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嫁心慌慌,狐夫求放過免費閱讀第8章 第八章 正式出馬
我這才鬆了口氣,拿過藥丸就著湯水吃了下去,感覺眼睛瞬間清亮透徹了不少,腦袋也清醒了很多。
知道這死狐狸給的東西都不會差,我沒試眼睛,低頭繼續吃飯。
蘇青風卻推開菜盤,要我去放水伺候他洗澡,說著就傲著步子往浴室去了。
我不爽的放下筷子跑過去,給他放好洗澡水,扒了衣裳。
以為沒事了剛想走,這死狐狸卻臭不要臉的丟過浴巾,像皇上似的往浴池裡一坐,讓我給他擦身。
那副閉目等待伺候的模樣簡直欠揍極了,可我不願意也跑不掉,只能拿著浴巾照做,眼睛儘量往別處看,免得見到不該見的辣眼睛。
他卻聳動下身子,低聲道,“往下點,用點力。”
我浴巾滑到他胸下,他又聳動身子,“再往下。”
我沒多想,蹲下來把浴巾放到他腰上使勁搓,他卻正過身還要我往下。
我轉頭正瞧見那不該看的,臉頓時竄熱像滾了開水,燒的心都跟著狂跳起來,就是跟他同過房了,這麼正面相對也依舊臊極了。
“不是叫你往下麼?怎麼不動了?”
我想起身,蘇青風如同鬼魅的聲音傳進了耳朵,迎著浴室裡的熱氣,既魅惑又燥熱。
我抹著汗抬起頭,卻看到他微閉雙目,似笑非笑的勾著唇角,一副悠然壞氣的狐狸樣,分明就是故意的!
要是換做普通情侶,我會覺得這是曖。昧,很羞人,可跟他這兒,我只覺得自己被耍了,很低級無趣!
吼了他一句變。泰,我甩掉浴巾要走,卻被他拉住整個人都拽進了浴池裡,我頓時像個落水狗,大口喘著氣撲騰起來。
蘇青風突然抱緊我腰,薄唇貼到耳邊來,“你還沒資格跟我鬧脾氣,乖乖伺候完我再走,懂麼?”
語氣很輕柔卻絲毫沒有溫度,我轉過頭正對上那雙透著輕蔑和情。遇的眼睛,傻子也知道他這是又發情了,才會這樣反常。
剛磨完仙緣弄個半死,現在還得被他搞,我真是八輩子殺老牛了才遇上他這個陰險又無恥的滾刀肉,反抗不了,
乾脆脫了衣服往浴缸一躺,隨他怎麼弄去,那種掉進鋼針冰窖的過程,忍忍就過去了。
等我能正常爬起來做飯,已經是隔天早上了。
我開了靈竅,看見白黃子挺闊著人身,進了門,摘掉禮帽坐在餐桌前,瞅著臉色像是遇見好事了似的,比之前精氣了不少。
“胡弟馬,事情我已經給你查清楚了,但路上來的太急,你給我倒杯飄紅江來,我潤潤嗓子慢慢跟你說。”
飄紅江就是好茶水,瞧他灰袍子上沾了不少灰,肯定費力辦好了事就立馬過來了,但家裡的好茶好酒全都被蘇青風揮霍沒了。
他那樣冷傲的品性,整天啥也不做我都伺候了,白黃子瞅著瘦瘦弱弱的,做事禮貌上可比他強多了,辦事還這麼上心。
我不能虧待了,直接拿錢下樓,買了好茶,還有除去該給他每日二十斤的貢品,又買了半隻烤乳豬。
沒想到我買了這麼多貢品,白黃子很欣悅的接過我遞來的飄紅江,說了聲謝謝,然後低頭喝茶,用貢品。
從頭到尾都很客氣,不像蘇青風,從桌上拿走貢給白黃子的上好高粱紅,都那麼理直氣壯。
他行事自我專橫沒人敢反駁,白黃子自然也沒說什麼,吃完貢品,酒水也清潤了嗓子。
他跟我說道,“昨個我去查看,正瞧見那店老闆跟自己親哥,在店裡像瘋狗似的趴在地上互相狗叫撕咬,家人沒招,硬給分開關進了籠子裡,他們不單吼叫的更厲害,轉頭還吃狗糧,瞅著行為舉止跟惡狗沒啥兩樣了”
“再來狗肉館上方飄著很濃的黑霧,這是殺業太重帶來的煞氣,這邪祟很有可能就跟老闆殺業的源頭有關,而且那玩應怨氣兇猛,連老闆哥哥頂頭的皇光都快罩不住了。”
“那他家裡人沒找別的出馬給看看麼?”
聽著這事挺邪乎的,我有點擔心自己能不能辦了。
“找了,但東西太兇,都沒能鎮住反而鬧的更兇,但這事兒也不難,只要蘇爺出馬,找到邪祟本體,就沒有降不住的,成了這事,堂口的名頭可就打響了,有蘇爺鎮堂又有皇光罩護,不說看事的,就單是奔著沾光的仙家都得踏破門檻。”
白黃子說的很通透,眼睛卻看向了蘇青風。
現在堂口仙家少,有能耐的就他一個,他又是堂口的主子,看事就得指著他。
轉頭看見我滿眼算著錢的盯著他,蘇青風厭棄的皺緊眉,刺了一句,“有事就去做?盯著我能出錢麼?”
說完,他就放下酒瓶,起身朝門外走。
我一瞅也趕緊跟了上去,而白黃子就是個跑堂報事的,見這是定下來了,事也都辦完了。
他還有老多堂口沒去報備,留個遇到好活兒還來找我的話,就走了。
我到門口時,蘇青風突然停下來,看著我說,“我跟你看事,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命,否則中途不管受多大難,都別指望我能管你。”
說的好像我指望過似的,不過我真是想不通,我命有啥好稀奇的,咋就讓他看不上我又非得保我命。
再說他都想靠出馬修煉善緣了,我是他弟馬,不妨礙看事,他應該護著不讓我受傷才對,偏這副冷氣模樣,惹人生煩。
懶得廢話,我跟他點點頭,又怕自己第一次看事沒經驗,跟在後面問他該怎麼做,有啥規矩流程。
他倒沒再那麼不耐煩,把我忘記帶的請神決遞給我,指出幾處能用上的,讓我在路上趕緊背熟。
再看著上面的圖怎麼配合雙狐玉佩驅邪,他到時會在我身後支著,必要的時候,我念請神決,他就直接上我身,跟邪祟鬥。
從打奶奶把請神決給我,我一直忙著立堂口的事,也沒時間看,等我翻開看就懵了,裡面的口訣和驅邪符圖別說背了。
我連看都看不懂,臨陣磨槍我也壓根亮不起來,乾脆跟蘇青風說看不懂,以後再背,等看事時讓他直接跟邪祟鬥,我走個表面流程就完了,還省事。
聽我這麼說,蘇青風像看白痴似的瞪著我,無語的聲音都變了,“胡九冥,這是出馬看事,你當這是精靈寶貝,把我甩出去就完了麼?仙家要是能現身,還要你這個弟馬乾什麼?凡事都得有規矩,公事公辦,半點流程都不能少,想省事回家去,別在這跟我秀智商!”
“不行就好好說,我頭一次不懂這些,背不會請神決也有錯麼?”我有些不樂意的撇了下嘴。
蘇青風瞅瞅我,深吸了口氣壓下了火,拿過我手裡的請神決,告訴我他圈出的口訣和符圖都是什麼意思,是出自五教中哪位仙家祖宗,如何破解和針對。
難得溫和下態度,這麼細緻的教我,我抬頭看著他,那呼著暖柔氣息,很專注指點的模樣,可比往常那副傲氣輕蔑的臉,強太多了。
加上他這張迷惑眾生的容貌,我站在他身邊,心跳不免有些加速,感覺挺像戀愛的,雖然不是。
“行兵施決,都是看個人經驗來發揮,你剛開始別出錯就行。”
蘇青風合上請神決,別開身往前走去,我這才清醒過來,捶著腦門也跟了上去。
很快到了白黃子說的那家狗肉館,門口站著個穿得挺闊氣的女人,雖然一身金子挺俗氣的,但模樣很好瞅著也就三十來歲。
應該是老闆娘,她看到我手裡拿著請神決,就迎過來問我是不是白老闆說的仙婆。
跑馬仙常活動於世,為了方便踩點,都會以人身來點化人,所以白老闆應該就是白黃子。
看我點頭,應該是沒想到我這麼年輕,她打量下我,就給我一條絲巾,讓我係脖子上,才帶我進了店。
店面很大,無論裝修還是格局都很敞亮,從被磨光了的老木桌角看,之前確實生意火爆。
可現在桌椅摞起,腥味瀰漫,明明是夏天,卻陰冷的像進了冰窖,連照進來的陽光都跟鋼針似的,寒氣得讓人頭皮發麻。
蘇青風在身後跟我說,這是因為整個房子裡外都被那邪祟弄出的煞氣給浸透了,那玩應本體應該就在屋裡。
聽得我心裡發慌,深吸口氣跟老闆娘進了裡面鎖著的小屋,說是像瘋狗的老闆和哥哥,這會兒卻沒待在籠子裡,而是好模好樣的坐在那裡聊天看書。
老闆娘有些發懵的看著籠子旁邊散開的鎖頭,又瞅了瞅他們,“這,這我明明鎖上了,怎麼,還有你們,沒事了?”