫正望他,還悄悄衝趙撫扮了個鬼臉。

趙撫收回目光,看著情緒有些低迷的柳易明,“還請柳兄告知。”

“這事,整個土龍堡的人都知道。說是這百姓感恩柳煜叔叔,倒不如說他們是心中愧疚,在替父輩們贖罪呢。”柳易明緩緩道。

土為農之根本,龍為獸之首獸。早年間,這土龍堡本是風調雨順,人傑地靈的好地方。到軍閥混戰之時,也仍是時常有些小騷亂,很快就被這地方大族——柳家,用錢平息了去。

當時的柳家如日中天,亦是義薄雲天,心懷平民,柳家第十三代蒼字輩柳家家主柳蒼雲時常救濟來逃荒的人,分予他們田地耕種,柳蒼雲讓他們把糧食種出來後再賣給柳家,家中人人都反對,要求那些災民上交地租,柳蒼雲卻毫不在意,認為柳家不缺這一個兩個的。最終土龍堡的人越來越多,多數人都是因柳蒼雲定居於此。

即便柳蒼雲不拘泥小禮,卻仍耐不住百姓的熱情,不論他去哪,總有人持著真心喚一句柳大人,日子久了,柳蒼雲也懶得糾正,日子便這麼過著。

這天,柳蒼雲的夫人生了孩子,龍鳳胎,是柳家的第十四輩子孫,應合生字輩,柳蒼雲大喜,給男孩起名為柳生緣,女孩起名為柳生晴,兩個孩子都是面目和煦,玉雕的一般。土龍堡的人全部前來祝賀,柳蒼雲都派了紅包,高興得不行,一派喜氣洋洋。

陸陸續續又過了些年,霓虹國的軍隊開到了這裡,土龍堡都是些老實過日子的平民百姓,手無寸鐵,連身邊最親密的人都保護不住。一時間哀鴻遍野。柳家勢大,避了一段時間鋒芒,卻仍是避不過去。

人在受苦難的時候總是心眼壞的。在土龍堡幾個小輩的出謀劃策下,霓虹國的人計劃對柳家進行打擊,掠奪那驚人的財富。

那一天,正是柳生緣和柳生晴的誕辰,柳家上下全部到場,大到族老,小到嬰兒,都沉浸在煙火巷裡最熱鬧的這場誕辰宴裡。

正當宴會進行到最高潮時,柳家的後院悄悄溜進了那幾個小輩,他們把給柳家送珍惜吃食時悄悄放下的火油全部打翻,狠狠地點了一把火,並出門後把柳宅所有大門堵上,院牆一週都放滿了尖利的鐵刺。

那一日,柳家門裡上下慘叫聲連綿不絕,在內的大人們發現門打不開後,便壘成人牆,讓年輕些的先走,出了院牆,便又是一陣哀嚎,那些年輕後輩們早些時候與那幾個縱火的小輩還在一起玩耍,此時那幾個小輩在暗處陰狠著目光看著他們,看著這些年輕後輩們在鐵刺上掙扎著,直到沒了生息。

柳生緣是在那場災難中唯一生還的——他被擱置進了家中的地窖裡,僅能容納一人。柳生緣耳朵裡盡是平日裡最親近的人在慘叫,眼前的火光一片接著一片,他的眼淚不知何時掉下,手握得極緊,便是這樣看著,看著那些人都變成了灰燼。

沒有人來救火。亦或是說,人們對這場陰謀視而不見,沒有人敢來參與救援這場明晃晃地針對柳家的火災。大火燒了一夜,第二天晌午,火勢才漸漸平息。霓虹國的人趕著那幾個小輩,前來柳家搜刮財產,各種奇珍異寶、金銀珠飾都拿了個乾淨,只剩下黑黑的、一堆又一堆的灰燼。

柳生緣待人都走完,悄悄出了地窖,他剛一出來,便被滿鼻子燒焦的油臭味刺激到了,他腿一軟,便攤在了地上,他驚恐、奔潰,卻沒有辦法。他忍著疲倦和恐懼,認真地收斂了依稀能辨的親人們,隨後拿著家主所佩戴的“柳”字和田玉玉佩,又拿了大伯、三伯家一脈的黃龍玉玉佩與白玉玉佩,怔怔地站在院裡出神。

柳生緣腦中努力回顧著家中所有珍奇異寶,希望能有一日全部把他們尋找齊全。但在這一刻,卻只看得到妹妹(或是姐姐)和父母的笑容,那些親人的溫和語句。

夕陽如血,火日當立,我當永遠記住這一日。自此,我柳生緣立誓,不報此仇,誓不為人!欠我們柳家的,我要一個個討回來!

柳生緣死了,只剩下了柳煜。霓虹國很快戰敗了,柳煜遠走他鄉,來到了霓虹國的領土。柳煜憑靠著三枚玉佩典當的錢、自己藏有的一些金銀積蓄和不怕死的膽魄,做起了武器生意。在漂亮國那些年的戰爭中,柳煜靠著良好的信譽在霓虹國掙了不少的錢。憑藉著之後返鄉時尋到的記事本,柳煜在霓虹國一一尋回了當初被奪走的寶物,並通過各種手段把寶物的持有者弄得家破人亡。

又過了些年,柳煜回了土龍堡,在這裡大力支持經濟,修起了公路,建起了博物館,博物館裡陳列著各種當年尋回的柳家舊物,又為不少人提供了許多工作機會。

柳生緣便是柳煜,柳煜便是柳生緣,當年面如潤玉的柳生緣成了今日慈眉善目的彌勒樣。博物館建成後,那幾個當年參與了那件事的小輩被後輩們攙扶著來此參觀,小輩們心悸得如同篩糠,回家後不多時便心驚而死。當年瞭解內情的人對此心知肚明,被人問起時卻也閉口不談,只口口聲聲說柳煜愛吃,那年那頓飯怕是沒吃完呢。

人人都聽得了前一句,於是感恩柳煜的人都往柳煜家送起了吃食,日子久了,竟傳出了柳饕餮的名號。柳煜大仇基本得報,該死的、該拿的都拿回來了,可他心裡總是空落落的,他思念當年生辰時的那場宴席,那口將到嘴邊的佛跳牆,那一張張依稀還在眼前的笑臉。

柳家的佛跳牆是最美味的,整個土龍堡的人都知道。那張師傅祖上是御廚,據說佛跳牆這一道菜便是其先祖所創,古法烹製的手藝自古傳到今日。那日誕辰,張師傅做完這最後一道佛跳牆後便告老還鄉了,沒想到柳家竟遭此慘案。

柳煜從未放棄過尋找張師傅,那黑鬚白麵、嗓音洪亮的張師傅,他吃過無數珍饈,想要尋找到那時未圓滿的感覺,卻始終不得。儘管有無數美味的佛跳牆擺放在他的眼前,他也未曾尋到過那樣的感覺。

趙撫正聽得入神,卻見柳易明停了下來,趙撫回神,怔了怔,輕嘆一句,“卻沒成想,柳叔竟經歷了這麼多。”

“山叔那天剛好被派去送張師傅回家,因此也未遭難。他回來後看到柳家的慘狀,同樣也遠走他鄉,尋找柳煜叔叔。最終,兩人仍是在這土龍堡相見,據說那日,兩人都哭得不成樣子。唉,那樣的男人……”柳易明飲了口茶,緩緩道。

“這麼說,想要解開柳叔的心結,還需要尋找到張師傅?”趙撫略一沉吟,說道。

“山叔既然讓你來找我,借我之口說出這件事,那便是你有辦法了。”柳易明似乎不願多談,把話頭轉給趙撫。

趙撫皺了皺眉,說道,“你們這些年未曾找過?”

“怎麼可能?我和山叔暗下探訪了張師傅的老家,誰知道山叔把張師傅送回去後,張師傅根本沒有回家,那年歲,說不準人就沒了……”柳易明唉聲道。

趙撫手摸了摸茶杯,茶早已涼了。

那便,交給我吧。趙撫心下暗道。

“還有一事。”趙撫突然問道。

柳易明抬頭看著趙撫,趙撫說道,“你說玉佩……”

柳易明止住了趙撫的話,看了看門外,用茶水蘸著在桌上寫了個“養”字,趙撫恍然大悟,道了聲瞭解,便告禮離去。

出了木卯閣,正是晌午,太陽正好,卻對當年的柳家太過殘酷。

木卯閣嗎,當年的事一齣,這煙火巷對柳一字也很是忌諱了。如此,便該去想辦法解決一下柳煜的心事了。

趙撫緩緩走在街上,心思沉沉。

小說《這個瓶子裝不滿》試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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